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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之天下縱橫》第156章 墨家選舉製 比可以你得有賭本
“墨家巨子歷來都是選出來的啊,怎麽了,公子?”

“你們是怎麽公議選出巨子的?”

“公子,咱們墨家歷來都是公選巨子,一般一任巨子為五年,能者連任,無能者下。”

“但是由於祖父生前一直連任巨子,所以公議選巨子之事並未真正執行,自祖父去世之後並未傳位與我父親。”

“師伯孟勝以為應當子即父位,那麽巨子之位就應該以我父親墨植即位。但父親當時年幼,不足以承擔巨子之位。”

“這樣的情況下,大師伯禽滑厘以為,當以祖父生前的願望公議墨家巨子之位。兩人發生爭執。最後導致孟勝帶著我父親到了楚國。”

“隨後師伯田襄子也帶著一些墨家之人離開,前往齊國,墨家也隨之分裂成了三墨,但大師伯禽滑厘掌握著墨家巨子信物,墨雪劍。”

“後來,三墨都以公選的方式選出了巨子,秦墨巨子為大師伯禽滑厘,楚墨巨子為師伯孟勝,齊墨巨子為師伯田襄子。”

“那為何這三墨又叫做相裡氏之墨、相夫氏之墨、鄧陵氏之墨。”

“公子那是秦國,齊國,楚國對同鄉的稱呼,當然,相裡勤,相夫子,鄧陵子也是確有其人,都是當年祖父的弟子。他們分別來自秦,齊,楚。”

“自然各自擁立自己的同鄉為巨子,師伯相裡勤擁戴大師伯禽滑厘為巨子,加上大師伯禽滑厘出身河西,原來是子夏的弟子,所以大師伯歸秦了。”

“師伯鄧陵子為楚人,加上孟勝與楚國陽城君交好,所以他們和苦獲、已齒幾位師伯去了楚國。”

“師伯相夫子原是齊人,師伯田襄子也是齊人,最後他們也是帶著自己的齊國同鄉去了齊國,其實公子,除了三墨之外,祖父的弟子眾多。其實不止三墨。”

“比如說師伯索盧參,他們這一支其實人數很少,四五十人而已,當時三墨分家,他們無處可去,所以便開始了浪跡天下。”

“和他們處境相同的還有師伯許犯,後來師伯許犯更名許行,專事農耕,自立農家。他們也是楚人,但是不似孟勝師伯那般喜歡豪俠的生活。”

“所以他們歸楚之後自立農家許行師伯也帶著幾個較好的師伯和弟子幾十人,他們生活極為簡樸,穿著普通的粗布衣服,靠打草鞋、編席子為生。他們沒有土地,過著流浪的生活。”

“不後來我聽說他們從楚國去了滕國,不是追求高官厚祿,而是希望得到一塊土地、一間房子,以便定居下來從事耕種。”

“可滕國的君上並不重視他們,而他們也不願意參與天下紛爭,在滕國呆了一陣子便離開了,如今不知身在何處,有人說他們現在在宋國。”

“也有人說他們回到了楚國,但也有人說在齊國的稷下學宮見過他們,現在的行蹤不得而知。不過現在不知在何處!”

“什麽?你是說,農家一說是你的師伯許犯創建的?”

“是,公子。”

“我的天,我原以為。。。。。。沒事沒事,你繼續說,你們墨家如何選出巨子。”

其實雷雲這裡差點就說禿嚕嘴了,因為他知道,漢代墨家終絕了。這些話是絕對不能說給墨影和墨離知道的。

但是如今農家居然也是墨家的一支,那這就太意外了,因為農家的學說實實在在流傳了下去,農家學派也延續了千年而不衰。

並且都始終站立在世界農耕文明的頂峰,明代的天工開物,便是農家學說到達巔峰極致的最佳證明。

如果說,農家是墨家的分支,那這真是一個太好的消息了,

不過想想天工開物的收錄,涉及內容之廣泛,尤其是內容的科技含量,這確實比較符合墨家的風格。“公子,祖父曾言古者聖王甚尊尚賢而任使能,不黨父兄,不偏貴富,不嬖顏色。賢者舉而上之,富而貴之,以為官長,不肖者抑而廢之,貧而賤之,以為徒役。”

