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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之天下縱橫》第24章 傷痕即功勳 小學我還行
  清晨,一輪紅日正噴薄欲出。萬道霞光照亮了河套草原,照亮了新建的高闕城。沉睡了四天的雷雲,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自己包裹的像個粽子,也是心有余悸的一臉苦笑。

  “公子醒了。公子醒了。”

  “哥,你總算醒了,嗚嗚嗚嗚嗚~~~~~~”

  “碎女子,別哭,我這不是沒事。去給哥弄點吃的,再不然我就真的死了。”

  看著破涕為笑的雷婉,雷雲心中湧起了一股暖意。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雖然這個妹妹還小。加上之前他有意的回避,起碼,他自己認為雷婉會逐漸的和自己生疏起來。但是經過這一次,怕是再想生疏起來,也不可能了。尤其是看到雷婉被刺客襲擊的時候,雷雲心中的劇痛,那是血脈相連的劇痛,根本就無法生疏起來。既然如此,那就只能順其自然把。

  “公子昏迷四日,妾身甚是擔心。沒想到我們跟隨公子,還是讓公子發生危險。妾身無能,疏於防范竟然忘記帶兵器,以至公子發生危險。還望公子治罪。公子今後千萬保重,若是再有意外,我和師妹也無法獨活。”

  鄭姬的話是含蓄的,但也是大有意味的。看著頂著黑眼圈的廖薑和鄭姬,要說不感動那是假話。但要說雷雲馬上就可以邁過心理的這道坎,享受齊人之福。怕是還做不到。

  “那個鄭姬,廖薑,辛苦你們了,去休息一下把。你看黑眼圈,臉色蠟黃,都不漂亮了。我不是已經告訴白賢弟,我沒有致命傷,都是皮外傷,失血過多會昏迷。但絕對沒有危險,這次純屬意外,所謂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倒是不能怪你們!!!”

  “公子如何得知有家賊,這些時日,公子一直昏迷,不可能知道啊。”

  “師妹,莫要在胡言亂語。公子睿智,想必遇刺之時便以知曉,到底還是咱們放松警惕了,今後更要全力護持公子周詳,不可在懈怠散漫。”

  “廖薑,聽你的口氣,想必是家賊抓住了?讓公子猜猜看,應該是比盧圖吧。”

  “公子,你真的神了,為何你知道有家賊,還是比盧圖?”

  “餓了,給公子弄碗羊肉湯喝喝,然後公子告訴你。”

  “公子稍等,馬上就好,一直在火上燉著,就等你喝了。”

  “哥,我給你下了羊湯面,還切了好多肉,你快嘗嘗,我才學會不久,是廖薑教我的。”

  “我說我家碎女子好厲害,現在就會擀麵了,哥哥嘗嘗,看看碎女子的面做的如何?”

  半晌之後,一晚羊湯面下肚了,雷雲出了一身大汗,精神也為之一振。

  “好,我家碎女子會擀麵了,滑溜勁道。湯鮮味美,不錯不錯,很是不錯。”

  “公子,再來碗肉湯把。”

  “好,我再嘗嘗廖薑的羊湯如何?”

  溫馨的畫面再繼續,而此時,高闕城外。

  “報,稟報大頭人,族人到現在進攻了四次,兩千余人無一生還。城頭上毫無變化,咱們向城上喊話,但並無回應。”

  “看來,這個雷雲,可能是死了。向城頭喊話,帶走族人們的屍身,傳令撤軍把。”

  “大檮傳令,向城頭喊話,帶走族人們的屍身,轉隊撤軍。”

  “大檮傳令,。。。。。。。”

  匈奴人開始向城上喊話,清理族人屍體,然後如潮水一般的腿了下去,一會功夫,便消失在山谷中。

  “芸娘,匈奴人退了。”

  “清理城頭,

把這些灰燼打掃一下,從現在起。加強四門的巡邏守備,我這就去軍營見孫教官,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諾。”

  。。。。。。。。。。。。。

  “公子,你快說說,到底你是如何得知咱們有內奸。”

  “那啥,廖薑啊,疼疼疼。。。。。。別晃我。”

  “哦哦哦,公子你說。”

