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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的劇本》第17章 雙生,雙死(一)
  期待,許多時候,隻是在絕望中的一種讓自己繼續堅持下去的寄托,像是鏡花水月,像是海市蜃樓。

  現在人們的精神生活因為世界的發展而變得多彩多樣,眼界和想象都前所未有的開闊和多向,但是由於分散出的營養補給太多,太容易把自己當做這個世界的主角,強製性的給予自己一些電視、電影、連續劇、小說、漫畫等等作品中的主角光環,反而對於一些本該順從的事情走向,缺少了最直接的判斷。

  簡單點說,

  當一輛橘紅色的lambor停在你的面前,款款向你走來一位光豔動人的極品辣妹,你有沒有一瞬間認為她和你會產生這樣那樣的交集;

  當一隻吉娃娃不小心咬傷了你,你在打狂犬疫苗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回到家後,頭暈眼花,DNA鏈變異,染色體交叉之類的瞬間變成了小狗俠或是吉娃娃超人?

  當爬山的時候,突然下起了雨,你不小心滑到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摔進一個山洞,因禍得福的學到了九陽神功或者無字天書?

  我在瞎掰,我不是太會舉例子

  那個極品辣妹真的可能是你的小學同學;

  那隻吉娃娃的唾液很有可能融匯到你的血液中,是你擁有高人一等的嗅覺和聽力;

  九陽神功什麽的不可能存在在香山中的某個洞穴,但是很有可能你不小心撞進了哪個滿清皇室貴族的藏寶地,至此家財萬貫。好吧,其實我想說的是

  人還是應該有期待,不管在多麽絕望,多麽不可能翻盤的時候,都要有期待,你與我都不是這個世界的主角,但是一定是在自己存在的世界中的主角。(有點拗口,領會精神。)空氣,從來沒有顯得如此重要。

  尤其是對於多少年來習慣了由於權力而帶來的養尊處優的霍文來說,記憶中上一次大口大口的吞咽著空氣,還是和一個畢業後想要在C區“城市規劃小組”當秘書的女孩在自己的別墅裡游泳的時候,嬉戲中不小心嗆到了水。

  那時候那個還在讀大學的小浪蹄子,迷人而年輕的胴體上掛滿了水珠,在烈日下好像是一顆顆的珍珠雕刻在了她的身上。

  當時自己被酒色掏空的身體竟然當場起了反應,在炎熱的太陽下,不顧一切的肆虐在她的身上,歡愉的喘息聲直到現在都讓霍文食髓知味,平坦的小腹、富有彈性的小腿、玲瓏嫩白的腳趾、剔透的肌膚......

  那一次也是那麽熱吧,累的已經爬不起來的自己,也是像現在一樣滿身大汗吧......不,差的太遠了。

  這一定是噩夢!不是真實的!

  不對,自己的想象力,沒辦法夢到如此可怕的情景吧。對面的黑影向前走了一步,霍文嚇的往後一腿退,踩到了一個圓柱形滑溜溜的東西,往後一滑,著就這麽仰面摔在了地上,還好是木質的地板,並沒有受到太大的撞擊,不過對於霍文來說,可能摔暈過去會好受一些。

  霍文下意識的從自己屁股下面拿出了絆倒自己的物體,放在眼前。

  是那條胳膊!

  “嘔!”臉色慘白的霍文像是想起了什麽,就這麽腦袋一歪,開始了嘔吐,膽汁混著自己的血就這麽不要錢的噴在了地上。

  “嘿嘿嘿嘿嘿嘿......”黑影發出了一陣一陣笑聲,這種聲音好像是一個壞了的能夠發出聲音的那種上弦布娃娃,混合吞了兩塊滾燙的燒紅了的熱碳的野狼嚎叫的聲音,兼容了尖銳與沙啞,總之,這種聲音會讓人毛骨悚然,刺耳又陰沉。

  大概十分鍾前,霍文就已經聽過了這種笑聲,現在再聽起來,依然像是有人用釘在在自己心上劃了一道。就好像吃一次屎,再吃一次,再吃一次,依然會惡心,一個道理。

  這個笑聲並不是開啟這扇噩夢之門的鑰匙,這場噩夢也不是隻過了十分鍾。

  讓我們把時間的指針向前撥半個小時,再撥半個小時......“哥,他媽的真是爽!操的,早知道進入K市的機關裡可以乾到這種極品貨色,媽的老子就不混了!”霍武著身體泡在浴池裡,眼睛上蓋著一條滾燙的毛巾,濃濃的霧氣裡,還能隱約看到他身上刺著栩栩如生的三面觀音像“哥啊,不過你小心點吧,這不是個傻貨!市場價,多百分之30的SAK,賣給我,就這麽定了,一世人兩兄弟,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霍文知道霍武無法看到自己的表情,所以根本笑不出來的他,連表面上做功夫都欠奉,隻是用嘴發出了很形象的快樂的笑聲。在機關裡面浸淫了多年,一步步爬到現在組長位置的霍文,對於皮笑肉不笑這件事,已經算得上駕輕就熟了。霍文,霍武,顧名思義(好吧,我知道有點用詞不當),正經一胎雙生的一對兄弟,從出生開始,兩個人已經焦不離孟的“兄弟情義”了五十年了。

