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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之天下縱橫》第10章 釀酒大討論 戰場急救術
  對,急救包雷雲入伍,新兵野外訓練配發過急救包,有戰友受傷使用過,裡邊有什麽?好多年了,幾乎都要忘掉了,雖然來到這個時代,附身在少年身上,精神力有了較大的提高,但還是記憶模糊。紗布,縫合針線,止血白藥,消毒液,抗生素注射器,止痛嗎,啡。

  白藥到底是什麽配方?再想想,再想想。。。。。。。雷雲回憶著所有關於白藥的信息,所謂白藥是一個大的稱呼,不只是後世比較出名的XX白藥。

  終於,雷雲漸漸的回憶起來,沒錯。後世雷雲的老爹就在家搗鼓過白藥,方子還不知一個。但是沒有藥怎麽辦?。。。。。我呸,自己就是個傻子,面前擺了一個神醫,況且是來采藥的,在這住,混吃混喝,不讓乾點事怎麽成?於是看向秦疾,這時候,師徒三人顯然正在議論鞋的事情。於是走了過去。

  “前輩,聊什麽呐,看你師徒幾人如此投入?”

  “在下正在看公子的製鞋圖樣,公子,此法著實厲害,可利萬民,為何公子不將此術推行天下啊。”

  “前輩啊,這些東西都可以推廣,但是必須以商品的形式。在下知道,你們醫者,接濟天下。品格高尚。但是你想過沒有?那些權貴,世家,甚至皇權,他們也不敢惹你們,因為誰還不怕有病?有病就要找你們治,得罪你們,他們不敢。但是我們不一樣,我們就是山野小民,今天,我敢推廣這些所謂利民之術。明天必定有人把我抓去給他們造器造物。而掌握了這些利民之術的人,注定不是暴屍街頭,就是慘死巷尾。再不然就是給人抓去,作為牟利的工具,最後就不是利民了,是害了天下。”

  “雷公子,在下並未多想,哎。。。。從醫多年,看來在這人情世故上,依然成了癡呆之人了。全然不知其中厲害。”

  “那麽敢問公子,如你所說,要以商品的形式,把這些利民之物賣出去。可如果價格昂貴,豈不是也無法利民?”

  “哎呀我說小丫頭,你厲害啊,一眼便看出其中關鍵。”

  “你說誰小丫頭,你才小丫頭。比我也大不了多少,在此大言不慚。”

  “好好好,算你厲害,我跟你說,比如說這肥皂把,我可以生產不同的版本,比如說,這硫磺皂,兩三錢一塊,尋常百姓家用了足夠了。但是對那些達官貴人,那就把什麽好的都加進去,比如麝香,龍筵香。反正怎麽貴怎麽來。到時候就說這香味貴重,隻配貴人使用,要他一金有如何?反過來,對百姓,薄利多銷。到時候規模大了雇傭更多的工人,給他們發工錢,讓他們製作各種產品。老百姓手裡有錢了,就會購買更多商品。他們需要什麽,我就做出什麽。但是都有兩個版本,一個,面向百姓,一個面向達官貴人,總之就是要把達官貴人手裡的錢一點點的弄出來。到時候。。。。。嘿嘿。。。。。”

  “公子我明白了,你這就是一種以貨物商品劫富濟貧的手段,此法比刀兵相見更為精妙,雖然時間較長,但是慢慢的就會實現財富的重新分撥。潤物無聲,不動刀兵。公子真乃濟世大才。小女子拜服。”

  “師姐,他說的有這麽厲害嗎?”

  “你有所不知,師妹。此法不僅厲害。是足以改變天下格局。”

  “額,咱們先不說這些,我過來找秦先生有事。秦先生,在下有幾個方子,不知先生能否製出成藥?”

