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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賊》第113章 毒計進行時
  “這花世傑不過一個訟師,也值得我們幫他?這人陰險毒辣,恐不是好控制的。”

  “呵呵,想得太少,這花師傑自然是有用的,每個人對我們來說都有用,更何況花世傑後面還有個陳師爺?能將劉道正拉下水的話,對於我們在江南這邊的展開很有幫助。”

  陸晨雖然聽得一頭霧水,但他聽出來了,這倆貨可不是什麽好人,他們在這裡商量著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幫花世傑那便是跟連家做對,這中間似乎有一個極為陰狠的毒計。

  正想著這些,那文士打扮的人又說道:“這邊的事,就先交給你了,為兄還要趕回山東去,這便要去了。”

  絡腮胡子馬上說道:“小弟送兄長。”

  “不必,少出去,別引起他人的注意。”

  聽到這裡,陸晨悄悄的從窗口竄了出去,等到從牆頭出府後,發現那文士打扮的人在花府前登上了一輛馬車,馬車慢慢離開,他在後面跟了上去。

  轉了幾個彎,距離花府也遠了,陸晨慢跑過去,等到跟馬車平行時,他突然一把拉住了趕車的人,用力拉下馬車,自己則竄了上去。

  這套動作極快,而且那人跌下馬車時便暈了,竟是沒被車中的人發覺。

  趕著馬車轉了個彎,他直接回家了。

  等到馬車停下,車上那人不滿說道:“怎麽走走停停?出城了嗎?”

  聽外面沒有聲音,他打開了車門,剛探出頭就愣了:“你是誰?”

  陸晨咧嘴一笑:“你猜?”

  這文士臉色急變,不過眨眼間又冷靜下來:“呵呵,這位壯士,四海之內皆兄弟,是缺銀兩嗎?我這裡倒是有一些,盡管拿去用。”

  陸晨嘿嘿一笑,伸手抓住這人的肩膀:“進去。”

  文士皺眉:“你想幹什麽?光天化日之下想做歹事?”

  “讓你進去便進去,怎麽這麽多的廢話呢?”

  一腳踢在這人的屁股上,文士一臉怒色,但卻是敢怒不敢言,眼神左顧右盼。

  “別看了,沒人能來救你。”

  說著話,陸晨將這人趕進了家中。

  李畫正在屋子裡,看到陸晨帶了個人來,她有些吃驚:“陸晨哥哥,這人是誰?”

  陸晨對李畫擺手示意她回去,自己則帶著這人進了一側的小房子。

  在這個房子裡,他曾經關過李逢春,進去後,業務非常熟練的將這人綁了起來,文士這時候反倒冷靜了下來,望著忙活的陸晨說道:”這位好兄弟莫不是認錯人了?咱們沒仇吧?”

  陸晨也不說話,綁好後出了門,又是故伎重施的弄個了泥丸,再回到屋裡,捏著文士的嘴就給吞了下去。

  “這個東西呢,叫十日喪命丸,劇毒,現在可以說說了,你是什麽人?”

  文士臉色變得很快,一連變了好幾次後突然一笑:“山東凌玄奇。”

  “來這裡幹什麽?你們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幫花世傑害連家?你們準備了什麽樣的陰謀?”

  文士盯著陸晨左看右看,半天輕輕搖頭:“明白了,哪裡有什麽十日喪命丸,你在騙人。”

  喲,這家夥可比李逢春難對付多了。

  陸晨嘿嘿一笑:“你是不是感覺肚子開始有點疼了?這只是開始,幾日後,你會全身麻痹,接著劇癢難忍,到最後會怎麽死呢?你自己將自己的肉撓爛而死。”

  他說得恐怖,可這凌玄奇卻輕輕搖頭:“你是在騙人,就算不是騙人,也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的消息。”

  陸晨看出來了,這個凌玄奇雖然文人打扮,可他卻骨頭很硬,這樣的人極難對付,一時間他倒也沒有什麽好辦法。

  見他左右看,凌玄奇呵呵笑:“找刑具?沒用的,你盡管用,我如果喊一聲,便不是山東的好漢。”

  呀,叫板是不是?陸晨左右看,正在尋找東西,外面卻突然傳來了吵鬧聲,他伸手拿出一塊破布給凌玄奇堵上後出了門。

  在門外叫喊的是王中王等人,見他出來,王中王張嘴便喊:“陸兄,大事不妙。”

  對著王中王擺了下手,示意他先不要喊,一直到了大門外,正要問什麽事,卻看到連府那邊聚集了很多人。

  “官府那邊又來人了。”

  聽了王中王的話,陸晨皺眉:“這麽快?”

  王中王一愣,這話裡的意思是知道官府會來人?

  “這次可不是抓陸兄你,直接將夫人給帶走了。”

  陸晨二話沒說,轉身向知府衙門方向奔去。

  今天,劉道正很開心,他盯著被帶上來的連夫人,臉上帶著得意的笑。

  連夫人以前是官夫人,現在可不是,她上堂是需要下跪的,但她神色正常,一點也不慌張的望著劉道正:“卻不知道老爺將民婦帶來有什麽事?”

  劉道正心裡痛快啊,他都快樂死了。

  就在不久前,花世傑一幫人突然扭送了一個人來到了知府衙門,聲稱這人是山東那邊來的反賊,是袁士德余部。劉道正起初根本沒有在意,這反賊這麽容易捉?你花世傑一個訟師,還能捉住那些據說能飛簷走壁的反賊?

