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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白蓮花的二三事》第二百一十二章 偷香竊玉
韓玉瑾剛剛睡下,就感覺到有熱氣呼在自己臉上,癢癢的,讓人不舒服。

 韓玉瑾揮揮手,皺著眉頭呢喃道:

 “周承安,別鬧!”

 某人被提到名字,以為是她醒了,低頭一看,見她睡得正是香甜,低笑出聲,繼續偷香竊玉。

 韓玉瑾聽到他的笑聲,一下就醒來了。

 看到眼前這個被無限放大的臉,差點驚叫出聲,還好周承安快她一步,提前堵住了她的嘴巴。

 待周承安松開手,韓玉瑾嗔怪著他說:

 “大半夜的,準備嚇死人嗎?”

 周承安笑的一臉的無害,摟著她說道:

 “沒把你嚇死,倒快把我想死了。”

 韓玉瑾現在真的是無語了,以前還真不知道周承安有這樣的癖好,拿著肉麻當有趣。

 “騙人,我都來了這麽些日子了,也沒見你露面。”

 周承安聽著她嬌嗔的話,心花怒放,說道:

 “怎麽,想我了?”

 韓玉瑾拍了一下他環在自己腰上的手,沒有說話。

 韓玉瑾這樣一副欲語還休的默認態度,讓周承安心中的躁動更是蠢蠢欲動。

 周承安見韓玉瑾在枕下摸索了一會,隨後拿著一方精巧的木牌,周承安定眼一看,發現是自己雕刻的那方木牌。

 韓玉瑾舉到他面前,輕聲說:

 “你的禮物,我很喜歡。”

 還有他為自己做的一切!

 周承安握住她拿著木牌的手,寵溺的看著她,笑著說:

 “你喜歡的話,以後我天天刻給你看。”

 “嗯。”

 今時今日。韓玉瑾方才知道,原來愛情真有魔力,讓人淪/陷,不想出來。

 韓玉瑾水光漣漣的雙眸,直看的周承安渾身燥熱。

 周承安低下頭,看到韓玉瑾胸前薄薄的睡衣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著,便覺得嘴巴有些乾。周承安喉結上下翻動了數下。眸光深邃,雙唇移到韓玉瑾耳邊輕輕的摩擦著,低喃的說:

 “玉瑾。我不想忍了,給我,好不好?”

 如此壓抑的聲音,如此張揚的欲/望。一瞬間讓韓玉瑾羞紅了臉。

 周承安見她不說話,雙唇輕動。含住了她精巧的耳垂,韓玉瑾仿佛觸電了一般,化成一汪水,軟在了周承安的懷裡。

 “玉瑾。你願意嗎?”

 帶著蠱惑的聲音,令韓玉瑾思想薄弱。周承安見她不說話,懲罰似的輕咬了她一下。挑著聲音問:

 “嗯?”

 韓玉瑾哪裡經得住他這樣,心底早已丟盔卸甲。緊張的說道:

 “我願意的,可是……”

 下面的話韓玉瑾沒能說出口,就被周承安的驚濤駭浪淹沒。

 粗重的喘息聲,和女子細細的呻/吟聲,使得室內的溫度高升。

 沒多久,就聽到周承安咬牙切齒的說:

 “韓玉瑾!!!”

 韓玉瑾睜開雙眼,臉上泛著兩朵紅雲,一臉無辜的說:

 “我剛才要說的,是你堵住了我的嘴,親的我意亂情迷……”

 在周承安的怒目下,韓玉瑾越說聲音越低,隨後又想,自己心虛個什麽勁兒,大姨媽又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嘟著嘴,說道:

 “我也不想讓它掃興,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周承安深呼吸幾下,平複著自己的欲/望,看著她又委屈又理所當然的樣子,不由得好笑。

 隨後想到再有兩日就是婚期了,這樣的話,洞房花燭夜豈不是沒戲了?

 想到這裡,周承安就更鬱悶了。

 “你這個還要多久?”

 韓玉瑾第一次覺得跟周承安心有靈犀,知道他是要問妨不妨礙洞房花燭夜,心底暗暗偷笑,帶著揶揄的眼神調侃著他說:

 “大概需要半個月吧。”

 周承安一聽,就知道她調弄自己,伸手過去就要呵她癢癢,佯怒說道:

 “打量著本王不知道,在這兒戲弄本王,看本王今天怎麽收拾你!”

 韓玉瑾看他手伸過來,就慌忙著躲開,直到被他逼到了牆角,退無可退,才笑著求饒: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民女保證,一定不會誤了王爺的洞房花燭夜!”

