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打擾到你了嗎?”
水容容見木真的動作有點慢了下來,以為是自己干擾到他的思路,小心翼翼地詢問。
“沒有。只是想起了一件往事。”
木真回過神來,速度又快得好像是雙神手,只能看到鍵盤上舞動的影子,無法看清他按的到底是哪些鍵。
“你的手指很修長呢。如果彈奏樂器,應該很有天賦。”
水容容羨慕地看著木真骨節分明的手指。她的手指就不是很修長,在學鋼琴的時候需要付出的汗水明顯比那些先天手指修長的人多很多。
“你會多少樂器?”
木真知道,她會自己作詞作曲,自然會些樂器,懂些樂理。
“我家家境一般,我學鋼琴的錢還是父母省吃儉用了好幾年才湊出來的。還能學幾樣樂器?”
水容容想起那段時間,家裡幾乎每餐都是齋的。看著父母青黃的臉色,她好幾次跟父母說要不她不學了,可水母以她要停藥“威脅”,硬是省下一筆錢買了架鋼琴,水父還報名讓她學鋼琴。
“學到什麽程度?”
木真故作不知。
“既然學了,就得學到一定水平才對得起我父母吧。我學到九級。”
那時她每天完成作業就練琴,硬是花了別人一半的時間考取這個級別,然後就自己買琴譜自習了。
“挺不錯的。我會報告總裁,適當的時候可以拿這個救急。”
木真把自己的主要思路存盤,合上筆記本。
“你可真是對慕容家忠心耿耿啊!”
水容容聽到這句話,火冒三丈,怎麽又繞回慕容世家了?都不知道明天的所謂宴會會發生什麽,她的心裡有著一種莫名的不安,感覺好像會發生不好的事情。木真偏繞回這個話題,她莫名地暴躁。
木真沒有說話,閉上眼睛休息。在車上編程很耗心力,剛才沒什麽感覺,現在才覺得累了。
水容容見木真沒有回答,乾脆伸手捏他的臉發泄。
“你幹什麽!”
木真突然睜開眼睛,一手揮開水容容的手。他的眼神很恐怖,讓水容容突然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覺。而且他下意識的力氣很大,水容容措手不及,整個身體撞向另一側車身,發出很大的響聲。
“我……不好意思……我只是……”
水容容沒想到木真的反應會這麽大,她的手肘被撞得有點麻,還好這輛車的質量很好,她沒有擦破皮。
“以後別隨便開這種玩笑。我不習慣讓人碰我的臉。”
木真緊張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按了車上的按鈕,車頂降下來一面鏡子,他左看右看,才把鏡子按回去,冷冷地解釋。
“沒事,繼續開車。”
知道前面的助手和阿彪肯定會關心發生什麽事,他開了對講機,冷冷地回答。
這輛車後面的空間很大,而且和前面是可以隔離開的。這樣慕容真在車上辦公的時候就可以完全不受干擾。
“對不起……”
水容容也知道是自己唐突了。她又是的確比較沒大沒小,以為對爸爸這樣鬧著玩沒事,就自然而然地……
突然,她被自己嚇了一跳,她什麽時候能這麽自然而然地對木真毫無防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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