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議之後,阿濟格又跑去找那群揚州瘦馬肉搏大戰去了,至於乾活的事情,誰叫阿濟格血統高貴,拍拍手摸摸屁股就走,看住揚州城這些許小事當然由洪承疇這條既有能力而且無路可走的狗去完成。
在滿蒙八旗以及漢軍旗將官們鄙夷及不屑的目光中,洪承疇忍辱負重,他動不了滿蒙八旗及漢軍旗,但調動綠營卻很有辦法。在他的支配下,調動一群大大小小的綠營兵將,搶佔揚州周邊要地安營扎寨,封住揚州外出的大小水陸道路,在揚州城可能用來出擊的各條路線布下重重警戒哨。
此外,洪承疇還帶著軍需官,為各部分配輜重糧草,首先當然得滿足滿蒙八旗、漢軍旗的需求,之後再是那些後娘養的綠營。
在滿蒙八旗漢軍旗一片罵聲和綠營的沉默中,洪承疇一直忙到天黑掌燈時分,才趕去主子阿濟格那裡請安。
“老洪,你辛苦了,這兩個女娘就賞給你,現在帶走吧,今晚為你暖暖床!”光著全身上陣乾得滿頭大汗的阿濟格,剛退下來,一見洪承疇可憐兮兮地來請安,似乎甚是體諒,一見面便拉出兩個美貌的裸身女子說要送給洪承疇。
其實,這群女子是洪承疇送給阿濟格的,現在反而被阿濟格說要賞回給他,實在是荒謬得很,但這卻是滿清統治漢人的秘密。
“奴才怎敢奪王爺所愛!”洪承疇急忙按見滿族王爺的禮儀恭敬跪下行禮。
“愛?我早就都玩過了,還玩得她們都暈過去了,還愛什麽?這兩女很不錯,不論是上面的口活還是下面的口活,都是極品,太他媽的真爽,老子都長幾十年了,還是第一次玩得這麽爽的。你就帶回去今晚玩玩吧!”阿濟格沒讀過什麽書,一出口便是粗俗無比。
洪承疇哭笑不得,隻得納頭再拜:“謝主子的浩大恩情,奴才無以回報!”
“唉,老洪你這個人什麽都好,就是太囉嗦了,好了,快帶回去玩吧!”剛歇息一陣,阿濟格覺得下面又開始硬起來了,心裡頓時像被貓抓了一樣,心急火燎地想再挺起二弟與一群揚州瘦馬大戰肉搏三百回合,便急急忙忙趕洪承疇走。
洪承疇才走出門口,便聽到阿濟格和一群女子嘿咻聲不絕。
回去以後,洪承疇不敢就此嘿咻,而是又讓親兵跟著他去巡營去了。搞得他的親兵怨聲載道,磨磨蹭蹭地慢吞吞走。
滿蒙八旗、漢軍旗都不鳥洪承疇,連營門都不打開讓他進來巡查,洪承疇也不自討無趣,只是專門去巡查綠營兵將,三更半夜來巡查,那些綠營兵將對此煩死了,但洪承疇好歹都是上官,不得不應付一下了事。
洪承疇又兢兢業業地巡查到半夜,而揚州方向卻還是毫無動靜。親兵們忍不住了,擺出一片忠心的樣子,恭敬地勸洪大人要早點回去休息,不要壞了身子,壞了身子就是壞了朝廷的大事,他們可不敢壞朝廷的大事。
洪承疇知道親兵們想趕緊消停下來回去,他們自己好挺屍睡大覺的心思,微微歎了口氣說道:“但願今夜平安無事,我們回去吧!”
回去的動作比出來時快多了,沒花費多長時間便回到營帳了。
洪承疇一下馬見營帳中阿濟格賞給他的兩個女子還在站立等待著,便有點惱火地問:“你們怎麽還不去歇息?”
