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達夫就不可能享受到陸蕭那樣的待遇了,他第一時間被帶回了TQJ局。
而這邊也布置臨時醫療組,為他先行治傷,畢竟挨了兩槍,又被劉堅打斷了幾根肋骨。
對於麥達夫來說,光是槍傷倒不算什麽,但當時足以致其暈迷的也就是劉堅出手那拳,幾乎震散了他的氣機,那不皮肉傷,而是內傷,是現代醫學都棘手的‘內傷’,那一拳令他全身經脈、氣海丹田都受損嚴重,沒廢也差不多了。
零辰三點半多,對麥達夫的手術進行完成,斷的肋骨接好,中的彈取出,傷口縫合,人被放在特製的純鋼床上,四肢、頸、腰、大腿都被牢牢固定在鋼床上。
因為對其實施了全麻,人在術後也不會立即醒來,因為麻劑量大一些,有鑒於他體質與常人不同,又是極度危險人物。
在推入TQJ地下拘室後,未來一段時他要在床上度過,醫護人員建議插尿管,並於次日進行大浣腸,這樣的話,未來幾可以被固定在鋼床,不至於被屎尿浸泡。
邢珂是本次事件處置主管,醫護人員要采取什麽樣的措施,都要得到她的批準。
關在TQJ拘室,別說給鋼床限制了自由,別說麥達夫身負重創,即便他處於完好無損的全盛時期,也別想從這種特設的拘室逃離。
麥達夫給拿下了,但陳豪沒有找到,壓根當時就不在一起。
一但麥達夫被拘拿的消息傳開,陳豪肯定躲起來。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想把這倆人一舉成擒的幾率不大,何況只是推測他們在一起,還沒有誰親眼看到過。
但是麥達夫一但成擒,陳豪就折騰不起來了,在灘頭,陳豪想折騰出點什麽,就得靠麥達夫,這一推論是建立在他們有聯系的基礎上,如果麥達夫不是陳氏的棋子,又當別論。
第二天麥達夫恢復了意識神智,也發現自己身陷囫圇,但不知道被關在哪裡。
上午,他被幾個白大褂在床上擺在側蜷臥位,然後被一根塑料管子破了菊花,浣腸機工作了四十分鍾,才結束了對他的善後處置。
下午,麥達夫在鋼床上接受了第一次審訊。
有鑒於麥達夫涉及了陸蕭一案,邢珂親自主審,蘇曉記錄,葉奎輔助。
“洪鼎,是你安排在地方局的內線嗎?”
“……”
“洪鼎對陸蕭的J殺是你的授意嗎?”
“……”
問了幾個比較直接的問題,意思是切入主題,不容其狡辯。
但是麥達夫眼望天花頂,半句話不答。
邢珂對葉奎歪了歪頭。
葉奎掏出工作證件向其展示,“我們是TQJ,古北秋就在這裡,你如果就是這個態度,你這輩重獲自由的可能性基礎沒有。”
“嚇我啊?好呀,宰了我哦。”
邢珂哼了一聲,“請催眠專家來審訊,隻問我們想問的問題,問完之後,執行槍決,哦,刑前給他吃一頓飯!”