  “公子,請說,在下洗耳恭聽。”

  見識了這個少年的種種神奇,

這位醫家大佬現在也不敢怠慢。  “此藥方有幾個,但是具體藥量比例我不知道,先生能否根據藥方研究一下,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公子,用藥不外乎兩個條件,其一是組方用途,其二是所對症候。你且說來,我一聽便知大概。”

  “好,用途是外傷止血,活血化瘀,消炎去腫、排膿驅毒。主治各種跌打損傷、紅腫瘡毒、婦科血症、咽喉腫痛和慢性胃病。配方其一:當歸,大薊,乳香,沒藥,重樓,自然銅,三七,乾薑粉,丹參,紅花;其二:雪上一枝蒿、搜山虎、獨丁子、三七、螻蛄、生草鳥、人中白、白芨、白參;其三:田三七,正淮山,生草烏,冰片,獨定子,蟲蔞,麝香,披麻草。其四:黃柏,黃芩,當歸,赤芍藥,黃耆,牡丹皮,生地黃,木鱉子仁,黃連,地骨皮,桑白皮,甘草,白芷,馬蓼稍葉火煆,這些藥物需碾磨成粉,均勻調和,可成白藥。還有一方為噴霧,田七、冰片、散瘀草、白牛膽、穿山龍、淮山藥、苦良薑、老鸛草,斷腸草,酒精。”

  “公子,藥方我以知曉,稍加揣摩便可。生草烏、蟲蔞,斷腸草都有毒,必須泡製去毒,方可入藥,這組方到是精妙,既有止血應急之方,也有活血散瘀之方,不錯不錯,這是何人之方啊?倒是這酒精為何物?”

  “秦先生,這是我家長輩在我年幼之時經常配置,那時候在下比較頑皮,經常摔打磕碰,所以長輩總是製作一些。在下倒是在一旁觀看過,記得一些藥方。前輩可時常飲酒?”

  “公子說笑了,在下常年忙於診治病人,采藥山中,倒是不常飲酒。”

  “秦先生,這酒精,便是酒中之物,名叫乙醇。酒精不過是對他的通俗叫法。主要是通過糧食,水果經過釀造發酵可得。只是含量有高有低,這裡說的酒精,是純度95成以上的,從平日喝的酒中蒸餾所得,一般發酵的酒類,其酒精含量大概一成到三成,也就是蒸餾10斤普通酒,可得最多3斤酒精。但是此物消炎殺菌,可讓創傷加速愈合。”

  “公子,這酒精既然有如此功效,那我們何不造一些出來?”

  “秦先生,這個問題我來替兄長說”

  白冰不知什麽時候到了近前,因為雷雲和秦疾正在說話,並未察覺。

  “現在這七國,楚國多是米酒,以稻米釀造,味道清淡,料想酒精不多,且價格昂貴,是貴胄才能享用之物,趙魏韓本是一家,釀酒多以麥子,粟米釀造,粟米有五彩,分為高粱,小米,糜子,菽。晉本已這些來釀酒,味道濃烈,料想酒精較多。還有齊國,齊國富饒,多以麥子,來釀酒,味道比三晉清淡,但比楚國米酒濃烈,料想酒精多於楚國米酒但少於三晉烈酒。最後是秦國,秦國釀酒多以山果釀造,以秋天采摘野果,封入陶壇中,來年可得醋或苦酒,隨有糧食釀酒,但也是貴族享用。七國的酒,都不是百姓能喝的起的。如若咱們以這些酒,來做酒精。怕是要花費巨大。”

  “哎,難道這可利萬民的東西,就沒有廉價之物?蒼天何其不公啊。”

  “別別別,秦先生,我倒是有句話,叫做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你要想造酒精,我可助你一臂之力。其實酒精的含量高低,只是植物中含有糖分,被酵母菌轉化成了酒精。也就是說,吃起來甜甜的東西都可以用來發酵做酒精。比如說,咱們這裡到了秋天的野棗,漫山遍野都是,秦嶺山裡的栗子,野外的蜂巢裡的蜂蜜。山楂,柿子,寒瓜也可以啊。只要是吃著甜的,都行。唯一的就是啟動發酵,這需要酵母菌。還有就是給氧攪拌。”

