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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本嫡枝》一百零四 塵埃落定
  “嬿姐兒,這東西是太妃娘娘賞賜給你妹妹的。”趙仲康看看小女兒有些為難的道。

  也難怪令姐兒不肯把蝴蝶穿花發鈿給嬿姐兒,原來這發鈿這麽有來頭,只是這丫頭什麽時候得了太妃的青眼了?

  “父親,可我就是喜歡怎麽辦?就讓四妹妹借給我戴一小會兒好不好?”趙嬿婉對父親撒嬌,可是眼中卻是一閃而過的陰狠,今日,只要是這東西到了自己手中,必定不能讓她完好的回到趙令儀手中。

  在場的人若說是之前就覺得趙嬿婉不夠大器的話,這會兒就是覺得她無理取鬧了,這太妃娘娘賞賜下來的東西也是能隨便借來借去的?萬一損壞了,定國公府還不都要跟著吃大虧。

  “二哥,你也別太縱容嬿姐兒了,這東西也是能隨便借的?”四爺實在看不下去了,所以開口說道。

  “四弟說的有道理。嬿姐兒,若是你喜歡,回頭父親找人給你定做一對,定做得比這一對還漂亮好不好?”

  不能硬要,只能哄大女兒開心。宮裡頭的東西,哪裡有這麽容易就弄來的?為個小姑娘的玩意兒花太多的心思,還真是不值得。不過小姑娘家,過幾日也就不記得了。

  趙嬿婉聽父親這麽說,已經知道今日自己是得不到這對漂亮的發鈿了,雖然心中不痛快,可也只能應了。

  不怕,自己總能尋到別的機會得到這發鈿,自己想要的東西,就沒有不能得手的,這發鈿如此,嫡女的身份亦是如此。

  石老太君本來愉悅的心情在鬧了這一場以後,便消失殆盡,草草的吃了兩杯酒推說自己累了,讓大姐兒和令姐兒兩個陪她回去,就泱泱的散了。

  趙仲康卻怎麽也沒有想到,趙令儀會拒絕自己的要求,這麽長時間以來,一直都是自己提出什麽要求,令姐兒就會滿足什麽,這一次為什麽就不一樣了?難道真的就因為這發鈿是太妃宮裡的東西?或者這孩子有了別的心思?

  趙仲康永遠都不會想到,是自己一再的偏心,讓這個小女兒從心底裡放棄了父女之間本就不多的親情。

  在趙令儀心中,從此父女是路人。

  清平院裡的合歡花再次盛開,卻很快在一場風雨之後落得殘紅滿地。也不知道是因無人欣賞而萎靡,而落了這一地的胭紅?還是為了定國公府即將要到來的喜事添上幾分色彩!

  李氏去世已經整整一年,趙令儀求了祖母去廟裡住了三日給李氏誦經上香,算是寄托了作為女兒對母親的哀思。

  府中的人沒有不誇趙令儀孝順的,她們那裡知道,趙令儀心中最痛的就是,重活一世依然不能擁有一個完整的家,不能護住哥哥不死,不能留住母親陪自己。

  過了李氏的周年祭,徽姐兒等都除了服,還守著孝的也就只有二房的幾個孩子。

  府中的人日子該怎麽過的還是怎麽過,只是大廚房的菜式有些變化而已。

  可卻不代表所有的人都能如此心平氣和的面對。

  呂氏這些日子心急的厲害,李氏沒了一周年,可自己卻只是以姨娘的身份進府而已。

  在府中大半年的時間,雖然費心費力在府中布下一些人脈,可卻一直都能有能奪過管家的權力。

  如今更是聽說石老太君那個該死的老太婆已經在為二爺物色新二太太的人選,這要是讓她給辦成了,自己以後可怎麽辦?難道就只能這麽一輩子做個妾室?給人立規矩做小意?

  呂氏有些恨趙仲康這個男人了。

  早知道趙仲康是這麽沒用的男人,自己當時怎麽就瞎了眼一定要跟著他呢?早些時候給自己說的好好的,可到了現在這話連提一句都不曾有過了,難不成他就打算這麽晾著自己一輩子?