  “這個其實不難猜,在刺殺發生之前,咱們這裡民心高漲,大家都忙著建設城池。並且,我已經吩咐墨家墨斷,墨察他們,嚴查進城的百姓流民,咱們這裡,有吃有喝,普通的百姓流民進來高興還來不及呐,為何要殺我?而我又不認識七國的任何人,自然沒有仇家,如果說有人存心想殺我,那必然是這次奇襲高闕得罪的人。那就只有一種人,那就是再次奇襲高闕中失去了原有的東西的人。”

  “一個便是屈曼,他想得到河套草原,付出了牛羊牲畜,結果狼狽而逃,自然想殺我。還有就是曾經的胡人頭領比盧圖,以前他是高高在上的頭人,現在只是投降的胡人,我不殺他僅僅是不想讓其他胡人產生疑慮。這樣不利於咱們教化這些胡人和匈奴人。”

  “你再想想,一般的百姓進城,大多數是流民逃難的,哪有武器?加上墨察他們的嚴查,更不可能帶著兵器進城。那刺殺咱們的時候的兵器從何而來?不用問,必然是有人先行偽裝流民進城,然後找到心存不滿之人。勸說其反叛,再讓反叛之人運送兵器進城,交給刺客。這樣刺客才能展開刺殺。而反叛之人,也必定是需要有一定條件的,比如說,有運送武器進城的便利條件。那麽符合這些條件的,你說是誰?”

  “比盧圖,一定是比盧圖,公子念及他曾經是胡人頭領,並未苛待與他。還給了他一些便利,所以他有把武器運進來的條件,並且,只要進城的賊人找到他,許以重金,他必然會生出反叛之心。所以,一定是他。”

  “哈哈哈哈哈,公子果然是多智如妖。我忙了一夜,適才通知白公子,前來探望公子,沒想到公子病榻之上便知一切,孫臏倒是佩服的緊。”

  孫臏此時走進門來。一邊調侃雷雲,一邊眉飛色舞。

  “行行行了,孫臏,別酸了,你才多智如妖,你全家多智如妖。你家老爺子孫武,你爹和兩個叔父,哪一個不是牛逼轟轟的?外加你這鬼谷弟子,你敢說你家人不是一家妖精?”

  “公子之前咱們並未相識,為何對我家的事情了如指掌?”

  “壞了,一時嘴快,這下不好糊弄了。”

  算了胡說八道把,也許能蒙混過關。不然真沒法解釋這個穿越的事情。

  “那啥,孫臏,你可曾聽你爺爺說過他朋友的事情?”

  “孫臏降生,先祖早已不在,未曾謀面,自然不曾聽說。”

  “這就好辦了,那啥,孫臏,當年你家祖上的吳國好友伍子胥,也是我家祖上的好友。只是我家祖上並未留在吳國。與你家祖上相識歡聚幾個月之後,獨自離開。但是後來對你家祖上也是多次尋訪,所以我對你家的事情知道一些。”

  “公子,你說話怎麽這般心虛啊,這就讓我不信了。”

  “好,不信是吧,你聽好了。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經之以五事,校之以計,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將,五曰法。。。。。。。”

  “怎麽樣孫臏,不僅我會,不信你去把杜澤,鐵柱他們都叫來,他們也會。”

  “我也會,我也會,哥我也會。”

  “什麽?婉兒也會,背來給哥哥和孫臏聽聽。”

  “孫子曰:凡用兵之法,馳車千駟,革車千乘,帶甲十萬,千裡饋糧。則內外之費,賓客之用,膠漆之材,車甲之奉,日費千金,然後十萬之師舉矣。其用戰也勝,久則鈍兵挫銳,攻城則力屈,久暴師則國用不足。夫鈍兵挫銳,屈力殫貨,則諸侯乘其弊而起,雖有智者不能善其後矣。故兵聞拙速,未睹巧之久也。夫兵久而國利者,未之有也。故不盡知用兵之害者,則不能盡知用兵之利也。”

  “怎麽樣?孫臏。你還有啥說的?”

