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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徐醒撐地起身,快速衝了出去!
離開外城,前方淤積著大量的惡鬼殭屍,堵住了道路。事實上,即便小櫻桃放過他,仍舊不易逃脫。
“噌!”然而徐醒卻沒有畏懼,徑直飛身而起,他的底蘊深厚,伯爵軟甲的能力於此刻發揮出來,讓其擁有參法境也沒有的能力,和厲鬼一樣短暫飛行的能力!
而且飛的更高、更遠。
徐醒趁著不備,徑直躍過這些厲鬼殭屍,落向後方的叢林裡,原本此處大霧彌漫,此時卻早已消散。
“嗷!”
“呀——!”
......
淒厲咆哮和怒吼齊刷刷響起,它們洶湧追擊。
徐醒頭也不回猛的扎進了叢林,頭也不回,任憑後面的厲鬼殭屍們追擊,只顧朝前狂奔,快如疾風。
那些追擊的惡鬼失去了獵物蹤跡,好半晌,終於不再繼續,而徐醒則毫不停歇,徑直跑了許久,來到遠處一座山頭上這才停住身形,籠罩在自己身上的意念似乎已經消失。
“呼呼……”他喘著粗氣,朝嘴裡塞了一枚療傷藥丸,這才回過頭,站在山頭遠遠眺望郡城。
血霧彌漫在那裡,上空雷電交加,紅棺的舌頭不時閃爍在城牆內外,似乎連老天都在為之悲鳴。
哀嚎聲、哭泣聲以及慘叫聲此起彼伏,即便距離如此之遠,他仍舊能隱隱聽的到。
郡城北邊紅棺仍舊不停噴吐惡鬼。
它嘻嘻笑聲繚繞於這片天地,興奮的顫栗著,引的大地也微微抖動……
偶爾也有人逃出城去,但很快就會被追擊殺掉,最後能夠安全逃離的屈指可數,其中沒有一個參法境以下的實力。
徐醒算是幸運兒之一,若沒有小櫻桃的幫助,他完全沒有任何機會。念罷,他重重喘了口氣。
“呼……”
伸手,徐醒將懷裡的屍皮掏出來,徑直穿在身上,世界為之一變,附近充斥著舒適的陰氣,環繞八方。
他再次瞥了一眼那口巨大的紅館。
“嗯?”然而就在這時,棺材方向驀然傳來一道疑惑的聲音,似乎他的變化已經被紅館感覺到。
“不好!”徐醒心中一驚,立即轉身飆射而逃!
那怪物實在太過可怕,自己已經距離這麽遠,而且也感覺逃脫了對方的意念注意,可仍舊被它發現了什麽。
此地已經不能久留,徐醒幾乎傾盡全力,整個人化為一道閃電,朝著山後飛射而去。
同時,他再次動用了伯爵軟甲,掠起飛射,即便自己距離很遠,但如果紅館內的存在想要自己死,仍舊不是難事。
徐醒萬萬想不到,只是看著這座棺材也能被對方發現,那等實力太過誇張!
“嗖!”
他的速度甚至引起氣爆,如今戰鬥力幾乎等同於參法境初期的徐醒的速度已完全不是凡人能夠相比。
這次,他不顧傷勢,拚了命的逃跑。
穿山越嶺,直至再也跑不動,這才停下,吞下一枚療傷丹藥,稍微休息一番再繼續奔跑,直至再次天黑。
徐醒重新孤身一人,混跡於荒山野嶺,那種熟悉的孤單,是他最不想再體會的夢魘,好在香囊裡的張語茜能和他說說話,至少比以前要好很多。
“徐醒,你的傷沒事吧?”張語茜憐惜的問,自始至終她能起到的作用也只是示警和提供建議而已。
“沒大礙。”徐醒盤膝坐在樹梢,再次吞了枚丹藥。
陰氣運轉,被體內的核吸收,身體也迅速的恢復著,在這片天地中最不缺乏的就是陰氣。
而化身厲鬼,徐醒的身體恢復力也不同尋常,運功一周天,重重吐了口氣,陣陣白霧自口中噴湧而出,體內的內傷恢復了許多。
他站起身,自背包裡取出乾糧。
這是徐醒的習慣,背囊裡除了法器外就是乾糧等應急物品,不能填飽肚子一切都是白費。
當然,這是由於境界不夠,實力到了參法境,可以相當一段時間內辟谷而沒問題。
“徐醒,你準備去哪裡?”張語茜輕聲問,兩人可以隨意聊天,倒是沒有曾經那樣的孤單。
“我想去靈月觀。”徐醒想了想,按照坎蒂絲的說法,那裡是個能學高階道法的地方,他現在也正朝著東南方向前進,正好可以碰碰運氣。
天道城雖然是人類最安全的地方,可經過了郡城這慘烈的一戰,已經讓他失去了安全感。
任何強悍的城市都有可能覆滅,如果人類夠強,早就有強援來幫忙才對, 所以只有自己變強才是根本。
“靈月觀,你只知道大概方向,能找的到麽?而且似乎距離很遠。”張語茜詢問,畢竟和城市規模不同,這種道觀沒法和城市相比,更難以尋找。
“盡力吧。”徐醒歎了口氣,這確實是個問題,但他無論如何也要試試,即便拚運氣,自己也不會連去都沒去就放棄。
說完,他掏出指南針,朝著東南方向而去。
“徐醒……”張語茜訥訥道,語氣遲疑,似乎有所顧慮。
徐醒滿臉愕然,伸手握了握香囊,邊走邊疑聲問:“又怎麽了?”
“這麽久,你從來不問我的事,還有村裡的事。”張語茜終於說出來,然而這話出口卻讓徐醒全身一顫。
他沉默了,地門村的事是一道傷疤,深深埋在心底。
最初,徐醒還願意打聽一些村子的事,但當他聽到千魎村三個字後,便再也不想聽了。
因為潛意識裡他已經意識到答案有多殘酷,最最幸福的家,實際上被人稱為千魎村。
即便見識再如何廣闊,內心承受力再強,徐醒都不願意再去打聽。
“我猶豫了很久,不想再揭你的傷疤,可如果不說,我覺得才是對你的傷害。”張語茜遲疑了一下,繼續說道:“我的記憶並不完整,但屠殺教堂裡眾人,是李澤聖指使我的,而他要我嫁給你則是要我幫助你後再要我死,目的讓你受傷害……進而怨氣滔……”
“夠了!”徐醒驀然打斷她,這些事實際他已經有所意識,可親耳聽後,卻仿佛刀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