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瑞哈哈大笑,“這可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想要抱得美人歸,總得付出點代價的。(紅色權力)DM朕已經答應了你,不為你安排側室,你的婚事完全由你自己做主,想來靜涵也沒啥挑剔的了。”
銘宇在宮中呆的時間也夠長了,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他也就可以放心的回去跟文翰他們說了。“對了,皇兄,你打算要把林子軒關幾天啊?可別時間太長了,人家可是早就定了婚期了呢。別耽誤了二姐出嫁,你也知道,她嫁個人挺不容易的。上一次有人搗亂,這一次又被婉柔給攪合,唉。”銘宇搖搖頭,對於靜涵表示同情。
“看在靜涵的面子上,關他三天也就是了。總不好我白天把他關進去,晚上就把他放出來吧?在百官面前,也得給我留個面子不是?好了,你可以去天牢裡看看他,讓人好好照顧一下。我這也是想磨一磨他的銳氣,要不然,這三元及第,還不得傲成什麽樣了?”李銘瑞心中自然還是有些不甘,但是他作為一個君主,對於朝廷社稷的責任,戰勝了對於靜涵的喜歡。
銘宇躬身行了一禮,“皇兄,臣弟真心佩服皇兄的胸襟,為了一個良臣,能夠放棄美人兒。(丫頭你被算計了)這要是換了另一個人,林子軒此命休矣。皇兄能有如此的胸襟氣魄,他日定能成為一代賢君。”
“好了,不用在這恭維我了,我只是明白靜涵的個性。倘若我真的殺了林子軒,把靜涵強娶進宮,只怕她能夠殺了我給林子軒報仇,然後再自殺。她就是這麽個烈性的女子,別看平日裡嘻嘻哈哈的,真的出了事,誰也擋不住她的瘋勁兒。”李銘瑞哈哈大笑,這樣的一個女子,其實做朋友應該更妥當些。“好了,時辰不早,你趕緊回府去吧,我在想,許文翰和嶽鵬程兩個,怕是急得團團轉了。”
銘宇點頭,然後就從禦書房出來,出宮直奔別院的方向去了。
別院之中,文翰和鵬程兩個人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急得團團轉。“也不知道銘宇有沒有這個本事,把子軒救出來。你說這皇帝是怎麽回事,為啥突然想起來賜婚了啊?”文翰看著門口,焦急的說著。
“君心難測,誰知道皇帝在想什麽啊?都說是伴君如伴虎,果然是不假。(凌天傳說)咱們這才第一天,結果子軒就莫名其妙的被打入了天牢,你說這事鬧的,唉。”鵬程也是非常著急,可是這事情根本就不是他們兩個能夠解決的,也只能是在這乾著急罷了。
兩個人就這麽直盯著門口,焦急的等待著,突然看見外面一抹亮光,然後腳步聲傳來。兩個人全都坐不住了,起身就往外走,正好迎面碰上銘宇。
“銘宇,你可算回來了,到底怎麽樣了啊?”文翰問道。
“大哥,大姐夫,你倆別著急啊,事情已經弄明白了。是五公主看好了我二姐夫,然後讓皇帝下旨賜婚的。說來說去也就是巧了,你們去白雲寺,二姐夫怎就能救了五公主呢?讓人賴上了不是?”銘宇笑嘻嘻的說著。
“五公主?哪裡來的這麽個五公主啊?那天我們根本就見過個女子啊?難道說,子軒拽住的那個人是個女的?”文翰細想了一下那天的事情,然後問道。
“可不就是麽?這五公主是個調皮搗蛋的,最愛女扮男裝出去瞎混,正好被二姐夫救了。(天命長生)等到禦花園賜宴的時候,她又看到了二姐夫,得知是狀元郎,於是就起了要嫁給二姐夫的心思。”銘宇搖搖頭,有些無可奈何。
“那子軒到底怎麽樣了啊?”鵬程忍不住問道。
“沒事了,皇帝愛惜二姐夫的才學,說是不會硬逼著他娶公主的。不過,這當眾駁了皇帝的面子,牢獄之災是免不了的,三天之後,就會放出來的。”銘宇也不忍心掉他們的胃口,直接把結果說了出來。
此話一出,文翰和鵬程全都松了一口氣,“既是如此,那我們也就放心了。”兩個人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剛剛我回來之前,已經去天牢看過二姐夫了,他還好,沒受什麽罪。我已經跟裡面的人說了,讓他們好好的照顧二姐夫,不會有事的。三天之後,我親自去把二姐夫解出來。”銘宇一看二人的情形,趕緊安慰道。
文翰和鵬程這下子終於放了心,文翰看了看銘宇,問道。(妙偶天成)“銘宇,你說實話,你到底是什麽身份?為什麽你會出現在禦花園裡,而且還能夠進宮去打聽子軒的事情,就連天牢也是出入自由?你到底是誰?”
