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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之天下縱橫》第139章 5國封太師 各方算計
太陽每天都是新的,但幾天之後的太陽對白府來說,顯然是新的有點過分了,這一天一大早,秦國的使者便來到了白府門前。

當然,這是熟人了。公孫賈,帶著秦君的詔書,以及相關的禮物浩浩蕩蕩的從西門進了大梁城,直奔白府。

但是公孫賈還問站穩下車,另一隊浩浩蕩蕩聲勢更大的隊伍,便從南門進入大梁,也直奔白府而來。楚國的使者也到了。

當然,這也是熟人了,戰國第一段子手江乙,也帶著楚王的詔命和大車的禮物來到了白府門前。

雷雲,白冰,白恆此時趕緊打開大門迎接兩國的使者,自然是不能少了禮數,隨即,按照程序,那自然是宣召,不管君也好,王也好,首先代表的是一國之君,那自然不能怠慢。

程序和魏國加封的程序是一樣的,但是稱呼就不同了,楚國的官製和沿用周官製的諸國不同,太子的老師被稱作大師,師和少師,然後是傅、太傅、少傅這算是太子的輔導老師,不算班主任這個級別的,最多算是代課老師。

但是準確說,楚國太子大師和沿用周製的太子太師是一個級別的。

而秦國更狠,樗裡疾此時根本不是太子,所以這個太子太師的頭銜原本怎麽說也落不到雷雲頭上。

但公孫賈的詔書宣讀確實讓人大跌眼鏡。準確說這不是詔書,而是太子的拜師帖和拜師禮,然後加上了加封的詔書,這姿態上非常明確,先拜師,再送禮,最後加封雷雲為太師。

理由就更吊炸天了,因為太子贏駟年紀上小,只有四歲,無法隨師學習,所以先行拜入師強牆,等年滿八歲便會前來入師學習。

起碼這就是態度,也是一種力挺,這是告訴所有人,雷雲有一個身份就是秦國的太師,尤其在這個時候,更是告訴魏國的儒家人,秦國已經亮明了態度,選擇了雷雲。

自然也有潛在的說法,那就是你魏國儒家如果敢做的過分,那麽秦國將儒家的態度將惡化。

江乙和雷雲,白冰寒暄了幾句,老熟人自然要噓寒問暖一番,下來便是江乙宣讀楚王的加封詔書了。

楚王自然延續了一貫的土豪作風,從加封到禮單,只能用豪無人性來形容。最要命的是,楚王這貨似乎是毫無忌憚。

竟然在詔書中公然宣稱,邀請雷雲前往楚國,若是雷雲在魏國諸事不順,只要雷雲想去,楚王可隨時派人前來迎接太子大師入楚。

這可是很放肆的話了,絲毫不顧及魏王的顏面,實際上已經把話說明了,不管是對魏王也好,對儒家也好,都是一種警告和對雷雲的聲援。

但雷雲心裡清楚,此時諸國表現的禮賢下士,其實還是想招攬自己,也只有在這種微妙的狀態下,自己這個招牌才能越來越響亮。

但只要自己決定了最後的歸屬,說不定馬上就有人翻臉了。態度歸態度,利益歸利益,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

宣讀完了詔書,兩下寒暄了一陣子,說了一會話,雷雲自然叫出來熊商和樗裡疾與公孫賈以及江乙見面,但是江乙和公孫賈現在的身份是使者,那自然不能住在雷雲這裡,按照規製,使者必須住在魏國的各國官傳之中。

可兩人剛走,時辰未到正午,韓趙兩國的使者便到了,那自然又是一通忙活,不用說,兩頂太師的帽子再次扣在了雷雲的頭上。

四國太師,一國太傅,這可是三朝從未出現過的情況,整個大梁沸騰了,以工學弟子為主的學生家屬,自然有些也是商賈的富家之人,他們自發的開始在城內燒竹節,請禮樂開始慶祝。