擱下話,邢珂扭身就走,蘇曉也跟著。
葉奎聳了聳肩,揣了工作證件,低聲道:“至少,古北秋還活著,你比他慘多了……”
邢珂的話刀子扎進麥達夫的心臟,嚇的他鳥都抖了下,尿袋裡多了幾許黃液。
“等等,我、我配合,你們想知道什麽,我都講……”
……
有了麥達夫的供詞,陸蕭被指證的謀殺就不成立了,洪鼎警員的身份變成了打入執法內部的敗類。
即便如此,陸蕭也承擔了她所要承擔的那份責任,被TQJ移交之後,地方執法機關處置該案,陸蕭主要是兩點問題,一是自衛失當,殘忍閹割,二是有私刑滅口之嫌,但鑒於當事人當時理智不清,又沒有指示滅口,罪名不予成立,免於刑事訴訟,但開除公職、黨籍,處以拘留15日……
對於陸蕭來說,開除公職或拘留都不算什麽,總得來說這是結果是陸家上下都能接受的。
誰也沒料到,麥達夫會步了古北秋的後塵,要說在灘頭,也就屬這個麥達夫能折騰,最囂張霸道的一個新佬,處處豎敵,他大佬祖泰安也一直頭疼,現在不用頭疼了。
可因為麥達夫的倒台,祖泰安的勢力縮水不少,威望及影響也一落千丈。
陸蕭被送去拘留所那天,陳豪正躲在前妻沈秀芝的別墅。
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即便曾離異,該有的那段情份也未必會全斷。
其實這倆人的夫妻情份的確沒有斷,只是彼此都不能再忍受對方了,男人花天酒地,女人就得認,女人出軌偷漢,男人就不能忍,因為在這種事件上,男人要背負的包袱很大。
鑒於某種原因,陳豪當時想忍都不能忍了,捉J在床時,他女人把王僧的鳥鎖在X裡了,拔都拔不出來,這醜遮都遮不住,陳豪只能‘休’了她。
但是從大局上講,江浙陳氏聯姻青紅沈佬,還是相當不錯的格局,而且姻盟之後,彼此在對方地頭上有滲透式的發展,正所謂合雙益。
可陳沈離異之後,兩家似成了對頭,後來就是陳氏的分崩。
直到陳豪秘密潛回灘頭,在聽聞前妻沈秀芝要下嫁葉北軍時,壓不下心中妒火,夜訪並強行與其繼情。
當然,前次雖是強續,但兩個人的心底還是有彼此的影子。
這一次陳豪如喪家之犬般躲來,沈秀芝直翻白眼。
“你說你昔日名滿江浙,誰提起陳五公子不高看一眼?怎麽如今狼狽到這個份兒上了?”
“此一時,彼一時,也不知哪個的,在背地裡搞我……”
“你不會是和麥達夫有勾掛吧?”
陳夫人沈秀芝也是很聰明的女人,哪怕麥達夫是陳氏棋子一事,她根本不知情,但不代表她沒腦子,聯想不到一些東西。
“有沒有勾掛,你說現在這個局面,還有什麽意義嗎?”
“對你陳五公子來說是沒意義了,但讓我更看清你,狗屁不是。”
陳豪冷笑,“我現在是落水狗,過街鼠,是吧?”
“不是嗎?”
“是,我承認,但你也別得意忘形,別太看低陳氏人,天無絕人之路,搞不好幾年後,我陳豪還有的風光。”
說到這裡,陳豪心裡一抽抽,我還能再活幾年嗎?35是大限,突破不了宗師,就要變成死人呀。
當然,這是他心裡的絕秘,不能暴露出來,想裝可憐勾起這個女人的同情心,那是不可能的,夫妻情份早就散盡了,現在留下的那一縷,不過是沈秀芝不想把陳氏父子徹底激怒,免得被他們在滅亡前拉去當墊背的,那才叫冤枉呢。
也就是說,沈氏對陳氏還是有顧忌的,真怕他們還秘藏著什麽不為人知的實力,臨死前啃你一口,也夠你受的啊。
所以,沈秀芝認為,陳豪這個人,目前就敷衍著行了,他要躲,就讓他躲著,他要乾,就讓乾上一炮,說起來是老夫老妻了,還怕他乾呀?
至於說還想從她這獲得什麽實質性的好處,沈秀芝也不準備付出的,陳豪是個沒心沒肺的狼,這一點,她比誰都清楚。
“你風光也好,不風光也罷,和我沒多大關系了,不是嗎?”
“呃,你轟我走?”
“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個更幽僻的住處,這裡你不能來了。”
“什麽意思?”
沈秀芝哼了一聲,點了隻女士煙,深吸一口,蜷起雙腿,秀足蹬著沙發,也不乎這個姿式會暴底,更不怕陳豪看到她深色小布片兜裹住的豐隆,那裡有幾根毛,他也清楚。
“什麽意思?我馬上要結婚了,你不知道啊?”