  真是應了父母起的名字,哥哥霍文,從小就對各種知識的領悟有很高的悟性,以優異的成績和嚴謹的結業論文被KINGDOM市C區政府看好,招入“城市規劃小組”――一個專門負責C區建設、改造、環境等等的算得上是肥缺的機關。等到進入機關以後,正好趕上大力發展建設城市的那些年。最初的霍文,致力於整個C區的建設,算得上是盡心盡力,並且才華沒有被埋沒,很快就得到認可,可以自己負責項目了。但是,人都會隨著環境而改變。霍文沒有經得住SAK、美女、烈酒等花花世界的浸染,當手中握有一定的權利,雖然不多,但是他也由一個靦腆奮鬥的學生變成了深諳官場三味的“機關要員”。

  當然,霍文步入泥潭,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一支拉扯牽引著他的手,他親弟弟的手。霍武,比哥哥晚出生了幾分鍾,但是也許就是這幾分鍾的蝴蝶效應,他從小到大走過的路,跟哥哥卻天壤之別。

  真是應了父母一文一武如此起名的方法,霍武在四歲的時候,用路邊的石塊砸漏了想搶他棒棒糖的住在同一個屋村裡面的孩子王的腦袋,變成了那個小遊樂園的新任“王者”,從此以後一發而不可收拾。

  可能是幼小的霍武嘗到了甜頭,也可能是恍惚明白了如何成功的捷徑。

  打架、抽煙、翹課、性早熟、結識街頭小混混、吸食毒品、賭博、輟學、勒索、認識大哥、加入黑幫、成為馬仔、砍人、成為刀手、殺人、進監獄、出獄、上位、二嫂、勾結暗算老大、奪權、繼承幫派,霍武的事情如果寫成故事,那就是一部無淚無怨,有血有肉的《》。

  一首老歌裡面唱過“隻是我回首來時路的每一步,都走的好孤獨。”

  霍武成為老大以後,想到了已經平步青雲卻鮮少有來往的哥哥,終於領悟到自己加上哥哥就等於商人結合了政客,簡直就是一奶同胞的雙生買賣!

  但是誰知道,哥哥竟然對於自己的請求無動於衷,並直接告訴自己,永遠不可能合作,這讓霍武在失望之余反而更確定了以後的方向。

  在C區建立起了屬於自己的勢力,霍武本來也想招人進行挖礦生意,卻沒有能夠爭過TIGER,想真正的以營生為主,卻著實比不過新進的榜眼“睡犬”,一直不明方向的霍武終於一咬牙一跺腳的退而求其次選擇了收地皮的買賣。“文武房地產開發公司”――這就是霍武的房地產公司。

  公司正式落成那天,霍武把哥哥也請來剪彩,哥哥看到自己不長進的弟弟終於乾起了正事,並且公司的名字裡透著對於兄弟情誼的念念不忘,在感動與高興之余,酒會上被霍武帶著多喝了幾杯,完全沒有注意到來參加剪彩的所謂商人們,身上如狼虎一般的氣質。

  剪彩酒會結束後,霍武把微醺的哥哥帶回自己家,由自己的女朋友――當時紅極一時的嫩模,收整杯盞,重新開了一席。霍武的女友還叫來了幾個姐妹,陪著兩兄弟一醉方休。

  當時的霍文還是一個有些木訥的剛入而立的男人,目不斜視的樣子逗的“弟妹”和女孩們笑的合不攏嘴,霍武也笑的是那麽快心,整個“家宴”是那麽的“溫馨”。

  那一晚上,幾個人喝了不知道多少支紅酒。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的霍文,被頭痛欲裂的感覺叫醒以後,看到的是滿地狼藉,鏡子中的自己著身子,床上床下睡的都是昨晚一起喝酒的妙齡少女們。其中,靠在自己肩膀上酣睡的,竟然是自己的所謂弟妹!

  愧疚、難看、恐慌、擔憂等等一系列的情緒衝擊著霍文的大腦,絲毫顧不上所謂的紳士風度,推開旁邊的撩人,邊穿衣服邊往房間外面跑,當時的狼狽徹底擊碎了平常霍文引以為豪的一絲不苟。

  推開門的一刹那,霍文驚詫的險些癱軟在了地上。霍武就坐在大廳的椅子上,雙眼直愣愣的盯著自己,左手夾著一直快要燒到煙尾的香煙,右手五指攥緊,掌心向下,一下...一下...的用指關節敲著台面,面前的煙灰缸裡的煙蒂已經堆成了小山。

  該死的!我到底做了什麽啊!

