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好日子,月光高掛、星光璀璨,似乎預示了吉日萬事順的好兆頭。
躺在床上的花桃和夢溪膩乎了許久,便聊起了尋找夢溪胞弟下落的事情。
花桃的意思很簡單,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她要夜探皇宮親自去找找有什麽線索。
夢溪自然是不想花桃冒險,他握緊花桃不老實的小手將它們控制在自己的胸膛前,粉白的臉龐掛起一抹無奈和寵溺,“桃子妹妹不鬧了,我的武功出入皇宮自是沒有問題,但你……”
“我怎麽了?”花桃翹起小臉,朝著被她撩撥的有些動情的夢溪眨眨媚眼,“我很厲害喲!”一語兩義,隨後扎進夢溪的肩窩,開始不老實的啃咬。
夢溪一陣低喘,握住花桃的大手略有松動,花桃趁機翻身而上,修長的雙腿跨坐在夢溪的腰身在他的重要位置隨意的摩擦兩下,杏眸泛媚,小舌舔舐了紅豔豔的唇瓣一圈,笑眯了眼,“夢溪哥哥真香呀!”
夢溪臉一紅,下腹湧起的躁動直直敲入心扉。花桃的一言一語、一舉一動輕而易舉的撩撥了他的情*欲,令他無法自拔的沉淪其中。可唯獨是夜探皇宮這件事,他不能退讓。
“夢溪哥哥,咱們玩個新鮮的?”花桃再次撩撥了兩下他腰腹下的熱挺,惹得夢溪倒吸了口涼氣,眼神迷離了起來。
不等夢溪回答,花桃扯斷床旁的紗質幕簾,扭成了繩迅速的將夢溪的雙手拴在了床頭。
“桃桃妹妹?”夢溪微驚,大手扯動想要掙脫開來。
“不要動!”濕濡的唇瓣貼合在夢溪的耳廓,小舌輕輕掃了一下,待夢溪輕喘後,火熱的粉舌沿著耳後向下延伸,在圓潤的喉結處打了幾轉,任由喉結失控的抿咽不停,粉舌不理睬的繼續向下,劃過如玉胸膛上的小粉點,繞著它若有若無的舔舐著。
直到粉點挺起,下腹火燒火燎,男子的硬挺膨脹到了極致。夢溪難耐的扭動著精長的身軀,低嘶吼叫,“桃桃妹妹,放開我!”迷離的溫潤眼眸沾染上緋色情*欲,黑眸裡盡是眼前小女子嬌媚妖嬈的身影。
“乖!聽話!”花桃使壞的舔了下唇間粉嫩的小點,聽得夢溪壓抑的嘶吼揚起一抹魅惑心扉的笑,隨後舌尖勾畫著濕濕的水線,一直延伸。
“不要!”待舌尖碰觸到腿根時,夢溪眸子一縮,驚愕又矛盾的看向埋頭在他雙腿間的花桃。
“唔!”濕熱、溫柔的包裹不同於以往的感覺,同樣的舒爽又夾雜了不同的刺激,軟軟熱熱的小舌尖若有似無的滑過小小的龍眼,之後,一口吞下那根快要爆炸的硬挺。
“啊……”低喘和嘶吼失控的溢出喉嚨,夢溪全身既僵直又說不出的爽意,令他雙手抓緊捆住他的紗繩,腦海裡仿若綻放著耀眼的煙花。
這樣的恩愛使得夢溪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激情中,從而忽略掉花桃狡猾的眸光。
良久,在一陣急促的呼吸之後,夢溪身體不停的起伏抽動著配合花桃,隨之,屬於夢溪的青草味道湧入了花桃的唇齒間。
“桃桃……”夢溪激烈的低喘著,胸膛強烈的起伏著,眼底彌漫著對花桃的愛意和深情。
然而,就在夢溪瘁不提防之時,花桃迅速的點了夢溪的睡穴,在他耳邊輕柔的說:“抱歉夢溪哥哥,我不想你冒險!”
她如今的輕功和內力是強於夢溪的,可花桃不知該怎麽開口,她怕夢溪會自尊受損。
夢溪武功不差,在江湖中已算小有所成,除非遇到功力高深的老怪物否則鮮有敵手,問題是花桃服用了增強內力的丹丸,功力肯定比起乾靠苦練和天賦的夢溪要強上幾分。
本來看著花桃擁有不弱的產業,而他堂堂一個男子住在‘思君樓’不說,在事業上沒有任何建樹幫不了忙而自卑著,若是花桃的武功在高於他,怕是連最後一點點自尊心都喪失的一乾二淨了。幸好夢溪早點在天雲宮長大,多少不會在意男尊女卑的理念,否則真有可能被刺激的鬱積於心。
花桃親了親夢溪因為激情而潮濕的額頭,為他蓋上被子,簡單收拾一番準備事不宜遲夜探皇宮。
她怕離開的期間有人會打擾夢溪睡眠,穿著夜行衣先是來到了絕歌的房間,想要托付絕歌幫忙看緊夢溪,避免夢溪醒了後衝動行事。卻沒想,剛進了絕歌的屋子,便聽到內室床上傳來一陣痛苦的低鳴。
本以為絕歌又在和某個少年做著那種事,花桃猶豫了片刻想要偷摸的撤離,耳畔又傳來一聲略顯尖利、形如困獸的嘶吼。
腳步頓停,越聽越不對勁。
這明明就是撕心裂肺的痛吼!
