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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之天下縱橫》第138章 諸國的反應 太子們的疑問
雷雲征調物資鑄造王器這件事,最終產生了雷雲都沒有想到的效果,尤其是針對儒家的這次出手,讓雷雲也是始料不及的,是諸國都為之震動了。

夜,秦君贏渠梁的寢宮耳室內,秦君贏渠梁,大臣贏虔,公孫賈,甘龍,景監,此時也不分君臣的圍坐在案前一邊飲酒,一邊談話。

“君上,樗裡疾拜師之後,臣交代他小心行事,如無必要無需來信,但昨日收到了樗裡疾托人帶回的書信,將這幾個月跟對師傅的所見,所聞,所學,都告知了臣,請君上過目。”

“大哥,我說了多少次了,咱們自家兄弟,此時也不是在朝堂,不必君君臣臣的稱呼,樗裡疾來信都說些什麽?”

“額。。。。事關鑄造,冶煉,鍛造的細節並未多言,樗裡疾之言相告,說師傅不讓說,其他的上了什麽課,吃食如何,都以寫在心中,君上自己看看把。”

“這是。。白氏賣的紙張吧?聽說這東西很是稀罕,有錢也不一定買的到,這厚厚的一摞需要不少錢糧才能買到把,看來這工學弟子真是有錢啊,我看看樗裡疾這小子都說些什麽?”

說話間,贏渠梁打開了厚厚的一摞書信,信倒是沒有忌諱什麽,詳細的說明了這幾個月的學習情況,包括雷雲給他們講述的西方世界的情況,各種所學課程的歷史大致內容,以及雷雲講課是所說,全部記錄的下來,交給了這位秦君。

當然,除了隱去了物理,化學,冶煉鍛造的相關技術細節,但即便如此,其內容也足夠讓人震驚。

“希臘城邦。。。。波斯帝國。。。。海上大戰。。。。。希波戰爭。。。。。中國。。。中國人。。。。民族之魂魄,中國之脊梁。嘶。。。。。。”

“大哥,這雷雲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物,竟然有如此的志向,匪夷所思,這實在匪夷所思啊。”

“君上,為何如此激動。”

“長大夫,你們自己看看把,這些事已經超出了你我所想,我一時之間也不知該當如何。”

說吧,贏渠梁將信件交給了這些進臣,讓他們逐一觀看。

耳室內此時陷入了一片寂靜,終於,信件閱讀完了,此時盡管所有人都面色激動,但是都不知道從何說起。這些事來的太過震撼,太過匪夷所思,一時間讓人根本就無法適應。終於,還是贏虔打破了沉默。

“君上,這雷雲之志,不在朝堂,不在爭霸,更不在逐鹿中原。此人之志以超出了咱們所想。”

“沒錯,君上,景監也以為如此,日前在冶爐城,臣問過雷先生如何破局當下秦國的危機,雷先生直言,秦國看似危險,實則安全。”

“因為魏國佔據了河西,拿到了函谷,實際上這既是監視秦國,也給秦國強大的保護。秦國到可以放心大膽的南下川蜀,西進義渠,大膽變法,暗練新軍,十年之內自可東山再起。”

“沒錯,咱們的探子來報,這雷雲正在上郡鑄城采礦,正在為魏王鑄造王器。咱們在魏國的探子也來報,這中山之人在大梁也是多方布置,要報這長平的慘敗之仇。”

“其實想想這雷雲也真是了得,千於人馬,竟然將中山的近萬精兵留在了長平,後來咱們的探子前去戰場查探,發現這些中山精兵大多是被一種兵器所傷,這種傷口並非劍傷,而是刀傷,且刀鋒很窄,鋒利無比。”

“似乎雷雲的衛隊便是使用一種很窄的長刀,且這隻衛隊只有三百余人,若是長平一戰真是這三百余人就留下了中山國一萬人馬,那這雷雲就真的太厲害了。如此強悍之兵卒,

怕是只要十萬足以橫掃天下了。”“哦?這衛隊竟然如此的強悍,景監,你可知這衛隊到底如何,人數多少?”