  “公子,你這就過分了。再怎麽說這也是我家祖上的兵法,不是小兒啟蒙之物,你怎麽可以這樣。若是婉兒都會,那豈不是你的黑甲人人都會。連村中小兒都會了。你說你讓我說啥?這不行,公子,你太過分了。”

  “我就是這麽囂張,你想怎地。想必你也知道,那個龐涓應該也是奔著你的兵法來的把。其實這東西,我以為應該發揚光大才是,藏在腦子裡早晚出事。整天會有人惦記搞出你的兵法,再弄死你。”

  “那也不能當做小兒讀物啊,我說公子,這你。。。。。。。。”

  “切,別以為本公子只有你一家的兵法,你且聽好了。戰爭無非是政治通過另一種手段的繼續,它充滿危險、充滿勞累、充滿不確實、充滿偶然性。戰爭是充滿不確實的領域。在戰爭中.一切行動所追求的只是可能的結果。。。。。。。。。。”

  “公子,這是何人所述,竟然如此精辟的描述。”

  “這叫戰爭論,自然比你祖上的還差一些,他只是著重描述戰爭,講的是戰略。而你家祖上更講究戰略和戰略背後的謀略。這才是高明之處。相比你家的兵法,這就不算啥了。”

  “公子,能不能再講點,。。。。。”

  “孫臏,我警告你,你不要太過分。我家公子剛剛蘇醒沒多久,你有事沒有?有事說事,沒事趕緊走。我家公子還要多休息,沒工夫給你講課。”

  “哎呦,怎麽了廖薑妹子,這是衝誰發這麽大火。”

  “白公子你看這個孫臏,開始公子說兵法,他說這是他家的兵法,不該交給村中小兒,不是啟蒙之物,好像他家兵法多金貴似得。現在公子有說出了其他兵法,他有纏著公子給他講課,簡直太過分了。”

  “對啊,孫臏,你就不能等我家大哥好一點了再來請教,為何現在就纏著他講兵法。好沒道理。”

  “。。。。。。。。好吧,我惹不起二位。這就是來和公子匯報一下,比盧圖伏誅。昨晚在東門被二牛斬了。這家夥帶著咱們的唐刀,又偷了一枚炮彈,說是要賣給屈曼。東西已經拿回來了,匈奴人昨夜進攻北門,我排芸娘前去,打開北門的是公子之前關押的人。被比盧圖放出來了。現在一切安好,沒其他事情了。我先走,不然會被罵死。公子告辭。”

  看著迅速逃遁的孫臏,雷雲不由得松了一口氣。這就算是昏過去了。

  “大哥,昏迷了四天,現在感覺如何,有沒有那裡不舒服,要不要再讓秦先生來給你看看?”

  “沒事,其實就是睡了四天而已。”

  “還說沒事,身上整整七道傷痕,每一道都縫了幾十針,肩胛骨的骨頭差點斷了,秦先生一共給你縫了四百多針,才把你縫起來。以後肯定是滿身傷疤了。”

  “哈哈沒事,傷痕既是功勳。是男人的標志,沒有傷疤,算什麽男人?最多只能算男孩而已。”

  “行了行了,別逞能了,大哥,現在已然入秋,城內的房屋建設是否加快。還有草料儲備,糧食儲備。目前的糧草只夠城內半年之用,我已命人在年底前,在運來一些糧食,起碼要足夠到明年前半年所需。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運輸,所有的糧食,布匹,綢緞,以及礦產從七國轉運而來,耗費時日。路上所需甚大,實在讓人頭疼。”

  “兄弟別急,房屋建設必須加快。現在城牆建設已經完畢,一會你找人通知聶直,我讓他試製的平板玻璃問他怎麽樣了,城內所有的房舍,窗子全部使用玻璃代替麻布,這樣屋子更加明亮。道路可以入冬之後再修繕,先打下三合土壓實即可。”

  “糧食的事情,你看著安排,這幾天吩咐下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杜仲樹的,乾皮,果實,越多越好,這東西七國都有,但秦國楚國最多。向他們收購便是,尤其是秦國,現在他們太窮了,如果咱們大批量收購,他們會很高興。”

  “還有,你拿木板過來,我設計兩件東西,你交給鐵柱,一個叫火炕,一個叫煤爐。有這兩樣東西,冬天就不怕了,再冷也無妨。”

  “兄長,改天再畫把,你先休息。”

  “無妨,這些事要抓緊辦,拿木板過來,哎,也不知道鐵柱他們的造紙機做的怎麽樣了,要是有紙張,就不用如此費事了。”

