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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兩兄弟一大早是被餓醒的,家裡沒啥吃的,兄弟兩個出門準備弄點兒吃的,遠遠的看到東大齡上有人過來。本以為是來村裡誰家竄門的,兄弟兩個閑的無聊就遠遠的看熱鬧。
何大柱揉揉亂糟糟的頭髮,“二毛你看,他們是不是去了沈婆子家了?”早上有霧氣,看的不大真切,只看出是兩個大人帶著個孩子。
“可不嘛,怎瞅著好像一男一女帶著個孩子呢。”何二毛撞了他大哥一下,“嘿嘿,大哥,沈家那老小子出門好幾年了,連個信兒都沒有,這不會是在外面娶了新媳婦不要他們家那個女人了吧。”這村子不大,大家夥都是住了十來年的老鄰裡了,互相間有啥事兒都清楚。
何家兩兄弟都是半大小子,仗著有一個當裡正的叔叔,整日裡遊手好閑,在村裡橫行霸道慣了。
“誰知道呢,老沈家那小子也不是個東西,自己走了,留下老娘和媳婦吃糠咽菜的,沒準真糊弄個新媳婦回來。”他想到沈家那個風韻猶存的婦人,心頭一熱。“二毛走,咱們去瞅瞅。”兩兄弟鬼鬼祟祟的湊過去了。
徐朗敲響了院門,“家裡有人嗎?”說是院門,隻是用木板釘的一個簡陋門板,隻到腰部,徐朗懷疑他力氣稍微大點兒能拽掉這門。
“誰呀?”院子裡跑出來一個小丫頭,八九歲的樣子,看到徐朗小丫頭尖叫一聲。“啊……娘……”
徐朗嚇得一抖,好懸沒把他們家那破木門拽壞了。
我長得這麽嚇人?
“娘,租房子的來了。”小丫頭尖叫著跑了。
林曉瞪大眼睛,這丫頭什麽毛病?
小不點兒似乎有點兒害怕,往林曉身邊縮了縮。
院子裡沈康氏急急忙忙的跑出來,“徐家小哥,真的來了?”她在心裡念了一句“阿彌陀佛”,還以為這人不租他們家房子了。五兩銀子啊,夠他們家生活一年了。
林曉好奇的打量婦人,三十左右歲,一身洗的發白的衣裳,肩膀處摞著補丁,針腳密實。婦人容長臉,像是所有莊戶人家辛苦勞作的婦人一樣,膚色有些暗,卻是那種健康的顏色,模樣還挺標致的。
“媳婦,是誰來了啊?”屋子裡走出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太太,同樣的乾淨利索。
只看了一眼,林曉就很滿意。別看這個家有點兒破,難得的乾淨。
“娘,是徐家小哥帶人來了。”沈康氏的目光落在林曉和小不點兒身上,松了口氣。果然是有女人和孩子,不然他們這一家子女人,房子租給男人著實不方便。
“沈家嫂子,這是我表妹和我……呃,兒子,以後就麻煩你們了。”徐朗一臉陽光,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曉曉、小不點兒,來,見見房東。這是沈伯母、沈家嫂子,還有柔柔。”他顯然已經把這個家的情況摸清楚了。
表妹?
林曉眼睛一瞪,眼刀嗖嗖飛過去。
這個臭男人,可沒跟她說過這個。
徐朗湊近她,低聲道:“方便在這裡生活,權宜之計,權宜之計。”他當然知道這丫頭在別扭什麽,難不成他真要說自己是下人?這個年代奴隸可是沒有人權的,玩鬧無所謂,玩真的可不行。
權宜之計?
林曉又瞪了他一眼。
表哥、表妹什麽的,難道不會讓人誤會?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林黛玉和賈寶玉……哢,表哥表妹什麽的果然想想就不靠譜。
林曉來之前就知道這家的男人出門沒在家,家裡就三個女人過日子,當即笑著打招呼。
沈家母子的目光落在林曉和徐朗身上,有些探究,再看看已經四五歲的小不點兒,又有些躊躇。徐家小哥這年紀不大,兒子可不小,倒是他那表妹,看起來就十三四歲的樣子,也不像是能生出這麽大兒子的樣子?難道是拋棄妻子的私奔?可這林姑娘又不像是那種人……這一瞬間,沈家母子腦補了許多。
林曉玩的就是心理專業,很自然的就看懂了他們的表情。
尼瑪,這莊戶人家果然都是質樸的。
什麽都寫在臉上。
可是,你們一家人那種“有奸情”的懷疑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林曉磨牙,伸出小手在徐朗的後腰上狠狠的擰了一下。
徐朗臉上一直掛著溫和的笑容,突然表情一僵,俊臉扭曲了。
沈奶奶是個熱心腸的,“徐家小哥,你這是?”
“沒事兒。”徐朗咬著牙忍疼,“沈伯母,麻煩您帶我們過去。”這死丫頭,下手可真夠狠的。
沈家院子還不小,正房就有四間。
“東面這兩間房門是一個,西面這兩間是一個門的,我們住東面,西面那兩間已經收拾好了,你們住吧。”這個時代還是比較講究的,一般以東為尊, 家裡屋子多的,也多是老人住在東屋。
林曉進了房間,屋子不大,除了一鋪炕,炕上有個矮櫃,都掉漆了。東屋裡還有一張桌子,三個凳子有兩個都是瘸腿的,可真夠破的。西屋就更慘了,除了炕什麽都沒有。
林曉拿眼睛斜楞徐朗。
徐朗很自覺的把自己和小不點兒的東西放在了西屋,得到林曉一個眼神的讚許,他很無奈的笑了。這丫頭,難道還以為自己一個大男人會跟她搶屋子不成?
“後院有柴禾,你們先用著,缺啥少啥的就吱聲。”沈康氏顯然是個熱情的女人。
徐朗忙掏出銀子,“嫂子客氣了,這是房錢。”
林曉的心在滴血,兜裡還剩下不到五兩銀子了,也不知道還能撐多久。萬惡的舊社會,她現在就是想出去賺錢都難。
罷了罷了,既然安定下來,總會有辦法賺錢的。
“這……”沈康氏似乎有點兒不好意思,“不著急的徐家小哥,你們剛來,過些日子給也是可以的。”
“嫂子拿著吧,早給晚給都是一樣的,以後我們兄妹還得麻煩你們一家人。”徐朗在外面走動慣了,顯然比較會做人。
林曉懶洋洋的靠在炕上,看他表演,微微挑起嘴角。
總算她一個饅頭沒有浪費,這男人還有點兒用。
“小柔子,你爹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