兩個女子俏生生地回道:“大人,王爺讓奴家來侍候大人……”
聽說王爺兩個字,洪承疇猛然一驚,突然醒悟到沒準這是表面上看去很粗魯的阿濟格,實際上是很精明或受到滿清朝堂上某些精明的人所托,正在設計試探自己,自己作為幾十萬大軍的副帥,滿清朝廷豈會輕易信任自己?今日白天軍議上那些八旗將官的表現就說明了滿洲八旗對自己根本沒有一點信任,而自己卻還要裝著一副不近女色的樣子,那可不是什麽好事,說不定滿清朝廷就此更加懷疑自己,以後可就麻煩大了。
於是洪承疇不得不想強讓自己褲襠下的那個家夥馬上堅挺起來,要對面前兩個被阿濟格玩膩的女子全力開乾。
洪承疇在明清松山大戰之後投降滿清,是受到皇太極老婆的色誘,當時洪承疇雖然色心無邊,但已年過五旬,在皇太極派出的美人口手並用之下,才讓洪承疇耷拉下去的二弟稍稍挺起來一點,勉強滿足了一下。如今洪承疇患得患失之下,要堅挺起來卻更是不易。
好在揚州瘦馬的技藝相當不錯,她們雖然年紀輕輕,但經過當今世界最嚴格優良的性訓練,且經驗豐富,一眼就看出老洪的問題所在。兩人於是輕身上前,溫柔地脫去洪承疇的官服,開始對準他的**口手並用。
這揚州瘦馬果然名不虛傳,比皇太極身邊所有的妃子美女的技術強多了,一下子就讓老洪先生的胯下老**堅挺無比。
“我要你!”老洪看中了其中一女,要她立即寬衣解帶上床侍候。
可當該女解衣後,老洪一看,卻不知該女是因為阿濟格太硬太猛還是她自己月事來了,竟然在滴著血。老洪自恃斯文人,尤其是阿濟格主子曾經戰鬥過的地方,當然不會霸王硬上弓強行進入浴血奮戰,他搖搖頭,吟了一句詩:“月滿鴻溝霞封鳥道……罷了,罷了……另一人來吧。”
當另一個備用的女子完成寬衣解帶之後,由於等待時間過長,老洪胯下的老家夥卻很悲哀地軟了下來。
揚州瘦馬的技術辭典裡,早就有應對這種老家夥的辦法,兩個女子立即啟動緊急應變程序,把老洪的老家夥**弄得再次變成堅挺的金戈長矛,順利地高歌進入肉搏大戰。
老洪算是個儒雅的文人, 畢竟不是滿洲那些剛從密林裡走出來的野蠻人身體條件如同蠻牛一般,他不過幾十個來回,在揚州瘦馬優良技術的強烈刺激下,很快就一瀉千裡。
可能是由於連日操勞導致疲累過度,老洪的老家夥**還未曾拔出來,就趴在女子潔白如玉的身子上呼呼地睡著了。
那女子苦不堪言,揚州瘦馬中有千年經驗的辭典裡從來就沒說過這一項,碰到這種情況該怎麽處理,但她卻不敢推開洪承疇,隻得任由洪承疇的**軟塌塌地留在自己體內,任由其趴在自己身上繼續沉睡下去。
突然,窗外閃過一道強烈的白光,照亮了整個天際,仿佛如同白晝一般,然後是劇烈的“轟隆轟隆”爆炸聲傳來,強大的衝擊波如同狂風掃過,嘩嘩地將密封的窗紙衝開。
洪承疇身下的女子被嚇得尖聲高呼,但還是不敢推開洪承疇,隻得用小手死死捂著自己的嘴巴。
“什麽回事?”洪承疇得失眠症已久,好不容易才得以酣睡一會兒,卻被突如其來的意外弄醒了,一個骨碌從女子的身上下來,猛衝到門口打開門板,卻發現自己沒穿有一絲片縷,胯下之物還在搖搖晃晃著煞是難看。隻得關上門又退回去,急匆匆地胡亂抓起一些衣物套在身上,再次衝出去。
這究竟什麽回事?
以洪承疇的智商,一下子就想到肯定是揚州守軍趁夜色跳出來搞襲擊騷擾清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