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上帝啊,聽說今天他們就會進入巴黎?”一名市民嚇得臉色蒼白,盯著口問自己身邊的同伴:“聽說這些德人都是惡魔。”
“不知道,軍隊的人說他們都是餓了十年的病癆鬼。”他的同伴聳了聳肩膀回答道:“不過我不怎麽相信這個說法,如果說我們萬大軍被一群病癆鬼給乾掉了,那才是真的可笑了。”
“聽說他們會強j婦女,搶劫財物,還會把男人全部殺死,丟到荒郊野外去喂他們圈養的狼狗。”不遠處一個貴族問自己的手下:“你打聽清楚了麽?這些是真的還是假的?”
這一天的早上,其實已經有德國部隊進入了巴黎,只不過這些偵查部隊並沒有停留久,他們開著裝甲車在城市邊緣呼嘯而過,看著那些緊閉著大門的巴黎建築,冷笑著繼續南下尋找法國部隊去了。
就當法國市民評論著德國入侵者的時候,這些滿臉灰塵,一個星期都沒有洗澡的德國偵察部隊士兵們也在嘲笑著自己的對手:“這群法國人真是丟人,在都都沒敢開一槍就逃走了。”
“是啊!”裝甲偵查車上的指揮官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他們只要敢開一槍,元就至少會讓空軍丟00顆炸彈給他們。到時候你就找不到巴黎了,因為它只是一片廢墟了。真要是這樣你會更懷念現在的,因為你要清掃巴黎的廢墟至少20天。”
這座城市真的許久沒有如此空曠過了,300萬法國巴黎市民在德國部隊南下接近巴黎之前就逃走了整整分之一。現在這些人擁擠在各個道上,和法國逃跑的部隊攪合在一起,讓整個地區的交通都變得擁擠不堪。
而這些擁擠在道上的成群結隊的人群,給德國空軍提供了最好的目標。德國空軍部隊一口氣出動了2000架次的-217轟炸機和5000架次的斯圖卡,給向南撤退的平民姓還有法隊造成了數以萬計的慘重傷亡。
隨後,沉悶的軍鼓聲音震懾了整個巴黎,德軍真正的入城部隊終於露出了他們的面容。一名外國記者站在大街,驚恐的看著這些被之前的報紙描寫成妖怪的德軍士兵,一股奇怪的念頭湧上心頭。
最先進入法國巴黎的部隊,清一色騎著高頭大馬,馬蹄聲隆隆作響,甚至連一英裡之外都能聽得清清楚楚,這些德國騎兵們盡量讓馬匹的步調整齊,踏著巴黎的馬滾滾向前。
堅毅而深邃的眼神在鋼盔下面顯得冷酷無比,戰術背心上掛著手榴彈還有地圖包等各式各樣的小零碎,而他們的背後,都背著長短不一的槍械。這些德國士兵目不斜視,騎著戰馬穿城而過,不過數量有些驚人,前前後後連綿不絕,似乎有一萬人。
“當這群德國的冷血鐵騎浩浩蕩蕩的走過,巴黎人哪怕再看見機器人的行軍隊伍也不會大驚小怪了。實際上走過來的只是來自巴伐利亞還有奧地利的農家孩,他們騎著膘肥體壯的戰馬,前後有幾公裡長。”一名美國記者如此形容自己看見的景象。
因為法國政府的宣傳,一些巴黎人把德國士兵想象成所向披靡堅如磐石的冷血軍團,這些石頭一般的恐怖殺人魔王乘坐著機械化的戰車,從不開口說話——反正他們只是“東西”,而非“人類”。
現在這些巴黎人總算是見到了他們害怕不已的敵人,而且當他們戰戰兢兢的把頭伸出窗,或者壯著膽走上街頭的時候,那些騎著高頭大馬的騎兵已經快要走完了,於是這些巴黎人看見了騎著戰馬,拉著105毫米口徑野戰炮還有75毫米口徑野戰炮的德國炮兵部隊。
還沒等他們驚訝自己看見的東西,就有成群結隊的德國卡車跟著到來,這些卡車後面拉著的就是清一色克虜伯生產的150毫米口徑大炮了。1916年的時候克虜伯的大炮沒能讓德國攻進巴黎市區,而現在克虜伯生產的另一種武器“坦克”,卻讓德國人拉著克虜伯大炮走上了巴黎的街頭。
一些法國人相信法國宣傳機構所描繪的營養不良的德國人形象,這些宣傳裡說德國人因為嚴酷的戰時經濟而餓肚,他們沒有足夠的糧食,餓的面黃肌瘦,成為獨裁者阿卡多?魯道夫掌中可憐的犧牲。
但是當這些法國人看見德國人臉上那健康的面容時,著實消除了不少敵意。“我們的報紙上竟然說這些德國士兵有十年沒有吃飯了……”一個法國女人盯著那些德國士兵,作為敵人這些士兵邁著輕快而且整齊的步伐,皮靴敲擊著地面發出哢哢的聲響。他們從法國人面前走過,好奇的打量著這些法國居民。
“看看這些帥氣的軍人!都是好小夥!”一個法國少女感歎了這麽一句。然後她身邊的人就低沉著聲音提醒她:“嘿!冷靜一點!我們那些死去的孩們,他們長得怎麽樣?”