銘宇歎了口氣,“大哥,不是我想瞞著你們,也實在是不得已。李姓乃是皇族姓氏,而我,則是當朝的福親王。我就是怕你們知道了,就不會同意靜嫻嫁給我了,所以一直都瞞著。不過也瞞不了幾天了,為了救二姐夫,我的身份早晚都得曝光的。”
文翰兩個被這個消息驚呆了,今天所發生的一切,讓他們覺得匪夷所思。“聽聞廄之中,只有一位親王,乃是當今皇帝一母同胞的弟弟。也就是說,當日的那位李公子,就是當今的聖上了是麽?”文翰並沒有見過李銘瑞,只是聽家人說過。
“沒錯,那是我皇兄。皇兄和我,都是先皇后所生,只是母后體弱,生下我之後,就纏綿病榻,在我五歲的時候過世了。我和皇兄相依為命,所以我叫他大哥,其實皇兄乃是先皇第三子,上面還有兩位皇子的。皇位爭奪,凶險異常,當時皇兄奉命去東北,卻沒想到被大皇子派人截殺,這才被二姐發現,救了他一命。等皇兄回京,立即開始反撲,但是我年紀小,他怕我被人暗害,所以才會把我送到山上。”銘宇說道這,停了一下,然後才繼續說。
“這就是過往的事情。大哥,我們都沒有隱瞞的意思,只是當時皇兄尚未登基,明裡暗裡都是敵人。當時皇兄派了人,一直在參場子那邊暗中保護著。後來又派了吳大人和韓先生,還有齊雲飛過去,也是為了保護你們一家的。要不然,吳大人哪裡有那個膽子,就敢跟戶部侍郎對著乾?”銘宇把以前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既然這麽說,那皇上早就知道了我們的身份了是麽?那他為何還要抓子軒呢?”鵬程覺得這裡面有點蹊蹺。
銘宇聽了,忍不住咳嗽兩聲,“大姐夫,這事情你心知肚明也就罷了,何苦再問我。皇兄乃是一代明主,但是他也是一個男人,有的事情,你總得讓他發泄一下才好。要不然,以後君臣如何相處啊?”
文翰和鵬程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想起曾經聽老爺子提過,那李公子之前來過家裡,跟靜涵談了些什麽。文翰心中了然,也是一驚,心道子軒真是命大。“那,三日後子軒要以什麽理由放出來呢?”
“這個嗎,你們等著就知道了。”銘宇笑笑,啥都說出來,就一點意思都沒有了。
三月十九的早朝,皇帝坐在大殿之上,“前幾日夜裡,朕偶得一夢,夢中以為仙人對朕說,朕還有大恩未報。朕清晨醒來細細思索,果然有此事。前年朕奉命去東北,竟然遭人截殺,險些暴屍荒野。幸而得遇一農女,將朕帶回家中,後來又傾全家之力,延醫問藥,才救了朕的性命。此等大恩,不能不報,只是朕有些拿不準,這恩要如何報?今日正好也無甚大事, 就與諸位愛卿商議一下如何報恩。”
滿朝文武都有些納悶兒,這報不報恩的,是皇帝你的事情,怎還要跟大家夥兒商議呢?至於前年皇帝遇襲的事情,倒是有一些近臣知道的。時隔兩年,皇帝這才提起,這又是為了什麽呢?
一個人上前來,“聽陛下之意,救駕之功,首推那名女子。只是不知此女婚配與否,倘若尚未婚配,陛下倒是可以為她找一個才貌品行俱佳的男子,再送些嫁妝與那女子。女人麽,嫁個好夫婿才是最重要的。”說話的不是旁人,正是銘宇。平日裡他是不用上早朝的,不過今天日子特殊,他必須得來。
“此女已經定親了,只是尚未成親。”皇帝回道。
“那陛下就給那女子一個封號,在賞賜些嫁妝,讓她風風光光出嫁也就是了。倘若他的夫婿是個成材的,倒是也可以提拔一下子。”銘宇繼續出主意。旁邊的這些大臣有的就心裡有點明白了,這是皇帝和福親王兩個人在唱雙簧呢,就是不知道目的是什麽。有的人心思機敏,此刻就站了出來,“陛下,福親王所言甚是,不過是個封號而已,就是聽著好聽。再送些金銀珠寶,讓皇上的恩人風光出嫁,這已經是極大的恩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