“我艸,你比都無情。”
沈秀芝吐著煙圈,柔柔的道:“還是女人心軟,我要比無情,我早就設計你了,你以為你現在是葉北軍的對手?”
陳豪垂低的目光死死盯著前妻那黑布片遮裹的,眼底裡冒著火花,當然,他不是對沈秀芝還有多大的興趣,而是要通過沈秀芝實施他的計劃,以他現在掌握的那點力量,再想去爭奪‘龍虎金丹’根本是不可能的,灘頭一個新佬都能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再不是橫行江浙的‘五公子’了。
他現在只能忍,只能等,甚至要幫助沈秀芝他們去獲得龍虎令,然後再……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便捷方法了,躲在深秀芝背後,在時機成熟的時候摘桃子。
“秀芝,你知道的,我心裡一直有你……”
“是嗎?你上別的人女人時想的是我啊?”
沈秀芝冷笑著問。
“秀芝,你吃醋,說明你心裡還是在乎我的。”
“我只是覺得你不要臉而已。”
陳豪反駁道:“那個小禿子趴你肚皮時,你不也把我甩在腦後?”
“那是你活該啊,你玩一個女人,我就睡一個男人,你無所謂,我也無所謂。”
“好吧,我們不討論這個問題,我隻問你,你心裡真的沒我嗎?一點都沒有?”
“哼,現在說這些,你覺得有意義嗎?覆水難收,懂不懂?”
“好,我也不是說要和你複合,我也不想破壞你的新生活,但在我最困難的時期,你不能伸手幫一把嗎?即便我們不再是夫妻,但我們也不是仇人吧?至少到目前為止,我沒害過你們沈家吧?陳氏現在都這樣了,也沒連累你沈家吧?”
這一點倒是事實,另外說,沈耀生一直對江浙大佬陳放是心存敬意的,哪怕他女兒被陳氏休出,他也沒多說什麽。
但是沈秀芝並不傻,“陳豪,你那點心思,我了解,你還粘著我,不就是為了龍虎令嗎?”
“……”
陳豪心說,你還以為老子心裡面還愛著你這個賤婊?
對此,他也不否認,嘿嘿一笑,“我陳家為了龍虎令分崩湮滅,失去了太多,眼下陳氏最後的力量都瞄著龍虎令,誰想把陳家甩開獨吞龍虎令,就是陳家的死敵。”
說這話時,陳豪眼裡迸出駭人的殺機,沈秀芝瞅著都X顫。
陳家最後的力量還有多強?沈秀芝不清楚,但只是陳放陳豪這兩個人,就足以叫人頭疼了。
“那你盯著我也沒用,王僧最近都失蹤了。”
沈秀芝很清楚陳豪盯緊自己的原因在哪?就在小禿子王僧身上。
“那說明王僧也並不是個蠢貨,如果我們聯系,成功的幾率是不是更大呢?你說。”
沈秀芝現在也不確定龍虎令就在王僧手裡,即便在他手裡,也不知被他藏在了哪裡。
“你的計劃是?”
“你約他來,我們把他擒下,人在我們手裡,還怕撬不開他的嘴?”
“你現在不是他的對手,他現在是宗師。”
“加上葉北軍,我們還有槍,嗯?”
