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斷粲鬱悶地將手中的一個酒壇狠狠地摔在地上,頓時酒水灑落在身邊的篝火中,濺起點點火花,嚇得蹲在他旁邊早已經大氣都不敢出的苗女驚慌失措。
“啪!”斷粲反手一掌打在那人的臉上,頓時那女子俏臉腫的老高,委委屈屈地蹲在地上,卻半句話都不敢說,嘴角微微抽搐,想哭卻又不敢大聲地哭出來。
斷粲橫眼看了這女子一眼,道:“委屈?”
女子低著頭,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不停地聳肩抽泣,斷粲一把把那女子拉了過來,用手掐住女子的俏臉,惡狠狠地道:“老子今天都不覺得委屈,你他娘的委屈個屁!”
女子驚恐地看著斷粲,生怕眼前的這個男子一時動怒,將自己的脖子扭斷,她知道,這個男人,什麽都做得出。
斷粲盯著女子,道:“花苗的女人?秦滿的女人?”
女子不敢做聲,嚇得大氣都不敢出,斷粲一把揪住女子的長發,今日一戰,實在是讓他心情大壞,特別是自己在秦滿手下吃癟,更是讓他惱羞成怒,他盯著眼前的女子,狠狠地道:“你知道不知道,今天你們花苗殺了我白苗足足兩百條漢子,兩百條漢子!”
女子悲容滿面,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斷粲猛地一把揪住她都頭髮,把她的頭向著地下猛地砸去,厲聲道:“秦滿,我他娘的跟你勢不兩立!”說完,猛地一扯那女子的衣裳,露出女子雪白的肌膚,在月色和火光下,更顯細滑嬌嫩,斷粲喉間咕隆一下,雙目欲火騰升,一般將女子抓了過來,道:“今日你花苗欠我的,就由你這小**來還!”
大手再猛地一拉,將女子的衣服全部撕碎,雪白的肌膚露在外面,女子渾身瑟瑟發抖,卻不敢反抗眼前的惡魔,任憑斷粲大手在身上不停的掐,淚水橫流,似求助般的看了一眼在旁邊的白苗族人,但是白苗族人,哪個不知道斷粲專橫跋扈的個性,豈會為了這個花苗的女人,得罪了斷粲。
不過,坦白說,眼前的女子,確實長的不錯。
斷粲一把將女子掀翻在地,便要在這席天幕地下,強行辦了這個女子,就在他欲火達到頂峰,就要脫掉褲子露出身下之物的時候,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冷冷地道:“打不贏別人,就拿女子撒氣,算什麽東西?”
“是你?”斷粲猛地一把將身邊的女子推開,沉聲道:“你還有臉回來?”
女子如蒙皇恩大赦,踉踉蹌蹌地跑開,一個站立不穩,倒在地上,身邊一人將她扶了起來,柔聲道:“快走,永遠不要回來。”說完歎口氣,從懷中取了些紙鈔,塞在女子的手裡,女子站起來,看著眼前這張帶著玉質面具的連,卻毫無半分感激,一把將手中的紙鈔扔開,頭也不回地向著遠方狂奔而去。
玉面女子心中暗自一聲嗟歎,回過頭來,盯著眼前神色猙獰的斷粲。
“勝敗不過兵家常事,一場敗仗便變成這樣,算什麽英雄好漢。”
“本來今天花苗的人必死無疑的!”斷粲吼道,心有不甘地道,“若不是中途殺進了那兩小子,秦滿今天肯定死在我的棒下!”
說完惡狠狠地一把踢散腳邊的篝火,吼道:“秦滿,我與你小子勢不兩立。”
“唉。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小子會出現,多日不見,這小子的精進,確實讓我感到恐怖,贏勾血脈之後,果然不是等閑之輩。”玉面女子幽幽的道。
斷粲紅著眼睛看著玉面女子,道:“當時你怎麽跟我說的,不是說只要有你出手,花苗的人不過是地上的螻蟻,任你宰割,可是結果呢?結果我今天白白死了兩百哥弟兄!”
“結果你也看到了。”玉面女子的聲音古井無波,道:“若是沒有我,你們能這樣輕而易舉地攻下花苗的寨子麽?我記得在此之前,一直都是花苗的人壓著你們在打。”
“哼!”斷粲冷哼一聲,“還說這些有什麽用?你的術已經被一個七八歲的小孩給破了,而你的神獸也被別人活活給收了,現在你還有什麽字資本跟我們討價還價。”
“你想反悔了?”
“不是!”斷粲大聲道,“當日我們的協議,是你幫我們滅了花苗,現在花苗有了那兩個高手幫忙,你滅得了麽?”
“不過一個區區贏勾血脈之後,有何懼之有,再說,你以為唐方會吃飽了沒事做,整天守著花苗麽?花苗如今名存實亡,不過只有幾百條能戰的漢子,你難道還不滿足麽?”
“不將花苗連根拔起,我斷粲絕不會甘心,還有秦滿,我一定要用狼牙棒敲碎他的頭!”
玉面女子輕輕地搖了搖頭,冷聲道:“這可能就是你們支那人的個性。”
斷粲忽然站了起來,道:“幫我,幫我滅了花苗,殺了秦滿,我白苗肯定全族效忠天皇。幫幫我。”
斷粲毫無避諱地聲音傳到了在場不少白苗族人的耳中,不少人都是神色一暗,有些不齒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族長,敢怒不敢言。
“斷粲,皇軍大兵西進,需要你們這些人幫助,你能識時務,皇軍自然也不會虧待你,”玉面女子頓了頓,道,“日後榮華富貴,你享之不盡,美酒少女,更是應有盡有,但是斷粲你同時也要知道自己的身份,投靠了我們,便是皇軍的人,我以後會是你的上司,尊卑有別,你要清楚。”
斷粲用舌尖舔了舔下唇,道:“我知道了,以後我定然鞍前馬後的伺候你,保證讓你……”說完斷粲猛地一躍而起,一拳向著那玉面女子胸口擊去,玉面女子猝不及防,猛地中招,整個人被擊退三尺,搖搖晃晃,斷粲何等力氣,全力一擊之下,玉面女子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一擊即中,嘴角一甜吐出一口鮮血,厲聲尖叫道:“斷粲,你幹什麽?”
斷粲陰森森地道:“你以為我斷粲真的會效忠皇軍麽,我不過是想利用你滅了花苗而已,如今花苗大勢已去,你的術被別人破了,神獸也沒有了,我留你何用,不過你倒想揭開你的面具,看看你東瀛的女人是不是怎真的像傳說中的那麽浪蕩!”
說完斷粲手一揮,數十個早已經有了準備的白苗族人一擁而上,將玉面女子團團圍住,斷粲接過族人遞過來的狼牙棒,陰聲笑道:“小娘們,今晚便給老子伺寢吧!”
玉面女子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從身上抽出一把太刀,一字一句地道:“支那人果然卑鄙無恥,斷粲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