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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之天下縱橫》第140章 商業聯盟 損我1人萬人陪葬
一則消息開始在大梁流傳,消息的內容很簡單,說的就是蘇公子收購積壓貨物,是為白府做事,收購的物質,最終的去向是百家在諸國的貨場。

整個大梁的商賈因為這一消息而憂心忡忡將信將疑,而儒家門下的商賈更是深信不疑甚至隱隱有了抱團開始對抗白家的趨勢。

此刻的白府,雷雲的住處客廳之中,蘇秦,公子昂,白冰,白恆,影墨的諸人都在座。

“公子,現在的情況當如何?市面上傳出消息,說蘇公子收購貨物實在替白家做事,所有貨物都是進入了白氏在諸國的貨場。”

“消息倒是很簡單,但在這個時候不難讓人有諸多聯想,如今這市面上儒家的那些門下勢力,已經隱隱的有對抗白家的趨勢,若是任其發展,他們應該就會聯合起來。”

“至少在生意上開始和白家對抗,這樣下去,咱們可是很大的不妙啊。”

“大哥,這兩天確實有幾個商賈開始在虛集上和白家的貨物競爭砍價,下邊掌櫃的來報,我叫掌櫃的不要理會他們,但是如是一直如此,怕是咱們的貨物銷售,會受到影響。”

“公子,蘇秦以為,這事應該是有人蓄意挑起,意圖讓咱們減除儒家在商賈中的勢力的行動受阻。”

“哦?反應倒是挺快啊,這些事儒家人的腦子可是想不出來,應該是狄甲找人放出的消息,有意思,看來這狄甲倒是個人才,根據目前的情況分析就能猜出個大概。並且及時出手。”

“墨察,這兩天狄甲的有什麽動作,聯系了什麽人?”

“公子,除了咱們這幾天連續的挖出多條暗線並且開始嚴密監視意外,狄甲這兩天倒是沒做什麽,就是白天帶禮官府衙當值,晚上回家睡覺,沒什麽異常動向。”

“不過這禮官府衙的儒家人很多,若是狄甲告知他們,讓他們放出消息,也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

“好,你繼續監視他即可,只要他不和世家貴族的人接觸,倒是沒什麽關系。”

“怎麽?公子是擔心。。。。這些世家所養的門客!!”

“沒錯,原來咱們計算儒家可以動用的勢力的時候,少算了這些人,現在,必須把這些人也算進去,這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兄弟,我那些侄兒養的這些門客你無須太擔心,此事交給我了,我想王兄也不願意讓這些人卷入其中,回頭我便把這幾個招來,讓他們嚴加約束門下的門客。”

“咱們大梁現在除了宗室,貴族世家倒是沒多少,還都算新貴,一些老的世家早已被儒家排擠出了朝堂之外,這儒家也算不得人心,剩下的無非就是我的那些兄弟子侄,這些人我還震的住他們。”

“好,老兄,我本意就是讓你看好這些人,一旦卷入其中到時候萬一咱們下手太狠落下埋怨就不太好了。咱們在你王兄那邊也不好交代。”

“成,這是沒問題,我盯緊他們便是。”

“大哥,那咱們下一步怎麽做?”

“找人放出消息,就說我雷雲到大梁以來,多次被儒家陷害,如今是是鐵了心的雙方要翻臉,我就是要減除儒家的這些勢力,給儒家一點顏色看看。好好的出一口惡氣。”

“告訴他們,現在跟對人很重要,是跟白氏,還是跟河西儒家,到了他們自己選的時候了。一旦他們選擇跟著儒家,就是此後與我雷雲為敵。我雷雲就會下死手把他們從大梁的商圈抹除。”

“不僅從此以後所有的新產品與他們無緣,從此他們這些儒家的勢力就是白氏,就是我雷雲的敵人。”

“公子,

此計甚妙,這樣以來咱們打消了大梁大多數商賈的顧慮,說明咱們就是找這些儒家門生勢力的麻煩,與他人無關。這樣無形中讓那些因為征調導致心中不安的商賈可以放心大膽的做生意,不必顧慮其他。”“還可以分化瓦解儒家的這些勢力,畢竟商人逐利,沒誰說我就送了個兒子到你書院讀書,就成了你儒家的勢力。”