沈秀芝沉吟,“我考慮一下。”
……
夜色中,校門口陸續走出放學的學生們。
王僧就站在對街的人流潮湧的街上,目光過濾著一個又一個學生,主要是盯女生。
直到兩個形象鮮明的臉出現,其中一個更是國色天香級的絕秀,這倆赫然不是別人,是蘇絢和陳梅。
王僧不夠聰明嗎?誰要是當他是傻蛋,肯定要一敗塗地。
說王僧是扮豬吞象的主兒,也不為過。
他在灘頭露面,把龍虎令這淌水攪混了,他卻悄悄掩藏了行跡,甚至不與異人和媚有接觸,連他心目中的女神陳夫人沈秀芝也不再接觸,他悄悄盯上的是蘇絢。
他回了一趟普陀,從師傅那裡獲知了一些辛秘,然後改變計劃,而重新出現在他計劃裡的第一目標是堅少的女友,蘇絢。
他已經踩了幾次盤子,不是第一次在校門口偷窺蘇絢了,而第一次窺視這個絕秀美女時,他就感應到她身上有更濃鬱的龍虎氣息,甚至比龍虎令中蘊含的氣息更濃烈。
為此,他聯系師傅,詢問這一情形,師傅的回答時,身上溢出龍虎氣息的女子,一定是秘門聖女,更有可能是吞服龍虎金丹的聖女。
這讓王僧驚喜莫名,甚至放棄了對蘇曉的渴求,而這個蘇絢,才是自己要得到的第一目標,對自己來說,她的價值已經超越龍虎令,把她劫走,隱居一年,我王僧就是大宗師。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盤旋,那種極欲獲取的渴望節節攀升,甚至腦海中勾勒出剝光了這個絕秀美女,把她擺在床上要享受……和她相比,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陳夫人象個醜婆。
最讓王僧興奮不已的是,蘇絢周圍好象沒什麽貼護,即便她本身修為已經到了一個很強的境界,但是對於自己這個跨進宗師境的高手來說,她還是嫩了些。
的確,現在的蘇絢已經擁有了和白蓮旗鼓相當的修為,所欠缺的是實戰經驗。
就在王僧做著美夢的時候,一輛豪車在路邊停下,他眼裡的兩個美少女就鑽進了轎車去。
呃……看來想在學校門口下手,還是存在點問題的。
王僧一陣的懊惱,跨前幾步,衝到馬路牙子下,死死盯著那離開的車。
蘇絢也在車上感應到了路邊有異常,回望時,看到馬路牙子下的王僧,他精灼的目光給了她極其深刻的印象。
但是蘇絢之前沒有見過王僧,如果是蘇曉,一定能認出他。
那目光深邃的有股直透肺腑的驚心感,好象在他面前,自己是寸縷不著的,無一絲秘密可言,讓人驚羞,讓人惶恐,讓人心悸。
就在車上,蘇絢拔通了劉堅的手機。
“親愛的,和你說個事……”
“嗯,我聽著……”
蘇絢就把剛剛遇到的這個情形講出來,末了道:“……感覺很可怕呢,人家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感受,那個人,好象很厲害的樣子。”
“多大年齡?”
“很年輕的樣子,短發,衣著很普通,混在人堆裡不起眼,但目光太精灼了,直透心肺那種……”
“是王僧,他居然盯上了你?”
劉堅都不由冒了汗,這一陣有點忽略這個人了,但王僧要是出手的話,蘇絢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她修為是不錯,但實戰經歷幾乎沒有,那叫一個一塌糊塗,再加上王僧已經是宗師,兩者間的差距又大,蘇絢除了束手遭擒,沒第二個結果。
“啊,那個叛徒宗師?”
“你現在在哪?”
“人家在車上,莠姐來接我的。”
“叫羅莠不要回外灘別墅,開車到市局門口來,我在這裡等你們。”
“啊,好的。”
收線之後,劉堅就給蘇曉拔電話,讓她和白蓮火速趕來市局門口。
本來他在市局這邊陪著陸菲陸苒兩位,陸蕭今天被定拘,有一些事務還在市局辦理,他就跟著,因為陸家這邊不認識別人,就這兩位還有一面之緣。
事辦完了,劉堅也就準備回去了,陸蕭事件等於告一段落,拘留15日之後,她就沒什麽事了。
這時接到蘇絢的電話,他也不準備和陸氏姊妹倆走了,告訴她們先回去,自己有事。
二十分鍾後,羅莠的座駕趕到,劉堅鑽進了後座,車子沒有走,劉堅讓等著。
上了車看到蘇絢、陳梅都在,羅莠在副駕駛席,開車的是保鏢兼司機高晉。
“……一會白蓮蘇曉她們來,我和絢絢坐那個車,陳梅你跟莠姐回外灘別墅,今晚不要回咱們那邊了,孟陽在單位也沒時間回家,因為有案子要辦。”
陳梅嗯了一聲。
羅莠問怎麽回事,劉堅道:“道上的事,你別問了,省得多操心,高哥,這兩天提點神,要有人擅闖別墅,直接擊斃,不要多想。”
高晉沉聲應諾。
聽到殺人都這麽堅決,羅莠也沒敢問了,不是有大事,劉堅也不會這麽風風火火的吧?
