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爭道:“教主,您別傷心,說不定事情還有轉機呢!”
“沒有了,沒有了!所有的可能我都想過了,如果這次我回去,洞主肯定會讓我與他的兒子薛夢林完婚,洞主曾與我父親指腹為婚,那個臭小子又老是纏著洞主讓我早點嫁過去,我此次回去,肯定難以逃避,與其這樣,還不如死在這裡的好,至少還能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
邵爭聽了這些話,也不由唏噓不已,感概萬千。
聶紅香看著他的樣子,突然皺起眉頭,一把捏住他的肩膀,喝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我剛才說到天魔洞,你怎麽一點都不驚訝,你不可能知道天魔洞的!”
邵爭心中一亂,暗呼糟糕,胡亂說道:“教主……教主以前不是說過飛燕教隸屬天魔洞的嗎?教主您以前說過的?”
“我說過?”聶紅香疑惑道。
“是啊,您不記得了,有一次您當眾說的!對了,我剛才在外面聽到一個關於翔龍教的消息,教主一定感興趣!”邵爭怕她再糾纏於此,忙岔開了話題。
“什麽,什麽消息?”聶紅香一激動,更是緊緊捏住邵爭的肩膀。
“我聽血雕們在外議論,說是血雕部落馬上就要並入翔龍教了,還說……還說要抓住您給那個邵爭教主做教主夫人呢?”聶紅香聽了臉上一紅,不由低下頭,默不作聲。
邵爭又說道:“您看血雕部落都要歸順翔龍教了,您就沒有必要再殺那個血風了,而且他們要抓您去給邵爭做夫人,您何不將計就計,索性嫁給邵爭呢?”
聶紅香沉思良久,搖了搖頭,再抬起時,已是滿臉淚痕:“不可能了,即使這樣也是不可能的,天魔洞秦副洞主曾經鍾情於他,但他始終拋不下殺父之仇,最終秦洞主為他跳下萬丈深淵,我和秦洞主一樣,他是不會接受我的!”
邵爭勸道:“您不試試怎麽知道呢?經歷了秦洞主之事,他可能已經悔過了,如果他真的已經拋下了家仇,你卻沒有向他表白,豈不是要抱憾終身嗎?”
“你覺得我該去試試嗎?”聶紅香有些激動,有些傷心,臉上的淚痕還沒乾掉,好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芳心大亂,沒有一點主意。
“我覺得教主應該去試試,您是我們的教主啊,連這點勇氣都沒有嗎?”
聶紅香默默點了點頭,卻又突然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這些話絕不是一個小嘍囉能說出來的!”
“呵呵”邵爭淡淡笑了笑,“教主多心了,我只是比教主多經歷些風霜而已!”
兩人正在說著話,突然前殿傳來一陣衣袂破空之聲,來人大概有五六個,聽那聲音,他們當是在前殿稍一停留,就飛速到後殿來了,聶紅香和邵爭俱都一驚,要躲時已是不及,來人好像早已知曉他們的位置,直奔此處而來。
聶紅香索性也不躲了,揮掌震碎屏風,站了起來。恰好來人也已趕到,邵爭定睛一看,竟是飛焰,血木,候風,侯樂和何青玉,不由心思轉動,忙上前擋在聶紅香面前,眼晴示意幾人不要輕舉妄動,口中卻說道:“你們是什麽人,要想傷害教主,先過我這關!”
五人明顯一愣,還是何青玉反應得快, 當下冷冷道:“就你……哼哼!”
“我怎麽了,
先吃我一掌!”說著,飛身向前,一掌輕飄飄地向對面幾人拍去,幾個不敢還擊,側裡一躲,邵爭也就到了他們中間,忙悄聲問道:“你們怎麽來了?”何青玉低聲道:“我怕你有什麽危險,所以,讓飛焰嗅著你的氣味找了過來!”邵爭道:“原來如此,你們陪我演出戲!血木照計劃歸降,教中事務由雲瑛全權處理!把我打回去!”五人明白了他的意思,忙佯攻幾招,何青玉把掌按到邵爭胸前,輕輕一托,邵爭大叫一聲飛了回去,正好跌落在聶紅香腳邊!
聶紅香大怒,就要上前,邵爭忙爬起來小聲道:“教主,他們都是翔龍教的人,你打了他們不是和邵爭作對嗎?”
“可是他們欺人太甚了!”
“教主,奴才受點委屈沒什麽,教主還是快點走吧,他們不知道你對邵爭的一片癡情,還是會像對待敵人一樣追殺你的!”邵爭故作悲愴道。
“那我該怎麽辦?”
“找到邵爭,向他表白,一切不就明白了嗎?”
“那好,既然如此,我們一起走,你忠心對我,我也不能丟下了你!”說著,一把抓住邵爭的手臂,飛了起來,飛燕寶殿的穹頂很高,也很厚實,誰知聶紅香揮掌一推,那堅硬的穹頂就被一團火焰瞬間氣化,露出一個大洞,聶紅香也不停留,隨即從大洞中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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