但正在熱鬧的時候,一隊人馬從東門進入了大梁,不多時就到了白府,這對人馬,正是齊國來使。為首的還是熟人,稷下先生淳於髡。

不過雷雲有點納悶,今日相見這淳於髡似乎和換了個人一樣,對雷雲熱情有加,這不像是那個戰國第一噴子啊。

“雷先生久違了,冶爐城一別多日,在下甚是想念先生,先生一向可好啊。”

“淳於先生,今天是怎麽了,你不是一向以為我雷雲只顧我的冶煉鍛造,不顧天下百姓,對雷雲頗有不屑之感,今天這是,我倒有些不適應了。”

“哈哈哈,先生好爽,在下初次與先生相見,並未理解先生之工學的內容,以為先生之說也只不過是在尋求治國安邦之法,未曾想先生這些時日聽聞先生所為,並不是追求所謂治國之論,而是追求治國安邦之法。”

“在下理解的,論自然是說,而法自然是做。所以,在下誤會先生的本意了,自當前來給先生道歉,正好,如今齊王欲派人前來魏國,加封先生為太師,髡便想吾王討下這個差事,一是來看望先生,二是來給先生道歉。”

“淳於先生,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不過我糾正你一下,尋找治國的理論是沒錯的,但治國理論需要實踐來完成,否則就是空談誤國,我做的工學屬於實業,自然以做事為主,所謂實乾興國,實業興邦。”

“實乾興國,實業興邦。。。。。好,好,好,好一個實乾興國,實業興邦。多謝先生指點。在下受益匪淺。”

“今日暫且沒時間想先生討教,畢竟在下現在的身份是齊國特使,不允許在他國多做走動,先生,代我宣讀齊王詔書,然後趕回官傳,向魏國遞交國書,免得麻煩,待改日奏請魏王,咱們再好好暢談。”

下來的事情自然是沒有懸念,又是一頂太師的帽子戴上了,此時的雷雲可以說已經創造了一個絕對的奇跡,五國太師,一國太傅。

其身份可以說一天之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種變化雖然大家早又心理上的準備,畢竟這些學生一直在雷雲身邊,但當這一切真的發生了,還是讓人比較興奮。

其實諸國遲遲不肯封雷雲為太師,太傅這些頭銜,說實話真的是有些不知道怎麽封賞合適,自從雷雲到大梁之後,身份可謂變化極大。

從鑄劍名家,冶煉入神。到工學創始人,上郡的封君。這讓諸國都感覺到了極大的困惑,到底怎麽封?這個問題實際上成為了諸國君王的心病了。

首先,禮製上來說,那自然不能比魏王封賞的差,但是難道說諸國都要給封塊地,或者封個縣來給他?如果說,封個太傅,太師是頭銜而已,給塊封地那可是實惠。

其實這到沒什麽。封就封了,但問題是,雷雲又成了工學的創始人,這身份自然不一樣了,封賞自然更加的不容易。

這次雷雲和儒家開戰,變向的說也是兩個學說之間開戰了,那這些君王自然懂得雪中送炭的道理,此時給加封,表明了諸國的立場。顯示了諸國的態度,其實變向的也是警告儒家。

其實在這個時代,儒家的處境也就是在魏國還混不錯,齊國稍微好一些,因為有稷下學宮的存在,但稷下學宮可以說是納百家之說的地方,自然不會讓你儒家一家獨大。

剩下在諸國可以說都不怎麽樣,但這中間不乏儒家自己嘬死。儒家眼中的蠻夷國度第一位的便是楚國,第二位便是秦國。其三便是燕國。

其實楚國當初並不是周的原有諸侯國,它只是一個部落聯盟,用後世的話說,楚國的少數民族非常多,也就是少數民族部落聯盟,鬻熊是羋姓季連部落的酋長,在周閥商的時後,選擇了周文王,率族人投靠周文王,臣屬於周。因此得子爵封號。