“君上,我在冶爐城倒是見過這些衛隊,但是景監不敢說。”

“有啥不敢說的,說,今天咱們君臣就算是朋友之間聊聊,不論說什麽,都不作數。”

“君上,這些衛隊,全是女子。。。。。。。”

“什麽?景監,這隻衛隊竟然全是女子,你是說三百女子,手持利刃,斬殺了近萬中山精兵?我的天,這怎麽可能啊。”

“君上,大公子,長大夫,確實如此,這些衛隊的女子,平時就是照顧雷雲的飲食起居,行車走馬,端茶倒水,景監見過多次,起初並未在意。”

“如不是長平血戰,這隻衛隊即便站在你面前,你也會以為這只是普通的下人丫鬟,根本就不會在意。”

“渠梁,這雷雲現在看來,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這聽說他現在在大梁和大梁的儒家鉚上了,看樣子是要和儒家拚個高下。”

“王上,老臣得報,說這次魏王鑄造王器,乃是中山來的兩個人,一人名狄甲,一人名仇信,兩人獻寶熒惑奇石與魏王,進而鼓動魏王打造王器,將這雷雲牽涉其中。”

“而牽線之人正是河西書院的谷夫子。現在看來,當是中山國招攬雷雲不成,欲在長平將雷雲擄走,結果長平兵敗受辱。”

“所以布局要置那雷雲於死地,而魏國的儒家自然也不希望這魏太子跟隨雷雲學藝,想必也想除了這雷雲,好讓魏太子回歸河西書院。”

“這中山國的狄甲,仇信,想必和這魏國儒家一拍即合,所以才有了殿前獻寶,打造王器,以此引雷雲落入彀中。”

“而這雷雲不僅在上郡建成,也在魏國大肆征調物資,目標就是儒家的勢力,老臣以為,咱們不放推波助瀾,暗助這雷雲收拾了這魏國的儒家。不知君上以為如何?”

“沒錯,渠梁,莫說咱們的樗裡疾現在正在雷雲處學藝,就說這雷雲的封地在上郡和咱們是鄰居,又手握精兵咱們也應該賣個人情給這雷雲。將來咱們西進義渠,若是能得雷雲相助,那自是再好不過了。”

“君上,為臣也以為咱們應該暗中助力,這上郡如今和咱們的買賣往來非常密切,日前白氏從咱們秦國一次就買下了數十萬布幣的貨物,那是為臣親自操持的。”

“藥材,杜仲,山貨等物,可以說只要是咱們秦國能產能賣的,人家都要,這讓咱們的府庫大為緩解,給咱們的多是糧食,應該是知道咱們秦國現在缺糧。”

“白氏還在秦國各個城邑開設了農舍,大量向外出租農具,租金非常低廉,這極大的助力了咱們的農耕。所以臣以為,暗中相助雷雲,也顯得咱們秦國的誠意,咱們是實心和雷雲交朋友。”

“好,大哥,吩咐下去,通知咱們大梁的人,設法暗助雷雲,但盡量以通報消息為主,莫要讓魏王起疑,認為咱們和雷雲要什麽勾連的關系,這樣就不是幫忙了,反而會壞事。”

“諾,我這就去辦。”

在秦宮的這一幕,在諸國的王宮內,發生多次,但結果出奇的一致,尤其是韓趙兩國,趙成侯趙種和韓昭侯韓武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便選擇了暗助雷雲。

但是在齊國的倒是現得非常激烈,尤其是齊王,現在齊恆王田午已經是盛怒之下暴跳如雷了。

“田子,這個姬恆到底有多大的膽子,竟然先在冶爐城招攬雷雲,不成之下竟然欲在長平劫持雷雲,他不知道我齊國的太子以拜雷雲為師嗎?”

“如此膽大妄為,試問他眼裡還有沒有齊國,有沒有我這個齊王?不行,田子,你現在馬上點齊兵馬,陳兵中山好好給我問問這個中山恆公,他到底要將我齊國置於何地?將寡人置於何地?”

