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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養成記》第九十章:人心惶惶
“應該就是這裡了!”安然在城郊的府邸門前,女鬼梔月篤定的對兩個妹妹說著。

 三隻女鬼對鬼差秦周的動向了如指掌,憑借著“仇人”的氣息,她們找到了這裡,說來也怪,氣息就到這裡戛然而止,確切的說是到達了一個點,石獅與青石板路的交匯點。

 “奇怪,怎麽會沒有了呢?”梔月狐疑的自語著。

 一旁的梔陽詫異的道:“不可能,我們當時的血咒比定位儀還精準,不可能找不到他,沒準兒他就藏在這座宅子裡!”

 梔月點頭應道:“嗯,可能是這座宅子的問題!”

 “我去看看!”就在梔月和梔陽交談的時候,梔雨的身影早已仆然奔著宅子大門而去。

 “別!”

 “砰!”一聲巨響,梔雨剛剛觸及宅院的石階,便被硬生生撞了回來。

 梔雨跌坐在地上,心有不甘的摸了摸額頭,一顆雞蛋大的包隱隱浮現。

 一見妹妹吃癟,梔月不無責備的道:“冒冒失失的,活該吃癟!這宅子定是被高人施了法,我們豈能輕易進去!”

 梔雨撫摸著額頭紅腫的包,不甘的問:“姐姐,那怎麽辦啊,仇人就在裡邊,我們難不成要放棄?”

 “當然不!”梔月恨恨的咬緊了嘴唇,對兩個妹妹道:“眼看就要天亮了,我們先找個地方棲身,今夜再來!”

 ……

 安府,安寧房中的小榻邊上,安然將一方洗好的毛巾平平整整的鋪在安寧的額上,看著弟弟悉心的照料,安寧心中登時生出無限的愧疚。

 “剛剛,沒把你傷到吧?”安寧的氣息微弱,聲音嬌柔的問道。

 安然哈哈一笑,大喇喇的道:“怎麽會傷到我呢,只不過下次手勁兒可別這麽大,再用一點兒力,小弟我的脖子就斷了!”

 “到這個時候了還貧嘴!”安寧嗔怪的道,小手一揚,便要探看安然被勒傷的位置。

 安然渾不在意的抓住姐姐的小手,放進了被子裡,傻笑道:“別耗費體力,等會兒藥湯就好了,喝了好好睡一覺,沒事兒的!”

 安寧抿著嘴兒點了點頭,安然將毛巾翻了個位置,饒有興趣的道:“姐姐,你知道嗎,我被老爹送人了!”

 “說的什麽話,老爹怎麽會把寶貝兒子送給別人呢,小心老安聽到過來抽你!”

 安然嘿嘿一笑:“是真的,爹爹讓我認了叔父做義父,這樣他就算有後了,過兩天就可以進入祖祠了!”

 “這樣不是挺好的嗎?老安最在乎的就是親情,這算是成人之美!”安寧話音剛落,安然苦笑道:“可是那位叔父加乾爹對我可並不待見!”

 安寧小嘴兒一撇道:“淨瞎說,叔父十年前不是就已經……”

 “我今晚就見過他!”安然的神色暗淡下來,一本正經的道:“雖然那張臉已經潰爛不堪,但從輪廓上看,那正是他無疑!”

 安寧一聽登時來了精神頭,驚詫的道:“說明白些,到底怎麽回事兒!”

 安然將追蹤白天通時的遭遇說了一遍,安寧不禁訝然,一雙美眸滴溜溜的轉著,狐疑的道:“難道那架飛鸞真的是回來索命的?”

 城西同濟客棧,天還沒亮,荊老爺便來到了這裡,剛一到門前,便有幾名身著輕裝的侍者迎了上來,問明來人後,將荊老爺直接引到了三層的一間相對僻靜的雅間。

 一路走來,荊老爺的心緒都是起伏不定的,到了雅間門口,荊老爺不禁失笑,直到此時,他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一般的宴會都會有諸如請柬或是入門憑證的東西,眼下也不例外,看著桌面上那一道道紅的慎人的“催魂貼”,荊老爺明白,無論之前自己做錯過什麽,眼下自己還是安全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正如十年前一樣,這些人還是與自己拴在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進去了雅間,荊老爺再次見到了曾經的夥伴,七個人,確切的說是七位和自己一樣兩鬢斑白的老人。

 原本是十個,其中一位前天夜裡被刺穿了頭顱,另外一個,便是暴斃的福伯。

 故人相見,沒有寒暄,沒有闊別之情,有的只是恨意,七個挖苦一個,尷尬之處,就在這裡。

 “呦呵,龐少卿,這麽多年不見,還是一如既往的年輕,錢財豐盈的日子就是不一樣啊!”那不是誇讚,而是毒怨,荊老爺明白。

 “侯司務說笑了!龐某不過也是苟且偷生而已!”荊老爺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順手將一隻大提箱放在了桌上。

 侯司務是個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五十不到的年紀,卻已是兩鬢具霜。

 一聽荊老爺說起這話,侯司務斂起了譏諷的神色,滿面鄙夷的道:“說笑?老小子,這事兒不算完,等眼前這一劫過去了我們再慢慢清算!”

 “不用清算了!”荊老爺面色陰沉的說完,拉過提箱,在眾人面前緩緩打開,眾人見狀不由得大吃一驚,只見提箱之中整整齊齊捆好的數十疊疆幣。

 “這是三十千,十多年來,除了我那一份兒,其余分文未動,今日先給諸位一部分,剩下的過了這關,悉數奉還!”荊老爺說的誠懇,眾人卻沒一個領情的,包括荊老爺自己,他的目的自然不是散財,更不存在什麽回心轉意一類的狗屁意思,只是假意真誠而已,結盟需要籌碼,籌碼就在這裡。

 所有人都不領情,所有人卻都收了,沒辦法,家暫時是不打算回了,跑路也需要本錢,且先收下,之後再說。

 荊老爺並不博愛,他這麽做還有一個小小的陰謀,先前那位被刺穿腦袋的之所以會成為第一個目標,是因為在飛鸞出事時他是策劃者之一,更關鍵的是,那筆錢是荊老爺與他四六分的,他六,荊老爺四。

 按照道理,第二個就應該輪到荊老爺,但眼下,錢分了,人人有份,冤有頭債有主,本來沒事兒的都攤事兒了,要死一起死,這就是荊老爺最重要的意圖。

 侯司務清點好了銀子,若有所思的道:“對了,怎麽不見那個布陣的死道士,要不是他有所疏漏,也不至於讓我們睡不安穩!”

 “他應該也快到了!”荊老爺話音未落,門外便慌裡慌張的跑進了一位侍者,還沒等侯司務責問,這位仁兄便扯著嗓子驚恐的報道:“侯老爺,外邊出事了!”

 一石驚起千層浪,幾位老者應聲而動,一股腦的出了門,門外的情形著實駭人,白道師趕來的速度堪比曹丞相,去世的速度也相當之快。

 八位老者定睛看去,在門旁的石麒麟邊上,白天通的身體僵直的癱倒在那裡,雙眼圓瞪,身上不斷溜出白色膿液,死狀之慘,簡直讓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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