實際上,周朝封號公,候,伯,子,男。子爵才是四等爵位可以說封號地位確實不高。立國之初也是窮的要啥沒啥,連祭祀都要偷牛。

而當時的秦國秦非子都封了伯爵也比楚國高一級,所以說諸多的不滿情緒,讓楚國自立為王,並且脫離了周製,搞了自己的一套官階制度等等。

轉眼間分封天下過去了兩百多年,這天下進入了春秋時期,此時的楚國也今非昔比。楚莊王治下的楚國,迅速的成為了春秋五霸之一。

這讓楚國真正的成為了當時的王者,後來楚莊王又時不時的問鼎一下中原,到周天子那裡刷一刷存在感,這逼的周天子欲哭無淚,於是周天子不得不承認楚莊王相王。

此時的楚國雖然名義上是一諸侯國,但是實際上他卻是與周朝並立,這就讓楚國成為了禮樂制度的一個破壞者。

而當時儒家以孔子的克己複禮為目標,儒家最大的想法就是恢復周禮。因此,儒家對楚國的態度是絕對的鄙視,加上楚國本就是少數民族居多,屬於中原諸國說的四夷之地。

那麽楚國在儒家人眼裡,那自然是野蠻,愚昧,暴發戶,不通禮法,不尊天子的典型了。隨後公子南遊到楚,當時的楚昭王向往中原文化,欲將以書社地七百裡封孔子。

但令尹子西勸說楚昭王不要這麽做,道理也很簡單,就是孔子的這一套是克己複禮,說白了,就是孔子搞的是周文王、周武王那一套。

他要是成功了,還有楚昭王你什麽事啊,哪裡還有現在這麽坐擁千裡、南面稱王的威風。楚昭王想想這事也對頭啊,由此打消了賜土封地與孔子的想法。此後沒過多久,楚昭王就掛了,孔子的儒學自然沒什麽機會在楚國發展了。

?但也正是因為這個梗的存在,可以說春秋戰國時期,但凡混的好一點的儒家,沒人願意去楚國,想想也對,自己的祖師到楚國遊歷一圈最後都敗興而回。

其實孔子的確實命運多舛,孔子幼年時極為聰明好學,二十歲的時候,學識就已經非常淵博,被當時人稱讚為博學好禮。

同時,不被後人所知的是孔子身材高大,且異常神勇,臂力過人,身高九尺六寸。根本不是什麽文弱儒生的形象。想象一下,按照這個時代的一尺等於二十三厘米計算。孔子的身高兩米有余了。

並且,孔子酒量非常厲害,從來都沒喝醉過。這樣的人才,周遊列國是從魯國出發,大致走了衛國、宋國、齊國、鄭國、晉國、陳國、蔡國、楚國等國,但無人收留,即便有人收留也尊之,養之,但不讓其參與政事,最後鬱鬱而終,也確實是挺悲劇的。

不過這裡也能看出,當時諸國對一個儒家的態度。其實想想也對,這個時代孔子提出的克己複禮,足夠引起諸國的重視甚至是猜忌,難以容身也在情理之中。沒有人願意養虎為患。

對於雷雲習慣性的發呆,白冰,廖薑,鄭姬早已習慣了,知道雷雲在想事,此時也沒人搭理他,隨便他發呆。

但此時的書院內,情況可就不一樣了,上上下下愁眉不展,田子方,谷梁赤以及幾位書院的老者以及大司空,大司寇,大司徒,太宰分列而坐,堂下則是很多儒生和一些官員門生。

此時太宰艱難的開口道

“幾位夫子,太師,現在這般情況該當如何?這雷雲一天之中受封五國太師,這。。。咱們若是繼續與其衝突,怕是最後後果難料啊。”

“夫子,太師,學生也以為,如今這局面,即便咱們在魏國扳倒了雷雲,王上勢必也忌憚諸國和雷雲的五國太師的身份,不會處置雷雲。”

“一旦雷雲離開魏國,那時便是咱們河西一脈的死敵,此人做事向來無拘無束,什麽都敢說,什麽都敢做,學生聽聞,在冶爐城,他對威脅與他的中山國留籲氏族長曾言。”

“鑄造的一把劍,換留籲氏的百條性命,多久可以殺光留籲氏全族的人,若是咱們把這雷雲逼急了,真的用這個法子對付咱們河西一脈,到時候可如何是好?”