“是以民皆勸其賞,畏其罰,相率而為賢者,以賢者眾而不肖者寡,此謂進賢。然後聖人聽其言,跡其行,察其所能而慎予官,此謂事能。”

“故可使治國者使治國。可使長官者使長官。可使治邑者使治邑。凡所使治國家、官府、邑裡,此皆國之賢者也。”

“所以此後雖然墨家三分,不過大家也都不同的選擇的公議選巨子的做法。但齊墨辯者居多,人心散亂,自師伯田襄子之後,並無巨子。”

“而我父親,為了不讓祖父的名聲折損,所以自稱影墨門主,但並未稱自己是影墨巨子。秦墨巨子腹先生,則是按照規矩公議選出。”

“原來如此,哎。。。。。。”

其實雷雲知道,這個時代也是亂世時期,其實所謂的百家之說,準確說和幫派也差不了多少,就連儒家都豪俠,猛將,盜賊這樣的家夥存在。

可以想象,百家之說尚且如此,那這個時代到底還有多少所謂的和百家學說一樣的小學說,甚至是幫派,真的是說不清楚了。

也只能說,其中非常有名的就是道家,儒家、墨家、法家、陰陽家、名家,醫家,佔星家等等一系列而已。

說墨家,儒家,這些大的學說,有點黑幫組織的意思,或者說是準軍事化組織絲毫不為過,墨子,孔子這些人是春秋戰國時期的思想家,教育家,軍事家。

尤其是墨子,他幾乎就是一個全才。墨子在一生的前二十年的活動主要就是鑽研技術,授業解惑。而後幾十年主要是傳道天下廣收門徒。

也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吸收了各色的社會上的人,那自然是什麽人都有,但也就是在這個時期,墨家開始了盛行天下,逐漸的發展成為和儒家,道家比肩的學說。

但問題在於,他的門徒眾多,成員的數量非常龐大,但身份也確實複雜,社會的很多的階層都有,但底層匠人百姓還是最多。

那麽公選巨子似乎在這種環境下,是最具備說服力的方法,也是最沒有爭議的,一旦選定,大家必然是心服口服。

在沒有戰爭的時候,大家都有收手藝自己養活自己沒有任何問題,一旦有戰爭或者說他們需要介入一場戰爭,他們馬上就是一支非常強大的軍隊。

這樣的準軍事化組織,和準軍事化管理的方式,也確實體現在墨家平時的行事上,其實以現代的眼光看,墨家更像是一個俠客聯盟。

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是俠客精神,這可能就是中國人對於俠精神的來源,這些人也是中國最早的俠客。

興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這種主張完全超越了這個時代,但是很遺憾,當這種方式被作為一種治國的模式被墨子推廣的時候。