  “給你,兄長。我聽鐵柱他們說,造紙機已經做好了,正在試製。只是手搖的速度因人而異,所以容易斷裂。必須一個人乾到底,不能中途換人。”

  “哎,這點我倒是早就考慮到了,看來還是要趕緊設計出發電機才行,有了發電機,就可以使用電動機來替代人力,那就可以獲得穩定的轉速,也就不會在造紙時發生斷裂的情況了。”

  “賢弟你看,這便是火炕,其實就是床。這一側是煙道,這一側是火道。內襯細紗,以青磚和石板砌成。用時在火道內加碳或者木柴即可。熱量順著火道加熱整張床。如果燒木柴會產生煙,這時候煙道就起作用了,會把煙抽取出送入煙囪排走。這樣整張床都是熱的,完全無懼冬天寒冷。”

  “這是煤爐,鑄鐵的就可以,這是煤爐的內部結構,這個空腔是灌水之後逐漸加熱,爐襯就是咱們高爐的坩堝材料。不過粘土比例大一些罷了。這是煙囪,白鐵就可以卷製。這是暖氣片,也是鑄鐵的,用管道和煤爐鏈接。煤爐點燃煤炭之後,水逐漸加熱,產生一定壓力,開始在管道可暖氣片之間循環,整個房間就會逐漸熱起來。熱的程度自己掌握,想光膀子就燒熱一點。哈哈哈。。。”

  “兄長,你好沒整形,怎麽這麽賴啊。”

  “好了兄弟,你告訴鐵柱,這個東西多生產一些,盡量給城裡的一戶人家配一套,這玩意加上鐵鍋就可以做飯,炒菜,還可以全屋取暖。但是有一樣,就是不能白給,所有參加鑄城的人,都從工錢裡慢慢扣除。要讓所有人知道,一份勞動,一份收獲。這個世界沒有白吃的飯食,都必須通過自己的勞動,才能獲得更好的生活。”

  “兄長,我現在就去通知鐵柱,你且休息吧。莫要在勞神了。要不是你提前告訴我你沒事,我也會被嚇死。今天就這樣。廖薑,鄭姬,今天兄長誰也不見了,讓他休息。”

  危及過後的日子,總是百無聊賴。時光匆匆,轉眼間又是一個多月過去了,天氣漸漸轉涼。不過城裡這些天城裡倒是相當熱鬧,首先就是不斷的有新房竣工。這種二三層的樓房顯然成了稀罕物。居然是青磚築起的牆,一種叫預製板的東西作為隔層和房頂。室內是水泥地板,乾淨整潔。

  最讓人感覺驚奇的是,門窗居然鑲嵌這一種叫玻璃的東西。陽光通過玻璃撒滿了房間,完全沒有了陰暗的感覺,處處窗明幾淨。還有一些叫做家具的東西,床,櫃子,桌子,椅子,茶幾。凳子。這讓總是跪坐的人們很是好奇,紛紛嘗試。

  更是有一種叫做煤爐的東西在出售,據說是可以燒煤,能做飯,能灌水燒暖氣,如果家裡裝上,冬天一點也不冷。還有火炕,冬天燒木柴或者木炭,晚上燒一燒,暖和一晚上。這些新奇的玩意也不貴,凡是鑄城和工廠的工人,免費安裝,每個月扣一些工錢,可以選擇一年扣完。也可以選擇兩三年扣完。

  至於購買家具等等商品,也都可以選擇用工錢做分期付款。要說這有帳不怕算,經過有心思的人再三的權衡,紛紛開始購買,也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這也讓沒有工作的人,開始動起心思了。好在現在城裡到處招人,什麽木器廠,煤礦,鐵礦,冶煉廠,玻璃廠,家具廠,鞋廠,皮革廠,煉焦廠,製衣廠。總之很多奇奇怪怪的廠仿佛一夜之間就冒了出來。

  招工,很簡單,只要你是人就可以。只要報上姓名,年紀,想幹什麽工作,不懂的有專人給你介紹,你感覺合適那個廠,就去那個廠,要求就是一個,三個月學徒。管吃住,工錢只有工人的一半,三個月後,熟練了就上崗,轉為工人。

  而工人,也有宿舍,也可以用工資來買房。和買家具商品一樣,允許分期付款抵扣工資。只不過年限較長,一般是十年到十五年。購買房產的人,會發給房產證明。這套房子,就永遠屬於你了,當然,你可以買賣,但必須去辦理過戶手續。

