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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路逍遙》第202章 通房丫頭
肖狼受了傷,不能到處跑動,肖犬也體現了一回兄友弟恭,時常陪肖狼窩一處,並不到處亂跑。

喬嵐陸續喂了幾次靈泉水給肖狼,它身上的傷恢復得很快,很快就活蹦亂跳起來,於是,喬嵐的生活又恢復了固定的線路,每天早上,在單紫萱的指點下練劍,下午巡視西岸,然後用木球木棍訓練肖狼肖犬的速度和靈敏度。

喬嵐讓人肖狼肖犬的早中晚餐全都換成活雞,投放在林子裡讓它們自己抓來吃,然而,兩隻小東西日益不安分,竟然跑到西山去獵食,幾度把西山的野豬引到水渠邊上,而且樂此不疲。

肖狼肖犬招惹來的野豬,少則一隻,多則七八隻。每次野豬們都是一路追一路嚎,到了水渠邊,肖狼肖犬一個跳躍,輕輕松松越過兩米寬的水渠,它們卻只能戛然而止,然後憤恨不已地用猩紅的眼目瞪著囂張的肖狼肖犬,持續地嚎叫著。肖狼肖犬也會衝著對面狂吠。兩方對嚎,頗有打仗時,罵陣的架勢。

筒子軍又借助弓箭捕殺了一隻追肖狼肖犬到水渠邊上的野豬。

肖狼肖犬雖然勇猛,但到底只是兩隻半大的狗,喬嵐怕它們有危險,屢次教訓它們不給到西山去,結果,教訓一次,它們也只能安分三兩天,之後又會故態萌發,頻頻跑到西山去獵食,順便挑釁挑釁在它們看來非常蠢笨的野豬。

然而,事實證明,能霸佔西岸這麽多年,令其顆粒無收的野豬絕非蠢貨。

有一天,一群野豬刨倒了一棵大樹,使其倒向水渠這邊,橫跨了水渠,筒子軍發現的時候,它們正在刨第二棵……也就是它們的蹄不好過圓木,不然,早就踩過來了。

喬嵐得知這事後,為野豬的智商感到驚訝的同時,連忙吩咐筒子軍加強巡邏水渠周邊,免得被野豬入侵。為此,她也下了狠心懲戒肖狼肖犬,著人將它們的窩挪到水渠邊的林子裡,並且不再搭理它們,當然,靈泉水也是沒有的。

見主人並未像往日一樣責罵它們,而是冷著臉對它們視而不見,肖狼肖犬可勁兒撒嬌,但主人根本不理會它們。連著撒嬌賣萌兩天未果後,肖狼肖犬終於明白,這回兒,主人是動真格了的。它們開始寸步不離地跟著主人,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乖覺,當然,適當的時候還會垂頭喪氣地討憐。晚上不得進主院,它們就窩在主院的門前睡一宿,等次日主人出門再跟上。

如此幾日之後,喬嵐終於被軟化,抱著肖狼肖犬說道,“不是主人非要拘著你們,而是你們還小,西山除了野豬,還有狼,主人唯恐你們步上你們爹娘的後塵。過一兩年,等你們長得比你們爹還壯實神勇,主人便放你們歸山,可好?”

“汪汪!”主人,不敢了。

“汪汪汪!”主人,別不理我們。

這一次之後,肖狼肖犬果然安分了許多,雖然還是改不了跳脫的本性,但沒有再去西山尋野豬的事。喬嵐也知道他們天性使然,過分拘著它們反而不好,於是每隔幾天,她就帶它們進西山捕獵。

喬嵐這邊的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封啓祥的日子就過得單調多了,為了重拾武藝,他每天都將大量的時間花在練武上,但因為經脈已損,無法修煉內力,他的功夫只能流於表面,而且進展緩慢。

封啓祥勤於練武的同時,每天都會到西岸找喬嵐,多數是借明月台練武,

有時也會放下手裡的刀跟著喬嵐巡視西岸。在旁人開來,兩人的關系那是日益親厚。他這麽勤快地跑西岸,煩擾了喬嵐的同時,也給他的老管家帶來了日盛一日的疑慮,好吧,如今佟管家的心情就跟當初方家老掌櫃一樣,唯恐自家少爺是斷袖。