“況且,這大梁商賈即便沒有一萬,至少也有三五千,而儒家的門生勢力不過佔據兩三成而已,平時被欺壓的人還在多數。”

“看著儒家那些官吏和勢力不順眼的大有人在,一旦情況明了,怕是會有更多的商賈支持咱們白氏,到時候這區區儒家門下的幾百家商賈怕是很難和咱們白氏抗衡。”

“沒錯,我就是要聚眾,借著這個機會形成一個商賈聯盟,把那些平時仗著各級官吏發財的商賈好好的教訓教訓,最好讓這些人從此脫離儒家的掌控。”

“是,公子,我這就去辦。”

“雲弟,我幹啥?有什麽事情讓我來做?”

“恆哥,你這樣,既然狄甲已經挑明了咱們一邊征調物資,一邊低價收購這件事,咱們不妨就再過分一點,從今天起,凡是查明的儒家門生勢力,咱們就加大征調,總之讓他們雞飛狗跳,凡是抗命不服的人,全部抓起來送五官府衙,怎麽處置是他們的事情。”

“咱們就是一條,不尊王命,不服征調,到時候讓五官府衙自己看著辦。不行咱們就找王上說理。”

“咱們這邊搞的越狠,蘇秦那邊散播消息才越有作用,咱們雙管齊下,這樣這些儒家在商賈中的勢力就會快速瓦解。”

“當然,這其中肯定有一些死硬的人,不過沒關系,咱們征調了他們的貨物,他們手裡沒錢,即便想做些什麽也是有心無力。”

“大哥,你怎麽對儒家門生的這些商賈勢力如此忌憚,需要先動手清除他們,按道理,應該是朝堂上的各級官吏才是咱們的最大麻煩啊。這是為何?”

“哈哈哈,兄弟,朝堂上最大的麻煩不是咱們的,是王上的,咱們也做不了各級官員的主,能做主的是魏王。”

“咱們最大的敵人反而是這些商賈,你想想,咱們根基是什麽?不就是白氏縱橫諸國的商業網絡嗎?”

“如果儒家的人醒悟過來,和狄甲結合在一起,以商賈的手段,到處在貨源地,和各個市場給咱們競爭,到處抬價,砸價。把咱們的進貨成本弄的很高,出貨甚至要賠錢,那才是最讓咱們頭疼的事情。”

“現在,儒家也好,狄甲也好,他們完全沒醒悟過來,總是希望從朝堂上乾掉我雷雲,至少也要把我逐出魏國。”

“其實你想想,即便我出了魏國,還可以在齊國,在楚國,甚至去宋國。只要有商賈能賣貨的地方,我無所謂,到哪都行。”

“但是目前看,很明顯,狄甲沒看出來,儒家也沒看出來,儒家要的是太子,狄甲是要我的命。但是很遺憾,只要他們在朝堂上和我爭鬥,不管輸贏,儒家要不回太子,狄甲也要不了我的命。”

“因為最終決定是不是殺我的權利在魏王,但魏王不可能殺我,姑且不說我是太子的老師,但憑我冶煉,鍛造的技術,魏王就不可能殺了我。”

“再說了,我還是工學的創始人,也算是一個學派之主,你讓魏王怎麽殺我?他又怎麽能動手殺了我?”

“就因為我打造王器失敗?讓魏國在諸國面前丟人了?別鬧了,即便真的王器打造失敗,魏王也不可能殺了我,這天下諸國的任何一個君王都不可能殺我。”

“難道說歐子前輩當年鑄劍失敗就要被殺嗎?很明顯,事情不是這樣,不然也就沒有歐子所鑄的名劍傳世了。”

“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朝堂上,咱們敗不了。咱們能被擊敗的,只要商業,只有白氏的生意,或者說商業網絡,因為白氏太大了,大有好處,但是壞處更多,所謂船小好調頭,機動靈活,船太大轉向不易,且容易擱淺。”

“也就是說,如果儒家一開始,不在朝堂做手腳,而是全力以赴的在商業上利用自己的勢力不斷的打擊咱們,此時攻擊咱們的儒家力量可能不算什麽,但是這極其容易引發群狼效應,引起白氏潛在對手的合力攻擊,如果是那樣咱們絕對不好受。”

