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菲活了過來。
任安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原來是復活了齊菲。
“怎麽是你來了,金烏大人沒有來嗎?”齊菲失望的說。
可能是剛剛蘇醒的原因,她的聲音有些沙啞,身子也還不能動。
“金烏大人多忙啊,再說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地方大人又來不了。”任安登見齊菲已經復活,欣喜地露出了招牌式的笑容。
“別笑了,怎麽看怎麽別扭。”齊菲嫌棄的說。
“怎麽會,我覺得很棒啊!”任安登又熟練的表演了他引以為傲的笑容。
許是任務完成,任安登的心情十分輕松,甚至還開起了玩笑。
“只有你自己和被你迷住的那個女人覺得這笑容很棒吧!”齊菲沒有好氣地說。
“什麽叫那個女人,一點兒都沒有禮貌,人家可比你大呢!”
“那叫大姐行了吧……大~哥~哥。”
“行了行了,你這強調也是夠惡心的。”
齊菲翻了個白眼兒。
“快過來扶我一把……”齊菲艱難地伸出一隻手來。
“你剛剛復活,身體恐怕還需要在養一會兒,別這麽著急出來。”
“叫你扶你就扶,廢什麽話!”
“這位女士,你可要弄清楚一個問題,我剛剛才耗費了一身的法力把你救活,你不念我的好,也該對我態度好一點兒吧!”任安登一邊說著,一邊把頭縮了回去,重現癱坐在土堆旁。
“誰稀罕啊,有本事讓你那個小迷妹來救我啊,看我不謝她一臉!”
“你說這個我還後悔了呢,本來說是只要有太子給的生命之水加上法寶就可以讓你死者蘇生了,誰知道還這麽耗費法力,早知道讓蓉蓉和我一起……”
“行啦……知道你辛苦。”齊菲打斷了任安登的話。“謝謝!”
“不用謝!”
齊菲把伸出的手臂放下,暫時不提讓人扶的事情,專心的恢復起自己的身體。
她也不是非得起來,只是覺得讓一個男人看著自己躺著,總有一種受到侵犯的感覺,十分的不舒服。
任安登或許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才把頭縮了回去。
周圍恢復了寂靜,只有秋風的呼嘯聲和花海翻湧的聲音。
“對了,你到底是怎麽死的啊?我怎麽沒在你身上發現任何致命的痕跡啊?”
興許是覺得無聊,任安登在恢復之余,和齊菲聊起天兒來。
“計劃出了一點兒小差錯,曹珍那個蠢貨沒能按照計劃殺死我,我不得已隻好用死者蘇生之法自殺而死。”齊菲的聲音明顯恢復了不少。
“那就怪不得了,死的是那個音樂家嗎?”
聽到任安登那揶揄的語氣,齊菲的眼前馬上就能浮現出一種欠揍版的八卦眼神。
“不管是誰死了,我都得救!”齊菲沒好氣地說。
“那倒是。不過你能把這個計劃實施成功說實話挺讓我刮目相看的,我之前還想不知道什麽時候你會像我們求援呢?”
“金烏太子親自設計的計劃什麽時候失敗過,而且就連可能存在的意外以及應對都有備案,這個計劃本來就是萬無一失的,我也只是按照計劃實施罷了。”
“你能把大人這麽複雜的計劃完美無缺的記住並實施下來就已經是難能可貴啦!”
齊菲暗自翻了個白眼,不過任安登看不見。
此時齊菲感覺自己已經恢復了不少體力,於是艱難的從棺材裡坐了起來。
任安登趕緊中斷恢復,上前幫助齊菲。
齊菲靠在棺材邊上,極力地控制著呼吸,然後又開始發力恢復。
“這麽說你的法寶血紅寶珠落到鳳鳴會啦!”任安登坐回原地,
繼續剛才的交談。“血紅寶珠不是我的了,大峽才是它的主人,不過血紅寶珠的能力那麽有用,姬忘壽是一定不會放過的!”
“姬會長看重血紅寶珠,將來肯定也會重用你的大峽,你也算是陰錯陽差給他們安排好了後路。”
“我倒寧願大峽一輩子守著加熱寶珠那樣的廢材法寶,或者說從來都只是普通人才好呢。”
“要我說,這世間的法寶使者一定會越來越多,法寶必將成為人類未來發展的方向,做一個普通人未必就是很好的選擇。”
“未來的事情誰知道呢,我只知道要不是有鳳鳴會和通天塔,有那麽多稀奇古怪的法寶使者,我就不用費盡心機的實施這個計劃了。”
“不說這個了,鳳鳴會這次得到了血紅寶珠,實力更上一層樓,不知道金烏大人會不會有什麽應對之法?”
“說起法寶, 我想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齊菲說。
“什麽事情?”任安登好奇的問。
你知不知道鳳鳴會裡有一個法寶是一把破破爛爛的傘的法寶使者。
任安登想了想,他的記憶力很好,馬上就意識到齊菲說的是誰。
“你說的是不是一個一米八左右,長相清秀,年紀看起來比我們要大一些的青年人!”
“大概是吧,你說的這個人是姬忘壽的心腹嗎?”
“這個人叫薑夏,是最近冒出來的一個法寶使者,據說還是最近火起來的《格鬥帝國》的作者。最近他參與了好幾次和法寶使者有關的事件,漸漸的在這個圈子裡有了些名氣,但是要說心腹……應該還算不上吧……”
“薑夏?是不是上次金烏大人曾經提到過的不能主動出手對付的幾個人之一?”
“對,他的確是其中一個人。”
“這個人果然不簡單,要不然姬忘壽也不會和他一起行動?”
“什麽意思?難道說這次姬忘壽親自參與進來了嗎?”任安登驚訝地站了起來。
“沒錯,滕家偷偷收藏了姬忘壽的一些消息,裡面還有幾張最近的照片,因此我能認出來,這次鳳鳴會的成員就是姬忘壽帶的隊,不過仔細想想,這裡畢竟是她姥爺家,關心之余親自跑來也不是不可能。”
“不管怎麽樣,親自上陣執行危險的任務,可不是一個合格的領袖應該做的事情。這的確挺有意思的。”任安登搖了搖頭,好像有些不太滿意。
“我說的不是姬忘壽,古代不也有禦駕親征的事情嘛。我說的有意思的人,是那個名字叫做薑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