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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之天下縱橫》第155章 墨家的印記 墨學劍的挑戰
“那倒也不是沒辦法,不過狄公子,我要知道,你對服誰,我才能想辦法,不然對著一個劍胚,就算有辦法又能如何?”

“前輩,實不相瞞,我要對付的就是這大梁的太傅雷雲,此人冶煉,鍛造之術皆可通神,目前正在為魏王鑄造王器,這劍,便是王器之劍。”

“我探查許久,也就只有此劍有一個破綻,便是以重物擊之必斷,但是必須驗證這擊斷的功效,如果是兩敗俱傷,那也毫無用處。”

“所以,不僅要贏,還要大勝,也只有如此,才能讓魏王鑄造王器之事淪為諸國笑柄,也只有如此,才能讓魏王震怒,從而借機殺了雷雲。”

“即便魏王不殺雷雲,只要將雷雲逐出魏國到時候,咱們的中山鐵騎,便會將他踏成肉泥。”

“狄公子,這麽說你拿來的精鋼也是此人煉製的?”

“是,前輩,那是我命人從雷雲的弟子手中花費重金買來的。”

“此人果然厲害,僅僅是冶煉,便可煉出如此精鋼,這鍛造的劍胚看,這鍛造也是神乎其技。”

“不過如果是上門挑戰,跟他比試一下鍛劍的高下,似乎他倒也不能拒絕把?”

“前輩是說。。。。。”

“我是說現在有人,找上門去挑戰,問問他雷雲有何資格鑄造王器,所鑄王器是不是經得起比試,似乎有機會可以擊傷他所鑄造的王劍。”

“前輩,晚輩實不相瞞,我這裡哪有前輩這樣的劍術高手,可以不露痕跡擊傷而不毀掉王劍。”

“前輩可輔助我?”

“狄公子,君上有意學習中原禮法,所以才招了儒家和我墨家這一殘支入中山,當初君上答應我,我墨家的這一脈可以不問天下紛爭。”

“公子當知,如今我這一支的墨者皆是匠人,專心打造不問世事,只是想讓墨學在中山傳播而已。這次前來也是答應君上,只是鍛造這劍胚。”

“我們雖不問世事,但也知道,如今這雷雲貴為太傅,名聲顯赫,我還是勸公子,不如及早收手抽身才是上策。”

“前輩有所不知,這雷雲有才,君上派我父前去招攬,這雷雲甚是狂妄,居然羞辱家父。家父便在長平設伏,欲意將雷雲擄回中山了事。”

“但這雷雲竟然憑著幾百護衛和公子昂的千人護衛,硬是斬殺了中山近萬精銳兵卒。那些兵卒身著黑甲,手持怪異的鋼刀。”

“也是如先生的墨雪劍一般,似尺非尺,似劍非劍,一面開刃,全身漆黑,在戰場上如同死神一般可怕。”

“家父與公子逃回中山,隨後家父被斬,公子遭圈禁。其實君上也是無奈,這仇是已經結下了。所以必須除去這雷雲。”

“不然這雷雲如今已經是上郡的封君,一旦他日羽翼豐滿,提兵來犯中山,咱們根本無法抵擋。我狄甲要除去這雷雲,雖然有私心報仇,但也是為中山長遠打算。”

“前輩也不想到中山沒多久,就看著中山國再次蒙難把,還望前輩成全。助我挑戰這雷雲。前輩無需介入其他,只要設法擊傷這雷雲鑄造的王劍,剩下的事情晚輩就會辦妥。”

“還望前輩成全。”

“好吧,我隻管挑戰,不問其他,至於這雷雲是不是真的拿王劍來比試,我無法預知。”

“多謝前輩成全。前輩,這刀怎麽辦?”