  “酵母菌,咱們現在就有,就是我給這些小東西賣的柿餅,他上邊有一層白霜,這裡就含有酵母菌。只要用開水冷卻之後,溶下白霜即可得酵母液。然後就是把需要發酵的東西,洗淨晾乾,置於清洗消毒的陶罐中,倒入酵母液,每日攪拌七八天可得酒香濃鬱的果酒。如果感覺酒精不夠多,則可加入蜂蜜,讓其不斷發酵,最後可得濃度較高的果酒液,再蒸餾出酒精即可。”

  “其實這樣的果酒本身喝著味道就很好,如果放入藥材泡製,製成藥酒,治病救人也是極佳之物。”

  “公子,為何你總是奇思妙想不斷,且樁樁件件能做。為何我們總是不得其法。不行,公子在下要趕緊告辭,在下在膚施縣客棧還存了不少藥材,公子請務必給我幾輛大車,在下這就去縣城,把藥材拉回來,把能釀酒的東西全買回來。還有公子所需藥材我也一定一並買回來。”

  “好好好,給你5輛大車夠把,再給你把我家賢弟的護衛派幾個。”

  “那就多謝公子了,徒兒,你們就呆在這裡,我速去速回。”

  “是,師傅”

  “福伯,去給秦先生排10個護衛,再領幾輛大車,交代一下,把我給你說的那些物品一並帶回。”

  “是,公子”

  “賢弟,你讓人去買什麽?”

  “油脂,香料,皮子,你說的所有原料我都要賣,順便讓他們到膚施縣城發出消息,七國境內,我要全面展開收購,糧食,絲綢,麻布,香料,除了鹽以外,都要。”

  “那個,賢弟啊。你們富二代就是不一樣,真厲害。”

  “兄長,何為富二代?”

  “就是,你爹很富有,你是你爹的兒子,就是富二代。”

  “那兄長也是富二代?”

  “我不是,我是富一代。”

  “師姐,按照雷公子的說法,你也是富二代。”

  “好像我也是富二代。”

  雷雲歎了口氣。。。。。。。。。。。

  和這幫人就沒法好好聊天。我特摸得心態崩了我。。。。。。

  “聶直,一會殺羊給新兵營加餐,記住,一會殺羊的羊腸子,全部留下,洗淨晾乾成腸衣”

  “諾,公子,杜澤該不高興了,他喜歡吃羊雜,尤其是羊腸。”

  “滾,好好乾活,出問題小心我收拾你。”

  “兄長,你要這羊腸何用?”

  “賢弟有所不知,這羊腸啊,有大用。比如說把有人受傷了,刀劍致傷,皮開肉綻。此時可用酒精消毒創口,然後以鋼針,用羊腸做成的線縫合傷口。每日再以酒精擦拭消毒。傷口七八日便可愈合。而羊腸線也會被人體吸收,只會留下淡淡的痕跡。”

  “過一段時間,等新兵訓練結束,我會製作急救包,並且親自教他們如何進行戰地急救術。到時候你一看便知。”

  “兄長,你說你過一段時間有重要事情要做,莫不是有什麽危險?”

  “賢弟啊,莫要多慮。我只是有備無患,小心駛得萬年船。並不是說就一定有危險,只是害怕會遇到不可預知的事情導致受傷,意外等等。”

  “這樣便好,若是兄長要做什麽事情會有巨大的危險,望告知小弟,我也需能幫上忙。”

  雷雲不想告訴白冰,報仇這事,不想也不能挾他人之手。於是便岔開話題。

  “賢弟,隨我來,我有話和你說”

  說吧轉身向庫房走去,白冰急忙跟上。

  “賢弟,你看大家都在忙,不如我教你製鹽如何?到時候大家一起乾活也是熱鬧。”

  “好啊兄長,你教會我,以後我就在此地製鹽。”