  只要你成為了工人,發給工牌,同時會有一張身份證明,這個身份證明上,不在是胡人,匈奴人,上郡人,而是注明,河套地區高闕城人士。

  這裡沒有貴族,沒有世家,沒有諸侯,豪門。只有一個名字,高闕人。或者說,河套地區,高闕工人。

  而此時雷雲正頭大如鬥的在屋子裡來回走動,草,我就不信了,小學的東西居然寫不出來了。才到小學四年級的課本,雷雲居然寫不下去了。原因很簡單,不是不會,是早忘的差不多了。好容易憑著記憶,混出了一年級到三年級的,語文和數學。還不知道是不是完全正確的,四年級的居然就寫不出來了。

  小學而已啊,我感覺我還行啊,他摸得怎麽就不行了呐?

  經過不斷的冥思苦想,終於東拚西湊的編完了小學五個年紀的課程,與其說是他記憶出來的,不如說很多東西是他重新創造的。

  如此的煎熬,了半個月之後,終於,初中和高中的課程也編寫了出來。這個很奇怪,反而是後邊的初高中相對容易一些。尤其是數理化課程,幾乎沒什麽難度。這年頭當然不需要英語。音樂用當世的就可以,這個找個會音律的來編寫也就沒問題了。好在他身邊有白冰,廖薑,鄭姬,都是音律高手。體育就更好說了,扔給孫臏即可。

  “碎女子,來看看你哥我厲害不厲害,看看這些書。來來來,廖薑,鄭姬,兄弟,你們都看看。”

  “兄長,這是什麽字?為何上邊還有這些奇怪的文字?

  “看看,不懂了把,婉兒,來,教教你白二哥。乾掉他。”

  “諾,哥。白二哥,這叫簡體中文。這上邊是拚音。如果你先學會拚音,即便不認得這個字,也可以通過拚音的發音,迅速的讀出此字。比如這個拚音就是這樣讀,嘴巴張大ɑɑɑ嘴巴圓圓ooo嘴巴扁扁eee小棍加點iii嘴巴吹笛uuuu,上兩點üüü右下半圓bbb右上半圓ppp兩個門洞mmm爺爺拐杖fff左下半圓ddd。。。。。。。。。。。知道了把,然後把這兩個拚起來,就是這個字的讀音了。”

  “我的天哪,兄長,原來識文斷字如此簡單。還有,這紙張裝訂成書居然如此輕薄小巧,又如此多的內容。尤其是這簡體中文,果然簡體,比七國的文字都要簡化了許多,方便書寫,有容易辨識。兄長,你真的太厲害了。”

  “公子,此書可能不能讓我們用來學習?”

  “就是就是,公子,我們可都是你的人了,你一定要讓我們先用。”

  “咳咳咳,廖薑,好好說話。其實這些書,就是你家公子我編寫出來,準備大批量印刷,然後讓所有和婉兒差不多大的孩子,集中在一起,建立一所學校。人手一冊,教他們用的。這裡從一年級,就是剛才兄弟你拿的這一本,這裡還有一直到高三的,也就是十一個年紀,一年級到五年級是語文,數學,音樂,體育,四門課程。初中三個年紀,是語文,數學,物理,體育,音樂,5門課程,高中是語文,數學,物理,化學,體育,音樂和軍事,七門課程。”

  “但是我只有一個人,根本無法教如此之多的課程,所以我是想找些有志於此的青少年,男女皆可。組成一個教師班。我來教會他們。然後讓他們去教學生上課。到時候,廖薑,鄭姬,你們都可以去。”

  “哈哈哈,兄長好辦法,咱們現在的就招人如何?”

  “兄弟,不急,咱們先用活字印刷把這些書印好再說。而要印書,除了活字印刷之外,油墨也很關鍵,我需要你找到,松香,蟲膠,亞麻油。咱們有石灰,也就是碳酸鈣,礦物顏料倒是不少,石墨,石青,石綠,朱砂,黑鎢,鈦鐵,軟錳礦。這些足夠用了。”

  “關鍵是還要找到刻字的師傅,並且他也要會刻簡體字。這個只能慢慢找,我預計明年能開學就很好了。”

  “兄長,這些事,交給我辦了,你莫要再管,人我會找到,你盡管放心,人品絕對過硬。耽誤事情,你為我是問便是。”

  “那好,就交給你了,記住,還有杜仲這個東西,非常重要,有了它我可以讓咱們的運輸更為快捷,安全。”

  “諾,兄長。”

  “哥,墨家姐姐找你。正在門外等候。”

  “碎女子,快叫她們進來,站在門外作甚。”

  “墨影,墨柔,最近怎麽總看不見你們,忙什麽呐。居然多日不見蹤影?”