 周承安見她告饒,才收回了手,再看她時,只見她美目顧盼,臉色酡紅,睡衣散亂的披在肩頭,露出了裡面淺粉色的胸衣,剛才褪去的情/欲,此刻又翻湧而出。

 周承安拉過她,韓玉瑾以為又是要抓自己癢癢,剛要躲閃,就被周承安擒住,壓在身下。

 看著他越來越深邃的眼眸,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韓玉瑾結結巴巴的說:

 “那個……是不能行房的……”

 “……我知道。”

 周承安聲音低啞,抱緊韓玉瑾,實在難忍身下的囂張。

 “那你怎麽還……”韓玉瑾話沒說完,就被周承安抱著側過身,左手抬起自己的右腿,放在他的腰上。

 韓玉瑾不明白他要做什麽,只見他右手覆到自己眼睛上,蠱惑般的說:

 “閉上眼。”

 韓玉瑾乖乖的閉上眼後,他的手就離開了,遊移到了韓玉瑾的胸前,隔著胸衣,輕輕的摩挲著那裡的凸起。

 隨後,韓玉瑾感覺到胸前一陣溫熱,是周承安隔著胸衣,含住了自己。一股暖流沿著胸口,流進了心臟裡。

 韓玉瑾感覺到身下周承安的手在前後的聳動著,一下便明白了他在做什麽。

 周承安這樣的舉動,韓玉瑾一瞬間紅透了耳垂,更是不敢睜開眼,只有他越發粗重的喘息聲在耳邊傳來。

 事後,韓玉瑾將臉埋到被子裡,不敢去看他,周承安將一切收拾好後,看到裹蟬蛹一般的韓玉瑾。不由得好笑。

 伸手去拉開她的被子,說道:

 “怎麽了,這會卻害羞了?剛才喊夫君的時候不是挺好的嗎?”

 說起這個,韓玉瑾更是羞憤,拉著被子不肯出來。

 都怪他!

 那會非要自己睜開眼,還可憐兮兮的讓自己喊夫君,韓玉瑾見他表情痛苦。以為他這樣抒解會很難受。不由得一時心軟,由著他去了。

 如今倒好,成了他打趣自己的資本了。

 韓玉瑾扯過被子。不理他。

 周承安扯了幾下,沒有扯開,乾脆躺下來,連著被子一起抱了過來。親吻了她的發頂說道:

 “玉瑾。我很幸運!”

 之後周承安滿足的舒了一口氣說:

 “何其有幸,我得到了你。沒再錯過!”

 韓玉瑾聽著他深情的話,握著被子的手慢慢的松開了,把臉露了出來。

 她看著周承安,喉頭有些哽咽。有些話想說卻說不出,憋在喉嚨裡難受。

 “承安,謝謝你。”韓玉瑾說完頓了一下。接著又低聲說:“我愛你!”

 周承安驚喜的低頭看著懷裡的人,一刹那間。臉上被喜悅的神色佔領。

 “玉瑾,你再說一遍!”

 “謝謝你。”

 “不是這個。”

 韓玉瑾抬頭看著他,眨了眨眼睛,清晰的說:

 “我愛你!”

 周承安已經不足以形容自己的心情,吻了吻她溢滿愛意的雙眸,之後緊緊的抱著她,來表達此刻的激動。

 天快亮的時候,周承安才小心的坐起身來,怕驚動了身邊的人,輕手輕腳的將她枕著自己胳膊的頭挪到枕頭上,正要起身的時候,韓玉瑾睡意濃濃的說:

 “你要走了?”

 周承安聽到她的聲音,回過身,手輕輕的拂了拂她的臉頰,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說道:

 “嗯,睡吧,我晚上再來看你。”

 韓玉瑾握了握他的手,睡眼朦朧的嗯了一聲,就又沉沉的睡去。

 周承安十分不舍的抽回了手,整了整衣服離開。想著再有兩天就可以娶她回去了,周承安心下才算好受一些。

 四月初六這日,是陳月喬的生辰,沈長寧有事抽不開身,前一天的時候,陳月喬央求了他許久,沈長寧才同意她出門,不過沈長寧安排了人緊跟著她,怕她再有什麽閃失。

 陳月喬先去了大佛寺,進香的時候,看到身後的人還緊緊的跟著,心裡有些著急,他們一直跟著自己這麽緊,那今天豈不是白出來了。

 陳月喬捏了捏袖底的信,離開了大佛寺,又去了朱雀街,在一家繡莊挑了幾個花色,裁了兩身夏衣,出鋪子的時候,陳月喬腳下一個踉蹌,抓住了門框,一隻手扶著頭,看著很是痛苦。