沒有哪一位國君會接受這種理念,巨子公議選出,君王公議選出,開什麽玩笑?這肯定是不會被這個時代的諸侯王接受,那更不要說是後世的帝王了,更不會接受這種做法。

所以說,墨學也注定和儒學一樣,因為不合時宜,被君王拋棄,但不同的是,儒學幾經蛻變成了一些人的謀利工具,墨學終絕了,可誰知道,在幾千年後墨學展現了他真正的力量。

只不過是這個時候不叫做墨學而已,但這有什麽關系?作為子孫後代的我們可以說,在中國的兩千四百年前,有一個叫做墨子的人。

他提出的觀念就是兼愛、非攻、尚賢、尚同、天志、明鬼、非命、非樂、節葬、節用,人無貴賤,眾生平等,世界大同。

他在哲學、邏輯學、軍事學、工程學、力學、幾何學、光學上的研究,早於西方很多很多很多年。是東方自然科學的最重要的啟蒙。

和他的學說相比,馬克思也不過如此,後生晚輩而已,這並非我們自大,而是確實有深厚的文化底蘊在這。

別說你馬克思,就是你們西方的這哲學和自然科學的鼻祖亞裡士多德,見了我們的墨子也得叫聲哥。

道理很簡單,墨子在大取中說:於所體之中,而權輕重之謂權。權,非為是也,非非為非也,權,正也。

斷指以存腕,利之中取大,害之中取小也。害之中取小也,非取害也,取利也。其所取者,人之所執也。

遇盜人,而斷指以免身,利也;其遇盜人,害也。斷指與斷腕,利於天下相若,無擇也。死生利若,一無擇也。

殺一人以存天下,非殺一人以利天下也;殺己以存天下,是殺己以利天下。

其實這話說的很明白了,這是墨家的價值觀,權衡利弊,取大利,取小害。舍大害,舍小利。

簡單說就是舍己為人,犧牲自我,這便是中國人對於俠的概念,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還有就是公子認識的鐵伯,其實鐵伯這一脈也有百余人,公子,有些話我一直不敢說,沙河村這個村子,可能多數人都是墨徒。”

“甚至可能公子你的父親也是墨家的門徒,只可惜我們去晚了,未曾確定沙河村的人到底是不是墨家的人。”

“不過鐵伯絕對不會單獨居住,墨家的規矩應該是墨者一起居住,所以我想,沙河村應該有一些墨者,最後和流落到此的百姓混居了。”

雷雲突然間呆了一下,他仔細的回想記憶當中的村莊,不錯,確實有很多人符合墨者的衣著打扮。

或許這就是冥冥之中的定數,自己的父親也是匠人是個木匠,村裡的匠人似乎還有不少,那麽沙河村很可能是個墨者避世的村莊。

看著雷雲發呆,墨影,墨柔兩姐妹等待的以後才開口道。

“公子,公子。。。。”

“恩恩,沒事,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已。”

“你們說這天下墨者除了最大的三支之外,還有很多幾十人,甚至十幾人的墨者避世而居,那麽怎麽樣才能將他們重新召集到一起。”

“公子,墨雪劍出,號令天下,墨者領命,莫敢不從。”

“公子,這當今天下,也只有你能手執墨學,號令墨者了。如今這影墨,秦墨,實際上已歸工學,公子說過,墨學工學,本是一家。”

“既然工學始於墨學,工學是墨學的發揚光大,那麽希望公子可以手執墨雪,號令天下墨者,讓這天下墨者齊聚與工學,豈不美哉。”

“對啊,公子。如今這墨家無論何人,都不可能號令天下墨者,不管是我父親,還是腹師叔,即便他們手執墨雪劍,可以暫時召喚天下墨者。”

“但是今後還是避免不了墨家再次分裂,因為當年祖父這些徒弟,一個個都很有本事,各個心高氣傲,誰也不服誰。”

“但公子不同,公子工學,根本不是天下墨者能望其項背的,即便是我父親,腹師叔,無人不服。他們也要尊公子一聲先生。”

“而公子的冶煉,鍛造,更是出神入化,試問這天下誰能相抗,所以公子便是祖父所說的賢者,我墨者尚賢,墨雪劍對公子來說那是眾望所歸。”

“所以,也只有公子執掌墨雪無人不服,如今既然索盧參師伯要送回墨雪劍,墨影以為,公子不然大大方方的拿下這墨雪劍,然後號令天下墨者。”

“如此一來,我想祖父在天有靈也是願意看到的,即便祖父在世,看到公子之才,當也會讓出巨子之位與公子。”

“於公於私,墨影都希望公子執掌墨雪劍,結束這墨家的分裂情況,望公子成全。”

“別鬧了,我只是想在這亂世,不要讓墨子前輩的創建的墨家分裂,讓墨學真正的傳承下去,在這些墨家前輩眼裡,我就是一個小屁孩。怎麽可能做這種事情。”

“你們倆還真別嚇我,不過誇獎我的話我收下了,心裡美美達。”

“哎。。。。公子啊,你說你。。。。我們和你正經說話,你怎麽就變得不正經了。”

“別胡說,我一向很正經,尤其是在美女面前,我正經的不能在正經了。”

“不對啊,我剛才說話蠻正常的,怎麽和公子聊了三句話,這會我怎麽感覺說話都不正常了。這什麽情況啊?”

“公子,咱們能不能別鬧,好好說話,你給個痛快話,到底行不行?”

