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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籃夢魘》8 匪夷所思
  六個月後,出獄後的我得知母親的死訊時便徹底變了。

  我踉蹌著跪於母親的墳前亦連眼淚都擠不出來,隻覺著身體中的五髒六腑竟全被掏空了般難受,

  悔恨?

  愧疚?

  這些詞語顯然無法形容我此時的心情,呆呆的跪於母親的墳前一天一夜後,我毅然決定重返校園,我且要將這血債討回來。

  父親亦不阻攔我,隻叫我將摸著良心做事這一句話銘記於心,帶著父親的期望與對母親的悔恨,我踏上了開往西北的汽車……

  我們的輔導員換了,新來的輔導員是個女的,且還親自帶著我去系裡辦理了複學手續。一路下來她對我都很好,但見我沉默著不顧系主任的臉上的顏色,便欲走出辦公室時,她終於也來了脾氣,攔住我後不解且慍怒地望著我問:“王海志,你為什麽不願坐下來談談?”

  我沉默著依舊沒回話。

  她望了一眼系主任後便滔滔不絕到:“你以前可是個優生,今早我還跟系主任商量說,讓你不用降級,隻用去跟著二年級的參加期末考試便能補上你落下的學分,但我看你現在的態度……”

  我冷哼了一聲,衝她吼了句:“夠了。”

  隨後便於她目瞪口呆的注視中獨自走出了辦公室。

  學分?降級?我會怕嗎?此番前來我隻懷著一個目的――復仇。因了這個目的,我亦也不想聽她與系主任浪費唇舌,亦才會如此粗暴的語氣對她,。

  重返校園後的我才發現很多事已今非昔比,輔導員變了,舍友也變了些,昔日的熟人似乎對此事都一直諱莫如深,且學院還將我八個多月未能返校說成了是回家養傷。

  聞著這些突變著實讓我納悶了許久,但此番我已變得沉穩了許多,變得令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了些,然面上也默默地也認了這一謠傳的說法。私下裡,我曾找院領導交涉過好幾次,然也終是無果,後來才在傳聞中略知了一些細節,誠然與我所料的相差無幾。

  李殷正的老爹竟真是個大官,且還是靖圖地區的一把手――地委書記,然李殷正亦才能於校園中如此猖獗。平日裡莫說學生就連老師都敢打,校長亦對他頭痛萬分,但卻也無計可施。因了這層關系,學院明面上對他與我隻作出了個開除學籍,留校查看的處分,然私下卻責令他賠償了我一筆錢。

  那錢我是見過的,在一次交涉中見過,且我盡知學院為何會責令他賠我錢,但我怎能收下呢?我此時肩上扛著的可是六個月的牢獄之苦與血海深仇。

  因出獄後父親曾對我說過,他亦曾多次前來學院交涉過,但都如石沉大海,杳無音信。那時我便隱約猜到了這其中定然有著見不得人的勾當,隻不料這勾當後面竟豎著那麽大塊招牌。

  我不想知道為何會入獄,亦不想知道為何入獄了且還能重返校園。如今的龐然大物,我又怎能與他們鬥?隻能將此冤屈暗暗藏於心中,定然不會作那竇娥之舉。

  因復仇無望的我已然對這社會絕望了,於是乎,我自甘墮落了起來,好學生便徹底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差生。曠課、逃學、上網等違反校規的事我全做了。同時,我還結交江湖匪類,其目的便隻是為了借此麻醉自己,麻醉自己那顆若毫無人性可言的心。

  隻有趁夜深人靜的時,我才偶爾趁夜翻翻這顆雕刻著悔恨、痛恨、仇恨的心。

  …….

  今天誠然不是個好日子,出門前我且該好好翻一翻老黃歷的。早晨的事便不說了,但下午的事卻著實將我刺痛了一番。我一直遊蕩於校園的角落裡,直到日暮西山才省起該回宿舍了。不料到了宿舍門口卻聽得一回牆根,裡面人正七嘴八舌地將我議論著,竟是都在揣測早晨我遇桃花之事。心裡本就極不平靜的我本欲一腳將門踢開,但奈何舍友們的議論竟也頗為公正,遂又收拾了一番後,這才推門而入。

  宿舍中原隻有八人,但此時竟有九人在,眼見我走進來後便全沒了聲調,偌大的宿舍靜得連喘息善能聞見。

  我亦假裝什麽都不曾聞到的樣子朝眾人笑了笑,隨後便望著先於我前回到宿舍的敖兄。

  他抬頭望了我一眼便朝桌上努了努嘴,然又趴回了桌上,看他握筆的樣子像是在寫什麽,但又不太像。順著他努嘴的方向,我見到了我的飯碗,端起碗的我憶起了早晨的事,便率先同他招呼:“寫什麽呢?”

