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家也在淺水灣一帶,據邵妍說,陳東是自己一個人住。
邵妍跟我告別,看我焦急,原本想讓我上樓坐坐。也就沒有開口。隻是叫我小心開車,約明天一起看電影。
隨著視線模糊,我一陣意亂情迷。我趕緊搖搖頭讓自己保持清醒。到了陳東家,沒看到法拉利,也沒看到家裡有燈。糟糕!難道去了酒店?這下糟了,香港這麽大,到哪去找。鍾欣姐,你不能有事啊。
忽然我聽到,別墅後一片山林停車區,一聲輕微的呼喊,“不要”。此時我聽力遠超常人,一絲蛛絲馬跡呈現。我馬上驅車到停車區,仔細聆聽。“不能”,又一聲響,終於在豪車堆裡找到那輛紅色法拉利。
此時我腦子一昏,腦海中出現與美麗在機場洗手間荒唐的一幕,行動忽然遲緩。我一搖頭,狠咬自己的舌尖。終於清醒了一些,我衝向那法拉利。法拉利內,鍾欣白色的禮服已經被扯開一半,露出雪白的後背,隱約可以看到粉色的胸衣。陳東也已脫去西裝,正在貪婪的親吻著鍾欣。
我急忙去開法拉利車門,幸好沒鎖,估計陳東心急如猴,急於想侵佔鍾欣,畢竟他也不會想到我能保持一絲清醒,更不會想到我會找到這裡。他也有想過去酒店,不過鍾欣是名人,這個狀態一定會令人起疑。
一把,我拉出陳東,抓起他的頭,朝法拉利車頂狠狠一撞,“砰!”一聲巨響,陳東昏了過去,他不甘,黑暗中他甚至不知是誰將他拖出撞暈在法拉利車頂上。我抱起鍾欣,將陳東一腳踢回法拉利內,關上車門。我艱難的抱著鍾欣向甲殼蟲走去,此時她已意識模糊,甚至雙手在我胸口亂摸,嘴裡卻微弱的喊道“不要啊陳東!”
她是一個可憐人,我一定要將其迅速送往醫院。將其放在甲殼蟲內,我怕她著涼,關上了甲殼蟲車頂。我看著鍾欣半裸的身軀,雙手時而對我上下摸索,時而對她自己上下摸索,我有巨大的衝動要與其歡好。但腦海還剩一絲清明,我發動汽車,向前開去。視力已經非常模糊,深夜凌晨沒有車來往。否則將車撞去造成一個小車禍也能解今日困局。
醫院,我腦海裡只剩這個字眼,因為鍾欣已經自己脫掉晚禮服,露出誘人的胴體。粉紅的胸衣,若隱若現。我艱難把持。
我開車下坡,在近乎夢境一樣的視力下,我撞車到了路邊。眼前我已看到了裸露的鍾欣。她不停的挑逗我,撫摸我的臉龐,親吻我的雙唇。下車,我只剩這一念,隻有下車,才不會和鍾欣處於同一空間,根本不考慮強忍春毒對自己有多大傷害。我不能在一個女人不自願的情況下與其雲雨。
“嗤”的一聲,我知道完了。鍾欣坐在我身上,摟著我脖子。身體不停起伏。我身體不受控制的與其擁吻,腰眼不停用力。
甲殼蟲隨著我們大聲的叫喊,有節奏的起伏。直到過了很久很久。我不知道過了多久,此時天已快亮了。我們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身體還是有節奏的起伏。但此時我們已經有些清醒,隻是還停不下身體的欲望。鍾欣流著淚,但還是在我身上蠕動。我們已經聲嘶力竭,渾身乏力,但還是做著不知道何時能停下的機械運動。
我們四目相對,眼睜睜看著這荒唐的一幕持續。太陽照耀在海面,波光粼粼。我們默默無語,鍾欣穿上自己的晚禮服。我也穿上自己的衣服。發動汽車,車損不大還可以開,往鍾欣家的方向開去,一路無話。隻能聽見我們自己的呼吸和汽車輕微的轟鳴聲。
