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美急火四支援英國的時候,德國坦克已經橫掃了法國西海岸,7萬英國士兵沒有怎麽抵抗,就被抓了俘虜,這樣一來英國部署在歐洲大陸的遠征軍部隊一個也沒能成建制的逃脫,全數被抓進了德國集中營裡。
而這個時候距離巴黎最近的德國裝甲部隊第1裝甲師的坦克前擋泥板,已經距離法國都的市中心不足0公裡了。戴高樂阻止了一次輕微的抵抗,2輛b1坦克企圖在側翼偷襲德軍的坦克部隊,不過機警的德國偵查部隊發現了這個埋伏圈,呼叫空中的斯圖卡摧毀了法國人的坦克,並且乾掉了周圍埋伏的20名法國士兵。
德國的都,臨近郊區的位置上,大家正在排著隊等待著填寫報名用的表格,好加入戰無不勝的德隊,幫助自己的民族開疆拓土。這些前來報名的市民對大德意志黨以及偉大的元阿卡多?魯道夫都懷著莫名的狂熱,他們都願意把手按在國旗上宣誓,效忠偉大的元和這個國家。
這裡簡直可以用人山人海來形容,比起英國的水手報名處絲毫沒有遜色。這個叫做德意志的民族比起英國人來同樣優秀,他們願意為自己的祖國獻出自己的生命,願意為德國的犁去鑄造德國的劍。
這也是德國戰無不勝的根基,這也是德國強大昌盛的動力。一個一個青年壯丁填寫好自己的表格之後就走向了旁邊的卡車,湊滿一輛卡車就有人帶著他們離開,等待著他們的將是60天的艱苦訓練,這些人至少要打光300發彈才可以離開新兵營,分配到前線的部隊去,為祖國和榮譽而戰。
雖然比起國防軍年代來說,這種速成的訓練已經相當寬松,可是依舊是歐洲大陸上最嚴苛的訓練標準之一了,相比較而言,英國人的主力部隊無非也就是這個標準,而法國人的後期動員兵只有兩周的訓練,意大利人的要求更低……
所以即便是這些後來的補充兵,也足以堪稱精銳步兵,只是和那些經歷了波蘭之戰還有比利時之戰的老兵比起來,這些新兵顯得稚嫩了一些罷了。只要他們可以熬過參戰的頭幾天,那麽這些士兵立刻就可以發揮出強大的戰鬥力來,成為元麾下的戰勇士。
看不到盡頭的隊伍,突然停止了緩慢的蠕動,在征兵處的書桌前,一個大約有55歲的老人,一隻手按著桌沿,而另一隻手卻拄著一支修長的毛瑟1898式步槍。
“老爺,這裡是征兵處,您這個年紀,就別來搗亂了……”一名負責征兵的軍官哭笑不得的勸說道:“您也看到了,我們只要16歲到40歲之間的無業男,您這都至少有50了,我們實在是不能收啊……”
“怎麽?多管一個人飯都不願意了?老頭我也沒什麽本事,上陣殺人那是你們這幫毛都沒長齊的孩的祖宗!”老人家一副火爆的脾氣,拍著桌大聲的叫罵道:“我和這老夥計打英國人的時候,你們才剛出生!”
他一邊說一邊晃了晃手中的老式毛瑟步槍,一臉的驕傲和得意,因為平時保養的很好,說話的時候氣如洪鍾,中氣足得很。似乎連這個簡易的征兵處涼棚,都要掀了去。
“老爺,您就別鬧了,知道你打過仗,可是這都什麽年月了,您是追的上汽車還是追的上坦克?”一個排隊排在老人後面的年輕小夥也跟著勸說道。
“小夥啊。我老頭沒有別的本事,仗著打過英國人領著國家的補貼過活,除了殺人什麽也不會。”老人歎了一口氣說道:“就是不願意讓我這一身本領就這麽荒廢了啊……”
“看您說的,您還能有什麽過人的本領,給我們表演表演,我們也開開眼。”征兵處的那個年輕的軍官笑了笑說道。
邊上一直沒有開口的中年軍官皺了皺眉頭,終於還是開了口,卻不是對老人說話,而是教訓了青年的軍官:“怎麽說話呢?還記得元對我們的訓話麽?站起來背一遍給我聽!”