  這口氣自己如何能咽下?不成,自己一定要找他說清楚,讓他趕緊去趙老太君說。

  這府中的主母,只能是自己,怎麽能是別的賤女人?還有自己的嬿姐兒,若一輩子只能是庶女,就只會被人看不起,連將來的親事都會受到影響。這孩子一輩子總不能就這麽被趙仲康這軟弱的男人給耽誤了吧?

  倒是趙令儀,現在可是真的放心了,她已經清楚知道祖母對竇家姑娘那是真心喜歡,而且她也從舅母跟前打聽過了,說是竇家姑娘各方面都不錯,又是個自己有主張的,厲害的角色,想來最起碼不會再呂氏手中吃虧。

  這竇氏進門,就算是不能鬥垮呂氏,起碼不讓呂氏坐大,這就已經是很不錯的結局了。

  “姑娘,才聽說是,呂姨娘和二爺吵的可厲害了,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事兒,好像連老太君都驚動了。”清嵐急急忙忙的衝進來,連喘氣都來不及,就著急忙慌的對趙令儀說道。

  趙令儀正斜靠著彈墨大引枕,研究著手中的棋譜,聽了清嵐的話,微微抬眼說道:“早就能料到,她倒是個有些城府的,居然等到了今日才發作。”

  按照趙令儀的想法,呂氏發作應該比這個時間要早才對,母親的周年祭可都過了七日了。

  要是一切順利最多不過再有七日時間,父親的親事就能定下來了。祖母可是等不及到了這一天呢,該準備的早就準備齊全了。

  呂氏汲汲營營這些年,要是甘心把定國公府二太太這位置送人才奇怪呢。有些事情,她既然知道了,自然就會有動作,等的便是這一刻呢。

  “姑娘,您已經猜到了?”清芷看著趙令儀表現的淡然,倒是有些好奇了,姑娘怎麽就能未卜先知?

  “呂氏的事,你不用去操心,我前些日子讓你去銀樓定的東西可好了?若是好了,你找個機會出府一趟去取回來。”

  呂氏有今日原也應當,前世自己不知道給她掃平了多少的路,而今生則是專門給她製造絆腳石的,自然不會那樣順心。

  呂氏其人很是自負,心中的目的一旦不能達到,自然就會想著去爭取,這時候,倘若有人有心,不愁她不入套。

  鬧吧,鬧的再厲害也不會改變任何事情,父親將來的太太一定會是竇氏靜則。

  “姑娘交代的事,我自然是早早就辦妥了,前頭我已經尋機會出府去取回來了,絕對不會耽誤事兒。”清嵐忙就笑著對趙令儀說道。

  要不是出去這一趟,還不知道現在府中鬧的厲害呢。

  不過也是說完了這句話,她才想起來姑娘適才話中的意思。

  可不是麽,這麽長的時間,府中的人誰不知道呂姨娘進府就是為了做二太太的,可如今眼瞅著到了這會兒,府中卻連個說法都沒有,也難怪她著急呢。

  要是換了自己是呂姨娘,只怕也有的鬧呢。

  “這樣的事,和父親好好商量就是了,何苦要鬧起來?如今鬧了起來,連祖母都驚動,只怕她才是真是連一點機會都沒有了。”接過清嵐手中的錦盒,趙令儀只是放在手上摩挲著,並不打開,半晌,忽然又說了這麽一句,卻與錦盒無關。

  本來,她若是不著急,只要牢牢控制住父親的心思,難說這門親事就會泡湯,父親畢竟不是十幾歲的毛頭小子,而是正經的定國公了,祖母也不好太過為難他。

  可是,現如今就不一樣了,呂氏自己走了鬧的這一步,就算是斷了後路。

  果然,不到晚間時分,便聽到消息說,老太君已經下令讓呂姨娘閉門思過,在二爺成親之前不得出門半步,並且從凝暉堂派了婆子過去守著,可見是動了真格的。

  還說的清楚,要是呂氏不能安心的思過,再做出狐媚禍亂的事,便讓她去莊子上,以後再也不用回來。

  趙嬿婉知道母親被禁足,哭著鬧著為呂氏求情也不頂用,老太君甚至說,若是她不放心姨娘一個人思過,就去陪著。

  最讓人奇怪的是,二爺趙仲康不知道為什麽也不曾如同以往一般的縱容呂氏和趙嬿婉,反而是順著石老太君的意思。

  趙令儀也是在三日後偶然看到父親的時候,才知道,為什麽自己這個早就被呂氏迷惑了心智的人會這麽痛快的處置呂氏。

  他原本儒雅俊秀的臉上,居然有兩道被尖利器物劃傷的血痕,看起來已經有些陳舊的血痕就這麽在陽光下暴露出來。

  相來這就是呂氏的傑作了。

  呂氏這女人還真是個厲害的,居然還能有著本事呢。看起來當時她是真的恨極了,若不然怎麽能發狠?