花桃心裡一繃,連忙鑽入了內室。
紅紗遮蓋的床榻間,窩縮著一道修長的身影,這道身影全然沒有平日裡的柔媚,顫抖地抱緊成一團,而痛苦的聲音便是來源於喪失了血色的蒼白唇瓣裡。
花桃飛躍到了床上,半擁起意識近乎陷入昏迷的絕歌,單手探向了他手腕。脈搏紊亂,隱現虛症。
雖說花桃不會醫人,但好歹在洞府裡看了些許的醫術,幾許下來,眉頭緊皺。
是中毒!
心疼的為絕歌擦拭著冷淋的汗水,那張嬌俏的臉龐慘白無血色,貝齒緊咬唇瓣已經咬出了一道紅線,形成了一副柔弱的想要令人蹂躪的美豔場面。
花桃強行掰開絕歌的嘴,阻止他無意識的自殘。而絕歌似乎也感受到渴望已久的溫暖,緊閉的桃花眸緩緩睜開,失距的眸子一瞬聚焦在花桃粉嫩的臉龐上。
看到夢中人出現在現實,絕歌揚起了一抹豔麗的笑,手指想抬起撫平她眉宇間的褶皺卻無能為力,“小桃子,不要皺眉,好難看!”
“怎麽了?怎麽會中毒?”花桃的心微顫,握緊絕歌幾番無力抬起的手,逼問,“你這毒看起來已經許多年了,你自己明明是個毒美人,怎麽連中了毒都不知?”
嘴角的笑略帶苦澀,撕裂的疼痛令絕歌氣喘不已。他強壓下花桃碰觸後徹骨的劇痛,媚人的桃花眸半合,掩去因痛意而散淡的眸光,“這個毒,無解!”
“不可能,凡物相生相克,在這世間存在的,必會有它的對立之物。”花桃猛搖頭。一想到絕歌承受的苦楚,內心便若如同感,窒息而抽痛,“你告訴我,到底有什麽可以解這個毒的?”
實在不忍看著花桃失措而蒼白的臉龐,絕歌支撐著精神,淡笑著,“聽說紫仙蓮可解毒,等到好些,我便去尋來,小桃子不必擔心。”
“紫仙蓮?”這個名字聽起來怎麽那麽耳熟!花桃咬著唇細細的回憶,終於記起了初來常賢城時,去‘花好樓’打聽到的八卦雜文。
“東恆國皇宮有一株,我記得,那株正是開花時。”花桃心喜的大叫著。
本來已疼的快昏迷的絕歌騰地醒了神,臉色更是白了幾分,忙不迭的抓住花桃,“小桃子你可別去犯傻!”
“不去不去!”花桃傻笑著,想到去夜探皇宮有了雙重的意義,更是迫不及待了。
絕歌眼一眯,透過迷蒙的光線緊盯花桃一身黑衣,聲音嘶啞急迫,“你這身打扮,是要做什麽?”
“嘻嘻!”花桃調皮一笑,手指一伸,再次故技重施,點了絕歌的睡穴。
為了防止絕歌痛起來咬斷舌頭,花桃將軟布塞入了絕歌的貝齒間,給絕歌蓋上了薄被,起身飛離了‘思君樓’。
東恆國的皇宮和北京的故宮相差不多,唯一不同的便是樹木成蔭。東恆國信奉自然之母——女媧,所以天然之色是宮殿著重的景觀。
樹木多了,藏身的地方也是多了。自然而然宮殿裡的侍衛、暗衛更是比其他幾國多了幾層。
花桃一路苦不堪言,可花小爺脾氣倔,凡事既然做了不討個結果不算完,穿梭、躲避著侍衛倒是越發謹慎起來。
幾番飛落,終於尋到了幾處太監們的休息之所,之後屏住氣息挨個探去,始終沒有找到和夢溪那張相似並出色的容顏。
同時心底松了口氣,幸好夢溪的弟弟沒有淪落成為太監,否則夢溪會有多心傷哪!
接下來便是侍衛。
可侍衛是輪班製,這撥沒有還有下一撥,花桃不可能在危機四伏的皇宮裡守候等待。不過所幸得知夢溪的弟弟並未成為太監,這樣的消息對於夢溪便是好的,所以花桃決定趁著天未亮去尋尋那傳說中的紫仙蓮,待他日在探上一探。
花桃劫了一個小太監,裝神弄鬼的問清了紫仙蓮的下落,直奔皇宮中那神秘的一側。
林間霧氣迷蒙,全然沒有皇宮的肅穆莊重,突顯了一份詭異和奇幻。月下清冷,淡霧飄渺,襯著翠綠的林野越發的寂靜無聲。
花桃不怕別的,就怕鬼怪,走在此處莫名的想起皇宮白日繁華黑夜血腥的種種陰冷黑暗的宮鬥慘劇,渾身雞皮疙瘩聳起,瞻前顧後,再也沒有輕功輕飄的灑脫感。
就在她磨磨蹭蹭走入林子中央時,一間茅草屋出現在面前,屋前遍地花草,各色或豔麗或平華的花朵開放在其間。
花桃驚詫的微張嘴巴,苦惱的抓了抓頭髮。這都是普通的花草,哪裡有紫仙蓮的影子?
正當花桃糾結要不要在抓住一個小太監什麽的問問,林間忽地閃過一股冷風,脊背一緊,她疑神疑鬼的向後望去。
然而,素冷的後面空無一人,再一回頭,一張猙獰的鬼面站在了她的面前。
“啊!”驚恐的吼叫衝破寂靜,花桃臉色頓白,差點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