“所以,既然咱們現在決定和儒家開戰,和狄甲或者說和中山國開戰,那我就必須下手清除白氏可能面對的任何商業風險,並且造就一個以新商品供應為新體系的商業聯盟。”

“這個商業聯盟咱們白氏就是源頭,咱們提供給聯盟所需的主要貨物商品,這樣就形成了一個新的,依附於白氏的商業體系,這樣咱們就可以建立一個商業帝國。”

“其實本來這事挺難的,如果單純以商品滲透再產生的方式,咱們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完成。但是現在,魏王給了我一次機會。當然,狄甲也是誘因之一。”

“這個機會就是征調物資的權力,當然,和儒家開戰是狄甲挑起來的,但是他根本想不到的是,他從一開始就走錯了方向,而我有刻意的強化了他所走的方向,表現的在王器鑄造上要佔據主導位置,患得患失。”

“這必然會給狄甲一種感覺,那就是我有些信心不足,所以不希望被干擾,被製約。一定要按照自己的步奏來走,不然就可能失敗。狄甲果然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王器打造上。而忽略了利用其它手段和資源。”

“眼下,既然這事已經挑起來,按照我心中的預計,這儒家盤踞在魏國多年,也逐漸的被金錢權利所染,喪失了當初的初心。開始爭權奪利也是必然。”

“因此,他們這些年所作所為,要說天怒人怨還不至於。但是要說讓大梁的很多商賈唾罵憎恨,也絕對不為過。”

“其實這一點不用腦子細想都知道,你多賺一分,別人就少賺一分,這些儒家的商賈門生如果說沒有做過一些坑害同行,仗勢欺人的事情,你打死我也不信。”

“這裡邊欺行霸市者有之,利用儒家的官吏勢力打擊同行的也肯定隻多不少。不然他們的日子怎麽過的如此滋潤?”

“所以,一旦咱們挑明了立場,就是設法弄死這批儒家的商賈勢力,必然就會有人選擇擁護白氏,而咱們,只要加大力度,繼續打擊這些儒家的商賈勢力,咱們打的越狠,擁護咱們的人就越多。”

“而這些人就會遭到孤立,最後這些人只能選擇脫離儒家以圖自保,那麽實際上,咱們的最大軟肋也就不複存在了,那麽剩下的事情就是魏王的了。和咱們無關。”

“咱們能給魏王的,就是一次機會,一次能把狄甲和儒家打回原形的機會。而這次機會,是通過我的鍛造技術來創造的。”

“其實我真的挺佩服狄甲,確實是個人才,這人的閱歷要是在豐富一些,絕對是個厲害人物。但是似乎他隻善於權謀之術,對冶煉,鍛造有所了解,但是學藝不精。可惜了。”

“大哥,這狄甲可是咱們的敵人,對他你竟然有如此評價。。。。。。。”

“二公子,公子這話沒錯,咱們只有全面評估對手,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沒錯,咱們在戰略上要藐視對手,但在戰術上很重視對手,在整個戰略上說,當初狄甲引誘我入局,鑄造王器。”

“其實這恰恰是以己之短,攻敵之長,因為他根本不知道在冶煉鍛造上,我的技術有多強。他只是貿然估算了一下,認為我和他們中山國的那些波斯的匠人大致相當。”

“也就是說,在戰略上,實際他已經是敗了,對敵人評估不足,這就是最致命的敗因。”

“但是此人臨機應對的能力相當強悍,當初在殿前給我製造麻煩,差點就主導了事情的發展。這次見招拆招,有識破了咱們最早的布局,並且放出風聲,顯然是想阻止咱們打垮商賈中的儒家勢力。”

“如此一來,他會以為一旦開戰,咱們必然要同時和中山國,魏國儒家,和商賈中的儒家門徒三線作戰。狄甲也許現在還不知道這些商賈的儒家力量才是咱們比較忌憚的。”

“所以必須趕在他完全明白之前,徹底解決問題。他現在只是憑借敏銳的判斷給咱們製造麻煩,所以咱們要做出姿態,就是要找儒家的這些勢力撒氣。”