  “賢弟這話沒錯,你也只能在此地製鹽,首先這裡是三不管的地方,雖然有被胡人劫掠的風險,但是只要做好防范,也無所謂。況且咱們可以練一隻護衛隊,保護這一方水土,百姓。最關鍵的就是只有這裡有大量的鹽礦,這事一定不要讓任何人知曉。包括你的一些親人。尤其是在七國為官,或者是達官貴人的門客。更不能說。”

  “兄長,小弟知曉利害了,兄長盡管放心,我絕不讓人知曉。”

  此時,白冰心中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那就是連他的親哥哥也不能說。

  “兄弟你看,此物,叫做鹽岩。前次製鹽,我製鹽就是用的這個東西。因為是比較純淨的鹽岩,相對只需要過濾提純即可。但是那畢竟是少數,製鹽的關鍵,是鹽岩還有各種雜物,並且有毒,吃了要死人,所以,提純鹽岩,必須要有火鹼,而火鹼,你已經會製了。”

  “這些你看很髒,有泥沙,這些好一點顏色透亮,我們煉鹽的第一步叫篩選,意思就是選出成色好的,晶瑩透亮的直接粉碎水溶過濾,然後煮水蒸發即可得上等白鹽。所以篩選的時候就把這些分開,品質好的可以優先處理。那麽這些髒的怎麽辦?也要粉碎,水溶,過濾,這些流程都一樣,但是不能直接煮製。”

  “雖然我們已經過濾了,得到了清液,但是裡邊除去食鹽之外,還有鈣,鎂等雜物,以及這些東西,只不過肉眼看不見而已,咱們這時候就用到火鹼。我們用火鹼的鹼液,還有這個東西,這是煉製火鹼的鹼石,把他也溶解過濾得清液。如果要快速製鹽,那就二者一起加入髒鹽過濾後的清液之中。”

  “這裡慢慢加,你就會看到清液開始渾濁發白了,這裡注意,實際上生成的是兩種東西,碳酸鈣和氫氧化鎂,因為之前說了髒的鹽水裡含有鎂和鈣,但是我們拿不出來,所以加入火鹼和鹼液,火鹼叫氫氧化鈉,鹼液叫碳酸鈉,氫氧化鈉和鎂反應生成氫氧化鎂。碳酸鈉和鈣反應生成碳酸鈣。其實這兩種東西對我們都有用,本應該分開提取,就是先加入火鹼,等待反應完全結束,然後沉澱,過濾,得氫氧化鎂純粉,然後在加鹼液,得碳酸鈣,也就是這個這個火鹼桶的沉澱白泥。”

  “這時你要注意,如果不急著製鹽,那就把二者分開提取,但是要多一道沉澱過濾的程序。但是氫氧化鎂純粉也有大用處。”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就是鹽岩一般與硝石伴生,所以采集篩選的時候要注意,硝石,淺嘗舌尖觸碰澀苦,有涼感。鹽岩,舌尖觸碰有鹹味。”

  “賢弟,流程你可記住?”

  “兄長,小弟已經記得清清楚楚,現在可以開始製鹽了嗎?”

  “賢弟,早上就站了一早上了,還是先歇歇把,除非你不累,那我就叫聶直幫你,開始製鹽。”

  “好好,現在就開始。”

  轉身就向外跑去。

  “聶直,聶直兄長剛才吩咐,讓你幫我製鹽。我來操作,你來幫忙。”

  聶直。。。。。。。。。。

  白冰開始了製鹽,要說這家夥悟性真是不錯,講解了一邊就做的有聲有色。

  現在,消毒有了,縫合線有了,抗生素怎麽辦?麻,醉怎麽辦?還有縫合針。麻醉好解決。抗生素目前真的沒辦法。其實抗生素來源於糧食大豆之類的食品發酵,先將糧食通過加工製成營養液,培養基之類的醫藥中間體,然後對抗生素菌株進行培養,在分離提取便可,這個搞化學的人基本都知道原理,也可以在實驗室做出來。但是需要大量的設備,這個目前做不到。

