韃靼強盜集團大頭目忽必烈下的這盤大棋,全世界只有六個人知道。
除了商議這盤大棋的三個人外,大頭目忽必烈找來族裡的三個老人,他們都不識字也不會寫字,但是他們會把大頭目的話編成歌來唱。
用韃靼話唱的歌聲低沉而悠長,還帶有一種草原上特有的淡淡的傷感
三架四輪/大馬車,三個護衛小隊,他們駛向了三個陰謀。
“當我們搶無可搶的時候,我們會搶自己的兄弟的!”
這是草原上特有的生存法則,沒有人可以指責。
流求島上的人哪裡知道他們的《流求周報》會帶來這麽多的後續問題,他們當初隻想引發海外經商的**,隻想把海外貿易的目的性明確一點。
他們確實引發了一個**,民間出海經商的商人急劇增多,這些商人都是流求島工業產品的搬運工形勢喜人!
張國安島主拍著胸脯保證說,再來幾倍濱州城那樣多的勞動力,他照樣能消化了!
總之吧,大宋的傳統產品,流求的新鮮物件,兩種貨物交相生輝,各有好處!
但是,幾個月後,大好局面被大宋政府的官商行為破壞了不知道是哪個多嘴的家夥,把流求島換回了一支五百名全面武裝的騎兵的事情說了出去。
如此便宜的事性,焉能不去學著做?
這次官商的主體者是內府庫的內官,他們自然不能動用國庫的物資來充當資本。
大宋政府南渡之後,土地和人口都不如先前,這是用屁股都可以得出的結論。但是現在大宋的稅收卻遠遠超過以前了先前,大宋平均年財政收入在六千萬貫上下,而南下的財政收入則常年保持在一億以上,在土地減少了三分之一的情況下,稅收增加了三分之二,大宋五年前的財政收入的最高數字一億二千萬,而現在則達到了一億五千萬!
“地少稅多”的結論同樣可以在大宋和其他朝代的比較中得出。
對於這,可以解釋是大宋的商品經濟高度發展,商稅大大增加,工商業已經取代農業成為第一稅源,也可以把這歸結為宋朝不抑土地兼並的政策。
但是就此認為大宋就此走向資本主義,這個就“圖樣圖森破”了。
首先,用財政收入來論證經濟發展在邏輯上就站不住,因為唐以後朝代都實行兩稅制,兩稅制的一個要義就是“量出以製入”,財政收入的規模按照前幾年平均支出水平擬定。
換言之就是政府府要用多少錢,就要向民間征收多少。
所以說高額的財政收入並不能說明經濟的發展,只能說明這一屆政府花錢特別厲害而已。
比如,在那面的世界,有一個大國,國家收入特高,那只能說明什麽你懂的!
其實大宋從真宗起財政支出規模就不斷擴張,此後一兩百年裡大宋政府一直處在財政危機中,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財政危機的結果是聚斂為一切之法,收入的擴張也是自然結果。
你想吧,當時被兼並失去土地的農民並沒有大量轉入城市成為工商業者,而是成為了地主的佃農,即所謂“客戶”,他們並非農業的“剩余勞動者”,而依然是農村的重要生產者,兼並只是土地所有權的變化。
大宋千分之二三的人佔據著全國一半以上的耕地,全國約有百分之三四十的人口在他的土地上耕種和接受高額盤剝,這是大宋農村的真實景象。
想讓大量的佃農從土地上解放出來,張國安島主當然費盡了心思。
一個辦法就是推行高產良種,原因不用多說。
隻林把從選種到播種、從囤肥到施肥、從田管到收獲等每一個環節,一扣不松,環環相扣,憑借高產的良種,土地的產出遠遠超過以前。
在有心人的推動下,在大宋皇莊的標杆下,這些農業管理新方法都慢慢推行開了。
第二個就是要提高農業生產技術。
張國安島主當然沒有辦法現在搞成農業機械化生產,但是他能夠提升到農業畜力化的程度。
畜力收割機、畜力播種機等新式農業生產工具至少完全在流求島上推行開了。
流求島上的人會算帳,當他們發現從事農業生產,還比不如從事工業生產時,自然而然就從農田裡走出來了。
剩下的農業人員自然因為勞動成本降低了,他們通過耕牛等技術手段收入也提高了。
當然,最好的局面是佔城國和大宋統統都當流求島的糧食供應市場,但是這需要時間慢慢培養。
大宋政府同樣也重視農業生產,而且可能比大唐時代還看重耕牛!
一些地方上的政府都近乎變態了人可以四處走,水牛竟然不能跨越州縣,一點牛權也沒有!
所以,當《流求周報》得意洋洋地宣揚著他們如何用一個粗瓷大碗就換回來了水牛,用看不上眼的物件就換回來了高頭大馬,只要一路上好生看管,活生生地回到流求島,哪個不是暴利?!
在文章中,楊友行本來奉令不要寫還換了騎兵的事情,這個是軍事上的活動,張國安島主還想著到時候給韃靼強盜集團一個“驚喜”
先前說過,大宋政府沒有抄人家產的習慣,所以整個大宋都是屬於愛炫耀的時代後來嘛,統統不敢了。
平章賈似道那是靠著屯田發家的,哪裡會不知道大牲畜對農業來說意味著什麽在有的農戶家裡,老牛和家庭成員是一樣的!
還有,他們竟能換回來戰馬和騎兵
平章賈似道這條老狗馬上去和大宋官家趙禥商量事情了。
大宋官家趙禥絕對是好讀者,一周一更新的連載小說,他等的極耐心,從來都是細細品味那所謂的《西遊記》後,他再看看其他內容,連廣而告之都看。
但是,當他看到刊登地圖的那一期後,一下子就盯著地圖不放眼了。
我大宋在這若大的天下,就這一點點的土地?!
他用手指尖劃動著所謂的邊界線,心裡滿不是滋味。
平章賈似道對大宋的疆域了然於心,說實話,這條老狗見多識廣,還真不在乎地方的大小。
他對大宋官家趙禥笑著說:“官家,莫看那北方土地大到嚇人的程度,可是大多是荒無人煙的地方,到了冬天,韃靼人都受不了那裡的苦寒否則,他們總想著我大宋的地盤做甚?!”
但是,他的語氣很快又沉了下來。
“但是,我大宋的四周真是強鄰林立啊”
ps:本人的病情終於查清,是淺表-萎縮性胃炎,據說根本治不好,這真是一個讓人悲傷的事情。
為先前時不時斷更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