緊跟著機械化炮兵進入城市的,是德國的戰爭王牌,令人望而生畏的坦克部隊。這些豹式坦克上滿是彈痕,領已經發黑的德國裝甲兵們靠在炮塔上開啟的艙蓋上,一臉微笑的看周圍那些美好的景象。
不得不說巴黎是一座偉大而且充滿了藝術氣息的城市,這裡的一草一木似乎都有著藝術家的風范,這種讓人神清氣爽的氛圍是一廝殺過來的德國士兵們很少見到的,所以他們如同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四處好奇的掃視著。
坦克發動機引擎轟鳴,兩側是跟進的騎著摩托的偵察兵還有通訊兵們,他們不時停下來疏導一下人群,讓越來越大膽靠近的法國市民們遠離危險的德國戰爭機器。因為害怕出現什麽不必要的意外,後面的裝甲部隊甚至被通知,要求將坦克內裝備的突擊步槍裝上彈匣。
一輛接著一輛的豹式坦克隆隆開過凱旋門,德國裝甲兵們唱起了他們的戰歌,歌聲回蕩在巴黎上空,一浪高過一浪。一名法國市民看著自己家附近的國旗被悄然降下,取而代之的是一面紅底白圓黑色萬字旗,哀傷的抽泣起來。
因為大部分裝甲部隊都被丟到前線去做它們應該做的事情去了,所以這一次穿城而過的德國坦克部隊並不多,而且大部分都不是主力,所以豹式坦克僅僅過去了幾個方陣之後,跟著的就是來自其他裝甲軍的3號戰車了。
這些坦克性能其實並不過落後,只是因為有了豹式坦克的光輝在前,這些為了積累坦克生產經驗而先期生產的“試驗”就顯得有些老態龍鍾了。不過作為德國二線裝甲部隊的主力,3號坦克還是因為造價低廉,生產更加簡便,而被賦予了更多的作戰使命。
跟在3號坦克後面的部隊,就有些讓人大跌眼鏡了。
先是低矮醜陋的3號突擊炮,這些沒有炮塔的矮小戰車是步兵支援武器,隸屬於步兵自行近距離支援任務或者充當機械化炮兵使用,大多數裝備短管75毫米火炮,改進型裝備長身管的75毫米火炮,或者換裝了更大口徑的105毫米短管炮。
如果說這些突擊炮還算軍容整齊的話,後面跟著的亂七八糟的混亂裝備實在是讓法國人有些傻眼,一個方陣改裝自捷克38t坦克的坦克殲擊車,一個方陣改裝自2號坦克的40毫米自行高射炮,緊跟著的是3號坦克底盤改進的40毫米口徑高射炮,然後是混在一起的2號坦克改進型150毫米自行榴彈炮,2號坦克改進的105毫米口徑榴彈炮,2號坦克改裝的輕型坦克殲擊車……
原本想要舉行一場盛大入城儀式的德國宣傳部忽略了元的性,也忘記了作為前線指揮官的古德裡安的性,可以說亦師亦友的兩個人都屬於那種不喜歡裝樣的現實主義者,他們更喜歡有效率的運作一件事情, 至於其他的方面——沒有就沒有,有就更好。
於是盛大的入城儀式沒有進行,卻而代之的卻是一些前線作戰部隊直接進入巴黎,然後穿城而過繼續南下進攻法國。有的部隊看起來還算乾淨,是因為他們都是後趕上來的騎兵部隊,而真正的作戰部隊都是一身風塵仆仆,看上去就是一群邋遢小。
後面跟著的裝甲擲彈兵有人身上甚至還有血跡,不少人是帶著傷進入巴黎的,因為他們不忍心放棄率先攻入巴黎這個德人的至高榮譽。這些人背著步槍,有的額頭上還纏著紗布,看上去雖然並不凶神惡煞,也絕對稱不上友好。
他們乘坐著卡車還有裝甲車呼嘯而過,臉上掛著攻佔巴黎的喜悅,向著他們新的作戰目標開去,在他們的眼中,法國已經被打敗了,毫無疑問。
就在德國大軍源源不斷越過巴黎的時候,在a集團軍的總司令部裡,乘坐直升機趕來的兩名裝甲部隊指揮官,合稱帝國雙璧的古德裡安和隆美爾,被晉升為帝國上將,奉命組織新的裝甲集團軍l(隆美爾集團軍)和g(古德裡安集團軍)兩個軍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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