“好好好,我好好說話,其實倒也不是不行,你師伯來比試,狄甲必然派人暗中監視,我倒覺得,不如賭一把。”

“公子,怎麽賭?你師伯首先不會擊斷王劍,也就是說,咱們一開始就贏定了,那麽我覺得,咱們不妨耍賴皮一下。”

“但是也要掩人耳目一下,更要讓你師伯服氣。咱們出三柄劍,讓你師伯擊打,斷一劍,算他贏。”

“我雷雲聽憑他的吩咐,為他做三件事。但是如果他無法擊斷三劍中的任何一劍,算他輸,留下墨雪劍,再答應為我做一件事。”

“但是你師伯多智,我不會冒險,我會打造一柄和王劍一模一樣的劍,但是我會加強劍的整體韌性,任他誰來都無法擊斷。”

“只要你師伯輸了,他就走不了了,連人帶墨雪劍都得給我留下,到時候,我在讓他擊傷王劍即可。”

“公子,這計策好,我那個師叔傲氣的很,殺殺他的傲氣,讓他知道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其實倒不是雷雲小心,而是必須小心,如今這局面混亂,對於雷雲來說,現在各方膠著,雷雲不可能完全信任一個素未謀面之人。

況且根據索盧參目前給雷雲傳遞的信息來看,此人確實智慧非凡。萬一他做局怎麽辦?即便這不是他的本意。

萬一是受到脅迫怎麽辦?所以雷雲才會讓影墨派人進入中山,意思就是打探這些墨徒的消息。如果發現問題,那就先把人救出來再說。

如果沒有問題,那自然遵從人家個人的意願,想留下自然留下,誰也無權干涉。

總之這裡並不能完全排除挑戰這個事情是索盧參和狄甲做局,所以,雷雲必須在事情完全清楚之前,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上。

所以他不可能傻乎乎的拿著王劍去跟索盧參比試,萬一索盧參直接打斷了王劍,這還沒有和狄甲過招,就先丟人了。

到時候必定是一片嘩然,儒家也必定借此機會大肆攻伐聲討,你這牛皮吹的震天響,結果直接讓人乾斷了,再怎麽說也說不過去,那就不可收拾了。

“走吧,反正這會沒什麽事,咱們就在打造一把王劍,正好你們在這,咱們今晚就給他打造出劍胚。”

“是,公子。不過公子,你準備怎麽出題難為我們這個傲氣的師伯?”

“要擊斷硬度較大的劍,必須以重物在一個點上給以一次重擊,這樣就會讓硬質鋼的內部產生斷裂。劍才會斷掉。”

“你師伯的方法的是運用高超的劍術,把握著力的分寸,讓硬質鋼的劍從內部產生裂紋暗傷,但劍的表皮連著,所以劍不會馬上斷裂。”

“但只要在適當的時候,予以一次重擊,劍就會完全斷裂。不顧要避免這種情況,那就只有給劍做一個柔軟的芯。”

“這種方法叫做包鋼法,其實鍛造這種技術就是這樣,只要你有想象力,並且掌握鋼材的性能,當然可以隨意。”

“比如說,除了包鋼法之外,還有夾鋼法,如果說,包鋼法是硬包軟,那麽夾鋼就是軟夾硬。另外還可以更靈活一些。”

“比如說用硬度極大的高碳鋼打造出劍行,然後從中間劈開再用中低碳鋼做成劍脊和劍心穿進去,這樣,劍刃全是高硬度的高碳鋼,但劍脊是中碳鋼,劍心是低碳鋼。”

“這樣的劍即保證了劍刃的極大強度,有保證了劍脊的剛柔相濟,同時兼顧劍心的韌性和吸收擊打衝擊力的能力。”

“若是在複雜一點,還可以用六七種各種含碳量的鋼材進行拚接,但是這裡是吧劍分成若乾個部位。”

“比如說,劍脊有兩條。劍心分成三條,劍刃是兩條,這樣一共是七份,七份采取不同的材質,然後將其捆扎成劍的形狀,加熱鍛打,將這七根材料鍛在一起。”

“然後鍛成劍胚,此時七根材料在整個劍中既是一體,有相互獨立,發揮各自的材料性能,這種方法叫做複合鍛造法。”

