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處(上)　　……

　　好不容易扶柳琴上了車，不過她那輛自行車被丟倒了水塘裡。一時半會也找不回來了。隻好作罷。

　　“柳姐。”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我，我先送你回去吧。”

　　柳琴接著說了個地址，我讓大牛直接往那邊開去。一路上，我和柳琴都沒有說話，她卻是理所當然的半靠在我懷裡。手指尖還不斷的在我胸口畫著圈兒，弄得我是又癢又麻，還血脈膨脹。

　　到了她家門外後，我有些猶豫道:“柳姐，你一個人上去吧。我和大牛再去賣會兒西瓜。”

　　“小擎，你這人啊。”柳琴畢竟是見過市面的人，對於這種突發事情恢復的比梁潔茹可快多了。已經像是個沒事人一般了。不過她對我可不這麽說，故意露出余驚未羞的模樣，幾乎要倒到我懷裡呢喃道:“人家一個人好怕，你先陪我坐一會。”

　　哪種近乎於嬌喘的媚惑聲音，差點讓我崩潰。幾乎受著本能驅使，隨她一同上了樓。

　　她家的房子倒也挺大，三室二廳。裝修也頗為豪華。走到自己家中，柳琴才真正的松了口氣。忙著幫我沏茶倒水，不亦樂乎。

　　“柳姐，你別忙乎了。我坐一會就要走了。”我客客氣氣的說道。

　　此時，柳琴拿來一些藥棉繃帶。拉住我道:“別忙，你胳膊受了傷，雖然傷得很淺。我幫你包扎一下。”說著，讓我坐在沙發上，仔仔細細處理起我手臂上的傷口來。

　　“柳姐，你看我們是不是應該報警?”我試探性的問道。

　　柳琴細想了一下，隨即搖頭道:“算了。小擎，你還年輕，很多事情不懂。要是報警抓了他們，他們的同夥肯定不會放過我們。到時候就更加危險了。”

　　我松了一口氣，她真要報警的話。我也會編一套理由起來讓她不報。等她幫我處理完傷口後，又道:“你的衣服被血和灰塵弄髒了，我這裡正好有套新的衣服。你先湊活著穿吧。”說著，又把我拉到了她的房間裡，翻箱倒櫃找出件新的T恤。

　　我猶豫的接過來，皺眉道:“柳姐，聽說你離婚一年多了?怎麽家裡會有男裝?”

　　柳琴聽的我這麽一說，神色當即黯淡了起來。

　　我連忙道歉道:“柳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柳琴迅即又笑著啐道:“一定是工地上那幫土光棍在背後亂嚼我的舌頭吧?離婚就離婚唄，也沒什麽大不了的。這衣服原本是我給他買的，誰知道還沒給他穿上，就發生了那件事情。你身材和他差不多高，不過就是比他健壯。這衣服穿你身上，可能會有點緊。要不，你先擦擦身子再穿吧。手上包著繃帶呢，淋浴暫時是不能洗了。”

　　我也是覺得身上汗水凝固，加上打鬥的時候身上粘了不少土，正難受著呢。也沒推辭，就在柳琴房間內的衛生間裡弄了些水擦拭身體。而柳琴，也去了廳旁浴室洗澡去了。

　　我邊擦著，邊是眉頭緊縮。看來已經成功的獲取柳琴的友誼了，不過那事今天暫時也不好開口。否則的話，柳琴定會懷疑我故意接近她。罷了，今天先借口離開吧，等過個一兩天，再出言試探她一下。

　　穿著底褲從浴室出來，走到床旁。拿起那件T恤穿在了身上。正反身坐在床上準備穿褲子的時候，屁股上卻被一東西咯了一下，嗡嗡的振動聲突然響起。我愕然望去，掀開一張薄毯子。入我眼的東西嚇了我一跳，一個類似於男人那玩藝的東西，正在床上扭動著。

　　暈，這是什麽東西?我奇怪的拿了起來，上頭還有一個開關。我嘗試著撥動了一下，那古怪玩藝扭動的頻率更高了。再一開，又停了下來。看著那東西的形狀，我撓頭，百思不得其解，這玩藝究竟是幹什麽的?開開關關，關關開開，怎麽也想不通。

　　驀然，身後傳來一重物撞在地板上的聲音。我猛然回頭，卻見柳琴穿著一身薄如蟬翼的水袍，正滿面通紅的低著頭不敢看我。腳下一聽可樂骨碌碌的滾到了門邊。

　　我嚇了一跳，莫非動了不該動的東西?急忙把那怪玩藝又藏到薄毯下面，尷尬撓頭道:“柳姐，我，我什麽都沒看到。”

　　我這麽一說，柳琴似乎更羞愧了，面若桃紅，耳根子直發熱支吾:“小，小擎。你聽，聽我說。女人那個，有時候這個……”說到後來，整個身子竟然軟了下去，扶著門搖搖欲墜。

　　我急忙箭步衝上前去，將她扶住關切道:“柳姐，你怎麽了?是不是病了?”

