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他們扶著老田老回連府時,知府衙門已經派出了很多人,這些衙役們奔向花府的方向,他們這是抓人去了,花家這次真倒霉了,而事情到了現在,已經不是陸晨或者是花世傑所能控制得了的。
花世傑輸了,輸得很慘,陸晨贏了,但也僅僅是贏得了連夫人的自由,最大的贏家其實是劉道正,他將從這件事上得到無窮的好處,說起來,這也是陸晨始料不及的。
劉道正的信已經快馬加鞭的送往了京城,就在送信的出城時,一個絡腮胡子也匆忙的出了城,他回頭望了一眼江寧府,深深的歎了口氣,眼中卻含著十足的怨毒轉身離去。
連夫人回到府中第一件事便是搜查田二的住處,她要看看陸晨說的是不是對的,田二就住在老田的小院某間房裡,裡面亂得要死,連夫人是一個人來的,進來第一眼就看到了田二睡的床上扔著自己那件肚兜,雖然只是一個人,可連夫人還是滿臉通紅。
快步走過去拿起,卻看到上面有斑斑的印跡,連夫人又羞又惱,暗罵了兩聲離開。這件事還真是冤枉陸晨了,這麽說來,他並沒有偷自己的東西,還算是個磊落的人。連夫人邊走邊想,不料剛出老田的小院就碰到了陸晨。
陸晨送老田回來,在屋裡安慰了一陣,他看到連夫人進了田二的房間,故意等在這裡的。
“我猜,夫人一定是找到那件東西了。”
聽到陸晨說出這樣的話,連夫人羞惱的看了他一眼:“這件事切莫再說,你這次為連府立了功,可以不做護院了。”
“夫人這是要給我升職?”
連夫人點了下頭:“難得你一心為了連府,就不要再住在護院的房子中了,可以自己住一間,另外這每月的薪資也可以多些。”
陸晨一聽便搖頭:“夫人的好意我心領了,這新房子是不是在後院?”
“放肆。等下管家會帶你去。”連夫人一想到自己的肚兜就惱恨不已,也沒心思跟他在這裡多說些什麽,匆匆而去。
望著夫人的背影,陸晨一臉的嚴肅:“那件肚兜那麽大,想不到夫人還藏拙了,這從外面看還真沒有那麽大,嘿嘿!”
滿腦子猥瑣的念頭向護院的房子中走去,進去後,王中王三人一臉鬼笑看著他。
“幹啥呢?怎麽這樣的目光?”邊說邊坐在了自己的竹床上。
王中王嘿嘿一笑:“夫人剛才跟陸兄說什麽呢?”
陸晨剛要說話,老管家已經來了,王中王一聽陸晨竟要獨自住一間屋子,不由得惱了。
王中王大搖其頭:“陸兄,不是小弟們說你,你我四人,同甘共苦,相親相愛,現在陸兄卻要離我們而去,是為不義也!”
對著王中王一翻一個大白眼,他也不說話,轉身收拾自己的東西,他收拾東西,王中王他們也彎腰收拾東西。
陸晨不解的看著三人:“三位這是幹什麽?”
王中王頭也不抬:“收拾東西跟陸兄一起搬到新屋裡去住啊。”
“咳……夫人說的是讓他自己搬。”老管家輕咳一聲說道。
王中王卻不停搖頭:“那不行,既然是兄弟,那便要住在一起的,決不能讓陸兄晚間獨守空房。”
陸晨目瞪口呆望著王中王:“各位兄弟,這是玩真的?”
三人一齊點頭:“陸兄休想把我們拋棄。”
日,這仨貨。陸晨想了半天突然對老管家一笑:“罷了,麻煩管家告訴夫人,我不搬了,住在這裡就挺好。”
老管家看鬼一樣看了他半天,最後搖頭離去。
王中王三人得意的笑,他一翻身將自己扔在了竹床上:“三位兄弟這是何必?”