“擺出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架勢。咱們打擊商賈中的儒家勢力越狠。狄甲就會越感覺安全,他就會不斷的出招破壞咱們的企圖,只要他不斷的出招,他的所有底牌都會逐漸的暴露出來。所以,在戰術上,每一次過招,咱們都要高度重視。”

“你們記住,這個世界沒有什麽劇情反轉,天降援兵,有的只是步步為營,小心應對,招招算計,必須要以獅子搏兔,猛虎擒羊一般,對待任何敵人都必須全力以赴,不可掉以輕心。”

“明白了,大哥。不過這一旦開始,動靜就大了,要不要知會一下王上,免得到時候被動?”

“不需要,此時動手,一定要快,要猛,要在狄甲做出下一次反應之前就完全廢掉儒家在商賈中的勢力,最低限度,讓他們被孤立起來。這樣這股力量對儒家和狄甲就廢了。”

“他們必然會為了自保而完全放棄這股力量,一旦他們這樣做了,這些勢力就會和儒家切割,甚至開始仇恨他們。”

“想象一下,關鍵時刻被拋棄是什麽感覺?不尊王命,對抗王命,抗拒征調,這可不是小罪名。只要有人對抗咱們,咱們就抓人,然後就以這些罪名送五官府衙。”

“一個兩個還好說,多了,誰敢給他們求情?當然,我希望人家的官吏大膽一些,把這些人放了,或者不斷的去魏王那裡求情,那就熱鬧了。”

“這又為何?”

“白冰,王兄此時只是忌憚儒家勢大,想剪除儒家的一些羽翼而已。如果這些人敢私下方了這些咱們抓去的人,或者整日不斷的去王兄那裡求情,王兄可能會礙於顏面放了這些人,但從心裡會更恨儒家。”

“那個時候,就不單單的是剪除羽翼了,可能儒家會面臨王兄的雷霆之怒。所欠缺的就是一個機會,一旦這個機會出現了,你想想把。”

“其實即便咱們抓了這些人,最後王兄只要達到目的,也不會為難這些人,畢竟只是商賈而已,犯不上全殺了。這樣對王兄的名聲也不好。所以王兄不會把這些人怎麽樣,最多關一些時日,就會放掉。”

“可如果儒家不斷的求情,阻撓王兄,那這件事的就不一樣了,結黨營私,把持朝政,掣肘君王。這些事就會一樁一樁的記在王兄心裡。一旦有了合適的時機,你想想吧。”

“哎。。。。。你們這些人,在朝堂爭鬥起來可是真可怕,想想當年我父親也算幸運了,早早抽身出來,要是現在還在朝堂,還不知道什麽樣呐。”

“兄弟,權利爭鬥歷來如此,這也是我極其討厭朝堂的原因,終日想著人和治人,步步算計,其實這樣的生活很累。如果不是為了配合魏王,我會選擇更直接的方式解決問題。”

“僅憑儒家勾連中山國這一條就足夠了,我本以為,這河西一脈的儒家,最多也就是爭權奪利而已,我也懶得搭理他們。”

“但是他們現在勾結了狄甲,你們記住,最簡單的方式往往最有效,也就是說,從現在起,我不排除動用其他手段了。”

“蘇秦,在傳一條消息出去,說我雷雲正在尋找天下最好的鐵石,準備鑄劍百柄,若是我身邊有一人遭遇不測,這百柄劍便是酬勞。”

“要求就是找出凶手和背後指使之人,滅其三族及其背後勢力。不管背後牽扯到誰,那一人,那一國,那一個學派。無論牽扯到誰,我身邊只要有一人損失,不管是弟子,朋友,下屬,還是追隨我的人,我雷雲就要他萬人陪葬。”

“如果鑄劍百柄不夠,那就鑄劍千柄,哪怕我面對的是一國,損我一人,我便讓它亡國滅族。”

“公子。。。。。”

“大哥。。。。。”

“雲弟。。。。。”

“兄弟。。。。。”

“行了,別煽情了,這只是以防萬一,你們都忙去吧,我去看看學生們的鍛造情況。”

“諾,公子。”

眾人看著雷雲,此時的心中都激動的無以複加。這是一個什麽樣的公子。護犢子護到這種程度。眾人默默的退下,各自忙活去了,有這樣的公子,還有什麽不值得拚死效命的?

