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聶紅香確實對邵爭一往情深,得知血雕已經歸屬邵爭,竟不再傷害一隻血雕,盡管那些血雕拚了命地攻擊她,她也只是閃轉過去,或者用火焰防禦,雖然不至受傷,卻也險象環生,看得邵爭都有些不忍。就這麽輾轉飛行,雖說受了點小傷,兩人還是從亂軍中衝了出來,那些血雕一直尾隨追擊不舍,但聶紅香身法極快,雖然帶著邵爭,依然快過以飛行見長的血雕,就這麽飛了一會,漸漸把血雕落在了後面,聶紅香回頭看了一眼,已看不到血雕的身影,方淡淡笑道:“他倒真是有辦法,這些強悍討厭的血雕竟然也能擺平!”
“他?他是誰啊?”邵爭明知故問。
“就是,就是他了,邵爭啊!你怎麽跟我裝起傻了!你說現在怎麽辦,直接去找他嗎?”聶紅香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襯著白玉般嬌嫩的臉頰,越發顯得明豔不可方物!
邵爭看得有點癡了,面對這樣一個美麗癡情的女子,恐怕任何人都會心神蕩漾,不能自已,只是聶紅香根本不知道他是誰,在她眼中,邵爭只是一個相貌平凡的中年人,此時看到這個男人這麽迷戀地看著自己,頓時氣從中來,一巴掌又打到他的臉上:“如果你再敢如此欺辱我,我一定把你碎屍萬段!你對我忠心,我自然欣賞,但不代表你可以這麽放肆,明白嗎?”
邵爭摸著火辣辣的臉頰,心中一陣苦笑,忙應道:“知道了,教主!”
“你說,咱們現在怎麽辦?直接去找他嗎?”
“您是教主,您說了算!”
“不是你把我挑唆出來的?怎麽現在倒沒主意了?我現在去見他合適嗎?剛剛打了幾仗,衣服破了,臉上肯定也滿是灰塵,這樣子他看到了會不會不開心啊?”聶紅香前一刻還是凶神惡煞一般,說到後來,又是滿臉暈紅,一副小女兒之態。
邵爭這次長了記性,沒再沉迷其中,忙說道:“以屬下的拙見,教主應該先回天魔洞,您如果見到邵爭,他接受了您,您也就等於與您的父親和天魔洞徹底決裂了,所以,不在這之前先和他們道個別,恐怕以後會留下什麽遺憾吧!”
聶紅香聽他一說,臉上的興奮頓時消散,惆悵道:“是啊,我的父親,天魔洞,還有我在天魔洞的一切都要放棄了,你說的對,我要先回天魔洞,咱們走吧!”說完,戀戀不舍地看了翔龍教的方向一眼,仍舊抓著邵爭的手臂,向東北方向飛去。
邵爭心中暗暗得意,這正是他要的結果,從認出聶紅香的那一刻,他就暗自盤算著,借助聶紅香進入天魔洞,自己這個模樣別人認不出來,只會當成聶紅香的一個跟班,不加防備,到時就有機會殺了天魔洞主薛玄峰,為父報仇,他雖然想通了,上一代的恩怨不應該無限擴大,報復到整個天魔洞的人身上,但殺害父親的主凶,還是要親手殺掉,以慰父親的在天之靈。而且,他也想暗中打探一下秦綠玉的消息。沒想到,事情進展得這麽順利,一切都和他料想的一模一樣。
聶紅香不知他這麽多的心思,一心以為他只是一個對她非常忠心而且特別迷戀自己的普通教眾而已,兩人走走停停,不過三五日,已來到了無月森林。
看到這個森林,邵爭不由憶起那些難忘的往事,心中酸楚,發起呆來。
聶紅香看了奇怪,問道:“你怎麽了,
來過這裡嗎?怎麽感覺你好像對這裡很熟悉似的!”
邵爭忙擺手道:“沒, 沒,教主多心了,咱們走吧!”說著,慢騰騰飛了起來,聶紅香一笑,這個速度太慢了,忙飛起從後面趕上,抓住他的手臂,貼著林梢,向森林深處飛掠而去。
“教主,有個問題,屬下不知當問不當問?”
“哦?什麽問題?你問吧!”
“天魔洞主為什麽讓教主您到那麽遠的燃燒森林去另建一個教派啊?”
“這個……這個本不該跟你說,但現在飛燕教也沒了,就告訴你吧,我們天魔洞都是修魔之人,這修魔不同修仙,我們要捉一些珍稀的奇禽異獸訓練成為召喚獸,然後與召喚獸一起成長,這個無月森林中可以作為召喚獸的物種基本都沒了,所以洞主讓我在燃燒森林建立教派,目的是搜尋一些可以作為召喚獸的物種,壯大我們修魔一族!”
“哦,這樣啊,洞主真是深謀遠慮啊!只是不知教主您的召喚獸是什麽,我還從沒見識過呢!”
“呵呵,這個召喚獸不能隨便給人看的,只有到戰鬥的時候才可以招出來,因為他們也是有靈性,有智慧的,怠慢了他們,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
這句話還沒說完,兩人隻覺眼前一花,好似天上的白雲突然砸了下來,一團黏黏的好似網狀的東西落到了兩人身上,聶紅香一驚:“蜘蛛絲,不好!我們遇到難纏的對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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