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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1649》第311章 世界是普遍聯系的
後來,這次泉州事件所引發的後續性線性反應,被漢唐集團無意識地給忽視了。

 漢唐集團所有的部門和所有的相關人員,當時把全部的目光都投向了泉州地區,思考著如何在保持泉州地區健康持續性的發展下,漢唐集團的利益能達到最大化……他們想當然的認為滿清有關部門要想做出相關反應,並施加行動,至少也得三個月以上吧?

 可是他們只是孤立地考慮了滿清對閩南的應激反應,忘了這個世界是普遍聯系的,在其它想不到的地方,也可能會有連鎖反應……漢唐集團真沒有想到平南王尚可喜,竟然能有這麽高的警惕性。

 當然,這也是因為他們後來連續得到的信息呈破碎化狀,而且還大多有待驗證,那些後來被證明很重要的信息稍不留神就被忽略,常常被掛在網上,卻沒有人去認真看,可能連一個點擊都沒有。

 這種情況是促成事後專門成立了情報分析部門的原因之一。

 泉州事件之後,再傳來的信息就斷斷續續,破破爛爛……

 福州的援軍回去了,很明顯再凶猛的騎兵也不能參與攻城。

 總兵馬得功死了,沒人理會這件事情。鄭家的人當然不知道後來這個馬得功撈了鄭家多少錢——

 福州方面騷動不安,完全禁海了。

 泉州抓住了幾十名韃子的探子,本來要在市場上斬首示眾,可最後都流放台灣北部山區裡的硫礦,勞作至死。

 福州市面上開始收繳鐵器。

 浙江衢州方面有異動。

 仙霞關被加固了。

 當然最後還有平南王尚可喜在南雄關停駐不動的消息。

 漢唐集團那時不得不借助人家鄭家的情報網,鄭家的勢力還真是遍地開花……哪個地方他們都能找到認識的人……漢唐集團要想建立起屬於自己的大陸情報組織,還有相當長的路要走。

 閩南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南路大軍那裡——漢唐集團還真是低估了這個時候戰報的傳播速度,或者說人家平南王尚可喜絕非浪得虛名——平南王尚可喜用他的短粗手指頭,在充滿水墨山水畫情調的高等級機密的軍事地圖上一比劃,發現如果福建方面真出現了一隻大軍,只要一打破仙霞關,出現在江西,他這支南下大軍就會有斷掉後路的可能——當然這是最壞的結果,所以,他暫停於南雄,觀望一番再說——朝廷也沒有給他時間限制,或者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廣州城對他來說,就是口中的肉了,早一天,晚一天都來得及。

 仙霞關是明大陸的古代關隘,古稱古泉山、泉嶺山,是與位於四川廣元市南的劍門關,位於河南西部靈寶的函谷關及山西省代縣的雁門關同齊名的四大古關口之一。

 仙霞關存有四道關門,五公裡麻石壘砌的古道,有保存最完整的唐末黃巢起義遺址。

 仙霞關位於浙江省江山市保安鄉南仙霞嶺上,地當福建、浙江、江西三省交界處。仙霞關城東西與高山相連,南北有狹路溝通,為古代衢州往來建州之咽喉要地。

 仙霞關以雄偉險峻馳名,素稱“兩浙之鎖鑰,入閩之咽喉”,歷來為兵家必爭之地。

 大約是在三年前吧,也就是1646年四月,唐王責鄭芝龍攬權扣兵。而此時鄭芝龍已接受了清招撫江南經略洪承疇及招撫福建禦史黃熙胤招的降信,稱降清可獲授“三省王爵”。

 鄭芝龍為保家財和權位,決心投降,借口“入海取餉”離開唐王,並密諭仙霞關守將施天福等盡撤關防。同年八月,清征南大將軍多羅貝勒博洛這才率領著清軍越仙霞嶺順利地入閩了。

 雖然鄭芝龍雖然被貝勒博洛用折箭之誓騙到了北京,他手下的人也都成了一盤散沙,但是反抗卻屢屢出現——鄭家的勢力並沒有得到根本性的解決,因為沒受到滿清的清洗——人家都投降了嘛,怎麽殺?至少目前殺不得。

 所以每次閩南之地出現了群體性事件,滿清還是非常認真對待的——要不也不能那麽用力把尚屬一個小青年的鄭成功往死了打,非得打到海上不可。

 當然,這和滿清把主力調到了大同戰場也有關系,畢竟那面離北京太近了,聲勢鬧得更大了些。

 等到打完了鄭成功,再想對付鄭彩小集團,力有不逮,好在那時這老小子還是比較安穩的,所以先對峙著再說,等主力回調,再一舉滅之——

 總體來說,福建南部就是處於這樣一個微妙的平衡之中。

 可惜這一切信息情報和資料以及分析,都是在事後總結出來的,漢唐集團發現自己是打破了這一平衡的關鍵因素,他們竟支持了一頭中年公牛闖進了瓷器店裡!