幾分鍾後,蘇曉白蓮駕著商務車出現了。
劉堅和蘇絢下了換車,隨後兩車分手,各走各的。
商務車不太起眼,TQJ的工作車都是這種,蘇曉她們開一輛出來也沒什麽。
就他們四個人,都有TQJ身份的,用這輛車是名正言順。
在車上,劉堅才告訴蘇曉白蓮,王僧盯上了蘇絢。
蘇曉一驚,“那他肯定發現了絢絢吞食龍虎金丹的事,這個家夥不解決,絢絢以後都不能上學了。”
蘇絢笑道:“原來也不想上呀,我和你們一起TQJ上班吧。”
她空頂了一個TQJ的名,基本沒上過班呢,她和劉堅同歲,隻算後備隊員,執不執行任務,都要看上鋒的安排,甚至不參與訓練都沒事。
劉堅舒口氣道:“這一陣子忙別的,對王僧這家夥有點疏忽大意了,差點出了問題。”
蘇曉笑道:“不該著絢絢出事,不然,有你哭的。”
“這麽嚴重啊?曉曉姐?”
蘇絢不知道王僧要的就是她吞食的龍虎金丹。
“你真給王僧掠走,我估計你至少得給他生兩個孩子了,”
“什麽呀,曉曉姐,你胡說八道……”
蘇絢剜了眼開車的蘇曉,偷瞄劉堅,怕他生氣。
劉堅苦笑,他知道蘇曉這話的意思,對蘇絢道:“王僧是衝著龍虎金丹來的。”
“可是我已經吃掉了啊……”
“你吃掉了,他才要吃你啊,象劉堅那樣吃你,就能得到龍虎金丹之益,”
“啊……”
蘇絢大羞,忙解釋道:“我殺了他啊。”
這話有點幼稚,蘇曉聳聳肩道:“那是你不知道宗師與非宗師的差距,另外就是你受龍虎金丹的‘毒’害,一但欲起,認棍不認人……”
“什麽呀,我才沒有,劉堅,曉曉姐胡說八道,你管不管呀?”
後座上半擁著蘇絢的劉堅苦笑,“從現在起,你不要離開我的視線了,直到把王僧這個麻煩解決。”
“還有個陳豪呢,沒金丹續命,他都活不了多久,這更是一個狗急跳牆的主兒,”
蘇曉補充著。
“曉曉姐,這破丹把我害慘了呀,都不能過正常人的生活。”
“你偷著樂吧你,不出一年,你就是宗師級高手,金丹奇效全部吸收後,王僧和陳豪加一塊,都不是你的對手,你身邊那個小流氓,你不想讓他碰,也能揍成他豬頭的。”
“哇,這麽厲害,”
蘇絢頓時喜了,轉頭朝劉堅攥著粉拳揚威,那意思是看你還敢欺負我?
實際上是她半靠劉堅的懷裡,心裡潮乎乎的直泛漣漪,這陣兒劉堅要搓揉她兩把,她就更軟了,還不是被想怎麽吃就怎麽吃?
當然,對劉堅呢,她是不反抗的順從,換個人就難說了,不保激發她的潛力出來一擊必殺,將非禮者直接拍成肉餅子。
聽劉堅說要自己不離開他的視線,蘇絢心裡就甜絲絲的抹了蜜一般。
“曉曉,我們得主動擊了吧?不然也挺被動的。”
“晚了,從他發現蘇曉的存在,我就不再是他的目標,這陣就是同意和他上床,怕都勾不來他,你信不?”
“信,他也怕死,他沒自信到能擺平我們的程度。”
“那說明他不蠢。”
劉堅也是一籌莫展,“那怎麽辦?”