  只是她怎麽就忘記了,一個男人不管怎麽喜歡一個女人,縱容著她,可他終究都是個男人,一旦他的尊嚴被侵犯的時候,所有的縱容和喜歡都就不值一提。

  呂氏千不該萬不該,最不該用尖銳的指甲傷了趙仲康的顏面。這對一個男人來說,可真是天大的沒面子,趙仲康若能忍下才怪。

  當然,發生這一切,趙令儀可是把自己脫得開開的,就好像這些事情從來與她無關一樣。好像她從來不曾在呂氏跟前動過手腳,從來不曾在趙嬿婉跟前激將過一句一樣。

  祖母禁足父親的側室,父親再娶繼室,這一切可不就是與她這個前頭太太生的嫡女沒關系嗎?

  果然,接下來的一切就順理成章的開始了,石老太君居然在短短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裡,就完成了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的過程,婚禮的日子定在了七月初七。

  這時候距離李氏的祭日六月初二也不過就是一個月過幾天的時間而已。

  趙令儀冷眼看著這些雖然有些心酸,可是想著若是祖母不如此當機立斷,只怕還有後患。

  實際上,趙令儀想的不錯,趙仲康在事後平息了怒氣就有些後悔,曾經想過要反悔,可是這時候那裡還能來得及?石老太君已經把前頭的程序都走過了,現在說反悔,定國公府的臉面便是不要了。也是直接逼著竇家的姑娘去死呢。

  趙仲康終究沒有做出為了一個女人放棄家族的選擇,最後帶著百般的不情願,順著母親的意思娶了繼室夫人,卻暗暗發誓在以後的日子裡要更加盡心的照顧呂氏母女。

  而石老太君唯恐呂氏會再鬧出些什麽來,所以早早就說,等到七月初七以後,若是一切順利,自然會讓人放呂氏出門在初八早上給新太太敬茶,但是這日之前要是出了什麽事,必定要找呂氏算帳,到了那時候,呂氏這茶也就不用再敬了。

  不必敬茶, 這話就著實有些嚴重了,一個妾侍倘若不曾給主母敬茶,那就算不得是正經的妾侍,比起敬過茶的那就要低一等去,說的不好聽些,甚至都能算是府中的棄妾,可以打發了的。

  沈氏和邱氏二人,早些時候,都給李氏敬過茶,只有呂氏進門的晚,若是不能給竇氏敬茶,在府中的地位就尷尬了。

  趙仲康雖然不願意母親就這麽為自己定下的親事,可想著這一次呂氏確實是過份了些,才讓母親抓住了把柄。

  且這麽多年了,一直以為可兒是溫柔的女子,怎麽能想到,她居然會對自己下手,而且還是傷了自己的容顏。

  每每摸著自己面上的傷痕,趙仲康還是會覺得失了顏面。

  她怎麽就不想想,這讓自己在同僚面前多沒面子?李氏雖然無趣,可說到底,從來都不曾傷過自己的面子,即便是說話,也是極有分寸,慢聲細語的。

  趙仲康這會兒倒是難得的想到了結發妻子的好處來,不過這樣的念頭卻也就是一閃而過。他更多的想的是呂氏以後的日子該如何過。

  難道說,可兒注定了沒有做自己府中主母的命?注定了,只能是自己的妾而不是妻子嗎?

  趙仲康這樣的人,原就是耳根子軟容易被蠱惑的人,以往的時候被呂氏蠱惑,其他人的話都聽不進去,而今因為被呂氏傷了面子,再加上石老太君的一些話,心裡對呂氏就有了些許不滿意。再加上如今事情都已經定下來了,他總要給自己找個合適的辜負了呂氏情分的理由。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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