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不給我打她,都愣著幹什麽呢。”白流心惱怒。“混蛋,我要殺了你。”
顧流離一身紅衣似血,襯得整張臉英氣十足,長發傾瀉而下,幾乎沒有搭理過的頭髮,三千青絲猶如瀑布一般,
紅衣青絲,兩種極致的顏色,極致的美。
隻忘一眼,便令人生畏。
“我看誰敢。”眼睛微眯,抬腳又在她身上踹了一腳,直接踹出數米。
一時之間,卻真的無人敢動。
“身為嫡長姐,教訓庶妹,天經地義。更何況此人目無嫡母,辱罵長姐,還認一奴婢為母,還是說,你不想做小姐了,想當奴婢?”
這些人雖然不夠看,但她不想成為眾矢之的。
“你們還不趕緊給我打她,快點啊。”白流心急忙尖叫著。
可誰也不敢動這第一下手。
剛剛大小姐的身手,他們可是看到了。
丞相府特地訓練的侍衛被大小姐一下就擰斷了脖子,更不用說他們了。
死掉之後,就連伸冤的機會都沒有,更別提這大小姐說的句句在理。
他們就更不能動手了。
眾人面面相覷。
白流心就這樣被打的趴在地上。
貼身丫鬟立馬把她扶起來。
白流心一下子打向丫鬟的臉,毫無章法。
“我讓你們動手啊。”
白流心捂住臉“白流連,你給我等著,這一巴掌我記住了。”
“還不知悔改。孺子不可教也。”
“你跟我走,跟我去見父親,我要讓父親來整治你。”
顧流離輕笑了一下,她倒是沒遇到過如此腦殘的人。
“奉陪。”
不知白丞相看了如此情況,又會怎樣。
真是好戲不斷。
與此同時,白丞相也在正廳接待一個大人物。
顧流離踏入正廳那一刻,便覺得好玩了。
一身紫色蟒袍的劉承乾也在。雖眉目英挺,但神情中多少有些不耐煩。
作於正位之上的人卻讓人眼前一亮。
一身白衣勝雪,長發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神情冷漠卻不失穩重,一雙素手如玉,眉眼低垂,仿佛是在專注的聽人講話,腰間一塊純白的玉。
就好像他的世界只剩下了黑與白兩種顏色。
就是那樣靜靜坐著,便照亮了滿室芳華。
如畫中走出來的人。
極是是浩浩蕩蕩的來了這麽多人,白流心悠悠的哭著。
也沒有抬一下眼。隻是把目光轉向別處。
對這一切毫不關心。
旁邊一個勁裝男子筆挺如樹,立於如畫中男子的旁邊。
與這滿室喧鬧很是不相符。
顧流離一眼便看到了這人,又或者說,來這裡的人,沒有一個第一眼看的不是他。
隻為這無雙的風華與絕色。
就連白流心也嚇了一跳,她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男子,比之劉承乾的穩重不知道勝了多少倍。
就連劉承乾也在。也好,有皇子在場。父親看在承乾哥哥的面子上,也會給她做主,而且是她被這個傻子打了。
於情於理,都應該給這傻子好看。
更別提,當著二皇子劉承乾的面。
“父親,給心兒做主啊。”白流心潸然淚下,與剛剛打丫鬟的場面截然不同,果然是遺傳了她母親,雖然年紀尚小,卻知道當面一套,背後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