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顧流離是不會什麽表演的,隨手把請柬一扔。
她現在要想的,是怎麽應付過今天晚上。
確實,白流連是有武功的,雖然不高。
但的確有底子。
每逢初一十五子時,都會有人來教她武功。
以前白流連不會想,但現在顧流離要想想是誰了。
那人,究竟是什麽意思。
既然教白流連武功,那麽就教她做人的道理,這樣才是真正的救她啊。
可偏偏那人又像是折磨白流連的存在的。
每次來都會讓白流連又愛又恨。
高強度的訓練,對於一個十歲的小孩來說。
的確不是什麽好事。
但,顧流離不這麽認為,她確定,那個人對白流連是有很複雜的感情。
既然如此,今日,我就會會這位所謂的師傅吧。
這些時日來,顧流離從沒有停止過練武。
雖然以前的異能很厲害,但這裡的武學,同樣讓她著迷。
點穴,醫術,一招一式,內力已然深厚。
卻不得不得益於那位師傅。
如果,不是那位師傅,白流連極為怕拋棄,便盡力的把所有的口訣背的滾瓜爛熟。
倒是便宜了她。
當然,也並不排除,顧流離是個武學奇才。
再加心無雜念,冷酷無情。
一轉眼到達晚上。
“默然,你去睡吧。”顧流離臨睡前道。
“今晚不用你守夜了。”
默然給顧流離鋪好床“是,小姐。”
這就是默然的好處,從不會多問些有的沒的。
顧流離凝坐了片刻,實則耳觀八方。
時刻注意著身邊的動靜。
突然,顧流離聽見聲音。
來了。
嘴角勾起。
那人是從窗戶進來的。
身形高大,腰背挺直,全身上下之余一雙眼睛。
“你倒是改變了不少。”
聲音渾厚。聲線明朗。那人踱步至顧流離身邊。
“流連已經長大,師傅就不必夾著流連出去了。”顧流離開口道。
那人僵了一下。
雖然已經聽說,卻也是在沒想到,昔日懦弱的白流連的改變會這麽大。
至少以前,白流連是不敢和他這麽說話的。
聲音冷然。表情漠視。眉目之間滿是冷硬。
“那好,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輕功習的怎麽樣了。”
那人從窗前嗖一下的竄出去。
顧流離毫不猶豫的跟上。
這是,她以前每逢初一十五都會來的地方。
雖然不知道上個月,為何這位黑衣人沒來。
但,對於這個地方,有白流連的記憶,她並不感覺到陌生。
只是這個人的氣息味道,讓她有一種熟悉感。
這種熟悉感不是來自於白流連的記憶。
而是她顧流離的記憶。
那麽接下來,就讓我搞搞清楚。
你,是誰吧。
武功甚高,就算是刻意掩飾,也改變不了清冷的氣質。
雖然一身黑衣。
那雙眼睛卻讓她很是熟悉。
來了之後的人。
武功高強的人。
顧流離思索片刻。
快如閃電的出招。
黑衣人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
明明剛才就是在沉思,沒有任何的殺氣。
出招的這樣出其不意。
說明剛剛她一直在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幾乎要讚歎一聲。
很快的反擊起來。
卻發現白流連武功精進的不是一點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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