  至於麻醉,有酒精和硫酸便可。濃硫酸能讓乙醇分子間脫水成醚類物質。而硫酸,並不難得到,起碼對目前的雷雲來說,他手裡有足夠的材料。目前也只能用這個。

  玻璃,還是要燒出玻璃才可以。先放放把,兵器打造不能耽誤。那麽只能在擴建一座高爐,一座小玻璃窯了。沒人啊,所有人都在忙。還是先做出縫合針再說把,一樣一樣做,能做多少算多少把。

  走出窯洞,拿出木工工具,找來一些木料開始製作一個拉絲板模型,半晌之後,拉絲板的木質模型做好了。不同型號的孔徑都有。然後是衝壓塑形打孔器,雷雲用的是後世的敲擊式,有點類似於旅遊景點見過的鑄造紀念幣。一小塊銅,置於衝壓器中,你自己拿鐵錘敲擊,得到紀念幣。

  “聶直,把這兩個東西,鑄造出來。這個拉絲器,衝壓器,都用高碳鋼鑄造。然後淬火,精細打磨。用的時候,以低碳鋼鑄成短小的鋼棒,進行入熱拉絲,但是不要淬火。一直到拉出最細的鋼絲之後,截成寸斷。然後加熱,放入衝壓器中,用大錘用力敲打,可得鋼針。然後加熱淬火回復鋼性,然後入沙箱打磨拋光即可。”

  忙碌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轉眼間,一個月就過去了。

  “兄長,這是何物。長相如此怪異。”

  “這是蒸餾器。賢弟你看,這個大的鐵桶,是白鐵鑄造,這些管子,也是白鐵卷製,再以松香,錫焊製。這個小鐵桶也是白鐵卷製,輔以錫焊,內可存水附於管道之上,給管道降溫。咱們現將釀造的果酒,置於大桶中,下方加溫。酒精的沸點比水低。只要將果酒加溫道八成熱,酒精便會便會蒸發,而水雖然也會蒸發,但是數量很少。酒精形成的蒸汽,通過管道,進入冷凝器。被冷卻成為液體,這酒精就算是成了。只要控制好火候,一次蒸餾可得酒精至少七五成。二次蒸餾可得9成以上。”

  “兄長,如此濃鬱的酒香。真想喝上一口。”

  “賢弟,這是蒸餾酒,度數太高,不可直接喝。我告訴你,為啥用糧食釀酒?其實釀酒最好處,是發酵的時候,不僅產生酒精。還會產生很多酯類物質。微量元素,和一些有益於人體的物質。但是這些物質,隻溶於醇類,就是酒精。我們為了提高酒精的濃度,增加口感,香味,所以蒸餾出酒精。但是蒸餾之後的酒液,也不是廢物,再通過蒸發,沉澱,與酒精再溶,過濾澄清這些工序之後,便可得到酒精含量適中,口感豐富的好酒。然後在封存窖藏。味道更佳。”

  “大哥,這釀酒還有這麽大的學問。小弟我真是孤陋寡聞了。”

  “賢弟,其實這也是化學的一部分,這天下萬物,無物不可化學。你以後就會知道了。”

  “來,這是蒸餾之後的酒精,咱們加點水,喝一口嘗嘗。”

  “咳咳咳咳,兄長,這酒也太大勁了把,入口辛辣無比,喉嚨像著火了一般。”

  “賢弟,這酒我剛才加了點水,差不多就是50多度。應該一點一點小口淺嘗。自有醇香。你再試試。”

  “溫熱入喉,直達心肺,入口辛辣,但回味甘甜。兄長,果然是好酒。”

  “賢弟,這酒雖好,但是不易多喝,我估計,你也就最多三杯就醉了。切莫讓秦先生看見。讓他知道咱們把酒精兌酒喝,估計咱倆會背他打死的。對了賢弟,秦先生的白藥做了多少了?”

