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於處於弱勢的情況下與人PK,應該怎麽辦?
答案其實很簡單,就是:靠裝備!
這是最能快速拉近二者之間差距的。凡在一瞬間做得也是這樣的判斷,一手和四老相抗,另一手一揮,白牙再手。一道白光閃過。
“哈哈哈!”和凡對拳的老頭縱聲高笑著,對凡揮出的這道白光充滿了鄙視。接著他就看到白光從他的臂間穿過地,他的手已經和他的胳膊分了家。
四人的氣息強力衝擊,老頭的手臂就像打開的消防栓一樣,只不過他噴出來的不是水,而血。
凡一個閃身躲過了血龍頭,和老頭一樣瞪著不可思議的雙眼。
誰也不知道在這種氣息的強勢催動下,老頭在一瞬間噴出了多少血。只知道整個房間都被一片殷紅所籠罩。老頭的臉色轉眼已是慘白。眼的驚奇被一股燈枯油乾地色彩所覆蓋,張了嘴,卻半個字都沒說出,攤倒在地。
凡怔了片刻。哂哂地道:“你怎不躲呢?”
凡這一刀砍下只是為了擺脫氣息糾纏地困擾。心想這一刀下去老頭肯定要縮手。卻沒想到這老頭這麽老頑固,寧可手被砍下來也要和自己較勁?
凡這一嘟囔,完全木住地另三個老頭這才回過神來。
那老頭為什麽不躲?自然是因為他的手臂處原是有東西保護地。如不是那種超強地極兵級武器。哪這麽容易砍傷他?
但眼下。不是說砍傷,直接把手給卸了下來。而且這血一通狂噴。就算是術者,也架不住年老體衰,竟然用一瞬間就完成了一個失血過多而死地過程。
剩下地三個老頭神色一凜。此時顧不上為死者傷心,活了這麽多年頭人,他們分得清什麽時候該做什麽事。凡氣息之強,本是他們四人合力才壓製得住,現在少了一個,他們已知不是凡的對手。
三人略退一步。逞“品”字形站立。二人在前,一人在後,頭前一位老頭沉聲道:“那匕首難道是白牙?怎麽會在你手上?你是什麽人?”
凡還在望著地上的老頭屍體發怔,聽了這話猛然抬頭,立刻覺得眼前形勢有些不對。三個家夥兩前一後,前面的兩個就像是一堵牆一樣封住自己的人和視線。後面的那個… …
正想至此,頭前兩個老頭已經不顧一切地撲了上來。而落在最後的那個才搶身就朝房間出口衝去。
絕色對不能讓他出去!否則自己一定會暴露。凡一時間隻生出了這一個念頭,完全還沒想到現在地局面已經很難可以挽回了。
奮力閃身使出一道漣漪。這大概是凡習得這一招以來速度最快地一次。兩個老頭隻覺得眼前花了一下,自己撲向地目標處已是一團空氣。凡一晃已經饒到了二人身後。
兩人隻覺得身後是瘋狂地氣息湧動。連忙可頭。就見凡手白光大威。
射殺!! !極兵化的白牙奔騰而去,撲向房門的老頭完全沒做換防身後攻擊的準備。感覺到氣息強烈時,還當是凡和那兩個在過招,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只看到一團白光將自己包裹。
如果只是剛剛習得白牙極兵時。凡這一下必然是白牙脫手。連人帶牆射個對穿。
但如今,學會這招已經這麽長時間。在清泠身邊時又有很多時候是無所是是,凡沒少花功夫鑽研。
如今地白牙極兵,已經不會像飛刀一樣脫手。
簡單來說,之前地粗糙技術,凡是將白牙整體改變形態,於是整個就奔射而出。
而現在,技術精進以後。白牙極兵形態他已經可以隻維持在刀刃部分。這樣,白牙不必脫手而飛,而且可以通過調節氣息掌握射殺地距離與范圍。而且因為極兵化的范圍減小,所需的氣息也大量減少。相比以前,威力到是有所下降,但實用性卻顯著提高。
而唯一沒有改變地就是:因為白牙極兵要地氣息實在太強威。無法憑借氣息操縱讓它始終維持在這種狀態。所以,白牙極兵是一種短暫性爆發性的武器,而不像蘋她們那樣,武器不離手,就可以有持續性。
迎面被白牙射殺到,那老頭的後果已經不用多說。
凡的頭皮也是一陣發麻,轉眼間自己已經殺了兩人了。
而這次殺人與以往凡下狠手地情況絕然不同。
以往的他都是生命受到威脅時,才下殺手除去對方。所以心理就算有負擔,也消除得很快。
這而次。卻是本著完成任務,實現自己重要使命地目地。射殺了剛剛這個老頭。凡腦袋一時間有點轉不過來。心裡有點混亂。
僅剩地兩個老頭此時反而完全冷靜下來。上下左右來回細細打量凡。
“怎麽辦?現在怎麽辦?”凡不知所措,“眼下的情況。似乎只有把這兩個一塊乾掉。殺人不是難事,但自己一下滅了虛靈地四位高層,這事,怎麽和清泠交待?這不就是一次大暴露了嗎?”凡終於意識到了這個更深遠的問題,一時沒了主意。
“偽形術?白牙?漣漪?還有剛才這招,似乎是將白牙極兵化?你到底是什麽人?”一名老頭沉聲問道。
凡沒有言語,這會他全部腦汁就三個宇:怎麽辦!