“留下把,我幫你修補一下,看看能否在加強一些。”

“多謝前輩。”

狄甲走了,看著狄甲的背影,索盧參的眼睛逐漸的眯成了一條縫。

“師傅師傅,剛才你和狄公子在談,我在外邊坐著,

咱們的工坊牆根下怎麽有咱們墨家的印記?”“在哪快帶我去看看。”

“師傅,就在門外牆角不遠處。”

師徒兩人迅速的走出工坊,果然,在不遠處牆角之上半尺,有一個很不起眼的印記,這印記宛如孩童的胡亂塗鴉,外人根本不明白是什麽。

“衣章印,怎麽這裡會有衣章印。”

其實這個印還有個典故,說早年墨子協助一些國家對抗侵略,幫人守護城邑,為了有效辨別,就發明了這種印。

城裡的軍官、士兵、男女百姓都通過衣服上的徽章區別開來。城上小吏的徽章戴在衣背上,士兵的徽章戴在帽子上或頭巾上。

城下的小吏徽章都戴在衣肩上,士兵也是如此。左軍的徽章都戴在左肩上,右軍的徽章戴在右肩,中軍的徽章戴在衣胸前,一人一個微章。

中軍有一個號鼓,每次擊鼓三至十下,其余有鼓的官吏擊鼓應答中軍鼓號要仔細按等第進行。應當擊鼓回應時卻沒有按時擊鼓,不當擊鼓回應時卻胡亂擊鼓,要被處斬。

而這個所謂的衣章印,便是衣服上的徽章蛻變而來,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個圓中的前後左右中簡單的幾筆的差異,一般人都會以為這是小孩子亂塗的。絲毫不會在意。

但是此時的索盧參一眼便看出,這是墨家留下的印記,並且是監視的印記。說明這裡已經被墨家嚴密監視了起來。

索盧參這時候就費解了,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有墨家的印記存在,自己一行人到這裡不過幾天,不管是秦墨,楚墨,還是齊墨。

完全不可能察覺到自己到這裡,更不可能是因為墨雪劍而來,因為沒有任何人知道墨雪劍此時就在他手中。

但是這墨家的印記又說明,自己這一行人的的確確是被監視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要說這索盧參不愧是機敏多智之人,他隻思考了片刻就知道了。狄甲,一定是狄甲被監視了,這就是說,狄甲的所作所為,完全已經完全被人置於監控之中。

但是為什麽是墨家?狄甲應該和三墨沒有任何的往來和仇怨,是誰可以如此的調動墨家的力量。

想到這,索盧參做了一個很大膽的決定,他迅速的撿起一個石子,在墨家的印記旁畫了一個相似的印記。然後轉身就回到了工坊。

因為他知道,入夜之後,自己心中的疑惑就會得到答案。

師徒幾人此時都在工坊待著,對面的館舍送來了酒菜,幾人就開始喝酒閑聊了起來。漸漸的日頭西陲,天色慢慢的暗了下來。

街面上的館舍陸續的關門,整個大梁漸漸安靜了下來,夜色逐漸深沉,就在此時兩道黑影飄然越過院牆,落在了院內。

“何人留印?”

“墨徒索盧參,你們是墨家的哪一脈?為何監視此地?”

“原來是索盧師伯,小女子墨影,這是妹妹墨柔。影墨墨植之女,不知師伯到了大梁,未曾及時來拜見,還望贖罪。”

“哦?你們是影墨!這倒是奇了,為何影墨要監視這個小小的工坊?”

“師伯,其實我們並非監視這間工坊,而是授命監視整個大梁城內的中山細作暗線。”

“這更奇怪了,墨植是什麽時候和中山國有了過節,能讓影墨監視全大梁的中山暗線?”

“師伯,我們授命並非來自家父,而是另有其人,還望師伯見諒,如今我以知曉師伯身份,自當不會再行監視。”

“不過小女還是要告訴師伯,還望師伯及早離開。這大梁城內如今是是非之地,既然師伯打造劍胚已經完成,還是及早離開為好。”

“哦?你們居然知道我來此地是打造劍胚,想必這狄甲的所為不會有任何細節逃出你們的掌控把?”

“我倒是奇怪,是誰有如此大的本事,能讓他越過墨植調動你們,能讓你影墨為其效力?不知道賢侄女可否告知?”

“這。。。。。好吧,既然師伯相問,侄女不敢隱瞞,其實不止我影墨,還有秦墨,如今以加入工學門下。”

“秦墨自巨子之下所有人現在正在上郡,而秦伯巨子,正在大梁。影墨雖然大部分還在楚國,但包括影墨門主皆隨時聽命雷雲雷公子調遣。”

“什麽?你是說你們兩家以經歸於這個雷雲?”

