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威德射擊館內隨意休息了一晚,方濤一直到第二天十點才醒來。
起來後,方濤去前台問了問,房錢有人付了。
方濤就直接走了,目前階段,方濤還不想跟周敏娜牽扯太多,保持一種我教你學的簡單態勢就行。
從夏冬雨那裡,方濤已經得到了教訓,背景太大的學生,要少教。
接下來的幾天,方濤把大部分的時間都花在了呂嫣身上,而她也不負師望,給武師單線產生了大把經驗。
除了教學生之外,方濤其他的時間都用在了健身上。
長跑,杠鈴,臥推,一切以增加身體的靈活性與爆發力為目的。
這幾天,據呂嫣報來的消息,易陽跟王沛然兩家,至少在表面上,已經徹底慫了。
這一片區域,屬於老舊城.區,油水不是很大,大佬們都看不上,本就是嫣幫跟加油站一夥人最大。
如今,加油站都服軟了,易陽,王沛然的老子焉有再鬧騰的膽子?
如此過了幾天后,已經是周三,方濤想起了跟公園裡遇見的銀發太極拳師楊世衝的約定。
今天,要去他的星城華夏武館教拳。
當方濤實際打的注意是,從武館裡找到一個好苗子,吸納進武師單線裡來。
如今武師單線在呂嫣的努力下,已經有了60多點經驗,只要多一個人相信很快就能升至LV2。
按照楊世衝給的大概地址,方濤詢問路人,找到了這家星城最大的華夏拳術館。
在如今的華夏,無論是哪個地方,最多的都是跆拳道館。
這項棒子的運動,已經風靡了整個華夏大地。
就連號稱是天下武林正宗的少林寺,據說都是請了泰國拳師來教寺內武僧。
華夏拳術,大概沒落如此。
到了目的地之後,方濤抬頭一打量。
就在鬧市區,一幢飛簷翹角,雕欄畫棟,充斥著古老華夏氣息的九層建築赫然佇立,一塊大匾,華夏武館星城分館!筆走龍蛇,氣勢磅礴,頗有些縱橫睥睨的氣勢。
而且這裡也挺熱鬧,門前時不時有穿著練功服的年輕人進出。
若是華夏大地遍地是這種武館,那麽外來拳術肯定是沒有市場的。
但是,整個星城,有這種規模,做的這麽興盛的華夏武館,也就這麽一家,而且是一群有錢的老頭子用錢砸出來的場面。
其他投資小,名氣弱的拳館,根本競爭不過國外拳館,大多處於一種要死不活的狀態。
感受到了一絲拳術的蒼渾,方濤正了正衣衫,昂首闊步走進去。
進門之後,方濤直接打了楊世衝手機。
不一會兒,這個老頭就急衝衝的跑了過來。
他的臉色,既有為方濤應約而來的欣慰,又帶著一絲焦急。
“方賢侄,你來的好,來的恰到好處哇!”楊世衝走到方濤面前,一雙皺巴巴的老手立馬就握住了方濤,別提有多熱情了。
這老頭估計有事相求。
“楊叔,我方濤不敢說一諾千金,但是答應了別人的事情還不至於反悔。”
“好好好!”楊世衝拉著方濤往裡面走:“賢侄啊,有件事要跟你說。”
方濤心裡咯噔一下,得,又來事了。
“賢侄啊,我們華夏武館,經常會主動找其他的拳館,進行一些友好的切磋,這不,今天就有一場,賢侄你來的真是時候啊!”
方濤撇了撇嘴,這個老武癡,根本就不會騙人。
如果是華夏武館主動找人切磋的話,那肯定是有把握,不說全勝,至少面子不會丟吧?
可這老頭表情都寫在臉上,左邊一個“急”,右邊一個“憂”,肯定是擔心切磋會被打的灰頭土臉,折了華夏武館的面子,從而丟失來之不易的生源。
所以,肯定是別人來踢館,而華夏武館無力應對,正焦急間,正好趕上自己來了。
楊世衝拉著方濤,步伐匆匆,一面說道:“今天呢,是我們主動邀請星城最大的跆拳道館,高麗拳館,來我們這裡進行一場友好而愉快的切磋;現在我們趕過去,估計能趕上第六場,賢侄,你走快些,別落在我這一把老骨頭後面。”這老頭還在死撐著是我們找別人的茬。
方濤估計這老頭子是要把自己推上擂台。
方濤雖然不是一個憤青,但揚我國威這種事情還是很有興趣的。
但關鍵是,方濤沒有信心啊。
雖然拳術大成,但是沒有力量為輔,欺負普通人還可以,但是對付職業的棒子拳師,估計有點玄吧?
但是要這麽直接認慫了,好像又有點說不過去。
所以方濤打定了注意,若是對方實力明顯強過自己一大截,那就不要上去自討沒趣了。
若是能打,那就上去一趟,也算是為了保護老祖宗的臉面盡一點心力。
而且,方濤對棒子國沒有絲毫好感,他們實在是太無恥了!
明朝時,棒子王被鬼子攆的無處藏身,其國王宣祖曾對大明禦史說:“中國父母也,我國與日本同是外國也,如子也。以言其父母之於子,則我國孝子也,日本賊子也。”
可就是這個孝子, 如今卻翻臉不認人。
不但極力去中國化,其更多厚顏無恥的言論,就不一一敘述了。
不過如今的高麗,分成了兩半。
南邊充斥著大白腿,北邊是萌萌噠三胖。
在被楊世衝拉著走時,方濤甚至腦洞大開的想到。
就現在這個時代,還是有很多國王的,那“國王”這個職業應該存在於超級導師系統中吧?
三胖最近可是吊的不行,直接拿著高射炮對著人就一陣突突,這絕壁是皇帝了吧?
“那我要偷渡進北高麗,教三胖怎麽當一個國王嗎?”方濤想到這裡,咧嘴一笑,樂了。
不過這時候楊世衝卻停住了腳步,他一跺腳:“哎喲喂!”
方濤順著方向一看,一間籃球場大小的房間,兩邊各圍著一撥人。
左邊的全部都是白色的跆拳道服,腰上系著的帶子花花綠綠。
右邊都是一身黑色勁裝的華夏拳館學生。
而中間,就是一黑一白兩個人在打鬥。
就在方濤跟楊世衝走進房間時,白衣服的,正一記飛踢,踹在黑衣服的臉上,瀟灑的朝著四周彎了彎腰,面無表情的坐回自己的位置。
黑衣服的人,在同伴的幫助下,掙扎著站起來,雙手緊緊的捂著臉,也不知是真疼還是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