駿河國,東海道上最東端的分國,北面通過富士川山道連接甲斐,東面以箱根山天險連結相模國,清水的東方與伊豆國相連,是關東和甲信通往近畿的必經之路。誰佔有了駿河就相當於扼住了關東和甲信的咽喉,位置重要不言而喻。 而且車水馬龍商旅不斷,土地出產也將近十五萬石。駿河北的安倍金山,富士金每年能開采出相當於七萬貫錢的黃金。所謂的王霸之資指的就是此地。
忠良在天守閣頂層中把山川圖鋪在地上,在圖上屬於自己的勢力范圍上標記水野沢瀉紋。駿府以西有朝比奈泰朝勸降,不日就將落入自己掌握。兩處金山目前還在實際控制中,但是金子埋在地下跑不了,也不用急。東面與北條家前有箱根山隔著,後有裡見家扯後腿,相模獅子想乾澀也沒那麽容易。為一擔心的就是背面武田家。
地圖上駿河北面,富士川山道被命泉和尚特意用紅線劃出來,險要之處特別標記。當務之急是要堵住這裡,把老虎困住,慢慢理順駿河內政。
“平定駿河之後,西可破織田,東可入甲信,關東。那時候天時在身,只要不親身冒險,腳下就是不敗之地。”想著忠良躊躇滿志,踱步到展望台,城下町景色收入眼中。“我欲乘風入東去,破盡甲兵二十萬。”
要是身邊有個侍從應景說“主公,好詩,好詩。”就更好了。
可惜非但沒有侍從,駿府城下町也不是美景,左町毀於永祿三年的大火。那場火還是忠良親自策劃,加藤段藏執行。望著城左廢墟,忠良不會因此罪己,但也有些意興闌珊。
“要早點休息,明日還要北上。”忠良轉身走回屋內,呼喚侍女進來整理鋪蓋。原來服侍氏真的侍女,抱著被褥鋪在地上,有意無意地撥弄下頭髮或扭動下腰肢想要吸引忠良的注意。
侍女換了主人,自然要討好新主人,以此獲得安全保障,甚至飛上枝頭變鳳凰。忠良明白她們的心意,但是今天不想臨幸,“你們下去吧,今天不需要侍寢。”
“嗨!”幾個侍女微微失望地退出去。忠良剛要吹燈,拉門又被打開,從豔色和服判斷是個女子。“我不是說過不需要人來侍寢麽。”
忠良抬頭“早川夫人?”
早川沒有說話,小碎步走帶被褥便跪下。身後侍女放下幾個錦盒,關好門退出去。
“這是~?”忠良奇怪,瞬間又明白了,早川夫人夜裡來找只有可能是那個事情。
屋內忽明忽暗的燭光,氣氛變得曖昧。
“忠良大人”早川夫人忽然看著忠良,鼓足了勇氣,“這些重寶只有人主才有資格擁有,夫君已經失去了駿河,這些寶物應當屬於您。”
忠良聞言打開最近一個四方錦盒,絲毫不擔心有什麽機關暗器。能走到這裡已經通過了層層檢驗。
“這個是千鳥香爐!”砧青瓷質地,蓋子上裝飾了一隻惟妙惟肖的朱鳥。忠良想起它的傳說,用手拿出香爐。“啾”朱鳥發出一聲響。毫無疑問是重寶,忠良拿起蓋子對著燭光,印出的光暈均勻,色澤剔透。輕輕觸碰在手中連續把玩了幾圈才放回錦盒。
剩下的兩個木匣,早川夫人幫忠良打開,其中一個裝著義元的佩刀:宗三左文字。忠良在桶狹間陰了信長一把,從義元的屍體上得到這把名刀。在手中欣賞了一個多月送回駿河。是今川家當主的標志之一。今川氏真肯送來,很識時務。
還有一件寶物是忠良當年獻給義元的複合弓:駿河滿月。
“還是回到我手裡了”忠良拿起,在弓背上和弓弦上撫摸,幾年之中依然保養得很好。這把弓是誰在保養?今川氏真顯然不會?忠良問早川殿。
“一直是由物庫頭在保養”早川殿說道。
原來如此,今川家底蘊深厚,有一個擅長保養寶物的人也很正常。
忠良品完寶物,放回木匣中,灼灼地看著早川殿:“夫人是誰教你這麽做的?”
早川殿隻覺得忠良目光火熱,被看到的皮膚覺得火辣,心頭被燒得意亂。想到丈夫要自己獻身時的屈辱感,氣血上湧,脖子根都紅了,銀牙齒緊咬。可是刀俎發問,魚肉不能不回,艱難啟齒,“親永大人和夫君說的,然後夫君再~~~”
忠良明白是關口親永想媚上,依然笑道,“關口親永說了什麽。”美人妻的嬌羞,讓他興奮立柱。
早川夫人咬著嘴唇,半響抬頭,俏臉通紅,神情卻倔強:“希望忠良大人信守承若,要了我的身子後放過夫君。”
明豔的和服被緩慢脫下,散落地上。早川一手擋住胸前,一手擋住下面,然後躺在被褥上,玉腿並得緊緊地。清白的身軀,展現在陌生男子身前,早川殿羞辱地微微顫抖,皮膚滲透出粉紅豔色。
“天賜的美瓷體”忠良驚歎, 眼中早川的身體不是很白,卻發出瓷器的光澤。撥開她捂在胸前的手臂,微微發熱的緋色肌膚上,悠然聳立著兩朵美物,觸之如瓷器般光滑。鮮紅的櫻桃如畫龍點睛,兩團美物顯得垂涎欲滴。忠良張口含住一粒櫻桃,一隻手向下身探索,早川夫人拚命夾緊玉腿,可還是擋不住進攻,被忠良破開防禦。
“那裡不行,這個感覺!居然讓丈夫以外的人觸碰。”早川羞辱的想到,身體卻反應如潮。
月亮上中天,早川不知道自己在忠良身下被送上巔峰幾次。忠良的臉和氏真的臉在腦內變換不停,從來沒有感受過得澎湃巨濤衝擊這美人妻的身體。“啊”早川殿突然向前一咬,咬住忠良的肩膀,四肢糾纏抱緊身上的男人。
早上忠良醒來,看著身邊還在昏睡中的早川夫人,玉體上還有昨天瘋狂的痕跡。“她才是駿河真正的寶物。”早川的妙體在乳交融時會如漩渦一樣旋轉吸允龍槍,美妙不知幾何。
忠良不打算把她還給氏真,留在身邊才是王道。推門走出,兩個值守侍女連忙問安。
“給我更衣”
“嗨!”
侍女從地上站起來,下去準備衣物,地上留下兩小灘水漬。走的時候還往房間裡探視了一眼。
兩個小侍女的春情讓他發笑。忠良回到房間把早川夫人的被褥蓋好。想到早川昨晚初時還倔強,到後面梨花帶雨的求饒,
忠良微笑低語:“好吃莫過餃子嗎?”早川夫人說起來還是忠良的大舅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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