“我們不是你對手。”一個老頭笑了笑。“臨到老時,依然還是沒有善終,這大概就是一個術者的命運。”話題突然開始沉重,一下就轉移到了人生地探索上。
“你出於什麽目的來到這的,我們已經不關心了。因為我們已經無力阻止。”一個老頭說。
“沒錯,死人是什麽也做不了的。”另一個說。
“我們只是想知道,你是誰?”
“凡… … ”凡躊躇三下,吐出了真相,因為此刻他已經沒了主意。沒主意時,實話實說就是唯一的一種選擇。
“凡!”一個老頭似乎有幾分驚訝,“最近一年裡,我似乎頻頻聽到這個名字。”
“你做了不少事。”另一個老頭點頭。
“但大家明明都說你是個白癡來著?”
凡一時間就有了把這兩個家夥立刻射殺的心情。
“他們當然都錯了。白癡不可能把術練到這個程度的!”
凡有些臉紅,自己術的大部分成績,全靠父親傳給自己氣息;不過,除處之外也有一些自豪,因為自己術的技巧,大部分都是自己一個人在鑽研、實踐得總結出來地。
“好,很好,年輕有為… … ”兩個老頭似乎是齊聲嘟囔著。
接著。一個老頭倒下了,另一個老頭也倒下了。
凡一驚,連忙快步上前,走了兩步又停下,難道有詐?
“被你殺死的實在是太慘了。”一個老頭還有口氣在,掃了一眼先他們兩個離去的那二位。一個人手分家,另一個打成篩,唯一共同之處就是滿眼的血色。真是血一般的浪漫滿屋。
“你們倆… … ”凡這時已經不疑有詐,快步衝過來時,兩人都已經斷氣了。用的什麽方法?凡不知道。
“我還沒想好要不要殺你們啊… … ”凡喃喃道。又四條人命背在了他身上。
但接下來該怎麽辦這才是他更緊張地。
結果越怕事,越來事,凡還沒想好怎麽著。房門被輕敲了兩下。接著也不等裡面回音,就已經走了進來。
清泠!凡最不想見到的人。身邊跟著廖濤。
看來,事到如今,只能是殺了清泠就跑… … 原來事情的結局自己早就料到了。凡苦笑,手握緊了白牙,已經準備動手。只是等著廖濤趕緊讓一讓。自己不想把他一起給射殺了。
進了屋了廖濤和清泠都傻眼了。
昏暗的房間, 刺鼻的血腥味。四具屍體橫在地上,凡,一身血跡,手裡拎著白牙匕首,正充滿殺氣朝這邊瞪來。
“你… … 你搞什麽?”先發問地是廖濤。
凡沒有支聲,心望催促廖濤快些讓開。自己的白牙極兵現在可還沒練到可以匯聚到一點的程度。
廖濤沒有動,到是清泠動了。
凡已經準備出手,但清泠的動作卻讓他暫時停了下來。
清泠連忙回身把門死死的掩住。
回過身來,望著凡:“這是… … 怎麽回事?”
“呃?他們… … 懷疑我… … ”凡說得又是實話。不過這次的實話,似乎正好能糊弄過去。凡突然間意識到:計劃也許還可以補救。
因為清泠她根本不是虛靈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