“這。。這怎麽可能?你父墨植心高氣傲,如不是他當年負氣出走這墨家也不會落的三分,如今他竟然願意歸於此人門下?”

“我來問你,這雷雲此人何德何能,能讓這二墨歸一?這簡直是笑話。”

“師伯,你。。。。。”

“姐,你等等,我來說吧。”

“師伯,小女墨柔,師伯心中疑惑,其實也是當初小女的心中疑惑,家父去年與公子見面,便對公子推崇備至,認為此人就是咱們墨學光大的希望所在。”

“小女其實一直不太明白為何家父如此肯定。一直到日前公子給工學的弟子上課之時,小女才恍然大悟。”

“哦?一個小小的少年郎,他能給弟子上課已是不易,還能讓你們歎服!那他說了些什麽?”

“公子說:鑄造,冶煉,是大毅力者所為之事,咱們工學可以說始於墨子,今天,我便用墨子前輩的修身一文,與大家共勉之。”

“墨子曰:君子戰雖有陳,而勇為本焉;喪雖有禮,而哀為本焉;士雖有學,而行為本焉。是故置本不安者,無務豐末;近者不親,無務求遠;親戚不附,無務外交。”

“事無終始,無務多業;舉物而暗,無務博聞。是故先王之治天下也,必察邇來遠,君子察邇,修身也。修身,見毀而反之身者也,此以怨省而行修矣。”

。。。。。。。。。。。

“這便是公子對著三百多弟子所說的原話,此刻我才明白,家父為何說我墨學光大之人必是雷雲是什麽意思。”

“其實小女可以肯定,即便沒有我們楚墨,秦墨,公子一樣會如此教導學生。”

“小女記得,當時家父和公子初識,公子便好不客氣的數落家父,讓家父汗顏無比。。。”

“哦?此人說些什麽,快快給師伯說來聽聽。”

“師伯你。。。哎。。。。。好吧,當時公子直言。墨雪劍,無鋒,非攻也。如墨,墨學也。似尺而非似劍為何為劍,似尺,公平仁愛也。非似劍為何為劍,明知不可為而為也。”

“你父墨曜不傳你墨雪劍,便是你不懂墨雪劍,更不能領導墨家。何為俠?你們這些遊俠,自以為替天行道,劫富濟貧。”

“但實際上呐?如果你們真是以替天行道,劫富濟貧為己任,剛才為何有了巧取豪奪之心?”

“你們這些遊俠,竟然不知道俠為何物?可笑你還稱什麽遊俠。俠之大者為國為民,這才是俠義之道。”

“當下胡人劫掠,害我百姓,正是你們遊俠一顯身手的大好機會。雖說你們無法正面和軍隊較量,但是打探消息,行刺暗殺總可以把?”

“可你們算什麽什麽俠?你敢說你沒有敲詐勒索?你們敢說你們沒有騷擾過百姓商家?你們就是流氓黑社會而已,遊俠以武犯禁,我為什麽不能殺你們?殺了也是為民除害。”

“你說什麽?這便是雷雲當時說你父親的話?他。。。他當時是已經將你們擒拿了?”

“咱們工學可以說始於墨子。。。。。。”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這才是俠義之道。。。。。”

“墨雪劍,無鋒,非攻也。如墨,墨學也。似尺而非似劍為何為劍,似尺,公平仁愛也。非似劍為何為劍,明知不可為而為也。”

“好好好,罵的好,這個墨植早就有人改如此罵罵他。想不到,此人竟然懂得墨雪劍之意。想不到,真是想不到。”

“這雷雲不過小小少年,竟然有如此的見識。”

看著自言自語的索盧參,墨柔和墨影忍不住相互對望了一眼,這什麽人啊,看著我父親被罵你這幸災樂禍是吧?