 事情發生了變化——歷史的走向有些迷離了。

 伍大鵬董事長為此掉了兩根頭髮。不過,從蘇波團長後來發回的情況看,鄭家爽快地答應了漢唐集團的一切要求,對,是一切要求,這一點還算安慰了一下下伍大鵬董事長有些落寞的心——

 是中年人貪婪,還是青年人貪婪?這他媽的又是個問題——支持鄭家不對嗎?收獲了多少大家都有數;支持這個方案不對嗎?收益性有多大,是個人都會眼紅。

 可是為什麽就沒有控制住奪得泉州的欲望呢?他伍大鵬原先的政治敏銳性,大局觀哪裡去了?看來人這要一年輕,荷爾蒙一增多,就不太考慮後果了——現在的歷史暫時性失控了一下了。

 李子強董事最近則比較開心,他和風細語地安慰了伍大鵬董事長,他說>

 “大鳥,就乾他娘的了,怎的?!別一天陰陰柔柔地和梅樂芝經理一樣,研究這個,控制那個的,來我這裡的煉鐵廠看看,乾兩天體力活,準保你渾身充滿正能量,有平推一切牛鬼蛇神的力量了!工業化的雄壯,文科生怎能理解?!你整天研究些古人真是啊蛋疼,蛋疼啊。

 告訴你,我家婷婷昨天跟我說了,你上課都開始走神發呆——”

 伍大鵬董事長很禮貌地說了兩個字:“滾蛋!”

 鬱悶的時候,李子這個家夥可不是一個合適的安慰者。

 伍大鵬董事長忽然想起來,這一陣子沒有和梅樂芝經理品茶了,對了,以前每到休息天他都主動來找自己——現在兩個休息天沒來了吧?是啊,大家都在忙,哪裡有休息天的概念呢?

 梅樂芝經理還真忙,只不過是在為自己忙了。

 這個休息日,他一如既往地套上衣服,去米粉店吃了米粉——他發現店裡人少了些,那米粉店老板有些不安的樣子——還好,米粉的味道沒有變化。

 “怎麽了,你?”梅樂芝經理樂呵呵地說道,以前難得能和這個小老板聊上天呢。

 “梅經理有所不知,昨日這西頭又開了一家米粉店,那家的娘子模樣好看,主顧去那裡了一些——那家真是不要臉呵,竟然讓自家婆娘招呼客人,時風日下,人心不古!”

 “又開了一家?呵,呵,夫妻店,哪裡都是常見的——”

 梅樂芝經理需要管理的數據越來越大,諸如這台灣幾家市場裡的商業管理,都交給了強全勝會計處理了,他當然不知道又開了一家米粉店了。

 “可惜,我那婆娘長得醜,出不得後堂——”

 梅樂芝經理吃完後,掏出紙巾,細細擦了擦嘴,推了一下鼻子上還是不存在的眼鏡說>

 “一個社會或男人群體不從多維角度去衡量女人,卻單純從生物學意義去考評或者判斷女人的社會功能,或者性別相反來發生,我認為這都是不健康的社會使然——”

 “  ”

 “對不起——你家的婆娘做得米粉筋道,調得湯水好喝,相信我,一定會重新迎回主顧。”

 “借您吉言,借您吉言,您走好,慢慢行些——”

 梅樂芝經理又踏上了走向香山地區的道路。

 今天他是有目的去的,那香山溪水現在乾枯得厲害,正是尋幾塊怪石之機。

 上個休息日他就尋到了幾塊,這一次,他有備而來,如果能找到更多的就好了——

 等他到了香山溪後,卻正好看見鄭斌和潘峰兩人施施然從對面走過來。

 “啊哈,真是太巧了,梅經理也是來此處晨……練嗎?”

 鄭斌鄭三爺非常愉快地和梅樂芝經理打了招呼。

 潘家四公子潘峰也恭恭敬敬地停住,作了個揖。

 古人這作揖的禮節真是有耐人尋味的地方,禮貌而謙和,又不發生身體上的接觸——至少減少了傳染疾病的可能,誰說經驗主義不能推動文明的發展?如果經驗主義加上實證呢?一定會是最大公倍化的發展啊——

 梅樂芝經理的心中所想,沒有影響三人的交流。

 也許是湊巧,他們二人也是無事來這裡晨練的,也許他們這一點是向漢唐集團的人學習的,這些都不重要——

 他們一同走下了河床。

 於塵世繁忙中,偷得片刻輕閑,再偷得一份山水,擺放在案幾之上,豈不是雅趣一樁?

 一種文化傳統或者一個文化基因的片斷表達,它竟能跨越了時空,在一條不出名的小溪邊得到了共識。

 三人在溪邊優哉遊哉的行走,互相品評著對方的所得。

 這個時候,香山溪畔的晨霧漸漸散去,太陽它每天都是新的,每天它都照常升起——藍天,青山,淺水間,他們三個人都見汗了。

 那岸上自然也有了一堆各種顏色和形狀的石頭。

 過往的明人勞工們,有好奇地便深深看了一眼,真怪啊,三位高貴的大老爺在河灘上撿石頭玩——

 面對著這些收獲, 三個人做了不同的選擇。

 鄭三爺鄭斌道:“讓勞工隨後替我等運送回去吧,剛才梅經理對書法的真諦極有見解,我等十分欣賞,甚想親眼見識一下……”

 潘家四公子潘峰也拱手道:“與鄭家叔叔同念。我倒有個小小的看法,我等莫不如從中再尋幾塊絕佳之物攜帶回去……萬物在精不在多……”

 梅樂芝經理溫和地笑了,他手指著香山溪水的上遊說:“那上遊有一處大理石礦,只不過沒有開釆價值,由於它是處於背斜地勢,長期被雨水侵蝕衝刷,就使得這河床上的石頭堆積了……以後還是要疏浚的……防止引發山洪……”

 “……”

 明天向各位書友請個假,男人一個月總要徹底放松一天,我只是利用業余時間寫作——見諒。

 這個冬天比往常來的早了些,卻沒先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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