“陸兄休想自己獨住一屋偷小姐,哼!”王中王眉飛色舞,為自己看透了他的心思而洋洋得意。
切!陸晨鄙視了一聲,然後又失笑。
王中王三人這樣做固然討厭,可他卻一點也不煩,他以前搞電影的,知道一些古人的習慣和交友態度,那如果交了心,恨不得跟你光著身子睡在一張床上才好,要不,劉備張飛和關羽他們的關系怎麽會那麽好?
“三位兄弟的心兄長了解,可咱們要先說好,親是親,但決不能搞基。”
聽了陸晨的話,正在得意的三人一愣,貼餅子問道:“什麽是搞基?”
呃……陸晨思考了一下,斟酌了一下用詞後說道:“就是男男間的好,就比如三位兄弟愛上了我……”
他話還沒有說完,王中王三人猛的跳腳,並且不停的向地上吐,如同身上進了一條蛇。
“呸,呸,呸!陸兄你太齷齪了,太無恥了,大家都是豪爽之人,豈能乾出那樣的惡心事?”
王中王對著陸晨不滿怒喝,他嘿嘿一笑:“為兄只是為大家提個醒。”
切!三人對著他一齊擺手鄙視,然後翻身上床。
女色多迷人,
世人皆癡戀。
蘿繡裹素手,
黛眉於歌扇。
綠鬢染春煙,
婀娜侗體現。
指如削蔥根,
口若含朱丹。
玉峰花滿堂,
蜜漿惹人憐。
輾轉輕吟時,
揚我男兒劍。
我操。望著搖頭晃腦的貼餅子,陸晨都驚呆了,竟能做出如此淫詩,而且還挺押韻,簡直就是千古第一淫賊。
望著目瞪口呆的陸晨,貼餅子得意一笑:“陸兄,世上有如此美妙之事,我等豈會喜歡上男人?真是可笑。”
王中王兩人對貼餅子伸出大拇指:“然也,鐵兄所言極是,陸兄思想齷齪,不是男兒所為。”
陸晨帶著笑輕搖頭:“看不出鐵兄竟能作出如此有意境的詩來,真是帥呆了,話說鐵兄是不是一直藏拙呢?”
貼餅子聽了矜持一笑:“小弟為人最是謙虛,想來眾位兄長都知道,今天卻是沒能忍住而孟浪了,罪過,真是罪過。”
我日,說他胖他還喘上了,說他白他趕緊露出大腿來。
王中王和豬一隻翻白眼扭身臉朝裡不再看貼餅子,陸晨哈哈大笑,不過剛笑兩聲就停了下來,張著嘴看著府門處。
連府門處,袁七七已經進府,後面跟著抱琴的小丫鬟。
袁七七穿著一身淡綠色的裙子慢慢前行,微風吹起她的裙角,讓人浮想聯翩。
陸晨皺眉,這個小丫頭怎麽又來了?她究竟想幹什麽?整天乾些莫名其妙的事這是為了什麽?
不怪他起疑心,他是很好色,但他是有選擇的,他喜歡的是正常的成年姑娘,而不是袁七七這樣的未成年人,他也很自信,但還不會自信到認為袁七七這是愛上了他,這個袁七七行事詭異,不得不讓人懷疑。
貼餅子也看到了,一步跨出了房門,對著外面已經走近了袁七七行了一禮:“袁大家來了,我等正在談詩作樂,袁大家果然雅人,這是聞詩而來嗎?”
袁七七嫣然一笑:“噢?作詩了?誰作了,不知道七七能不能聽聽呢?”
貼餅子得意一笑:“鐵某剛才偶得一詩,既然袁大家想聽,那鐵某便現醜了……”
“籲……”不等他說完,陸晨便打斷了他,那是什麽詩啊?兄弟幾個逗個樂子還行,怎麽能讀給一個未成年小姑娘聽呢?
而翻身臉朝裡裝死的王中王和豬一只聽到了袁七七的聲音,如同突然被打了雞血一樣跳了起來。
腳落地,兩人同時輕彈衣衫。
顧盼之間,裝逼和瀟灑模式雙雙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