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夫人很高興,收下這些丫鬟代表著白流連信任她。
稍稍聊了一會兒,鳶夫人就退下了。
就這樣相安無事的過了兩天之後。
與默然也培養了感情。
只是可苦了白夫人。
本來她的計劃,就是讓那些二等丫鬟,給白流連下迷藥,然後再趁機給她的屋子裡送一個號粗鄙的男人。
到時候,就算有十張嘴都說不清。
就算再有能力又怎樣,天渭皇家怎麽可能娶一個名節盡毀的女子。
都怪鳶夫人那個賤人,為了巴結白流連,就連送貼身丫鬟這事情都乾得出來。
現在,白流連身邊事無巨細,都是那個丫鬟在操忙,其他人根本就近不了身。
“真是個賤人。”
現在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了。
要不是有白流心和白流坤兩個孩子,現在的她指不定什麽樣子呢。
就算是這樣,也有其他麼麼把白流坤養起來了,根本就不讓她看一眼。
而她現在能親近的就只有白流心了。
“娘,你不要擔心,過兩天,就是進宮赴宴的日子,三品以上的大臣都會帶著家眷去。你忘了?”
“心兒?”
她的心兒,經過那天之後,似乎一下子長大了。
“以前,父親嫌她丟人都不會讓她去,而這一次,我一定會讓她去。出盡醜!”
“怎麽?畢竟,白流連不像以前一樣傻了。”
白流心確實長大了,人只有經歷了磨難才會長大。
只是白流心的眼睛裡,滿滿的全是算計。
“那又如何,她照樣什麽都不會。去赴宴,皇家是為了給適婚的皇子王爺挑選妻子。像這種場合,加上我在貴族圈子裡的名望,要整一個白流連還不是手到擒來。”
“就算是她有再高的武功又如何,難不成她還敢在大殿上撒野?”白流心又道“你的那套方法若是能實行最好,如果不能實行也沒事。反正,白流連的好日子快要到頭了。”
“娘的心兒終於長大了。”
白夫人忙著感慨,卻沒發現白流心已經不叫她母親。
白流心稍稍偏過頭,隱忍著內心的別扭。
其實那日大堂的話,她一句都沒忘。
父親說母親是奴婢,可自己還是主子,主子又怎麽能叫奴婢母親呢。
就算對白夫人是有感情的,但心裡還是別扭。
不可否認,這些也和白夫人的教育有關。
唯我獨尊的性格可不就是和白夫人學的。
當顧流離得知要去宮中參加什麽進宮宴之後,活像吃了一個蒼蠅一樣。
什麽玩意,進宮宴?
確定不是選秀的。
為什麽要她去,往年不是白流連不是不用去的嗎?
可不管怎麽樣,這件事情,是白丞相親口跟她說的。
務必去,好好準備,別給我白府丟人。
準備?
去表演然後給人當猴看。
我呸!
但不可否認,她還是得去的。
畢竟,能和皇上親密接觸,那麽她的計劃就更有機會。
可是,往年,白流連,不是不用去的嗎?
不用懷疑,這是白流心在白丞相面前說的。
不管白流連再怎麽強,擁有美貌的是這個小女兒。
有美貌代表著什麽?代表著可以吸引到王公貴族,給他們白家爭光。
所以不到禁足的日期,白丞相還是把白流心放出來了。
而且還同意她的話,帶上了白流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