“最細致的複合鍛造法,可以將劍分成最大二十一份,這樣的劍鍛造出來性能之強大,可以講手指粗細的中碳鋼筋斬成寸斷。”

一邊聊,幾人一邊在鍛造的場地上開始忙活,到這個時候,其實鍛造已經相對的很簡單了,鋼坯加熱直接鍛打就可以了。

終於,天色漸亮的時候,一把高碳鋼包夾芯低碳鋼的劍胚成型了,因為有了夾芯,所以雷雲更加的大膽。

他用了超高含碳量的鋼錠,準確說這種鋼已經可以做成鉸刀了,其鍛造的關鍵就是要把包裹的低碳鋼芯和高碳鋼鍛打緊密,形成相互的滲透層。

並且滲透層越後,性能越好,但是表面硬度奇大,但往往發生彎曲的時候,你認為它該斷了,但是實際上它根本就短不了。

這就是鍛造的一個境界,鋼極不顯柔,柔在其內。實際上,這種看似極其剛硬的表面下,你就是把劍用強力彎曲成九十度他也斷不了。

只要你放開它,劍身馬上就會恢復正常,其關鍵就是高碳和低碳鋼之間的相互身體,出現了一個中碳鋼區域,實際上形成了三層的結構。

但要想形成中間的中碳滲碳區域,需要在一定的溫度下反覆的擠壓鍛打,力度大小要合適,其實鍛在表皮,但型在內層。

如果用力不當,端在的內層就會坑坑窪窪,這樣的表面根本無法有效的形成相互滲透層,反而讓三層相互獨立,這樣一旦淬火,分離更加明顯,劍也就廢了。

在後世,一般這種鍛造都要使用鍛壓機,先柔和的將材料壓在一起,保證其內層和外層一致平整。然後以鍛造機小心快速的反覆擊打,讓內外層逐漸融合滲透。

雷雲當然沒有鍛壓機和鍛造機,但是他有腦子,沒有鍛壓機可以用撬杠,將鋼錠加熱切開,中間夾芯,然後用長撬杠綁上兩塊鋼錠。

再將包好鋼的鋼錠加熱之後,以兩塊鋼錠夾住,在鐵氈上不同的一點點擠壓,一直到確定粘連滲透完成之後。

在小心的以鐵錘快速擊打延展,一直到劍胚完全成型。

終於, 劍胚完成了,雷雲很滿意,下來自然是鏟削修整形狀,打磨拋光,三天時間足夠了。

就這樣,三天時間轉眼過去,第四天一大早,白恆便跑了進來。

“雲弟,雲弟,一個家夥要挑戰你。說是聽說你在魏國打造王器,他感覺不服,要和你比試比試。”

“好,你去告訴他,不管怎麽比,比試什麽都可以,但有一點,就是他拿什麽比試?或者說來人是誰,鑄劍名家?那名聲跟我比,這沒問題。”

“或者說是賭本豐厚,黃金千鎰。有沒有賭本?咱們不能說空曠白牙的說比試,比試完了拍拍屁股走人了,那不行。要比試,那就是一比名,二比利。”

“告訴他,要不名聲夠大,要不有足夠的賭本,我才會跟他比試,不然我就不出去了浪費時間而已。”

“好,我這就去。”

片刻之後,一聲中氣十足的的聲音飄進了白府大院。

“久聞太傅雷雲自創工學,冶煉鍛造出神入化,早就想上門討教,奈何俗務繁多,未能成行。近日聽聞雷公子給魏王鑄造王器,便放下俗務上門討教。”

“在下墨者索盧參,不知有沒有資格讓雷公子賞臉一見。咱們比試比試,看看雷公子到底是不是如傳說中的鍛造入神。”

我草,這就開始叫陣了,下一步是不是就準備罵街了?

這幾嗓子喊出來不要緊,先是路上的列子,雷婉,腹?,蕭進,伯豐子、百豐、史疾,石申被驚動了。

然後是整個白府的工學弟子,下人,丫鬟,全部被驚動了,緊接著就是白府周圍的一些人家,館舍,全部被驚動了。這下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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