 身旁的丫鬟忙上前扶住她,陳月喬身體軟軟的提不起力氣,靠在那丫鬟身上,有氣無力的說:

 “我是老毛病了,我剛看到繡莊旁邊有個醫館,你扶我過去抓些藥。”

 那丫鬟聽了,也怕陳月喬在有什麽閃失,扶著她出了門,看到旁邊的確有一個醫館,就扶著陳月喬走了過去,身後的人不疑有它,也跟了過去。

 陳月喬戴著冪籬進去的時候,醫館的坐堂大夫並沒有多注意她,隻以為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有人引著陳月喬坐在了看診的桌前,陳月喬伸出手腕,另一隻手撩開了一點冪籬。

 朱雀街上的這家醫館不是別人開的,正是常年在越陽侯府看病的王大夫家開的,當初在越陽侯府收攏王大夫時,陳月喬廢了好一番手段,所以陳月喬自然知道王大夫的根底。

 今日王大夫剛好在,在他的手搭到陳月喬的脈上,診了一會,脈象並無異常,心中感到詫異,準備抬頭詢問之時,猛然間看到陳月喬露出了半張臉。

 王大夫心頭大駭,差點失聲喊出來,被陳月喬的話及時製止了:

 “大夫,我這是老毛病了,您給看看,可有除根之法?”

 王大夫聽了陳月喬的話,才算是平複了一下剛才的驚慌失措,順勢說道:

 “姑娘這病是挺棘手,老夫也只是在醫書上見到過。”

 陳月喬語氣誠懇的說:

 “還望大夫費心,若這病根能除,小女自有重謝。”

 王大夫是不知道陳月喬還活著,去年傳來陳月喬暴病身亡的消息時,他還曾唏噓過一段時間,暴病而亡肯定只是借口,沈府所有人的脈象冊子都在自己這裡,陳月喬有病沒病,沒有人比自己更清楚。

 便猜到陳月喬是做出了什麽讓沈家難容的事情,報了個病亡,實則是秘密處死了。

 所以,今日看到陳月喬時,王大夫很是驚訝。

 王大夫看了看陳月喬身後,除了一個小丫鬟外,另外還跟著四個壯漢,王大夫不知道陳月喬身上發生了什麽事,但也猜到了她有什麽難言之隱。

 心裡也在猶豫著幫還是不幫,抬頭看到陳月喬急切中帶著懇求的目光,思襯了片刻,說道:

 “這病雖然棘手,也不是沒有根除之法,我有一套祖傳針法,是專治頭疼之症,姑娘若是信得過老夫,老夫姑且一試。”

 陳月喬聽到後,心中大定,感激的說:

 “如此多謝大夫了。”

 王大夫隨後一想,若是帶陳月喬去後院看病,她身邊的這個丫鬟也肯定是要跟去的,又開口說道:

 “姑娘,我那套針法,因是祖傳,所以,都要屏退左右,我那內人也是深得那套針法的精髓,且由她帶你去後堂施針。”

 王大夫此話一出,那丫鬟就不好跟隨了,陳月喬回身囑咐她說:

 “你扶我過去,就在門外候著吧。”

 那丫鬟應了一聲,就扶著陳月喬隨著王大夫去了後堂。

 出了王大夫的醫館,陳月喬坐在回京郊的馬車上,心裡還撲通撲通的跳著,想到手中的那封信送了出去,才覺得剛才的擔驚受怕都值了。

 細細回想與沈遠寧在一起兩年的夫妻生活,他雖然對不起自己,自己也做了許多的錯事,直到前天夜裡,知道了沈長寧會要了沈遠寧的命時,陳月喬才悟了。

 自己對他的恨,終究沒有愛濃,在聽到他有危險時,心還會止不住的緊張,會想方設法的通知他。

 最後發生的那些事情, 陳月喬知道陸氏肯定不會饒了自己,能那樣輕易的離開,肯定是沈遠寧的主意。

 如此,陳月喬就當是還了他的情,以後就再也不相幹了。

 沈遠寧接到那封信時,首先看到的就是熟悉的字體,心中不由得一驚,隨後看到信上所寫的內容時,心裡又是一驚。

 因為上面只是簡單的寫了一句話:

 京城有變,速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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