“師伯,其實公子的神奇遠遠不是我說的這些,有些事你只能親自看到了才能知道公子到底有多神奇。”

“可如今我也實不相瞞,如今公子已經公然和魏國的河西儒家開戰了,狄甲不過是和儒家勾連欲報仇而已,師伯,我還不防告訴你,那狄玄和公子姬就是我們幾個給打了。”

“長平一戰,我們也親歷,公子以一千三百護衛,有序的調度,斬殺近萬,戰損不足四百,公子的三百黑甲護衛,無一折損。”

“小女知道,師伯以智聞名,自當有所判斷。其實我能告訴師伯關於公子的事,百不足一而已。”

“若是師伯想親自去驗看一下,不妨前往上郡公子的封地,到時候一看便知,莫要在留在中山國了,這中山國主,不是什麽好人。”

“是啊師伯,如今你們在中山國,早晚會被中山恆公用在天下爭霸,參與天下紛爭之中。而我們公子則不同。”

“我們上郡,沒有貴族,人人平等,做事講規矩,公子曾言,要給這天下百姓一個人間樂土,世外桃源。”

“哦?你家公子其志不小,但是他憑什麽說更給天下百姓一個世外桃源?這話說的是不是有點大了?”

“師伯,別說是你說公子的話有點大了,當初我以為公子是瘋了。說的都是些瘋話而已。”

“可公子當初去攻打胡人,三百騎對陣六萬人,公子把胡人,匈奴人打的抱頭鼠竄,我們不信也得信。”

“公子救了四萬多上郡百姓,俘虜了三萬多胡人和匈奴人,我們以為公子會殺掉這些人,可公子說,胡人,匈奴人,其實都是前朝的遺民和諸國各地因戰亂逃亡到四夷之地的。”

“其實都是和咱們一樣都是華夏子孫,他下令不需我們歧視任何人,所有人一視同仁,如今我只能告訴師伯。”

“在公子的封地,人人有飯吃,人人有工作,但是公子說,咱們現在還太弱小,不足以抵抗諸國的軍力。”

“所以公子來到大梁,就是要吸引全天下的目光,給封地的百姓爭取時間發展壯大。直到有一天咱們可以不懼任何人,到那一天,咱們的世外桃源才算成了。”

“你說什麽?此人竟然有如此的能力和心智?”

索盧參此時陷入的沉思,因為他知道,墨家的人可以翻臉,但是墨徒之間不會欺騙,這兩個侄女說的必定是真的。

此刻,他心動了。索盧參本來就是多智之人,其實剛才墨柔說的那些話,他已經是信了,因為這些事太過匪夷所思,但是細想之下合情合理。

沉吟了良久之後,索盧參做出了一個決定。

“兩位侄女,回去告訴你們家公子,我索盧參要向他挑戰,記住,我是要和他比試鍛造。但是鍛造過程時間太長,所以咱們用鑄造好的劍比試,劍毀為負。”

“我所用的就是墨雪劍,要挑戰的就是他鑄造的王劍,我不僅會挑戰他,還會用劍術,擊斷他鑄造的王劍。”

“師伯,你這。。。。。。墨雪劍,你是說墨雪劍在師伯你這裡?”

“不錯,墨雪劍就在往這裡,你們把我帶話給他便是,今日你們說的事情,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你們無需多言。”

“記住,三日之後,以劍比劍,劍毀者負,劍存者勝。”

“師伯,咱們何必如此啊。。。。。。。”

“去吧,既然你們說你們的雷公子並非凡人,那他自然會懂,去吧。”

“師伯。。。。。。”

“姐,別說了,咱們帶話回去把,也許公子。。。。”

“好吧,師伯,我們告退。”

消息自然片刻之後就到了雷雲這裡,聽完了墨影和墨柔的話,雷雲笑了。

“公子,為何發笑,不知師伯到底何意?”

“墨影,墨柔,其實你倆壓根就沒帶腦子去,你們想想,咱們監視狄甲才知道你師伯索盧參的工坊,知道他們在模仿王劍的打造。”

“甚至說,模仿的一些消息還是咱們有意傳給他的,對吧。”

“是這樣,但既然師伯知道了,這裡邊有墨家的人為何還要比試?”