之前,封啓祥身中劇毒,連活命都艱難,佟管家自然顧不上其他,但求自家少爺能好好地活著,現如今,封啓祥身上的毒已經徹底解了,兼之他勤練武藝,身板兒較之以前不知好上多少倍。

封啓祥身子好了,佟管家不免憂心起他的親事來,只因再過兩個月,封啓祥就十六歲了。豈國,一般婚嫁的年齡為女子十五歲,男子十六歲,十二、三時就議親的也不在小數。

無論是物色人選,還是議親,定親,成親,這一系列流程都應由長輩操持,旁的人始終越不過去。封啓祥沒爹沒娘,其他長輩,有還不如沒有,他的親事,自然而然就沒人操持了。

佟管家憂心歸憂心,他只是一個下人,有些事,他就是再上心,也是不能插手的。

別人家的少爺,在自家少爺這個年紀,不說成親,通房總是有的,就拿自家少爺的大堂哥封其躍來說,十三歲便得了兩個通房丫頭,十六歲娶妻後不久,又納了一房貴妾,三年前,他們離開封家的時候,封其躍已有三房妾室,如今怕是妻妾成群了吧,而自家少爺……

別人家的少爺,在自家少爺這個年紀,不說收通房,逛逛青樓,喝喝花酒還是有的,可自家少爺……

別人家的少爺,在自家少爺這個年紀,不說逛青樓喝花酒,平日裡見到漂亮姑娘,逗逗趣兒還是有的,可自家少爺……

別人家的少爺,在自家少爺這個年紀……

因為思慮過重,佟管家終於病倒了。佟大娘忙完自己的活計後,都在旁服侍他,少不了要開解他。佟管家將所思慮的事一股腦傾倒出來,於是佟大娘也憂心上了。

兩人一合計,想到了正在桃莊上休養的白崇沙。白崇沙作為自家少爺的“叔叔”,這事,他還是能插得上手。於是,佟大娘服侍佟管家喝過藥後,又扶著他去找白崇沙。

佟管家敲門進來,白崇沙是個粗人,本身不重規矩,對於兢兢業業,忠心耿耿維護封啓祥至今的佟管家,他也不會擺什麽主子的架子,趕緊招呼人坐下。他的身子還是不大好,畢竟虧損得太厲害,如今能坐起來,還是多虧了哪壺猴兒酒的效用。

佟管家重規矩,並沒有順著白崇沙的禮讓而坐下,而是規規矩矩地站著。

見他滿面愁容,白崇沙自然是要問上一問的,“佟管家怎麽這副神情?有何煩心事兒?”

“四爺!”封言勇私底下與幾個心腹下屬稱兄道弟,白崇沙排第四,封啓祥便讓人尊稱白崇沙一聲四爺。“老奴這是為少爺愁啊。”

白崇沙驚起,“可是他的身子又……”

“不不不!”佟管家趕緊擺手否認,“老奴指的是少爺的親事。您看,他過兩個月就十六了,可親事還沒著落,這邊也沒個人幫忙操持。”

“十六了,這日子過得真快啊。想當初,大哥收到家書說嫂子生了個男娃的時候,他在營帳裡又唱又跳,後來又拉這我們痛飲了一宿。後來,我陪著大哥日夜兼程回京,第一次見到祥兒,他還只是那麽一丁點大,跟麵團兒似的,又白又軟和,抱都抱不住……”白崇沙沒捉住佟管家話裡的重點,兀自遙想當年。

眼看著白崇沙陷入美好的回憶中無法自拔,佟管家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打斷他的回想,好回歸正題。白崇沙又說了幾句,便重重地歎了一口氣,“俱往矣。”然後轉向憂心不已的佟管家,“得虧你還惦記著這是,你也不容易啊,不過,這個你無需憂心,祥兒定過一門娃娃親。”

“啊?!”佟管家頓時傻眼了,“少爺已定親?”

