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鍵現在覺得昨天送的那十萬還真的送的值得。品 書 網 (w W W . V o Dtw . c o M)趙福坤很快就到了,崔鍵也沒吃東西,看到劉思韻也沒吃晚飯,就提議到附近的一家小飯店坐會。
趙福坤也不客氣地說:“馬子,你管這事有什麽好處啊?”
崔鍵不客氣地說:“你別管什麽好處,我就是要管。知道這是誰嗎?這是我女朋友的妹妹。我和她姐兩人的關系還沒定下來,現在就靠你給我撐個面子的。”
趙福坤搖搖頭說:“你可真能給我整事。知道嗎,那白春禮是我們的主管,我……咳,你這是讓我用機蛋撞他的石頭啊。”
白春禮在縣級領導中可謂是臭名昭著,主要是他在一次能擔任常務副區長的機會裡,沒有把握好,於是就破罐子破摔,反正也沒大的發展,是那種領導幹部中死橫死磕的那種,對自己的孩子也放任不管,胡吃海喝,揚言誰想弄他就跟誰同歸於盡,所以大家都遠離他,等他到時間下台了事。
但趙福坤卻不怎麽怕他,他們曾經一起當個警察不說,白春禮在他的手上還有短處,那就是白春禮升上副區長後,在省城的一次嫖娼,被省城的幾個警察抓住,那幾個警察也沒怎麽大聲張,也想在白春禮身上撈點好處,就要挾想怎麽辦,白春禮就想到趙福坤,讓趙福坤偷偷來到省城,叫了兩萬塊錢,把他帶了回去,這事就銷聲匿跡,除了趙福坤,就幾乎誰也不知道。
既然是崔鍵這樣說,趙福坤還真沒什麽可說的,他看了看崔鍵,也沒問這個姑娘是什麽人。
崔鍵笑著說:“我看未必,如果這個白區長真是那麽縱容家人徇私枉法,我覺得你還可能做了件好事,再說,就憑你趙副局長的面子和根基,你還有什麽可怕的?”
崔鍵指的是趙福坤的姐夫過去是組織部長,現在是人大主任,更有新區長郭凱敏已經是他的朋友。他們過去還是戰友。
趙福坤搖搖頭,無耐地說:“你是什麽都知道,好吧,我去疏通一下,先讓那姓白的小子給你們治病,然後我了解一下案子的具體情況。”
幾個人也沒多耽擱,趙福坤趕緊回到了局裡,很快就給崔鍵打來了電話,說是白家已經答應了先拿出十萬塊錢給他們治病,接下來的事情好商量。
崔鍵馬上對劉思韻說:“趙局長讓你到白家去取十萬塊錢,你什麽也不用多說,先給你的朋友看傷要緊。”
劉思韻眼睛濕潤地看著崔鍵:“謝謝你了。”
為劉思韻做點事兒,是崔鍵現在最想乾的事情,他裝作十分真誠地說:“跟我還有客氣嗎?”
“那我就不客氣了。”
“咳,也夠你受的,也不能幫你什麽忙?你怎麽沒跟你爸說這件事啊?”
“我跟他說有什麽用啊?他也幫不上忙。”
崔鍵看著劉思韻,也覺得劉陽連自己那點事兒都管不明白,也不會有什麽大的交往。以為光靠著個鎮長就夠了。這樣的人出了鎮裡,就什麽也不是,難怪劉思韻不想折騰劉陽。
這樣的結果也就很不錯了,劉思韻感激地看著崔鍵,崔鍵歎息一聲說:“現在這事,什麽都要看關系啊,就趙局的背景來說,白春禮也不敢對他怎麽樣。”
劉思韻溫存地靠近了崔鍵,小聲說:“你今天還回大肚川嗎?”
崔鍵看著劉思韻:“怎麽?”
劉思韻小聲說:“你找個賓館開個房間吧,然後你給我打電話。”
崔鍵還想說什麽,但劉思韻不再搭理他,他也就隻好離開劉思韻和受害者的家人。劉思韻讓自己去開房,到底是什麽意思?是感激他,還是有什麽話要說?
到賓館開了一間房,崔鍵就等著劉思韻的到來,可是等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有劉思韻打來的電話,崔鍵忙了幾天,就有了困意,心想,她不來自己還乾等著不成?就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崔鍵被一陣手機的鈴聲叫醒,他趕緊按了鍵子問:“是小劉嗎?”
那邊的動靜卻是賀紅梅:“主任,你在家嗎?”
沒想到居然是賀紅梅:“什麽事兒啊?”
賀紅梅遲疑地說:“哦,沒什麽事兒……我想……我想去看你。”
“看我?”崔鍵沒明白賀紅梅是什麽意思。
“你自己……是不是很孤單啊?”
賀紅梅說話的聲音很輕,但崔鍵還是明白了,賀紅梅現在想來陪自己,就是說,想用身體來感激自己。
這也未嘗不可,崔鍵早就有乾賀紅梅的心思,但現在他等的是劉思韻,而且他也沒在家。
“賀紅梅,你先好好的陪著你媽媽,我現在在城裡在跟朋友談事,等我回去再說。”
賀紅梅遺憾地說:“那今天就……”
“今天是沒機會了。以後我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賀紅梅笑了起來:“是我給你個機會。好了,你就在城裡忙吧。我要陪媽媽了。”賀紅梅似乎輕松了下來。崔鍵關了電話,心想,真是豈有此理,又不是他想主動乾她的。也許這就是一個女孩的特別的報答方式吧,但崔鍵覺得還是來的早了點。
劉思韻還沒來消息,他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也許已經是半夜時分,但準確的時間崔鍵並不太清楚,崔鍵又一次被手機的鈴聲叫醒,崔鍵看了看手機的號碼,這才斷定這是劉思韻。
劉思韻的聲音裡充滿著疲憊。崔鍵馬上問:“你在什麽地方?”