  陳師爺卻在一邊幫花世傑說話,過場自然是要走的,沒想到這人馬上就承認了,他的確是山東那邊來的反賊,來江寧是為了發展江南的勢力。

  這麽一說,劉道正嚇了一跳,趙漠前不久還說山東那邊的反賊是想滲進江南,這便來了?接著又是一陣興奮,自己竟抓到了反賊,這可是大功一件。

  劉道正來了勁,一審之下,這人竟說在江寧這邊有內應,就是連家。劉道正一聽當然不信,連家根本沒有男人,而且是做生意的,怎麽會是這反賊的內應?這簡直就是胡扯。

  可仔細一想,且不管是不是內應,這不正好是個機會嗎?劉道正可是知道京城那邊有多麽的重視反賊的事,如果連家跟反賊扯上了關系的話,別說趙漠,京城任何人也保不住連家,這是關系到大周興亡的事,上天入地,沒有人能救得了連家。

  劉道正二話不說,馬上派人將連夫人給帶到了知府衙門。他這段時間過得窩囊啊,現在報復的機會來了,他能不高興嗎?

  對著連夫人冷冷一笑:“連夫人,連家生意做得挺好,沒想到竟還是不滿足,跟反賊倒拉上了關系,連夫人莫不是認為本官是擺設?察覺不出你們的陰謀?”

  連夫人來時並不太害怕,連家沒做什麽事,她當然也沒做,有什麽大不了的?可一聽劉道正說這話,她不由得大驚失色,她雖然是個女人,可卻經事不少,這跟反賊扯上關系是什麽概念?這是要滅九族的大罪,這是叛逆啊。

  “大人明察,民婦不明白大人說的是什麽。”

  劉道正冷笑:“知道你不會承認,來人呀,帶人上來。”

  正在這時,陸晨也趕到了知府衙門,他發現這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只要連家出事,總有很多人圍觀,已經將知府衙門的大門給堵住了,他向裡擠,看到連月和月桃就在裡面,兩人都很害怕。

  “小姐莫怕,陸晨來了。”

  他到了連月身邊小聲說話,連月猛的轉身,兩眼中隱有淚水:“陸晨,你去什麽地方了?”

  言語中略有埋怨,這是親近的表現,陸晨也不以為意,只是打量起了堂上。

  劉道正樂意讓這麽多人看著,這是大功啊,反賊啊,被自己給抓到了,這是多大的功勞?

  一個賊眉鼠眼的人被帶了上來,這人非常瘦,一對三角眼亂轉著,一看便是個賊。

  這人撲通跪倒在地:“大人饒命啊。”

  劉道正冷哼一聲:“本官問你,你說你在江寧的內應可是連家?”

  三角眼忙點頭,劉道正又問道:“本官再問你,你可見過這名婦人?”

  三角眼看了看連夫人,然後回答:“沒錯,就是她,小的見過她很多次,每交來江寧,都是她招待。”

  連夫人一聽氣炸了肺,這人是誰她根本不認識,根本就是在信口開河,血口噴人。

  “大人明鑒,民婦根本不認識……”

  “住口,大膽,放肆,本官讓你說話了嗎?連夫人這是要咆哮公堂嗎?”

  連夫人委屈的停下,外面已經是議論紛紛,這連家竟跟反賊有關系?這可是天大的事,如果是直的,連家這次要滅族了。

  連月小臉蒼白:“怎麽辦?怎麽辦?這可怎麽辦?”

  陸晨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微笑看著她:“說了小姐莫怕,怎麽還害怕?這天塌不下來,就算塌下來了,還有我這個大個人為小姐頂著,小姐的怕從何來?”

  雖然這樣說,可連月卻明白這勾結反賊是什麽罪,仍是冷靜不下來,陸晨輕拍她的手勸她冷靜,連月的情緒慢慢有些平複。

  “連夫人,你便招了吧,小的都招了,再抵抗下去,就是逼大人用刑了。”三角眼“用心良苦”的勸著連夫人,連夫人聽得大怒:“豈有此理, 你是誰?你們根本不認識,為什麽要血口噴人?”

  劉道正猛拍驚堂木:“傳花世傑上堂。”

  花世傑早等著了,施施然上堂,面有得意的盯著連夫人。

  連夫人全明白了,這都是花世傑施的詭計,他在報復連家。

  花世傑對劉道正施了一禮,劉道正問道:“花世傑,你都知道些什麽?”

  花世傑一臉陰毒:“回大人話,花某對連小姐一往情深,前日本來要成婚的,但沒想到被人破壞了,可花某對連小姐癡心不改,一日不見便相思難耐,所以只能偷偷的去連府邊上等連小姐出來時能看上一眼,以解下相思之苦,可幾天下來,花某每天都能看到這人出入連府,花某跟蹤了這人,發現這人竟是個山東的反賊,花某便將他捉來送給大人了。”

  連夫人一臉驚愕的看著花世傑,這簡直就是喪盡天良,這花世傑太毒了,不就是嫁了他的婚嗎?他竟想出這樣的毒計來,這可是要滅族的罪,花世傑太陰毒了,太狠了。

  花世傑說完望著連夫人一笑:“夫人這麽看著花某幹什麽?沒錯,花某對連小姐的確是一往情深,可花某還是大周人,對於反賊,花某當然不會憐惜,夫人不必裝可憐了。”

  “花世傑,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竟然如此冤枉連家,你……“

  “大膽刁婦,屢次三番的咆哮公堂,來人呀,給本官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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