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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英雄》第八十四章 兵棋概念
張海這時候發現即便是自己,也不是沒有過對自己未來的子女乃至弟子們很多不切實際的期望。前世的閱歷雖然並不廣泛,但是在隊伍起事以來,張海卻了解過不少所謂的“人中龍鳳”

 這些人雖然取得過了不起的事業成就,但對下人、家人、晚輩,甚至老人卻往往是刻薄寡恩的人。

 歸根結底:能夠維持家門不敗的“好人”“完人”“善人”同能夠開拓創業的“成功人士”往往完全是兩種人。一個需要守規矩並擁有對人對事的敬畏之心,另一個則需要敢於冒險。

 不過在這個問題上張海只是稍有猶豫便做出了自己的選擇:自己有信心在有生之年最大限度的改變這個世界,已經不需要後世的帝王來承擔一般人難以承受之重了。如果這一世有什麽未能做到的事情還是需要會到原有的老路上來,張海也期望更為依靠社會基礎的改變、中原社會國力的提高、士兵與民眾的明理來確保江山的穩固及內部製衡。把希望寄托在帝王的權術與野心上,對於中國這樣一個大國而非奧斯曼那樣的小國而言卻決非是一個合理的方向。

 “我不期望我的子女將來能成為人中龍鳳或者有太大理想及抱負的人,隻想他做一個明事理、謹慎言行的懂事之人,能夠平安的過完一生不在有太大的風波即可。當然,若是他真的表現出哪些出眾的天賦,那也是我家的運氣,對此我並不強求。”張海對郝元回道。

 此時的郝元在經過與張海初步的交談後似乎是有些意外,在他原本的猜測中這個年輕人很可能就是如今掌控東南之地,今後很有可能的奪取天下的人,怎麽言談卻像個絲毫沒有上位者心態的尋常人?這樣位高權重而且又幾乎在起事之來沒有遭受過什麽挫折的人真的有可能是這種與人為善的態度嗎?這可太不像這股新興的勢力給人們的感覺了,於是便試探著問道:“冒昧的問一句:敢問公子是何方人士?做何營生?這裡可是公子的家麽?如果有所需要,鄙人當盡其所能。”

 張海覺得沒有再有隱瞞的必要,笑道:“本人姓張單字一個海,做的是經營天下的營生,這裡只是我家臨時租用的一個院落,平常更多的時候駐在皇城內的大院裡。若是不信,大可以隨我去皇城內走幾趟。”

 無比的興奮似乎讓郝元變的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帝師?歷史上這一般是什麽職位?那往往是天子紅的發紫的近臣當朝一品大元才有機會擔任的職務。而且:這位看起來還是一個沒有多少上位者的脾氣看起來十分易於相處的君主?這簡直是千年不遇的機會,祖墳上冒青煙了。

 “恕在下眼拙,不識真龍.”郝元雖然在片刻的思索後沒有表現出誠惶誠恐的樣子卻也是有些敬重的回道。同不少士大夫的態度大為不同。

 張海沒有把運氣全賭在這一個人的身上,而是趁著隊伍在東南初立腳跟的忙碌日子過去之後同李峰一道花了不少時間完善了有關皇城之中的事情。

 包括從鹽山到青州跟隨自己一路南下的人中不少有長期民間名望並在軍隊裡乾過不少時日的人組成的負責醫護和廚務的人。同時還模仿皇宮中的很多經驗,試食、試藥、財務輔助管理都安排了專門的人和程序。

 同時以近衛旅的人為核心並從其他各旅中抽出了千人左右的隊伍建立了更為完善的“禦前部隊”

 直到正月十五前後,張海才終於有了足夠的時間陪著柳香度過女人一生中最關鍵的時刻。

 為了讓妻子在並不孤獨的情況下擁有更好的心情,張海每天花了不少的時間陪自己的妻子下棋。

 同張海一起出身武人世家的柳香並不十分精通琴棋書畫一類,但這麽些年來所擁有的空閑時間總還是要比張海多不少,不論是圍棋其實象棋甚至張海發明的五子棋都要明顯強出張海這個多年以來保持在入門級中下水平的臭棋簍子不少。不過好在雙方的差距雖然明顯卻也不至於到圍棋的一方能夠全軍覆沒的地步。尤其是張海所發明不久,節奏比圍棋更快的五子棋。先手的情況下十盤裡說不定能贏上那麽一兩盤。

 這樣的實力差距使得心理年紀似乎還不是很大的柳香沒有對奕的緊張感,卻又不會覺得索然無味,心情也能保持十分舒暢。

 “下了這麽久的棋,不可能一點兒進步都沒有吧?海哥哥總是這樣讓這我其實也不是最好的辦法。”柳香終於有些厭煩的笑道。雖然兩人的身份和地位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相互之間的稱呼沒有仿效兩宋以前儒家未興時以“良人”為稱的做法,也沒有仿效時下帶有相當等級色彩的“相公”“官人”之類的稱呼,而是不由自主的依然保持著兒時以來兩小無猜時候的親名。

 見自從懷孕以來就一直謹言慎行生怕打擾了腹中胎兒休息的柳香也逐漸似乎開朗起來,張海也有些欣慰而關心的問道:“孩子醒了?”

