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州河的水雖說較深,但是河水卻清澈見底,古代的環保就是。。
因此當花瀟灑一個猛子扎進水裡之後,在水下他還是能清楚地看到黑衣公子在水中不斷亂晃的身軀,看來這廝也是不會游泳。
伸出凌厲的五指,臉上冷笑一下,對準那黑衣公子的下體,這廝便抓了過來,小鱉孫,讓你丫剛才整我。
沒錯,花瀟灑此次行動的目的就是要狠狠地給黑衣公子的小丁丁打擊,讓他在自己面前服軟。
“讓你丫嘗嘗蛋疼的感覺,哈哈,死玻璃。”
不料這一爪下去,竟然撲了個空,花瀟灑有些吃驚,心想這黑衣公子的小丁丁呢?
突然間他想到了熱脹冷縮的物理反應,敢情這黑衣公子的小丁丁並不大,加之冰涼的河水這麽一刺激,或許那小丁丁早已經縮成了小拇指大小了。
黑衣公子的身軀還在掙扎著,花瀟灑眼下可不管那麽多,他一手拉住黑衣公子的大腿,一手摸索著他的小丁丁,不料找尋了十來秒,都沒有找尋到小丁丁。
莫非這廝是女人?忽然花瀟灑打了個激靈。
聯想到剛才黑衣公子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說話像個娘娘腔一樣,現在的他有充分的理由去懷疑黑衣公子的身份了。
想了想之後,花瀟灑一下子衝出水面,雙手直奔黑衣公子的胸部。
誰料剛一觸電,果然發現這黑衣公子胸前兩朵大紅花。
驚慌失措的黑衣公子渾然不知這一切,他繼續掙扎著。
花瀟灑一下子明白了,這黑衣公子是個娘們,怪不得心眼這麽小。
既然對手是娘們,自己又是爺們兒,他的心裡頓時恢弘大氣多了,不由多想,只見他一把摟住黑衣公子的腰,在白衣公子的配合下將其拖上了甲板,這中間時段,那黑衣公子的胸部著實被他來來回回揉虐了不下數十次。
花瀟灑暗自笑道,小咪咪。
對此,意識並不十分清醒的黑衣公子隻能眼看著乾著急。
在甲板上,黑衣公子止不住一陣痛苦樣,大口大口地將吞進肚裡的河水吐了出來。
剛才連續的折騰,也讓他費了不少氣力,上了船之後,他也忍不住一屁股坐在了甲板上。
“怎麽樣?沒事吧。”白衣公子輕搖著黑衣妞的身體著急地問道。
白衣公子雖說是背對著花瀟灑,但是剛才這一番功夫,他也將白衣公子打量了一遍,從這白衣公子的一舉一動來看,雖然這廝衣著打扮像個男人,說話也是甕聲甕氣,但是那細微的動作還是逃不了他的法眼。
原來剛才白衣公子蹲下那一刻,右手自然地伸向耳邊,習慣性地做了一個捋頭髮的動作,這動作很顯然就是女人所為,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這樣做,除非搞基。
而且更為重要的是,那白衣公子耳垂那裡竟然有細小的針孔,很顯然那是耳洞,女人穿耳環打的耳洞。
見著倆妞還在裝男人,又是一臉俊秀,花瀟灑心中料想沒準那綸巾一拆開,一頭黝黑的頭髮瞬間灑了下來,這模樣甭提多迷人了,在他看來全luo的女人完全沒有三點隱隱約約可見的具有,而女扮男裝的女子就更別提有多帶勁了。
黑衣妞並不著急回答白衣妞,只見她冷冷地看著花瀟灑,她知道面前這個偽君子剛才都對自己做了什麽,出於女人的貞操觀,她恨死了花瀟灑,“楊公子,剛才這廝竟然親你,還說你經常去花巷作樂,不是好人。”
白衣公子一驚,頓時臉色大變。
花瀟灑一聽這黑衣妞不感恩不說,竟然火上澆油,他不由得心裡大叫不妙。