回到鍾欣家門口停車場,我熄火。我們都沒有下車。“我不能做你女朋友。”鍾欣開口。雖然昨晚的瘋狂,強烈的快感,我們此生都難以忘懷。我從沒有感受過如此強大的快感,如癮君子無法忘記第一次吸毒般。肯定會上癮,我想,甚至已經上癮。
“但我可能有時會需要你。”鍾欣繼續說道“直到我把那種感覺戒掉。”
她說得很現實,除了我們雙方,其他任何人都不能代替。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快感。我無法從任何其他地方獲取,就算在美麗身上都不行。我們此刻其實已經上癮,不得不承認。甚至現在我都還想撲到她身上索取快感。但這肯定不是愛,隻是快感。
鍾欣先回家,我隨後上去。她打開浴室的龍頭,放滿了一浴缸水。“進來吧!”她說道。我們脫去衣服,進入浴缸,她擁抱著我,拚命吸吮我的嘴唇。我也瘋狂的回應。我們想要冷靜,慢慢讓這種快感變小,逐漸減弱到我們能控制的地步,但做不到,起碼現在做不到。
洗完澡,我精疲力盡,裹著浴衣躺在沙發上。聽著洗衣機滾動的聲音,也快烘幹了,衣服已經被各種體液完全濕透過,必須洗一下。
鍾欣也裹著浴巾喝著牛奶啃著麵包,恢復著一些體力。我早在她之前已經狼吞虎咽吃飽了。
我們四目相對,又強壓升起的衝動。
我想如果一直這樣,毫不誇張,我一定會精盡而亡。
“我先回家吧。”我說道。回家不看見她,情況可能會好一些。她沒說話,隻是又撲過來,我無語。我居然也還是欲望強烈。又在沙發上雲雨起來,甚至浴袍都不脫。
一陣頭暈目眩後,我艱難穿起烘乾的衣服。不能再繼續了。再繼續下去,我可能今天就死在這裡。
緩步走向房門,下身傳來隱隱疼痛。在我快走出房門時,一雙細膩的手拉住我的手,我清楚接下來又是什麽。
斷斷續續的瘋狂了一個白天,陳東到底下的什麽藥啊。如此之毒。
此時我已癱倒在鍾欣閨房的床上。已經是傍晚。
我再一次穿上衣服。這時門鈴響了。“阿欣,開門!不為在家嗎?”
好了,邵妍找我看電影來了。
鍾欣爬起床穿好衣服,忙亂收拾了一下。指著一個臥室,“你睡那個臥室吧”
我癱倒躺在床上裝病。
“不為,不為呢?”邵妍進來東張西望。“他身體不舒服。在房間呢。”鍾欣道,其實她看起來也是神情恍惚。
不過邵妍肯定不會誤會,我是鍾欣表弟啊,表弟怎麽可能和表姐。況且就算在一起,也不會恍惚成這幅樣子。
“你病啦?”邵妍摸摸我額頭“上醫院吧,走,我扶你”
“不不,不用了”我忙道“休息下就好,昨晚可能著涼了”。我可不能和她去醫院,不然醫生一句縱欲過度,需好好休息,克制自己,潔身自愛的話,就麻煩了。戀情告吹不說,她和鍾欣的友情也要備受打擊。
過了會,我強行艱難起床。我得乘機離開。“我們去外面吃晚飯吧。”我對邵妍說。
“你還是好好休息吧。”邵妍說“我走了”。
“等下,還是和你去吃晚飯吧。我得出去透透氣”我如同一個吸食毒品過量的癮君子,急需強製送往戒毒所,否則在大量毒品面前。我一定吸食過量而亡。
邵妍扶著我,到了門外,鍾欣也跟著出來。在邵妍不注意的一個間隙,她狠狠擰了一下我腰。我一驚,知道她的意思。但我還是強忍著疼痛,坐上邵妍的車,逃離了此地。
吃過晚飯,我恢復了一些體力。
“你胃口真好,不像生病的人嘛!還有力氣能去看電影嗎?”邵妍笑道。
我點點頭,看電影能分一下神,對我有所幫助。