“嘶。。。。。大司徒,你此言當真?”

“學生不敢欺瞞老師,咱們負責征稅,這消息在大梁匠人中早已傳遍,這留籲氏當世便被嚇的面無人色,這才有了長平中山欲以一萬精兵留下雷雲,斬草除根,但一萬中山精兵竟然被這雷雲的護衛給斬殺殆盡,這。。。。。真是讓人始料不及啊。”

“什麽?長平一戰不是公子昂的衛隊所為嗎?不是說斬殺的就是一些中山的散兵遊勇,烏合之眾嗎?為何現在成了一萬精兵了?”

“太師,夫子,原來公子昂呈報給司寇府衙的便是這個說法,說長平遇襲,對方就是一些中山散兵,欲劫持雷雲入中山。”

“當時我想,這公子昂的千人衛隊也是咱們大梁精銳,僅次於魏武卒,有這樣的戰力也不足為奇,所以也就深信不疑。”

“可事後的傳言越來越多,上將軍龐涓也曾派人去戰場驗看,回來之後便不在提起此事,我詢問上將軍時他也是諱莫如深,不遠明言,我這才暗中打探,也是日前才問到一些當時途徑戰場的商賈隊伍,這才得知實情。”

“原來那雷雲有一隻衛隊,身著黑色的甲胄,手持黑色的長刀,怪異異常,宛如死神一般,在戰場上收割中山兵卒的性命,著實可怕之極。”

“壞了,如此說來,這狄甲是早以知情,這狄甲便是留籲氏族長之子,長平戰敗,留籲氏族長應該是回去中山之後受到了懲戒,這狄甲自然是為了報仇而來。”

“如此一來,咱們的形式不妙啊,弄的不好,咱們便會被拖入泥潭,這可如何是好?”

“太師莫慌,學生到以為,狄甲來魏國,從獻寶,到慫恿王上鑄造王器,隨然有報仇的嫌疑,但是也計劃縝密,並且此人知道進退,似乎不像是為了報仇不計代價的莽夫。”

“所以,學生以為狄甲來魏,並非單純隻為報仇,應該還有君命在身,若是隻為報仇,大可行暗殺行刺之事。”

“但狄甲顯然第一步是想在魏國站穩腳根,然後在做圖謀,這樣的做法,若不是有君命約束,似乎不會如此。”

“所以,必定是哪中山恆公想在咱們魏國買下間者,伺機而動。學生以為,咱們不妨先靜觀其變,若是真的與雷雲最後鬧的不可收拾,必要的時候便將這狄甲所為告知王上。”

“這樣,咱們倒也算是大功一件,到時候即便王上有心剪除咱們儒家的勢力,想必也不會無所顧忌,咱們當自保有余。”

“太宰,此計甚好,咱們便以計而行,這狄甲挑起事端,咱們便推波助瀾,若是狄甲鬥敗了雷雲,咱們則請回太子。若是雷雲贏了狄甲,咱們就把狄甲獻給王上,到時候咱們則可立於不敗之地。”

儒家在算計,狄甲也在算計,魏王在算計,諸國都在算計,雷雲自然也在算計。不過此時雷雲的算計倒是和其他人不同。

他此刻,正在算計的自然也是別人想不到的,因為雷雲清楚的知道,這天下熙熙攘攘,皆為利往。真到了關鍵時候,類似儒家和狄甲這樣的臨時聯盟,必定不是穩固的。

但雷雲對大梁的商賈圈子的行為,其實是一種震懾行為,因為雷雲就是要告訴這些所謂的儒家門生勢力,他雷雲一旦動他們,儒家根本保不住他們。

因為雷雲最擔心的神情就是,一旦雙方到了短兵相接的時候,這些商賈跟著起哄,對魏王施壓,比如說針對白氏的商業體系做出打擊,聯手封殺,從貨源上哄抬價格,從銷售上衣價格打擊。