  “兄長,除了最後一個方子,還沒做出來,其余的都做了不少了,前幾天護衛有人受傷,試了一下,效果奇佳。”

  “好,把蒸餾好的酒精,用陶壇封好。你接著蒸餾把,這壇的下午帶走。有用。”

  “聶直,告訴杜澤,下午所有人,到河邊空地集合。連了一個月了,看看練的怎麽樣?”

  “諾,雲哥。其實這幾天我們都看了,訓練的不錯。咱們這些天輪換著鑄造打製兵器。倒是荒廢了訓練,搞不好就讓這幫新兵給比下去了。”

  “噢?聽你這麽說好像很厲害啊。那要看看了。”

  河邊空地上,290人,不分男女,穿著嶄新的麻布迷彩服,雖然沒有迷彩,但也是英氣逼人,按照高低順序排列的整整齊齊。

  “聽說你們訓練的不錯,我今天過來看看,到底你們行不行。”

  “所有人,成訓練隊列,散開”

  “諾”

  “全體都有,300個俯臥撐。開始。”

  “諾”

  “報告,300個俯臥撐,執行完畢。”

  “好,列隊集合。”

  “諾”

  “知道今天為啥讓你們做300個俯臥撐嗎?”

  “報告,檢查訓練成績。”

  “很好,俯臥撐,需要全身的大部分肌肉參與運動,是考研你們訓練的最佳手段,平常,你們以100個為訓練基礎,今天突然加大到300個,目的就是測試你們這段時間的訓練量到底是偷懶了,還是超額了。很好,看來所有人都超額了。但這只是第一個目的,那麽第二個目的是什麽?”

  “是要教你們一種急救術,是要你們在大戰之後,馬上投入對戰友的救治。這個時候,手臂不能顫抖,否則,你們的戰友會因為你們的抖動說不定就扎穿了血管,神經,就會死。聶直,把羊抬上來。”

  聶直馬上把時前準備好的一隻捆起來的羊抬了上來。

  “聶直,把羊的肋部,掛掉羊毛,在劃開一刀。”

  “諾”

  聶直二話不說,用唐刀將羊毛掛乾淨,迅速的在羊的肋部劃了一刀。要說這一刀可是夠狠的。一尺多長的口子,馬上就皮肉外翻,鮮血淋漓了。

  此時雷雲快步上前,拿出一個麻布包裹。

  “你們看好了,這是一個急救包,裡邊有酒精,白藥,一根彎曲的鋼針, 幾個鋼夾,一卷羊腸線。你們看好。首先,用急救包的麻布,將傷口清潔乾淨,擦掉血汙。此時你們看,會看到有鮮血從一個點上流出,這是出血點,馬上用鋼夾夾住,不讓他流血。然後,以羊腸線,將出血點捆扎,去掉鋼夾。再以乾淨的麻布,蘸酒精,清潔傷口,進行消毒。然後,就是最重要的一步,縫合,此時以羊腸線穿針,把傷口逐步縫合。“

  隨著穿針引線,羊身上的傷口,逐漸的被縫合。

  “最後一步,是消毒包扎。用酒精,再次對縫合的部位全面消毒,以幹麻布包扎傷口。之後每天打開麻布,給傷口消毒一遍即可。你們,可曾看明白了?”

  “明白”

  “好,既然明白,聶直,每人一隻羊,劃出傷口讓他們練習,一直到縫合包扎完畢,要求只有一個,就是羊不能死。如果死了,不僅要重新練習,還要訓練加倍一個月。

  “啊。。。。。。。。。。”

  “啊什麽啊,立即執行。”

  方法,是有點殘忍了,但是沒辦法,雷雲只能采取這樣的方式,這沒有縫合急救的模型可以提供訓練,總不能拿活人練習把,只能這樣。

  此時秦疾急匆匆的就跑來了。

  “公子,我的公子啊如此大事,怎麽也不叫我,你這人怎麽如此的。。。。。。。。”

  “秦先生,你別急啊,我是看你製白藥太勞累了,準備改日在與你說這縫合術的事情。我說你慢點。。。。。。。”

  可惜人根本就不搭理他,只是直奔訓練現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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