　　柳琴腳下一個踉蹌，全身跌在我懷中，整個身子都貼在了我身上。薄如蟬翼的睡衣，等於是什麽也沒有穿。灼熱的成熟嬌軀，浴後清新的香氣，直讓我肌肉全部緊繃了起來，疙疙瘩瘩道:“柳姐，你，你身體怎麽這麽燙?我，我帶你去醫院。”

　　“小，小擎。你是不是認為柳姐是個淫蕩的女人?”柳琴一雙水汪汪能的眼睛，盯著我，貝齒死死咬住嘴唇。

　　“怎麽會?”我急忙分辨道:“我怎麽會這麽認為?”

　　“離婚了一年半，我從沒有何任何男人勾搭過。”柳琴半眯著眼，羞愧道:“所以，所以隻好……”

　　天，她和我說這些幹什麽?她那成熟嫵媚，凹凸有致的身體，緊緊貼在我的身上。成熟的韻味，讓我再也把持不住，血脈沸騰了起來。

　　柳琴當下感受到了我身體的變化，緩緩閉上了眼輕嚶了一聲。雙頰陀紅，若抹上了一層媚惑的胭脂。潮濕的嘴唇，微微輕抖著。

　　我咕咚吞了一下口水，腦子中一片混亂，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吻上去。

　　“嚀。”四唇相交。我羞澀的吻著她，很快，柳琴就主動的迎合著我。靈活甜美的舌頭，讓我幾欲如飄仙。

　　良久之後，柳琴才湊到我耳畔，低聲呻吟呢喃道:“小擎，抱我到床上去。”

　　那句話，猶如是魔音一般，將我整個腦子都佔領了去。僅存的半絲理智，也在這一刻被洶湧而來的本能淹沒。反手輕巧的將她橫抱在懷中，受本能驅使的往床上走去……

　　暴風驟雨，一切都是來的那麽突然。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麽漫長，一切都已經結束了。柳琴半裸著身子，滿足過後微微潮紅，庸懶的俏臉兒，更是迷人。伏在我懷中，撫mo著我健壯的胸肌，羞道:“小擎，想不到你這麽……這麽強壯，我，我……”

　　這就是zuo愛麽?我腦子中一片混亂，隻覺得事後身心一片舒爽。然胸口卻又被柳琴摸得麻癢難忍，紅著臉扭動著身體道:“柳，柳姐。再摸雞皮疙瘩都要冒起來了。”

　　“看你這麽害羞。”柳琴掩嘴如狐狸般得嬌笑起來:“不要告訴我你是第一次啊！”

　　“我當然是第一次。”我額頭冒出了冷汗。

　　“啊?”柳琴也是吃驚不小，然隨即又狐媚般得意的笑道:“想不到我竟然破了你的處，真看不出來，第一次就這麽凶猛。要不要柳姐包個紅包給你啊?”

　　“柳姐！”我尷尬又羞愧的叫了起來。

　　柳琴臉色，又黯淡了起來，情緒低迷道:“小擎，你一定認為柳姐是個放蕩的女人。這樣也好，就讓我作為你生命中一個過客吧。”

　　“不，柳姐。”我急忙坐起身來，正色道:“我可以娶你的。”

　　“娶我?”柳琴眼神微一迷離，迅即又笑了起來:“別和柳姐開玩笑了，你虛歲才十七。等你到了合法年齡，你柳姐早就是個老太婆了。”

　　“柳姐，我不是在開玩笑。”我急道:“我是說真的。”

　　“小擎，你聽我說。”柳琴臉色也是嚴肅了起來:“我知道你今天很激動。不過，你應該學著現實一點，不能憑著一時衝動做事。我是個離過婚的殘花敗柳，而你，正當花樣年華。人生的路還很長。就算你想娶我，我也不會答應的。”

　　我激動道:“我……”

　　柳琴忙又按住了我的嘴，媚笑道:“男人不要輕易承諾什麽。就讓柳姐作為你一個情人出現吧，等你哪天厭倦我了，我會自覺離開的。”

　　我還想在說些什麽。然柳琴又嬌羞笑道:“別說話了，再讓我好好感受你的摧殘。”

　　兩人再次相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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