 “沒有,應該是如海哥哥所說的那樣:還在夢中翻身踢腿呢。我們說話的聲音適當小一些,應該吵不到孩子。這一天的時間裡,除了晚上入眠之前還有午飯之後胎兒總是醒著的時間多一些。”

 張海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什麽有意相讓,而是棋藝天賦本就很有限,就連應付柳香這樣尋常的人也不行。於是張海就想到了自己吩咐那些小女孩們在密報查閱最為緊張的時間過去之後數十個孩子分工合作所搞出的一套簡單兵棋。近衛航空隊的小女孩李千蘭是在這方面比較有天賦的一個裁判員。

 “不論是圍棋也好,橡棋也好,模擬的都是象形化的古代戰爭。你可知道咱下棋水平很臭,可自起事以來,隊伍卻可以在我的指揮下屢戰屢勝,甚至屢此以少勝多、以少殲多的原因是什麽?”張海有些神秘的對柳香問道。

 自從青州的時候,柳香其實也經常與那些小女孩們一起查閱過很多密報和奏報,對於軍中的事物已經不是尋常百姓那樣徹底的外行,並且還了解很多不足為外人道也的東西。

 “海哥哥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柳香也笑著說道。

 “當然是想聽真話。即便是忠言在我的香兒的口中又怎會逆耳呢?”

 “真話是:我的感覺,海哥哥從事的大多數戰鬥用兵打仗的本事同敵將的差距---就像在下五子棋方面同我的差距一樣大.哈哈”

 “那為什麽還能一個勝利接著一個勝利?”張海有些不服的笑道。

 “當然是雙方的棋子不公平了。看了不少送上來的各種總結乃至軍事奏報我才知道:所謂的‘強將手下無弱兵’千軍易得一將難求之類的話也不是那麽絕對嘛。就比如說那青州城外的臨淄之戰,我看那一仗的敵將用兵水平就似乎遠在你之上,只是犯了一個錯誤。”

 “什麽錯誤?”

 “不知我們戰士們的實力貝.”

 柳香的話確實是一個事實:相比擁有多年軍事經驗的敵軍中少數優秀將領,或是處於性格或者其他種種因素的考慮,自己的指揮水平顯得過於稚嫩呆板了。

 “如果不是這些優秀的弟子乃至戰士們擁有這樣突出的表現,可能我們在起事之前的那些爭鬥中就家破人亡了。”

 “也別這麽說。雖然在戰場觀敵用兵方面海哥哥不是最突出的,但是如果沒有你在諸多制度上的創新、所擁有的武藝和先知帶來的威信、作戰方法上敵人一時難以模仿的創造,又如何會有這麽多的精兵呢?”

 張海其實也早就知道這一點,有些認真的說道:“恰恰因為行軍布陣乃至戰場指揮方面是我們的短處,所以我覺得才更應該加強這方面的鍛煉。彌補短處給戰鬥力帶來的效率提升其實要超過加強長處”

 對軍中的不少事有了初步的了解後,柳香也早就知道了這下棋同排兵布陣有著根本性的區別,便懷疑道:“我總是覺得靠下棋來提高這方面的水平似乎有些不對,但是又說不上是哪裡不對。 ”

 “這些棋太象形化了,當然無法反應戰場上複雜的真實狀況。而且真正在戰場上的博奕往往不是這樣雙方都可以看到對方棋子的情況下的你來我往.”

 張海把最初級的兵棋概念大致介紹了柳香。

 同兩個人直接面對面的下棋不同,兵棋當中最重要也最繁忙的角色是裁判員或者裁判所。只有裁判所掌握雙方最全面的兵力布置、戰場決策,並通過雙方棋子的戰鬥力指數按照各種環境和事件的概率進行裁決。

 下棋的雙方通過向裁判所下達軍事指令、接受戰場信息來間接的進行對抗。按照原來的預想,連自己這邊兒所有部隊的態勢都只根據指揮位置顯示一部分,裁判所隻對雙方提供旗號信息。當航空隊的事情弟子們都有所了解後,才使的兵棋作業至少更像“棋”了一些而已。

 不過好在這時代的戰場要比工業時代的近現代戰爭簡化不少。至少大多數決戰看起來更像是簡單的一場大型戰鬥,而不像後世的戰役行為那樣因為兵力和獨立戰鬥單元的增加,演變成十分複雜的戰役領域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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