“簡單呀,他盯著絢絢的,我們設個套,還怕他不鑽?”
“未必,除非他有十足的把握,我隱隱感覺這個王僧,我們一直小覷了他。”
蘇曉靈眸一轉,計上心來。
“我們去蓉城完婚,絢絢充扮娘,我想,王僧一定會瞅到時機對絢絢下手,他怕的無非就是你我和白蓮的聯手,我們倆要入洞房,你說他會不會趁這個機會出手呢?”
本來蘇曉和劉堅另一個身份結婚的事迫在眉捷了,拿這個來做文章是可行的,但能不能套住王僧不好說。
倒是不擔心王僧能否打探到這個情況,因為他一直盯著,又有異人與媚幫他,估計這種事也瞞不了他們幾個刻意盯著這邊情況的人。
劉堅微微點頭,“麥達夫拿下了,陳豪暫時翻不起風浪來,倒是可以趁這個機會解決這個王僧。”
蘇絢也知劉堅用另一個假身份和蘇曉結婚,心裡雖然別扭,但也接受了這個現實。
包括劉堅身邊的其它女人,也都接受了這個‘現實’,而且這個事給她們指明了一條道,假身份不是只能有一個,一個就是犯法,十個也一樣。
這種事,沒人告發就沒人管,當事人都不在乎,別人誰瞎的心?
目前的兩個隱患就是王僧和陳豪,他們不光和龍虎令有關,還盯上了劉堅身邊的女人,蘇絢也好,蘇曉也罷,現在都姓劉了,當然不允許他們染指。
其它的事可以不辦,但王僧這個麻煩不能不解決,誰讓他是宗師?是讓劉堅也忌憚的存在?誰讓他盯著蘇絢?這更叫劉堅忌憚,他絲毫不懷疑蘇曉說的話,一但讓王僧劫走了蘇絢,再想找他就難了,只怕找到的時候,蘇絢都不知給人家養幾個娃娃了,所以,劉堅感到最大的威脅就是王僧,之前一直沒被他重視的一個人物。
……
重臨西南蓉城,是幾天后的事。
龍虎秘門在蓉城的基業漸漸生根,也不知是不是迷惑人,總之秘門聖女出嫁這樁大事,要在蓉城舉辦,其實蘇家的根基在西南這邊,這是個主要原因。
蘇家勢大,甚至影響到官面上某個層次,表面上出嫁蘇曉,實際上道上諸會來賀喜的人也不少,更知不是出嫁蘇女這麽簡單,而是給秘門選的新門主。
劉堅的新身份只是換了個名,相貌上沒有改變,或整個什麽面具之類的,只是簡單的粘了一條胡子,髮型稍微改變,這樣看上去更成熟,以掩飾他的實際年齡。
另外,在西南這邊,又或在道上,認識劉堅的人太少了,壓根都當他是個默默無籍之輩。
而且蘇家十分強勢,這場婚禮辦的不是男方娶或女方娶, 而是入贅。
也就是說,基本沒有男方的人,青一色全是女方的親友賓朋。
就連跟過來的蘇絢、邢珂、譚瑩、羅莠、白蓮諸女,無一扮成娘家的人,都是蘇曉的‘姐妹’。
說穿了這個婚禮就是辦給龍虎秘門和道上人看的,也是給蘇家人看的,對劉堅來說,除了入贅這個說法不好聽,他一無損失,反而因此獲得蘇家的支持。
實際上,龍虎秘門不是‘聖女’掌控的,主要是因為蘇家太強勢,利用聖門掌控了秘門,蘇家的強勢能延續,也許還會有下一代聖女,蘇家不夠強勢,也許就掌控不了秘門了。
大婚當天,宴開數百桌,蓉城最牛的酒店之一被完全包下,就辦這一樁喜事。
是夜,新人被送回新房大鬧洞房,據聞,娘家鬧洞房是主要針對新娘的,而能參與鬧洞房的,沒一個是蘇曉的親戚姐妹,她把這些親戚們排除在外,不想讓她們看到自己的糗樣,真正鬧洞房的是邢珂她們幾個人。啟用新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