電影院,邵妍拿著兩張電影票,在我眼前晃了晃。“什麽片子”我問。“《四大天王》”邵妍說道“看看吳彥祖演得怎麽樣,上次在他家做客,他神情古怪,建議我一定要看他演的《四大天王》。之前一直沒時間,好了,現在跟你一起看。你覺得榮幸嗎?”邵妍說完,纏著我胳膊,整理下她自己臉上的口罩。我還是慢慢習慣吧,明星來看電影,被粉絲看到,電影院會亂套的。
進場沒多久,我就後悔來看電影了。三級片?主演吳彥祖。邵妍倒是沒什麽,隻是看看笑笑,出現裸露鏡頭,就在我手臂掐一下,然後說一句“不許看,少兒不宜”她自己卻看得津津有味。
每當出現一個裸露鏡頭,我都艱難的將對鍾欣的欲望壓下。看完電影,我已經滿頭大汗。邵妍看我這幅惶恐的樣子,神色古怪的說“你是第一次看三級片?”我無語。但不能辯解。邵妍古靈精怪的貼我耳邊問“你是處男?”我大汗,也差不多,剛破沒多久,但也不能回答。
邵妍笑眯眯的纏著我手臂,不停的在路邊買小吃,將小吃塞我嘴裡,她自己卻一點不吃,怕胖,她說。也是,帶著口罩也不方便吃啊。
很快到了晚上12點,香港還是一片不夜城的景象,人如潮水般,在街道上湧動。
邵妍開車,“送你回家吧,太晚回家你家大人會擔心的”邵妍對我眨眨眼。回家!我知道她要送我去哪了。心中一陣懼怕。
到了鍾欣家樓下,邵妍說要上來坐坐,跟鍾欣聊下天。我被架著似的,按了門鈴。鍾欣在臥室,已經休息了。她正納悶,邵妍這麽晚來幹什麽。一想她就明白了,是送她表弟回家。她無語一笑,繼續演吧。
她遙控鎖打開門,我們走上樓。“表弟,回來啦!”鍾欣道,“回來就早點回房睡吧!”我頓時心裡一寒。鍾欣穿著白色絲質睡衣,從房間走出來。性感得讓我窒息。
“今天我們看吳彥祖演的那個《四大天王》了,他之前老讓我們去看,原來是讓我們看他的身材。”邵妍對鍾欣道“不過不用去看了,我看了下,那身材還不如咱家表弟。”鍾欣被她一提醒,差點把持不住馬上就要朝我撲去。
我對邵妍道“要不,今晚別走了”。邵妍驚訝看著我,微微一笑“今天真不該帶你去看三級片, 你膽子大了不少哦。”說完用手指在我胸口頂了兩下又道“放心,你就是姐姐我的葡萄,我早晚會來摘的。不過不是今天”。說完,她咯吱一笑,和我們告別走了。又只剩下我和鍾欣。鍾欣看了看我,強壓心裡的欲望道“算了,今天差不多了。你回家吧。”“改天我來看你,這個是我今天剛買的號碼,電話聯絡。我就住這附近。”我往右手邊一指,對鍾欣說道。
“昨晚你把陳東怎麽樣了,今天他沒過來,按他脾氣應該會來大鬧一番。”鍾欣道。“昨天他對你不軌,我下手重了些,估計得住院了吧。”我說。不過最後不軌倒是變成了自己,怎麽說我也正義不起來。
跟鍾欣親吻告別,我出門走幾步,也就幾百米,就到了舅舅家。開門進去,客廳裡舅舅還沒睡,翻看著什麽資料。看我回來道“才到香港你小子就可以夜不歸宿了,著實比舅舅強上不少啊!”舅舅說完,古怪一笑。我無法辯解啊。隻是對陳家我比較好奇,向舅舅問道“舅舅,你知道陳家嗎?”“陳家?嗯,香港一個不小的家族,旗下有不少娛樂產業。”舅舅不問我為什麽問。舅舅比較開明,對於我的事,他報以將我散養的態度,任我折騰,當然捅出了簍子,也需我自己解決。
房間裡,我躺在床上思考著。陳東這個大簍子應該怎麽處理。他雖然可能沒看清是我,但一定會懷疑我。我拿出一個硬幣,上面有福耀幫的花紋。怎麽利用這個福耀幫。這個硬幣的作用是什麽。隻是一般的引薦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