“吾王切莫動怒,且聽為臣一言。”

“鄒子,事到如今,這姬恆膽子越來越大,越來越不把咱們齊國放在眼裡,看來他是已經忘了誰當初扶持他復國,你也莫要勸寡人,寡人倒要讓他好好的想想,寡人齊國能扶他復國,也能讓他瞬間再滅一次國。”

“吾王,臣不是勸你,但是臣以得報,魏國正在加緊準備,一旦準備妥當,可能就要對咱們齊國用兵,若是此時吾王讓田子並陳中山國境,一旦魏國發兵,咱們怕是難以應對啊。”

“為臣看,咱們倒不如排出使者,到中山國嚴加申斥這姬恆,表明咱們的態度,在暗中相助與那雷雲,待魏國犯境之勢緩解,再作打算。”

“吾王,臣也以為鄒子所言甚是,臣也得稟報,這龐涓目前以不知去向,臣以為,龐涓必定在咱們魏齊交接的某處,如今魏國舉兵東犯之勢已成,且中山在正北,魏國若是來犯,必在正西。咱們分兵乏力啊吾王。”

“兩位愛卿,實不相瞞,近日以來,寡人長感乏力困倦,精神也大不如前了,怕是時日無多了,寡人心裡清楚,最多兩三年而已。”

“如今太子拜師雷雲,學習冶煉鍛造之術,一是可以增強我齊國的軍力以及實力,起碼不至於落後與諸國,另外寡人也有鍛煉太子的意思。”

“如今這姬恆敢聚兵萬人,攔截那雷雲,這刀劍無眼啊,若是損傷了太子,我必叫他中山國亡國滅族。”

“吾王之意,為臣自然知曉,吾王暫且消消氣,想著雷雲也是厲害,事發之後,咱們雖然知道消息晚了,但為臣派人前往長平,觀看了戰場,也挖出了屍體查看,這些人三成以上是被銅一種利器所傷,另外五成以上是被同一種弓箭所傷。”

“這傷口的切面骨肉甚是整齊,斷肢之處往往是一擊而斷,有些人則被一擊腰斬,著實厲害,而弓箭所傷的傷口成三角狀,這樣的傷口只要中箭,便會不斷的流血,臣料想,這應該是那雷雲打造的一種特別的刀和弓箭所為。”

“吾王細想,這雷雲身邊不過三百余衛隊,且都是丫鬟下人而已,即便公子昂的一千余人,也只是他的親衛,不是魏武卒,這些人能在長平斬殺近萬中山精兵,足見這雷雲絕對非同一般。”

“臣以為,這太子在雷雲處,雷雲自然有辦法保太子周詳,吾王不必過於憂慮。”

“什麽?你是說這雷雲的丫鬟下人便有如此強弓利刃。就是這三百多丫鬟下人和公子昂的一千護衛,在長平留下了一萬中山精兵?”

“確實如此,所以為臣以為,這雷雲絕對不是咱們看到的那麽簡單。咱們現在消息不暢,魏國封鎖了咱們齊國的消息來源,抓了不少咱們的眼線,但即便如此,咱們也能從這些事上一窺端倪。”

“具來往的商賈說,現在魏國儒家和雷雲已經鬧的不可開交,雙方你來我往,很是熱鬧,還有人說是魏王得了奇石熒惑,欲打造王器。”

“但實際情況如何咱們不得而知,不過為臣猜測,這其中少不了中山國在做手腳,所以,臣以為,當速速給太子去信,讓太子設法告知目前魏國的情況,咱們再做打算。”

“另外,為臣建議,這雷雲既是太子之師,自然要有個名分,就算不是太師,也當是太傅,若是如此,咱們齊國豈不是讓人笑話。”

“既然要去看望太子,不然順水推舟,封雷雲一個太師的頭銜,在送些禮物過去,這樣即顯示吾王對其的重視,也告訴中山國的人,莫要輕舉妄動,這樣咱們也能買雷雲一個人情。”

“鄒子,若是如此,怕是稷下學宮的夫子們不太好安撫吧。其實寡人也正為此事頭疼,這學宮之中的慎子等人似乎對這個雷雲不太。。。。。”

“吾王,這他們誰要是有本事,讓他們打造強弓利刃來看看,況且這雷雲現在已經創立了工學,足可稱其是一家學說,吾王自是不必太在意法家那些人的說法。”

“況且這學宮之中的淳先生倒是對雷雲推崇備至,很是欽佩,咱們自然應該以賢士尊之,至於法家和工學到底誰行,誰不行,倒是比過才知。”