雷雲帶著白冰,廖薑,鄭姬,慢慢的走向弟子們鍛造的場地,開始指點弟子們的打造工作,和鍛造過程中出現的問題。

不到一天時間,兩則消息就在大梁炸開了,宛如兩道霹靂,撕開了大梁的天空,然後迅速向諸國傳播。

一側消息是太傅雷雲到大梁之後多次遭到河西儒家的構陷和排擠,如今忍無可忍開始全面的反擊了,凡是屬於儒家門生的商賈勢力,一律被視為太傅雷雲的敵人。必然遭到打壓甚至會被從大梁商圈抹除。

還有一側是,太傅雷雲要鑄劍百柄,作為酬勞,若是有人敢行行刺暗殺之事,折損一人便叫對方萬人陪葬。如果是一國暗中行事,太傅不惜鑄劍千柄作為酬勞,也要將其滅國忘族,從這天下諸國的版圖中將其抹去。

此時的明眼人一眼就看穿了,所謂鑄劍千柄滅其國,指的必定是一些小國,因為大國不可能是千柄鑄劍可以解決的神情。於是人們的第一目標就鎖定了中山國。

這個道理太簡單了,因為長平一戰已經是天下皆知了,如今太傅雷雲居然祭出千柄寶劍,這不可謂不大氣。

想象一下,歐冶子鑄劍每一柄都能引起諸國的腥風血雨。如今這太傅雷雲居然撂出了這樣的千柄寶劍,這個不得不說是絕對的大手筆。

這裡邊的道理就擺明了,你儒家動我一人,我就敢以百柄寶劍滅你河西儒家。你中山敢動我一人,我就千柄寶劍滅你一國。

其實雷雲是沒辦法,因為本來想借著征調這件事迅速的搞定商賈這個層面的問題,但狄甲的出招讓問題迅速的複雜化了,如果不放出消息,加快腳步,不明就裡的商賈盲目站隊,說不定可以形成對抗白家的一個很大的勢力。

所以雷雲必須迅速的決斷,同時他知道,事情一旦繼續發展,雙方也就會越來越無所顧忌,開始動用各種手段。那麽最後為了得到消息必然就要動用綁架,暗殺等等極端的手段。

所以,雷雲必須把事情掌控在一個可以自己可控的范圍內,不然這些工學弟子怎麽辦?工廠的工人怎麽辦, 白府的下人,丫鬟怎麽辦?當然包括自己的身邊的人,誰也不能保證不出現一時大意的情況。

爆炸性的消息迅速的安撫了大梁商圈中絕大多數人的心情,然後引發了迅速的站隊效應,儒家的商賈勢力不出意外的迅速遭到了孤立和排斥。

隨之而來的便是白恆領著一群惡奴的征調,開始了。此時的儒家勢力遭到了孤立,人數也日漸清晰,裡外裡加在一起,有一定勢力和家底較厚的差不多三四百家,加上一些攀附的商賈,差不多也就是七八百家而已。

如今目標明確,白恆的征調也再無顧忌,凡是敢於反抗的,直接拿下,簡直宛如搶劫一般。短短三天,便洗劫了整個大梁的儒家商賈勢力,僅僅抓人,就抓了兩百多,這反而引發了大梁商賈百姓的圍觀叫好。

當然,這些人也是再出心中的惡氣,尤其是商賈這些人,你說公平競爭之下,輸贏不論,敗了只能說自己運氣不好。

但如果是有人借助官家的勢力進行排擠,打壓,那自然心中會有怨氣,如今看到這些儒家門生商賈和攀附的勢力倒霉了,那自然是拍手稱快。

於是乎,各種各樣的這些人平時欺壓其他商賈的說法和各種證人,證詞,以及人證也紛紛的出現了。這倒是個意外的收獲,這下五官府衙的大牢可不清閑了。迅速的被白恆他們抓到人給填滿了。

短短三天時間,儒家的商賈勢力便開始了嚴重地方分化,一句話叫做:仗義每從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此時的狄甲完全凌亂了,河西書院之中完全亂成一鍋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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