“是!”那年輕軍官立刻收起了倨傲,立正站好開始背誦元給征兵處的訓誡來:“自我作為德國元以來,不敢輕視天下英雄,不敢忘記人民重托,不敢欺瞞舉國豪傑。你等前去為帝國招攬精兵強將,不可懷輕視之心,不可有倨傲之念,不可奪他人之願,不可笑愚者之志。”
“好!就憑這幾句話,老頭就把這身骨頭賣給這個元了!”老人點頭笑道:“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本事,也好趕緊給我表格讓我入伍。”
他一邊大笑一邊用腳一踩步槍槍栓,哢嚓一聲脆響槍栓就被拉開,槍膛裡面竟然毫無鏽色,如同嶄新的一般。也不見老人如何動作,只是腳尖又輕輕一踢,就閉合了槍栓讓彈頂上了槍膛。
他右手一提這杆原本早就被淘汰,卻被包養如新的步槍,長槍就在空中劃了一個好看的圓圈兒,落入老人手中。老人也不瞄準,長槍往前一探,“呯!”的一聲槍響,就打中了遠方一個建築物的旗杆,上面塵土飛揚,旗杆搖晃,引來後面長隊裡無數人拍手叫好。
老人也不說話,右手從扳機的位置麻利的一抹,哢嚓一聲第二發彈就已經上膛,健碩有力的大手如同磐石一般穩重,臉微微一偏,槍聲又起。“呯!”的一聲,彈如同長了眼睛一般,又打中了差不多米開外的同一根屋頂旗杆,再一次濺起一片白灰,震得旗杆搖晃起來。
“好!”更多的人鼓起掌來,叫好的聲音惹得附近聽見槍聲駐足圍觀的人都伸長了脖。連那個剛剛還在倨傲的年輕軍官都瞪著眼睛說不出話來。
“老爺,槍法了得啊!”那中年軍官倒是笑著拍手:“這是鬧市區,還是不要隨便開火了,一會兒估計警察就要來了。”
“開始的時候不好意思說,怕你們說我吹牛。就你們背後那個海報上,抱著狙擊步槍的大胡,他是我兒!”老先生語不驚人死不休,指著征兵處貼在牆上用來造勢的海報,語氣裡滿是自豪的大聲說道。
“老先生是那個狙擊天才的父親?”饒是中年軍官,心中也是一驚,開口問道:“那個擊斃敵軍210人的人的父親?”
“屁個天才。”老頭哼笑了一聲,一臉的不屑:“還不是我手把手教出來的?他那兩下,也就是我分真傳而已。”
這明顯就是吹牛了,那中年軍官也不戳破,笑著說道:“如果老先生不嫌棄,請隨我來細談一番。元曾經說過千軍易得一將難求,老爺上前線去未免可惜了,如果能把這一身本領傳授給帝國的軍人,豈不是人人都能步穿楊?”
那軍官繞出自己的桌,立刻拉著老人向不遠處停著的敞篷汽車走去,一邊走一邊說著什麽,惹來後面排隊參軍的人一臉的羨慕。
看了看後面的人群,年輕的軍官紅著臉輕輕咳嗽了一聲,硬著頭皮繼續自己的工作。不過因為老人的一番“發揮”,保命的場面越發的熱烈起來,後面的隊伍依舊看不見排尾,人山人海煞是熱鬧。
比起熱鬧的征兵處來說,另一個招募處也是人滿為患。這個招募處招募的,是那些有手藝的年輕人還有老工人,比起英國那茫茫多的水手家族,德國確實在航海方面遜色不少,可是德國擁有雄厚的工業基礎,又曾經被《凡爾賽和約》束縛,所以留在市井中沒有工作的工人卻是多如牛毛。
一些原本已經退休的老技術工人紛紛要求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教新徒弟也好,幫忙打打下手也行,怎樣都要為帝國的崛起進到自己的一份貢獻。有了這些人的踴躍報名,元希望讓德國在1938年完成工業產值再翻一番的計劃似乎也並不是什麽難事了。
就在這邊報名點外排隊的人群熱血沸騰的時候, 就當德國的發展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的時候,卻有一份電報長了翅膀一般飛向了總統府的電報室,最終經過密碼翻譯,被放在了元阿卡多的書桌之上。
阿卡多皺著眉頭拿起了這份以意大利開頭的電報,看了一眼就苦笑著丟到了一邊。而他一旁的奧古斯撿起了電報看了看,就被元的未卜先知震懾的目瞪口呆。
件上寫的清清楚楚:32個意大利師在邊境處與16個法國師展開了規模空前的會戰,意大利部隊最終不敵法國,退回到了邊境之後,法隊迫於後勤壓力以及都的危機狀況,沒有對敗退的意大利部隊展開追擊。
“還真是被您料中了!我的元。”奧古斯和阿卡多同樣一副苦笑的表情,把電報件又放回到桌上,開口問道:“那麽依照元的意思,這戰鬥力如此孱弱的意大利,我們應該如何應付呢?”
“該給的,還是要給。”阿卡多無奈的說道:“比起意大利這邊,我更擔心的是法國那邊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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