“那好吧,田子,你切記勤加練兵,以防魏國東犯。”

“為臣謹遵王命。”

“鄒子,你這就速速差人前去魏國,以探望太子的名義了結魏國的實情,如果必要,可自行其事。”

“為臣領王命。”

與此同時,魏王宮的寢宮偏室內,魏王正在和惠施還是老樣子,正在對弈。

“吾王,你這一招棋惠施確實看不懂啊,這下午再殿前,大司空,大司寇,大司徒,太宰都在說太傅假公濟私,言詞之激烈已經有些無法控制了,若是真的引起這些商賈大局遷出大梁,離開魏國,這對魏國來說。。。。。。吾王準備作何打算?”

“惠子實誠人啊,太傅征調的都是儒家的一些門生故吏的勢力,充其量不過三五百家,白家這不還在那立著嗎?咱們大梁的商賈何止千家,就算這些人全部離開魏國,寡人倒是樂見其成。”

“倒是這大司空,大司寇,大司徒,太宰這些年來脾氣見長,在殿前是越來越放肆了,寡人言出便是王命。怎麽?這些人難道要寡人收回成命,寡人就要乖乖聽話收回嗎?”

“咱們這魏國,寡人看來到越來越不像王了,居然敢以離開魏國來要挾寡人,我看這大司空,大司寇,大司徒,太宰不是寡人的,不是魏國的,而是他儒家的了。”

“惠子莫急,專心下棋。這棋才剛剛開始,如此不專心,怕是馬上就要輸咯。”

“吾王,我怎麽能不擔心。這儒家的勢力並非只有這些門生商賈而已,還有不少世家封君也但是書院的門生弟子。若是他們也摻和進來,這亂子就大了。”

“這太傅初到大梁,根基全無,年紀還青。即便有白家的幫忙,但白家本身也是樹大招風,況且白圭這老東西至今未歸。這麽早就和儒家的幾個老狐狸乾起來,我只怕會出大亂子。”

“惠子,這不亂,如何能治?寡人就是要他們亂起來,來來來,專心下棋。太傅還是太傅。太傅不是泥捏的,能在長平留下一萬中山精兵,儒家這點事對太傅來說,那還真不算什麽。”

“這太傅,比惠子想的要厲害的多,咱們且放寬心,不必為此煩惱。”

雷雲的住處,此時幾個鬼頭鬼腦的影子,在門外回廊轉悠。

“誰在外邊,幹什麽鬼鬼祟祟的?”

“先生,是我們。”

“幹什麽那,要進來就進來,不進來就滾蛋,趕緊睡覺去了。白天忙活的不累嗎?”

門被推開了,樗裡疾,熊商,田因齊,趙語,韓康,魏嗣,越無強,杜悅慢慢吞吞的走了進來。

“你們幾個有事?”

“是,先生,我們幾個有事。”

“有話就說,怎麽,是想讓我給你們在擺一桌,喝幾杯?”

“好啊好啊,反正是他們有事,我沒事,先生,不如咱們就喝幾杯如何。”

“我草,看我不踹死你。。。。。額。。。。好吧,廖薑,鄭姬,收拾幾個小菜,在拿幾壺酒。我倒要看看你們幾個能說什麽出來。”

“是,公子。”

鄭姬很快安排好了酒菜,此時雷雲也看出這幾個學生心裡有事,於是招呼大家都坐下,開始倒酒。終於,樗裡疾最先還是憋不住了。”

“先生,樗裡疾有話想說。”

“好,想說你就說,今天不管說什麽都可以,包括你們心中的所有疑問,都可以說。”

“先生,樗裡疾給家中寫信,本以為先生會阻攔,這樣我就可以順理成章的不在給秦國咱們的消息,但先生你全然不加阻攔,這是為何?”

“就這事?”

