第八章
對於這個剛出現的名字,項鏈城在熟悉不過,”慢著,現在宋賢弟就在府上休息,要不您和我一起進內堂”。
“不可能”。
“不信請和我來”。正在說話的功夫,之前那個開門的武師已經閃進內堂,趕緊招呼呂公子給三人松綁。在關月山進門的一刹那,開門的武師抱著繩子跑了。
“關賢弟”,”宋大哥”。一邊是關月山立刻奔向了宋茗哲,張開手準備一個懷抱,而另一邊宋茗哲則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看這個跑向自己的人不知怎麽對待。“停下,你為什麽殺我全家”。
聽到這裡除了二崔,其他人都懵了,刀王這邊的人很詫異不是凶手是我們嗎?怎麽又成了這個要報仇的人,關月山道這麽深,能賊喊捉賊。關月山也懵了,怎麽可能,我還給你報仇,甚至不惜加入了意淵閣,怎麽我是凶手。
此時空氣異常尷尬,崔文和打破了,“宋兄弟,我可以比較負責的說,這個關月山不是殺你全家的凶手”。
“什麽意思,有玉佩的人我就是認識他,怎麽還回有別人”。
“不為什麽就因為他愛你,而且你認識的人只有他有玉佩,不代表你夫人認識的人裡就沒有這玉佩的?”
“什麽意思”。
“想必關兄弟來此也是為了你的事吧,對嗎?”
見到此情關月山脫口而出“對,哲寶,不對,宋哥,這楚雄刀王就是殺您全家的凶手,為何您要到他這裡”。
項鏈城停頓了一下,連連擺手,“不對,不對,宋兄弟你的事我也很是遺憾,但真不是我”。
崔文和撤了一眼刀王,問道,“關兄弟你是怎麽判斷是他殺了宋茗哲一家”。
“是刀法,我曾去義莊看過屍體,上面的刀痕是又深又寬是多年練刀的行家,想來想去也只有項鏈城有這般功力”。
聽到這裡幾乎所有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也太扯了,就憑這就能頂罪。而崔文和幾乎憋不住了,強壓著笑意說,“項館主,找點肉來,讓我這位兄弟砍幾刀,看著沒練過的砍出來是什麽樣”。
“好的”,項鏈城滿口答應,不一會兒四人從廚房抬出來半個豬和一把菜刀。崔文和拍了一下崔溪,“去砍幾刀給各位看看”。崔溪也很納悶,但是從小言聽計從,還是拿起刀來砍了下去,只見崔溪亂七八糟瞎砍一起。崔文和指著刀痕說,“怎麽樣,和之前的傷口想嗎?”
果然粗粗的看上去真的差不多。關月山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微微一欠身,“項刀王對不起了,小的無知,還望海涵”。
這時候那名書生模樣的發言了“好說好說,既然是誤會就不要糾結了,當前找到殺害宋兄弟全家的凶手才是當務之急,對不對。”
崔文和也接著話茬說“呂兄弟說的是,而且我基本知道誰是凶手了,那麽咱們就離開刀王館吧,還要去找凶手報仇。”
之後,崔文和就拉著崔溪和宋茗哲就往出走,關月山只能跟上,而其余四人因為他們沒什麽關系事情已經解決,再加上意淵閣的可怕所以也沒有追究什麽。走到大門口,那名年輕的武師正要開門,崔文和一抱拳“多謝刀王”。而那名年輕武師一發愣,也一抱拳“兄弟保重,後悔有期”。
隨著崔文和四人走出武館,宋茗哲立刻發問,“賢弟凶手是誰?”?崔溪有些懊惱,被這個宋茗哲搶先了,本來他想問為什麽要叫那名開門的武師刀王,
但現在,哎! 崔文和歎了一口氣,說到“首先凶手是五個擁有玉佩的人,而我和關兄弟不可能,那必定在剩余的三個人當中,首先關兄弟你說的那個刀痕顯而易見是所有稍微有一點力氣的人都可以做到的,其實練武就是那麽一回事,通過日常苦練會增強你的體質,力氣會變大,知道一些人的軟肋,可通過擊打快速致人傷害,而輕功就是讓腿更有力,如在彈跳從高處落下能不受傷而已。就算是楚雄刀王也是徒有其表。”
“對對”,關月山也隨聲附和到“我也覺得那個大胡子不怎麽滴怎怎呼呼的。”
“嗯?我可沒說他是刀王,真正的刀王是那個開門年輕武師。”
這下三人都異口同聲地發問“對,為什麽你要叫他刀王”。
崔文和看著疑惑地三人說到“是這樣,關兄弟你想既然一個人能把比武地點放到對方的地盤,還是獨自一人前來,只能說明這人武藝了得,而對於對方來說那最好的戰勝方法就是偷襲,所以刀王會假扮門童,從一進門就開始觀察對方,在有限的時間裡了解對方,等到真正比武的時候從暗處給予致命一擊。所以剛才如果比武關兄弟未必能全身而退”。
“但這是你的猜測吧!既然要偷襲為什麽不多找人埋伏起來。”崔溪聽後覺得奇怪不禁發問。
崔文和微微一笑,“你別說是我的兄弟了,武功這種東西我前面說了就是力氣大一些,懂的一些套路,打人殺人凶狠一些,一個所謂非常厲害的人,你手裡有一把菜刀,也有可能和他打個平手,而這些人辦武館收徒只能把自己包裝的厲害一點,一切的一切都基於炒作,從最初刀王的名聲, 到刀王館等等一切都是炒作,唯一目的就是讓覺得自己厲害,與眾不同,所以關兄弟才會認為他是凶手。而此次比武他們從一開始就決定了偷襲,為了自己的名譽不可能讓很多人知道,如果弄很多人偷襲,畢竟人多嘴雜一旦走漏了風聲對誰都不利,因此基本能認定他們會偷襲後,所以我從一開就覺得那個開門的武師有問題,那麽多弟子都遣散了,就留下一個專門開門的?明顯不合理啊。而且這個武師看咱們的感覺有些不對,一般來說迎客會帶路,這個卻走在後面有違常理啊,這是其一,其二對比胡子和武師兩人氣場完全不同,就像你說的一個怎怎呼呼的,另一個穩重的多,而且兩人的手也有區別,一個在虎口處有老繭,一看就是經常舞刀弄槍的,另一個則沒有,所以可以想到武師就是刀王。”
聽到這裡宋,關二人倒吸一口涼氣,差點今天就折在這裡了。“對了講了這麽多比武事都是不想乾的,那誰是凶手?”宋茗哲依舊不見黃河心不死。
“之前講到剩余三個人,看到閣下想必令夫人也是喜歡比較有才學的人”。說到這裡崔文和微微頓一下,“接下來的事情您可能比較難以接受,請您做好心理準備。首先你的夫人並不是被先奸後殺,而是先自願和別人發生關系後,被人殺害。”
“什麽?不可能,小鈺不可能背叛我”。
“沒有什麽不可能的,宋兄接下來我將講一個故事,你且聽一下,也評論一下對不對”。此時四人已經遠離刀王府,在一旁的茶攤坐下,要了一壺茶慢慢聽崔文和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