“兄台,剛才本公子落水之後,是兄台將我救起來的吧。”白衣妞的言語之間聽起來是在感恩,但是那臉上的表情與黑衣妞確實如出一轍,完全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花瀟灑聽完這白衣妞如此一說,心中大為不爽,心想老子救了你們,你倆柴火妞,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飛機女不報恩不說,反而如此輕視救命恩人,早知如此,老子還救你倆幹什麽。
“沒錯,是本公子。”花瀟灑高傲著腦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表情仿佛告訴著那倆妞,隨你倆報不報恩,就當老子做好事了。
“那敢問兄台對本公子做過出格的事情沒有?”白衣妞見花瀟灑承認了,她在心中更加佐證了黑衣妞的說辭。
“做過,你剛才昏迷不醒,在下不顧世俗之見,嘴對嘴給你做起人工呼吸來了。”花瀟灑臉部表情相當輕松,言語間也是充滿了調侃之意。
見著眼下這位公子一副甚是吊兒郎當,耍臭的模樣,白衣妞全部明白了,她那張白皙的臉蛋頓時氣得不輕。
“你為何要如此輕薄與我?”可以說眼下白衣妞的語氣完全變成了質問。
“為何?”花瀟灑冷笑一聲,“兄台你昏迷不醒,若不是在下將這氧氣吸進你嘴裡,怕是你早就去見閻王去了?”
“氧氣?”很明顯白衣妞不知道花瀟灑在說什麽。
花瀟灑也懶得解釋,只見他抖了抖身子,抓了幾下有些瘙癢的襠部之後就站了起來,而他也注意到,剛才自己抓襠這一動作讓這倆妞的目光都不由得投向了遠方,臉上也是一陣色彩斑斕,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明明是女兒身,還裝男人,看來這倆妞有搞基的嫌疑。花瀟灑心中暗自笑道,這樣的女女組合真是可惜了,若是兩人被老子一起收入帳中,定當改變你倆的性取向。
“既然剛才如此輕薄,那麽在下也不客氣了。”說完白衣妞嗖地一下子抽出了寶劍,原本白衣妞就怒火滔天,眼見這廝竟然手抓褲襠,心中那更是無需再忍。
花瀟灑不由得朝後退了兩步,“你想作甚?”
“作甚?”白衣妞冷笑一下, “你這樣無恥下流的登徒子,還留著作甚。”說罷,白衣妞手中的寶劍便凌厲地朝花瀟灑刺來。
“我操,你殺救命恩人。”花瀟灑下意識一躲,那寶劍刺了個空,不過身上的衣衫卻被寶劍刺了個大洞。
“即便你是救命恩人,但是這等不齒之事,本公子卻是反感,再吃我一劍。”
見著這白衣妞一副要將自己置入死地的樣子。情急之下,花瀟灑隻得跳入水中,嘴裡大叫道:“你瘋了。”
白衣妞哼了一聲,連聲命道黑衣妞搖船,還想繼續追殺他。
見著白衣妞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花瀟灑隻覺得自己救了個白眼狼,他也不再留戀什麽,卯足力氣朝岸邊劃水而去。
所幸的是那黑衣公子手中的力道並不大,不一會兒,船還在河道中間的時候,花瀟灑早已遊到了剛才下水的岸邊。
操,長袍呢。當全身凍得瑟瑟發抖的他上岸時,不料發現剛才脫下來的錦袍卻不見了,尼瑪的,那他媽的一兩銀子啊,老子穿在身上都沒有穿暖和就這樣不見了,誰說古代人很淳樸?
媽的,見義勇為被人追殺不說,身上的錦袍也不見了。見著那倆妞還在朝岸邊劃船過來,花瀟灑憤憤地做出了一個豎中指的舉動後,便快速地朝郊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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