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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添開車到了日落大道附近的一條街,這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了。加州的陽光溫暖明亮,但葉添的心卻是冷冰冰的。他下了車,在附近給凱爾打了個電話。
“凱爾,把拉塞爾帶過來,讓他帶上家夥,在日落大道附近的牛仔餐廳。再打個電話給鍵盤手韋斯利,他在法國已經待得夠久了,他的假期已經結束了,我們現在需要他。”
“嘿,老板,我們要重操舊業了麽?凱爾的熱血已經沸騰起來了,讓我們橫掃洛杉磯吧。拉塞爾需要帶上什麽家夥?衝鋒槍?火箭彈?我記得咱們還有一挺加特林寶貝對麽?”凱爾誇張的聲音響個不停。
“閉嘴,拉塞爾知道該帶什麽。”
“好吧,如你所願。”
凱爾掛掉電話,衝著正在搬運一個汽車輪胎的拉塞爾吼了起來:“嘿,野牛兄弟,放下那個該死的輪胎,你已經折騰它一個下午了。現在老板需要你帶上足夠的家夥,他要把聯邦銀行大廈轟成廢墟。”
拉塞爾是一個憨厚的黑人小夥子,接近兩米的身高,站起來足足高出凱爾一個頭。咣當一聲,汽車輪胎像一個倒霉蛋糕一樣被他扔進了角落裡。他認真地看了凱爾一眼,接著上了二樓,打開辦公室的電腦,按了一個按鍵。
在他身後,一整面牆翻轉過來,牆上掛滿了各種大威力的軍火。有衝鋒槍,散彈槍,大口徑的狙擊槍,火箭筒,最後是一挺駭人的加特林六管旋轉機關槍。
拉塞爾挑選了兩把單衝,最後又撿了一把小巧的女式手槍。下得樓來,他把女式手槍丟給凱爾。
“這把槍很適合你,娘炮。”
“法克魷,該死的野蠻人,非洲部落那麽窮,你怎麽沒有被餓死,還長得這麽大塊?難道你十八歲了還在吃你祖母的奶水?”凱爾不甘地大呼小叫。
“閉嘴,我警告你,你再敢提我的祖母,我會把你打成一團肉漿。”拉塞爾單手拎雞仔似的把凱爾拎了起來,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
“嘿,放松點,拉塞爾,上陣父子兵,老板說過的,上了戰場,我和你就像父親和兒子一樣,你不能把槍口對準我。”凱爾說了一句蹩腳的中文,舉手投降。
他這句話把拉塞爾也搞糊塗了,憨厚的黑人小夥子完全沒有弄明白當中的玄機。兩個人驢唇不對馬嘴地鬧了一陣,當他們來到牛仔餐廳的時候,葉添正在慢條斯理地吃著嫩牛排。
“嘿,老板,墨西哥的妓/女怎麽樣?”凱爾大大咧咧的,完全不在乎餐館裡的其他人。
拉塞爾穿著一件皮大衣,倒是不張揚,他衝葉添點了點頭,遞給葉添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這件大衣裡面有兩排特製的扣帶,可以懸掛彈夾和手槍。
“自己點東西吃吧,我們要等到天黑。”葉添無視了凱爾。
他沒跟兩人說起九叔的事,兩人都是很早就跟著他的,算是他自己的班底,但他們不認識九叔。算上一個鍵盤手韋斯利,還是人手單薄啊,葉添現在急需幾個得力的槍手。好的槍手很難找,除了退役的士兵,要找到合適的槍手得靠一點點運氣。
三人在牛仔餐廳呆到了夜幕降臨。拉塞爾吃掉了整整十客牛排,讓整個餐廳的人都跌破了眼鏡,凱爾喝掉了一瓶伏特加,他現在已經醉眼迷蒙了。
“拉塞爾,把他弄醒。”葉添並不阻止凱爾喝酒,他有的是辦法收拾凱爾。
拉塞爾點點頭,一把提起凱爾,就地狠狠地揍了他一頓。餐廳服務員正要過來勸阻,葉添甩了幾張富蘭克林給他,下一刻,機靈的服務員就回到他的崗位去了。
“停,停,停,我醒了,我醒了,拉塞爾,不要像個野蠻人,這裡是洛杉磯,不是非洲原始部落,我也不是你父親,雖然你父親得叫我一聲父親。可憐的拉塞爾,你這麽多年還沒改掉吃人肉的習慣。”凱爾連連求饒,但嘴裡依然說個不停。
葉添啼笑皆非,他穿上呢子大衣,走出餐廳,後面拉塞爾像拖死狗一樣把凱爾拖了出來。
“老板,我們要去哪裡?”凱爾狼狽不堪地爬了起來。
“黑科技酒吧,凱爾,你把車子停到酒吧後門的街道對面,拉塞爾會從那裡走。不要靠得太近,我不想警察在酒吧附近的監控錄像裡看到你。接到拉塞爾之後,你帶他去比弗利山莊的溫泉賓館,給他找幾個漂亮的金發美女玩玩,天亮了再回來。”
“嘿,老板,拉塞爾只需要一頭母大象。”
“凱爾,管管你自己,不要惹拉塞爾。”
葉添製止了拉塞爾要狠揍凱爾的舉動,他從皮箱裡拿了幾疊富蘭克林遞給凱爾。
“噢,老板,一整箱的美金, 你打劫了聯邦銀行?”
“閉嘴,拉塞爾,我們走路過去。”
葉添關上車門,帶著拉塞爾向黑科技酒吧走去。葉添僅僅比拉塞爾矮了半個頭,兩人都是黑大衣,很有派頭,一起走過車水馬龍的大街,引來了不少人的關注,誰也看不出他們是拿槍的凶神。甚至還有幾個穿著暴露的美女向葉添輕佻地吹起了口哨。
黑科技酒吧有三個門,前門,後門和側門。葉添他們從側門進入,兩個看門的彪形大漢剛要過來搜身,葉添一個箭步,反手狠狠地抽在其中一個大漢的耳門上,大漢醉酒似的晃了晃,噗通一聲,直愣愣地倒了下來。
相比葉添,拉塞爾就暴力得多了。他腳下加速跑了幾步,肩頭一沉,猛地撞在大漢的下巴上。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大漢吐出幾顆帶血的牙齒,往後倒退幾步,靠著門躺下了。
走進門後狹窄的通道,震耳欲聾的DJ傳來。無數形形色色的男女在這裡舉行著末日狂歡。酗酒的,跳舞的,吸大/麻的,在角落裡上演春宮戲的,酒精和香煙讓整個酒吧裡充斥著讓人作嘔的氣味。
葉添拔蘿卜似的撥開幾個奇形怪狀的年輕人,撩開大衣,抽出散彈槍,抬手一槍轟爛了舞台中央的旋轉彩燈。
“嘿,沃德法克!”倒地的年輕人剛要起身找麻煩,後面拉塞爾的拳頭到了。一拳一個收拾完這些不長眼的小青年,拉塞爾拽出兩把單衝,擋在葉添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