“是,先生。”

“哎。。。。。虧了,這頓酒喝的吃虧了。。。。。”

“先生,你怎麽這樣啊,我們很認真的再說話好吧,你能不能認真一點。”

“好好好,我認真點。”

“其實啊,我告訴你們,你們當初到我這裡來是為什麽,我心裡很清楚,再說我本來就有意把工學的這些東西流傳於世,希望工學可以惠及天下百姓。”

“之所以現在還沒有外傳,純粹是當今天下太亂,我不想工學的這些東西被用於戰爭。僅此而已。”

“等將來天下太平了,這些工學知識都是免費的,人人都可以學習,這沒什麽大不了的。”

“況且你們的身份是什麽?這還需要多做猜測嗎?我能教你們,那就自然不怕你們把這些工學的知識用作霍亂天下。”

“因為我看了,你們的品行都不差,若是你們當中有人品行太差,我也不會教你們。”

“而你們代表各自的國家,自然有自己的方方面面,如果知道的情況不告訴家裡,對你們的父兄來說,首先是不忠,其次是不孝。”

“不忠不孝之人,自然不配做我雷雲的弟子。我既然是你們的師傅,那自然也信得過你們的品行,絕對不是這樣的不忠不孝之人,所以,你們給家裡寫信,會很清楚什麽該寫,什麽不該寫。所以我不看,也不管。”

“因為我雷雲相信我的弟子都是知道輕重緩急的人,也是將來能做大事的人。明白嗎?”

“先生,多謝先生信任。”

“現在心裡舒服一些了?”

“是,先生,舒服很多了。”

“那就喝酒把,這酒是酒坊新出酒,也是第一種酒,嘗嘗把。小口喝,很烈。”

“先生,杜悅有話要說。”

“想說就說吧。能和這幾個家夥攪在一起,你應該也是哪一國的公子把。”

“那個。。。。先生,我是宋國,宋剔成君便是我大哥,我叫子悅,並非杜悅,欺瞞了先生,還望先生贖罪。”

“哦?宋國不是從不參與天下紛爭,你為何還對這工學感興趣。”

“先生,宋國本殷商後裔,不參與天下紛爭,也是避免這天下諸國的猜忌,但宋國與魏國,衛國,齊國,楚國,四國接壤而鄰,所以商業異常的發達。”

“子悅也是聽聞先生工學造物神奇,心中向往,便想來向先生學習這工學之道,還望先生成全。”

“這沒什麽,只要你能吃得下這份苦,你已經是工學弟子了,談不上是不是成全你,我對所有弟子一視同仁,不會厚此薄彼,不過能學會多少,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不過我倒是奇怪,你也是宋國大公子,怎麽不堂堂正正的來拜師學藝,反而要隱姓埋名投入工學門下?”

“哎。。。。先生有所不知,宋國商業發達,睢水北岸的宋國都城商丘,濟水北岸的陶丘,獲水和泗水交匯處的彭城,都是極為繁榮,但是正因如此,宋國的貴族奢侈而靡爛。”

“弟子以為, 宋國只不過是等著亡國而已,弟子層告訴王兄,宋國即便不爭天下,也應該厲兵握馬,以防不測。”

“結果遭到王兄訓斥,弟子一氣之下便跑了出來,來到魏國拜師先生,投入工學門下,想著從此隱姓埋名,跟隨先生專心工學,從此不問宋國之事。”

這話並不多,但是雷雲聽出來的全是失望,一個人想要隱姓埋名和以前的生活切割,這是需要莫大的勇氣的。不是失望到了絕望的地步,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但此時的雷雲也不能說什麽,因為關於宋國的歷史雷雲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宋國能在齊,楚,魏之間的夾縫中生存,靠的就是不斷的通過聯姻結盟。

不管是春秋時期,還是戰國時期,宋國通過不斷的和親政策換取生存空間。這樣的政策也讓宋國維持了七百多年,確實不容易。

可以想象子悅心中的失望,但是雷雲偏偏又不能說什麽,因為這不是他雷雲能改變的事情。

“杜悅,我想你能叫這個名字,應該這個杜姓來自與你的母親吧,我只能告訴你,你願意以哪種身份生活,那是你的自由,也是你的選擇,這一點,無人可以干涉。”

“如果你已經選定了這個生活方式和這個杜悅的名字,那我們以後就叫你杜悅,但我希望你記住,你是我雷雲的弟子,我雷雲,還有你的這些師兄弟,永遠都是你的家人和朋友。”

“現在,好好喝酒,咱們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神情,明天一切都是新的開始,來吧,咱們乾一杯,敬明天的新生活。”

“先生。。。。。是先生。。。。敬明天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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