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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木雲香》第一百五十九章 從1開始我們就錯了
阮知秋聽了這話,氣得幾近暈厥,如今有了他的孩子,他還要趕去與自己的姐姐私會,竟然為了姐姐,可以甩掉自己的親骨肉。

 當真無情無意。

 可孩子出生不能沒有父親,即使這位父親再怎麽薄情寡義,再怎麽心狠,也是腹中孩兒血肉相連的親人。

 想及此,阮知秋突然拉住章澤夕的手臂,一番苦求,道,“澤夕,你不能走,這孩子出生不能沒有父親呀。”

 “你既知如此,為何還要懷上他?”

 面對她的苦求,章澤夕的臉上沒有半點對她的同情,反而認為她是作繭自縛,她既然想盡辦法想要下這個孩子,那就應該想到自己應該承受的結局。

 阮知秋見他如此絕情,心裡的底線已經崩潰,既然軟的不吃那就來硬的,她收起軟弱,擦乾臉上那滴殘淚,對著章澤夕說道,

 “章澤夕,我肚子裡可是你的親骨肉,今天若你敢從這裡跨出半步,就別怪我阮知秋對你不留情面。”

 章澤夕停下腳步,不屑的看著她,冷冷一問,“你想怎樣?”

 阮知秋眼睛裡爬上一絲血紅,“我要讓全鄴城的人都知道,南司伯爵府的大公子章澤夕拋妻棄子,與自己妻子的姐姐亂倫!”

 “亂倫!”

 章澤夕聽了大怒,一個巴掌聒過去,“你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有什麽資格在這裡侮辱我和春兒,春兒才是我的妻子,你明明就是個冒牌貨。”

 這個巴掌聒的力道十足,只見阮知秋被打趴在地上,久久沒有動靜,許久,聽得一聲尖叫,“血……”

 尾音未落,阮知秋便暈了過去。

 章澤夕看著她身子下面的這灘血水,也瞬間慌了神兒,速速將昏倒的阮知秋抱起,大叫,“快來人呐,去找郎中。”

 ……

 阮知秋再次醒來時,見章澤夕在床前作陪,她來不及追究他的罪責,第一時間便問孩子是否安好?

 章澤夕一臉懺悔之相,他氣惱的人不過是阮知秋一人而已,沒想到連累了未出生的孩子,若知如此,當時自己怎麽著也會控制住自已的脾氣,更不會下手去打她那一巴掌。

 如今,孩子沒了,他心裡亦是難過萬分。

 阮知秋看著他默不作聲,又一幅落魄之相,便知這孩子是沒保住。

 阮知秋頭上好比一道晴天霹靂劃過,整個人被劈了個血肉模糊。

 孩子沒了,什麽都沒了。

 阮知秋哭到肝腸寸斷,情緒變得恍恍惚惚,發了瘋一般的打罵章澤夕,“是你,殺了我的孩子,你怎麽這麽狠心?這麽無情?”

 章澤夕任由她發泄,任由她打罵,坐在床邊默不作聲。

 失去孩子的阮知秋,心智理智已是全數喪失,每日裡瘋瘋癲癲,胡言亂語,見了章澤夕,就一頓大叫大罵。

 事後,章澤夕心裡對那個未出生便逝去的孩子,心存愧疚,把去找春兒的事兒暫且撂到了一旁,想等阮知秋恢復正常了,再去也不遲。

 熟料,阮知秋脾氣非但沒有半點好轉,還將所有的罪責都歸咎於章澤夕,她開始瘋狂的報復章澤夕。

 ......

 鄴城城外有一種罕為人知的花,名為“隕花”,花期三日,不慎食之,人隕物落,此時正是那隕花開放的時期,阮知秋秘密派人取之而歸。

 她命人將這隕花花粉暗暗撒入澤夕的食物中,欲想將其毒死,這損花毒性強烈,可隕花的花粉卻不易查覺,它散發慢,發作快,且人服食後,無中毒跡象。

 晚風徐徐,夜已過半,阮知秋披了件外衣,站在窗口,道,“孩子呀,你的爹爹馬上就來陪你了。”

 語落,一道涼風吹過,她站在窗前打了外寒戰,不知是身子冷,還是心灰意冷,她覺得今夜,特別淒涼。

 無數個無眠夜裡,她總是這樣,披件衣裳站在窗口發呆,直到天微微發亮。

 天亮了,催用早膳的夥計從章澤夕房裡衝出來大叫,“不好了,大少爺出事了,快來人呐,不好了,大少爺出事了。”

 阮知秋聽了,站在窗口,捂著嘴笑得前仰後合,接著又哭得撕心裂肺。

 “澤夕啊,早知如此,我們又何必當初?”

 “到底是我錯了?還是你錯了?還是我們都錯了?”

 “怪隻怪你心太狠,到了那邊,你一定要好好照顧我們的孩兒啊。”

 ……

 接著,窗外越來越嘈雜,哭聲,叫聲,充斥著整個南司伯爵府。

 南司伯爵府的大少爺,章澤夕,就這樣去了。

 至今想到此處,阮知秋的心口像被人腕下一塊肉,痛得難以呼吸。

 阮知秋看著自己的姐姐,似哭非哭,似笑非笑,說,“姐姐你說,若不是因為你,章澤夕又怎會棄了我和孩兒?我又怎會與他爭執?不與他爭執,我的孩兒又怎會胎死腹中?我又怎會下手為自己的孩兒報仇而殺了他?”

 “一切都是因為你的出現呀……我的姐姐……”

 說完,阮知秋又一陣瘋笑。

 阮知春這才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只見她臉色突然一陣煞白,心中鬱鬱一陣悶熱,捂住胸口,口中噴出一道鮮血,那鮮血瞬間染紅了遮臉的白紗。

 接著阮知春滑落在澤夕墓碑前,一副痛苦不堪之相。

 阮知秋見狀,狂笑不止,“怎麽樣?姐姐,痛嗎?知道什麽叫心痛了嗎?”

 這種痛,她可是親身經歷過了呀,如今也該讓姐姐來償償這剜心割肉的滋味。

 阮知春的眼淚滑入白紗,滑進嘴角,淚的鹹和著血的腥一起咽進了肚子裡, 不知其味,久久,她說了句,“也許,從一開始,我就錯了。”

 “你早該知道你錯了。”阮知秋不解其意的接了一句。

 阮知春苦笑一聲,也許,錯就錯在,她不該與澤夕相識,若他們從不認識,就沒有後面諸多事情發生,澤夕也不會死,妹妹也不會變得如此喪心病狂。

 若有來世,她願與澤夕從不相識。

 “罷了,如今澤夕都去了,你我在此爭執這些又有什麽用?”阮知春蒼白一笑,仿佛將一切看開。

 “是啊,又有何用?”阮知秋意識時而模糊,時而清醒道。

 阮知春費力的支撐著身體,說,“秋兒,至今,我仍有一事不明。”

 阮知秋無力笑了笑,“事到如今,你想問什麽就問吧。”

 “我問你,那日阮府大火,縱火之人,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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