“哈哈,你師伯是要告訴我,他仿造出來了王劍,但是可能硬度太大了,狄甲無法斬斷。而你師伯找我比試,又點名說要以墨雪劍挑戰王劍。“

“那你師伯必然是已經猜到了,咱們布置好了陷阱,監視狄甲的一舉一動,那王劍這個破綻,也必然是咱們留給狄甲的。”

“但這個破綻有點太難了,至少對狄甲來說是太難了,所以你師伯必須找我比試,先想法子將王劍震傷,然後殿前獻王器的時候,狄甲才能震斷王劍。”

“要說這狄甲也真是沒出息,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不然你師伯也不會出此下策。並且你師伯應該是生活的並不如意。”

“可能他這次來大梁,暗中也是受到了監視。當然,他聽你們倆描述我那麽好,自然也想考考我。看看我到底能不能領悟他的意思。”

“不過,你們那樣的誇獎我,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你們不知道我會驕傲嗎?”

“公子,別沒正型,為什麽說師伯在中山國並不如意?”

“哎,其實不用問,你師伯到大梁之後未曾離開工坊對吧,並且工坊對面的館舍,就是中山的一處暗線是吧?”

“是,師伯在大梁,未曾離開工坊。”

“那麽你們想想,這合理嗎?常人到了大梁,如此繁華,怎麽說也要走走轉轉,而打造劍胚並不難。”

“單純一個劍胚,只要知道形製和淬火大概的溫度,一兩個時辰足夠鍛造出來了。他們來大量幾天了,未曾出工坊一步。”

“這起碼說明,他們的行動被限制了,或者說得到了命令不得離開工坊,那麽是什麽原因讓他們行動被限制或者說,下令者為什麽會下這樣的命令?”

“是出於小心嗎?很明顯,雖然有這樣的因素,但不全是為了安全,畢竟你師伯只是墨家人,並未參與中山和魏國的紛爭。”

“所以不可能說到大梁之後,魏國會拿他們怎麽樣,即便他們幾個人大搖大擺的在大街上溜達,應該也不會有人理會他們。”

“若是知道他們墨家的身份,說不定魏王還會以禮相待。對吧。但實際上他們的行動被限制了,不管是這種限制來自於命令,還是其他。”

“這一點就可以判斷出,你們的師伯,在中山的生活其實並不是十分容易。不過想想也對,這中山雖然現在在學習儒家和墨家的東西。”

“但是從他們招攬我的手段上就能看出,還是太野性了,其實他們一方面向往中原文化,一方面還是不信任諸國的人啊。”

“廖薑,一會上樓告訴白冰和婉兒,讓他們傳信給墨植前輩,派出人手,前往中山,全力打探索盧參這隻墨家人的情況。”

“如果如果他們生活的不好, 或者被監視控制,馬上設法營救,只要把人帶到齊國或者燕國咱們白氏的地方就好。”

“如果他們的生活沒有受到太大的限制和影響,而他們也不願意離開,那就隨他們去吧,但是如果發現不對,馬上救人。”

“是,公子,我這就去。”

“公子,這師伯還沒答應你什麽,你怎麽就要采取行動了啊?”

“放心,你師伯其實已經選擇了,不然他不會說出用墨雪劍來挑戰我。”

“道理很簡單,墨雪劍是當年鐵伯的東西,咱們也是因為墨雪劍而相識,此時如果你師伯不說,沒人知道墨雪劍在他那裡。”

“他為什麽會說出來?顯然,他是受人所托,要將墨雪劍送回。我想,鐵伯此時應該已經去世了。”

“鐵伯應該是在胡人劫掠的當天殺出重圍,越過了黃河向中山而去。可能也是身負重傷,見到你師伯之後不久便去世了。”

“臨終前托付你師伯將劍送回墨家,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交給腹先生。”

“公子為何確定是交給腹先生?”

“姐,別問了,你沒看我描述公子數落父親的時候師伯的高興樣子?要是鐵伯要把劍交給父親我怕師伯第一個不答應。”

“墨家的規矩,巨子都是公議選出,若是當年父親,能得到支持,墨家也不會四分五裂了。”

“墨影,墨柔,你們說什麽?墨家巨子是要公議選出?”

這個消息可是太意外了,公議選出巨子,這就意味著墨家真的是在進行民主製選舉啊,雖然可能只是選舉的雛形。但這絕對意味著墨家有超越這個時代的先進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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