劉思韻有氣無力地說:“我就在樓下,你給我開門就行。”
“好嘞。”
崔鍵一軲轆從床上爬了起來,等約莫時間差不多了,就開了門,劉思韻也剛好走到門前。
劉思韻的疲憊掛在臉上,但她能到自己這裡來休息,是崔鍵所沒想到的。崔鍵馬上說:“我給你放水,你洗個熱水澡吧?”
劉思韻淡淡一笑說:“那就謝謝你了。知道吧,從昨晚出事,我的屁股就沒坐下來。”
這真的是件大事,自己暗戀的男朋友被人快要打死,她怎麽能休息下來?崔鍵越覺得自己跟劉陽做的那筆買賣合算,就越是覺得自己對不起劉思韻,也越是需要為她做點什麽,而對於劉陽,崔鍵卻沒有絲毫的憐憫。
崔鍵放好了水,準備好的洗浴用品,就對劉思韻說:“你去吧。”
劉思韻看著崔鍵,崔鍵也看著劉思韻,兩個人認識的時間不長,過去也沒什麽可親密的,突然之間就親密成這樣,絲毫兩個人都愣了一下。崔鍵微微一笑說:“你就洗吧,我不會……”
劉思韻嫣然一笑說:“別跟我說這些。我現在需要放松一下,等會我們再說話。”劉思韻進了洗浴間關上了門,崔鍵重新在床上躺下,但 他有些坐立不安了。
身邊的女人毫無疑問就是一顆定時炸彈,雖然還不清楚眼前是什麽情況,但劉思韻一旦知道他這個男人居然是這樣陰險的家夥,他豈能逃脫乾系?
崔鍵聽到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他毫無平時一觸即發的幸遇,被一種折磨包圍著。崔鍵想,對於這樣的女人該用什麽方法拿下她,讓她乖乖地被自己掌控在手心裡呢?雖然不容易,但他必須嘗試一下。
用金錢的方式是行不通,一來自己也沒太多的錢,二來現在的錢本身就是人家劉陽家,也就是劉思韻的爸爸的錢,他如果再還給人家,自己無非就是撈個過路財神的名譽,他可不能傻比似的賺個白吆喝。
升官和發財往往相提並論,這是古人就留下的經驗之談,過去他當記者的時候見到的太多了,只要是自己正道來的,不貪不索,就沒什麽大問題。只是要小心一些。
突然,崔鍵發現裡面沒了動靜,他想,不會是劉思韻出了什麽事兒吧?他輕輕地喊了起來:“小劉,劉思韻,你洗完了沒有?”
裡面依然沒聲音,崔鍵真怕劉思韻在這個時候出點什麽事兒,那他怎麽也就說不明白了,他馬上走過去,推門一看,他居然笑了,劉思韻居然在浴盆裡睡著了。
昨天一夜沒睡,也真是辛苦她了。可他推門進來劉思韻還沒醒來,看著在水裡的劉思韻,那美妙的身子盡收眼底,他就升出了幾分的衝動,但他不能這樣沒節製,尤其是對待劉思韻,他想喊醒她,可看到她睡的是那麽香甜,又有幾分的舍不得。他看了一會,既有幾分的欣賞,更有幾分衝動。那年輕女孩的酮體美麗的簡直讓他眼暈,下面的大東西早就不聽使喚地膨脹起來。他想退,可又怕劉思韻睡在浴池裡出事。
女人還沒有難倒他的時候,要麽就是乾,要麽就是不乾,簡單而明確,就像今天的賀紅梅,她想把自己送給他,以感謝他的慷慨,但他還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男人,他喜歡的女人自覺自願地讓他做,而現在的劉思韻處在沒什麽知覺的地步, 他就更不能做那樣的事,何況他心裡還對他們家愧的慌。
崔鍵小聲說:“咱們進屋去睡吧。”
劉思韻睜了一下眼睛,也許在溫暖的浴盆裡睡覺是非常美妙的事情,劉思韻居然又睡了過去。
崔鍵覺得劉思韻的可愛,也升起些許心疼的意味。他想了想,走過去就把劉思韻從浴池裡抱了出來,水流弄濕了他的睡衣,劉思韻睜了一下眼睛,哼了一下,看到是崔鍵在抱著她,她很滿意的樣子,又閉上了眼睛。
把劉思韻放在床上,又把她濕漉漉的頭髮弄乾淨,小聲說:“好好的睡吧。我出去抽煙。”
輕輕地關上門,崔鍵就走了出去。他現在不能跟劉思韻共同呆在一個屋子裡,他是怕自己難以壓製自己的遇望,在人家睡覺的時候爬到人家身上。那成了什麽?
抽了兩支煙,崔鍵的困意也襲擊而來,讓服務員在旁邊的房間又開了一間房,很快就睡著了。
看書罔小說首發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