  “沒寫什麽!你怎到現在才回來?飯還熱著呢!”他依舊不曾抬頭。

  “還熱!”

  早晨剛大動乾戈過的我倆顯還未冰釋前嫌,我亦也不知如何接下去,只顧埋頭吃我的飯。

  半晌,敖兄忽呐呐道:“毛胡子老人齲闥狄悄翹煊懈銎涼媚錮炊閱闥迪不賭愕幕埃憔醯媚慊脊Ω靄歟俊

  莫不說漂亮姑娘了,就連有沒有人會喜歡上本小子我亦還是個問題,我將將要隨口說出涼拌二字時,猛然便聽到了宿舍中其他人的一陣唏噓聲。這才陡然想起了今日的一段桃花緣,難道?豈非?

  我乾咳了一聲道:“開玩笑!肯定是無比飛快的點頭答應啊!”

  敖兄顯見得並不信我,只見裂了裂嘴笑笑後反問道:“你這下才是開玩笑的吧?”

  我翻翻眼皮白了他一眼:“明知故問。”

  敖兄卻也不在追問此事,隻起身倒了杯水一飲而盡後,這才一屁股坐回床上仰躺著問了句讓我吃驚的話:“今晚還去通宵麽?去的話麽叫上我!”

  這小子今晚忒有些怪異,怎竟問些莫名其妙的話來,難不成又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瞞著我,還欲將我拖下水?

  我雙手半吊於床櫞上,甚仔細地望著他斟酌一番後斬釘截鐵地道:“不去。”

  “那算了,我自己去。”說完便扭過頭望著牆閉上了眼。

  我匆匆洗好飯碗後,亦爬上床默默地躺了下去。

  講句不當講的,今日堪堪不才本小子三番五次的遭折騰,遭刺激,已是七魄少了倆。然周公小神竟也膽肥了些,硬是不欲我入定。此番連我自己都已摸不清我且躺了多久,隻聽得一陣並不真切的嚶嚶夢語後,隱約覺著大約已是天亮。本該翻身坐起的我竟糊裡糊塗地翻了個身,便直直地從床上翻了下來,

  乒乓一聲,我便從天而降了,差點摔得半身不遂的我將將硬撐著從桌上坐起。然當本小子欲爬上床繼續接著睡時,赫然發現眼面前竟是六目瞪我,且全半張著嘴,身子骨竟生生地打了個機靈,臉上睡意全無。

  敖兄的床上竟坐著女嬌娥,且還是一雙女嬌娥。

  我詫了詫便不作細看,摸了摸鼻梁後尷尬地望著窗外咳了咳:“不好意思啊,打擾到你們了!跌了,跌下來了。”

  天何止亮了,簡直亮得不得了了。

  難怪我剛才半夢半醒時竟聽到了嚶嚶耳語,原竟是真的。我將將從床上跌下來又不是一回兩回,一次兩次了。但這一次敖兄也忒不留情面了點, 只見他指著我竟哈哈大笑起來,且還笑得前俯後仰。

  顯見得出此時方才回過神的三人並不打算就此將我放過,隻聽得兩聲吃吃一笑後,其中一個竟戲謔道:“喲,雨欣啊!你大清早拽我到他們宿舍時我還不樂意,看來倒是真沒來錯,居然還能見到某些人從天而降,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這回我到是將那個聲音聽得個實在了,居然是陳婷。

  我愣愣地轉過頭,傻傻地望著她道:“你那麽喜歡看呀,要不要我再重降一回給你看看?”

  話一出口,我頓覺那裡不對,卻實在想不出不對在那裡,便又走了一回神。此時聞得陸雨欣幽幽道:“婷婷啊,我家這位可是從不跟我這麽打情罵俏的哦,真羨慕死我了,都還沒開始就……”

  陳婷臉紅了紅,我亦紅了紅。

  原來那話竟不對在這意思上,我悵然地低頭咬著牙打了個哈哈道:“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我去洗個臉哈。”

  待我出得門後便納悶到,大清早這陸雨欣來也就算了?陳婷豈也跟著她跑來看熱鬧啦?然卻聽得宿舍中朦朧傳來句嬌羞,陸雨欣,你在瞎說什麽呀,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大清早就眼巴巴的來找情郎的啊。

  我訕訕地自語道,不對呀!書的事不是了了麽。

  忽又念起昨天分開時她塞於我手中的摘記本,這才恍然大悟到,原她寫的還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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