“你竟不知?”白崇沙疑惑了一下,一個下人的確沒權利知曉主子私底下的事,但佟管家如今統管封啓祥的大小事務,他不知封啓祥已定親的事,好似有點說不過去,“這還是好多年前的事,知道的人不多。”

“如此甚好,甚好。”佟管家一直揪著的心也落了下來,但他轉眼又著急了,“只是,眼瞅著少爺就要十六了,有些事還得盡快安排才是。”佟管家說這話,已是僭越,幸好白崇沙沒有介意。“你說的極是,祥兒十六,可以娶妻生子了。明日我便修書一封,差人送去京城尚書府,看那邊什麽個情況。”

“尚書府的姑娘!!!”佟管家只有驚沒有喜,如若封啓祥還是侯府封家的少爺,除了尚公主,配誰都綽綽有余,只是今時不同往日,他哪裡還喜得起來,而且明明有婚約在,人家至今不聲不響,難到不是想……他無不擔憂道,“少爺離了侯府封家,失了仰仗,就怕……”

“那不能。”白崇沙擺擺手,表示佟管家所擔憂的事完全沒可能發生,“有我在,黃不了。”

“幸好有四爺您在。”佟管家喜極而泣,一邊抹老淚一邊問,“不知是哪個尚書大人家的姑娘?”

“兵部尚書李尋郇的閨女。這還是十年前,李尋郇還只是兵部侍郎,他帶著妻女回鄉省親,遇上山賊,得虧大哥路過救了他們一家子。李尋郇便要與大哥結為兒女親家,照理說一個侍郎的閨女還配不上咱祥兒,但大哥從來不拘於這些,看著那小姑娘討喜,便應下了。如今,大哥故去,李尋郇倒是升官做了尚書……”

白崇沙又兀自回憶,根本沒注意到自己說兵部尚書李尋郇的嫡女時,佟管家瞬間變得難看的臉色。他心裡已然掀起了驚濤駭浪,只是被他強行壓下,“四爺,敢問那姑娘的芳名……”

“都十年了,記住也往忘了,我隻記得李尋郇說是他的嫡長女。”白崇沙看向佟管家,這才注意到他不是一般難看的臉色,“佟管家,你這是……”

佟管家面容灰敗,失神落魄道,“三年前,少爺的二堂哥封其進定了一門親,正是兵部尚書李尋郇的嫡女。”

“哦,李尋郇倒是有意思,上趕著把姐妹都嫁入定遠侯府。”白崇沙不明所以,還打趣兒。佟管家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四爺,兵部尚書李尋郇只有一個嫡女,叫李冉冉。”

“李冉冉!!!”白崇沙呲目欲裂,從床上暴起,結果怒火攻心,又轟然倒下。

“四爺!四爺!您不能啊。”佟管家上前扶起白崇沙,卻被他死死揪住衣襟,“不對,定親時交換的信物還在大哥手……他們定親交換了什麽信物?”

“是一對魚形的玉佩。”

“魚形的玉佩……魚形的玉佩……”白崇沙放開佟管家,喃喃自語了幾句後暴起,徑直搬起屋子裡中間的桌子,正要摔下發泄他滿腔的怒火,但最終,他又把桌子原封不動地放下來。恢復冷靜後,他說的第一句話便是,“這事我會查清楚,先別讓祥兒知道。”

“老奴明白。那少爺這邊是否要做其他安排?”佟管家唯恐白崇沙再氣出個好歹來,惶惶不敢說出關於少爺是“斷袖”的猜想。

“你去找兩個水靈的姑娘,安排到他屋裡去。如若他不肯接受,你就拿喬公子做例子。 喬公子身邊可是有丫頭伺候的。”

“老奴領命。”少爺的親事,佟管家插不了手,但通房丫頭,還是能安排的,而且白崇沙都發話了,他隻管執行便是。

白崇沙頹然躺倒在床上,方才氣血上湧那一陣,耗去了他不多的精氣神,但想來想去,還是吩咐佟管家去把封三叫來。

封三自打戲弄過一次肖狼肖犬,就被它們惦記上了,每次察覺他的存在都異常狂躁,於是封啓祥也不愛帶他去西岸,讓他留守桃莊。

封三很快出現,恭恭敬敬地單膝跪在白崇沙的床榻前,“四爺。”

“交與你一個任務,帶少爺去青樓見識見識!”經佟管家一提醒,白崇沙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再拖了,這不,他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讓封啓祥開竅。

“青樓?!”封一愣了一下,這個任務他很喜歡,可是……“如今少爺一心練武,屬下恐怕他沒這個心思。”

“不管用什麽法子,你隻管帶他去。有沒有這個心思,只等去了再說。”

“屬下領命!”

封三離開白崇沙的屋子,略思了一下,覺得要直接把少爺帶去青樓,這事有點難度,但直接的法子不成,還有間接的法子。一個點子瞬間在他腦海裡形成。他與封二打了個招呼,便施展輕功往西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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