  “稟公子,家父命我等探查匈奴人消息。這次家父派出三百余人,從楚地出發,徑趙地直入陰山北。我等從北門而出越過陰山,經過探查,發現匈奴人順陰山向西南,遷徙,我等一路尾隨,發現他們正在與羌人,朐衍戎人接觸,偶有爭鬥。看似正在聯合一些部落,吞並另一些部落。感覺事關重大,所以速速歸來稟報公子知曉。”

  “屈曼這個滾蛋,還真是雄才大略啊。咱們扼守住了陰山通道,這個家夥無法南下控制河套草原。那麽他只有兩個選擇,一是向東,穿過婁煩,趙國。這條路他們是走不過來的。所以他們選擇向西南,因為六盤山與賀蘭山的交匯處,朐衍的戎人和賀蘭山與陰山交匯處的羌人,扼守住了兩個巨大的山脈缺口,也因為黃河的衝積形成了巨大的平原。這兩個地方,可以越過黃河,繞行到咱們的後方。”

  “也就是高闕以南,這樣他們就可以隨時攻擊南邊的上郡,和北邊的咱們。而他采取的策略肯定和之前對付比盧圖一樣,付出牛羊牲畜,要求結盟,然後吞並較小的部落,完成一統。如果成功,此後再無羌人,朐衍戎人,只有匈奴人了。”

  “公子,既然如此,不如讓影墨派人前去殺了那屈曼如何?”

  “那個啥,我說墨影,墨柔,這美女啊,要溫柔體貼,善解人意才行,不可動不動就殺人綁架,暴力美女是不可愛的。知道不?”

  “啐,公子莫要亂講。。。。。。。。。。”

  “墨影,墨柔,你們想不想做生意?”

  “公子何意?墨柔不明白。”

  “哎,我說墨家兩位大美女,你看看你們,到底會不會聊天啊?我來問問你們,羌人,戎人最缺乏什麽?而屈曼能付出的是什麽?”

  “羌人,戎人自然缺乏鹽鐵,麻布,絲綢。而屈曼也缺乏這些,他只能拿出牛羊牲畜。”

  “好,如果咱們拿出鹽鐵,麻布,絲綢,到羌人,戎人的聚集之地去賣,並且告訴他們,咱們可以長期供應,且價廉物美。但要求只有一個,就是不得和匈奴人聯合。如果不行,咱們就不賣了。你說匈奴人還能聯合羌人,戎人嗎?這僅僅是生意而已,只要咱們賣的稍微比在七國賣的便宜一些。我想,面對緊缺物資,他們不會拒絕。”

  “公子,墨影覺得,此法甚妙啊,若是如此,咱們倒是兵不血刃的解決此事。”

  ”公子,還有一事。。。。。。。”

  “墨柔,有事就說,咱們這麽熟了,沒什麽不好意思的。”

  “家父傳信,讓我問問,能不能。。。。。。把在魏,齊等五國賣的商品,也在楚國銷售?”

  “錯,你父親問的不是能不能在楚國銷售,而是問能不能讓影墨在楚國銷售。我現在就回答你,當然可以。這個墨柔啊,你也別多想,其實你父親這人還是蠻不錯的,就是這觀念上差點意思,其他的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以前咱們不在楚地銷售商品,並非對你父親有意見,而是商品製造的量不夠,為運到楚地,便以銷售一空了。現在各個工廠陸陸續續的開工了,自然有大量商品銷售。”

  “咱們攻擊高闕,你影墨打探,傳遞消息居功至偉。我和白賢弟早就商議過了,要把這些商品的楚地代理之權,全權交予你影墨來做。你姐妹二人不要不好意思,以後咱們都是自家人了。有什麽事情就直說,不要在吞吞吐吐的。”

  “諾,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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