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流離緩慢的來回踱步。
聲音堅定如鍾聲敲進人們的心裡。
“奴大欺主,以下犯上者死。”
說完面向最近的那位侍衛,抽出利劍,反手甩出。
眾人驚呼之下。
那把劍硬生生插在白夫人的腦袋邊。
白夫人當場暈死。
“自然,若是忠於白府者。”
“少不了你的好處。至於所謂的好處就從差者的身上扣。”
“聽到沒有!”
時間在沉寂的幾秒之後。
在考慮到自己的生命與利益之後。
發現並沒有什麽壞處。
“謹遵大小姐教誨”
她還真是無聊到頭了,竟然攬下了管家的事。
但無所謂,雖然應下了。
並不代表她要焦頭爛額。
毫無章法。
在國安局的時候,身為頂級的特工。
也曾管過一些團體。
身為上位者,如果你當的很是累心,那麽你就是不合格的。
反之,如果每天悠悠閑閑,沒有事情。
那麽,你就是成功的。
只是要忙上十幾天了。
果然,在過去的十幾天裡。
顧流離忙的腳不沾地。
召集人馬,恩威並施。
一舉一動全是監督。
從白夫人手上挖出自己的嫁妝之後。
發現經營的還挺好。估計,是想把這些東西給將來要出嫁的白流心吧。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知人善用。
奸猾之人就對應奸猾之人。老實之人,就把著一些相對重要的當口。
只是,府內所有職位全都相生相克,互相監督。
一時間,所有人小心翼翼,生怕行了什麽差錯。
府內從一個管家變成了四個管家。
其余三個被提拔的感激滴零。
這三個也全部都是這府內的人精。
剩下的那一個,蹦躂不起來。
但,現在,最主要的是白流連沒有心腹。
一個都沒有。
盡管她和外界說多少場面話,激的多少人心情飛揚,視自己為偶像。
她還是沒有心腹。
因為她不相信人。
這樣,不可以。
不是沒有人建議她配幾個丫鬟。
只是,面對,曾經欺辱過原身的人。她實在提不起什麽興趣。
這一日,當所有問題都差不多走上正軌的時候。
一身素白勁裝長袍,纖腰不盈一握。
唇紅齒白,劍眉星目。
長發盡數扎起。
好一位俊俏的翩翩少兒郎。
白流連直接奔去馬房。
喂馬的大叔嚇了一跳。
“大,大小姐。”
“恩。”
直接拉開馬扎,揭開一匹最好的馬匹。
這匹馬,同樣渾身雪白,純淨,無一絲雜毛。
雖然不如攝政王那匹。
但也算是一匹好馬了。
拉出馬房。
“這匹馬,我要了。”
“小姐小心,這馬有可能傷了小姐。”
“無事。”
說完翻身上馬,動作極其利索。
這馬似是發脾氣一樣。
極為不願意在身上馱這麽一個人。
文官家裡的馬,簡直就是擺設。
可幾乎沒有被人騎過。
馬蹄高仰,憋足了勁想要把身上的人摔下去。
顧流離緊緊拉住馬鞍。
任憑此馬多麽焦躁,絕不撒手。
顧流離嘴角一勾,凌空而起,腳尖直踩馬頭。
馬承受不了重量,前身跪趴於地。
發出類似於投降的聲音。
顧流離以為自己聽錯了。
直到她翻身而下,卻發現這馬,低著頭,似是老實了很多。
這,難道,是一匹有靈性的馬嗎?
給讀者的話:
對不起,我發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