因為這個時代的商業體系太簡單,供應鏈的長度太短,往往進貨的產地和銷售的渠道存在高度的雷同現象。

所以一旦這幫人做出哄抬貨源物價和銷售渠道上而已砸價的行為,白氏這種規模較大的商賈,其實類似於後世的大集團企業,很容易反應不急而造成處處受製於人的情況。

一旦進貨成本太高,出貨渠道受阻,那不用說,必然是庫存越來越大,現金流消耗加劇,一旦資金鏈斷裂,企業越大,倒的越快。

而商賈逐利,這種這對白氏的攻擊一旦開始,哪怕開始階段只是來自儒家的商賈勢力,隨後必然引發群狼效應,為了獲得利益,一些原本中立,或者和白家交好的商賈也會撲上來。

雷雲知道,和狄甲以及儒家的較量決定勝負還是在朝堂,但在分出勝負之前,必然要牽動各方勢力參與其中。

那麽現在雷雲能做的就是下手狠,在狄甲和儒家還沒有完全合力之前,在儒家還沒有完全的傾盡全力與自己較量之前,搶先動手,把這些大梁的儒家勢力盡可能多的減除掉。

這樣即便狄甲和儒家最後完全綁死在一起,開始統一協調,動用全部力量對付自己之前,就已經被拖入了自己掌控的節奏之中。

同時對雷雲最有威脅的勢力,可能儒家和狄甲完全沒有意識到,不是朝堂,不是世家,而是來自其他商賈的攻擊。

所以,雷雲必須在這些人完全明白,並且形成合力之前,拿掉對自己威脅最大的一股力量,只要先打掉這些隨時可能撲上來的餓狼的狼牙,下來就是雷雲的主場了。

說到底,王器鑄造就是玩技術,而玩技術,狄甲不行,儒家不行,整個中山國都不行。自己可以隨時把整個事態發展掌控在自己手中。

“大哥,你已經發呆一個多時辰了,咱們是不是可以停一停, 考慮一下吃飯的問題?”

“什麽?一個時辰了,我有發呆嗎?”

“大哥,你不只是發呆,還傻笑呐。”

“不可能,我怎麽可能傻笑,你一定是看錯了,是不是昨晚沒睡好,出現幻覺了。”

“大哥,我發現你現在耍賴皮越來越高明了,怎麽樣,又想到什麽好主意?”

“沒什麽,我在想,儒家除了咱們表面看到的,還有什麽勢力是咱們不知道的。”

“大哥,儒家在魏國說到底是以師為根,從文候到現在,五六十余年了,自然根深蒂固,勢力涉及方方面面,但相對的,儒家的勢力都在明面上。”

“不過大哥,這儒家的勢力有大概有三股,一股在朝堂,也是最大的勢力了。一股在民間,但也多是商賈而已。但我以為,最重要的一股便是這些世家貴族的門生。”

“他們其實和太子以及幾位公子一樣,所說拜入書院不過是為了學習,學成之後也不會的代表儒家,但是難免被儒家影響,畢竟是有所師承。完全不顧情面似乎也不可能。”

“若是他們暗中行事,比如說魏嗣的兩個弟弟,如果在他們的母親那裡說一些事情,再通過這些給魏王施壓,倒也不可不防啊。”

“還有,這些貴族宗室養的門客很多,即便他們不出面,而讓這些門客暗中行事和咱們作對,或者探查咱們的消息,也是很麻煩的事情。”

“前陣子跑到咱們的工坊和酒坊,糖廠那邊去探查的就是這些門客,這些人當中不乏身懷絕技之人,有些人的身手不比影墨的人差,所以大哥,我看咱們還是要多多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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