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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這清甜味中,我輕輕的吸出他傷口中的血,將黑色的血液吐了出來,然後拿出我隨身的銀刀,快速地割開了他手指上被花刺劃傷的傷口,然後挑出了一根細小的薔薇刺。
長舒一口氣,我背上冒出一陣冷汗,從衣服上撕下一條繃帶綁住她的傷口,然後放開東方卿的手,卻對上了他似笑非笑的臉龐,這樣我才想了起來,剛剛的動作好像太……太親密了吧?
“不……不……不……我……我隻是……”我的臉瞬間紅了,對上他的笑臉我瞬間變得語無倫次,我不知道我剛剛為什麽會有這麽一系列的過激舉動,支支吾吾了一會兒說道,“因為我被永夜薔薇劃過一次,差點變成了它的養料,我怕我怕你也你也變成這花的養料,所以我……”
越說越亂還是用事實證明比較好,我撩起我右手的袖子,在我手肘的部分有幾條很長的像花藤蔓的東西,“我爹爹那時候差點沒把我的手砍下來,那時候我用了許許多多的藥還差點把這隻手廢掉,才把永夜薔薇的根從我身體裡拔出來,但是它發出的藤蔓我卻怎麽都不能把它從我的手臂裡拔出來。”
看著我的異樣舉動,東方卿不禁笑出了聲來,心想作為異朽君的我連這個都不能搞定我還當什麽異朽君啊,可是看她那時候像一隻小動物一樣驚慌失措的樣子,心裡卻莫名有一絲溫暖,是啊,上次的那隻小動物被別人領養了之後已經過了多久了?連他自己都不記得了吧。
我看著他大笑的樣子,我不禁有些生氣,看著這個和我年紀相仿的少年我不禁有些生氣,一個腦瓜崩打過去,讓他疼的齜牙咧嘴的,只見我放下水桶,追著他跑了整個花田。
最後,在太陽完全升起來之前,我拖著他和我一起澆灌整個花田,混合了我的血的暗紅色的液體澆在花朵上很快就被吸收了,每一朵花就像是得到了莫大的恩賜一般狠很吮吸著我的血液,特別是像永夜薔薇這種擁有妖化能力的花朵,碰到我的鮮血便一滴不剩的全部吸收。之後,我氣喘籲籲的坐在了花田裡面,整個人靠在東方卿的身上,聞著淡淡的花香和他身上的檀香沉入了夢鄉。
驕陽之下,東方卿看著他手上綁的有些笨拙的繃帶,對著陽光,看著身邊的小動物般的女孩,不禁失笑出聲,轉念一想,自己有多久沒有像這樣笑了?
……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我身邊沒有人,看來東方卿已經走了,在我身邊有一個大大的食盒,上面有一張紙條,有寫著一行清秀的字:小晚,注意身體,最近我要出去一趟,不知什麽時候回來。東方卿。
東方卿,他要出去麽……看著這張紙條,清秀的字體卻讓我心裡一陣心裡發涼,他還會不會回來?
就這樣,過了不知道多久,暮色四合,我一個人坐在花田裡,寒風無情地侵蝕著我的身體,我的心好像空了一塊,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開始,他已經……
……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很平凡,我還是過上了和以前那般重複而單調的生活,澆花除草,每過半個月我都會弄一杯血澆花。
應該是在東方卿走之前有交代異朽閣人要好好對待我吧,我的夥食很不錯,上次那個食盒裡面有很多補血補氣的食材,還有一大推零食糕點,這幾個月的飯食也是如此,但是我還是沒有長什麽肉,一身皮包骨還是很明顯。
天氣逐漸變冷了,看著異朽閣其他人依舊的單衣,而我是早已穿上了棉衣,綠鞘姐姐還特地給我弄了一個暖寶寶(加炭的暖爐),讓我抱著,秋日萬物凋零,花田裡只剩下一些冬天才開的花還盛開著,很多花都枯萎變成了黃黃的梗子,埋藏在土地裡,等待下一個輪回。
異朽閣接待的人卻仍舊很少,在花田裡面我偶爾會看到一個人被綠鞘姐姐帶進後面的樓閣裡去,我本來懷著好奇心想跟著去看看,但是想起綠鞘姐姐的話,我還是最好不要到處亂轉比較好。
坐在花田旁邊的長椅上,冰涼的座椅讓我不禁打一個激靈,好想念那個人在身邊。“姑娘,請問異朽閣的前廳在哪裡?”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我回頭一看,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看樣子是一個有錢的富商,他應該是來異朽閣問問題的吧?
“嗯……我不知道……”我尷尬的說道,我說的是實話,綠鞘姐姐叫我不要到處亂走, 所以我只知道我的房間和花田在哪,其他我都不知道。
那個男人眼裡閃過一抹異常的神色,然後問道,“你不是異朽閣的人吧?”
“啊?”我驚道,按這樣的說法我好像就是一個在這裡打短工的,貌似不是什麽正式成員,“我隻是一個在這裡打短工的,不是……”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那個男人快速衝過來扼住我的脖子,然後我隻覺得一陣眩暈,我就被他挾持了,“哈哈……看來有你我就可以出異朽閣了,快帶我出去!”
這是什麽情況?我不知道,我被他扼住了脖子,沒辦法說話,隻有不停的大聲呼喊,終於,綠鞘姐姐和其他幾個綠衣女子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易水寒!你想幹什麽!?”綠鞘叫道,“我們異朽閣和你定下了契約,你想跑是絕對不可能的!”
“咳咳咳……我知道異朽閣的強大,但是你們就不能等到我再見他一面之後再……”易水寒叫道,我現在不能把舌頭交給你們,我現在不能死!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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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寒一步一步的後退,一手扼住我的頸,一手和綠鞘對打,他的身形來回不定,在這樣又拉又拖間,我完全沒了方向感和對外感知力,任憑易水寒把我拖走。
就在這時,隻聽得吱呀一聲,厚重的大門慢慢的打開,易水寒露出希望的笑容,後退了幾步,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