  霍文眼淚和鼻涕流了下來,他覺得自己對不起自己的親弟弟,對不起自己以前的赤子之心,對不起在家裡等著自己的妻子,對不起應該已經在幼兒園吃午飯的兒子。

  還有一種情緒,就是害怕。

  害怕未來前途的變化,害怕被任何一個在這房子裡的人透露任何一點消息出去,害怕妻子知道,害怕路人知道,害怕上司知道。

  一大堆複雜的情緒摻雜在一起,越滾越大越滾越多.....

  最後,都化為兩種情緒。

  恐懼,期待。

  恐懼著眼前的這個人會做什麽;

  期待著眼前的這個人會做什麽。

  除了霍文略顯沉重的呼吸聲、掛鍾的“滴答”聲,整個大廳裡都回蕩著霍武敲擊台面的聲音。大約盯著自己的親哥哥看了一刻鍾,霍武將手裡的煙蒂掐滅在了早已經“人滿為患”的煙缸沿上,深吸了一口氣,複又吐了出來,看著自己的親哥哥搖了搖頭,眼裡的血絲流露出來的,是壓抑、困惑、憤怒以及疲憊。

  這一刻鍾對於霍文來說,絕對可以用窒息來形容他的狀態。汗,是冷汗,順著他耳朵後面的弧線滑到腮邊滴落到地上。“滴”的一聲,竟然像是一記砸在胸口的重錘讓霍文打了個激靈。“咚!”霍武揮手將煙缸掃到了地上,猛的站了起來,貴重的“海黃”質地的椅子因為衝力而倒在了地上。

  霍武歪著頭,閉著眼睛就原地站在那裡,好像是在思考著什麽。慢慢的睜開眼睛,霍武的眼睛裡面已經沒有了多余的情緒,有的隻是決絕。霍文看著弟弟緩緩的走到客廳的門口屏風處,那裡有一個裝飾用的三層日本刀架,分別為長、中、短三把日本武士刀。

  霍武拿起長刀,抽刀出鞘,凌空揮了幾下,“嗖嗖”的劈空聲,讓霍文覺得屋內的冷氣越發的凝聚在自己的身邊了。

  好像是覺得長度不合適,霍武將長刀收了回去,放回刀架上,又順手抽出了中刀,凌空揮了起來,這一次,霍武滿意的點了點頭,轉過身,朝著自己哥哥走了過去。

  這一刻,霍文竟然沒有多余的恐慌感,而是一種莫名其妙的釋然充斥了全身。原來本該就是這樣,期待許多時候隻是在絕望中的一種寄托,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是這個世界的主角,當情況的走勢並沒有反轉劇中的那樣跌宕起伏,而是按照既定的路線走下去的時候,期待沒有了,更多的可能就是如“原來如此”般的釋然吧。“小武......”霍文看到站在了自己面前的霍武,慢慢靠著牆坐了下去“對不起......”

  “別說了,哥”霍武舉起沒有拿刀的手,阻止了霍文繼續說下去的意思,並沒有霍文想象中的一刀砍死自己,而是面無表情的跨過了自己,推開身後的房門,走了進去,反手將滿園和自己鎖進了屋內。那一刻,霍文癱軟了,再如何釋然、抱歉,都無法和一個剛步入三十歲,事業家庭都開始蒸蒸日上的年輕人的求生欲比較。

  那一刻,他是疑惑的,他是警惕的,疑惑的是弟弟的舉那聲“哥”,警惕的是弟弟的動作。

  看著緊閉的屋門,霍文慢慢將耳朵貼在了門上。霍文聽到了曾經在屋村張屠戶切豬肉的時候,聽到過的聲聲鈍響;

  聽到了許久前在海邊和朋友們用水槍互相嬉戲時,水從水槍中呲出來的聲音;

  聽到了滿滿一聽沒有開過的蘇打水,掉在地上的聲音;

  聽到了哀求聲;

  聽到了質問聲;

  聽到了尖叫聲;

  最後所有的聲音都戛然而止。“哥,我洗個澡,你等我一下。”

  屋內傳來了霍武平靜的聲音。

  “......好,好的。”當霍武出來的時候,隻是腰下系著一條潔白的浴巾,光著腳,什麽都沒有拿。

  這個時候的霍文,早已經蜷縮在了另一面牆下,雙手抓著頭髮,盯著霍武的腳下。

  霍武疑惑的看了一眼身後,發現走過的路,全是濕漉漉的腳印,紅色的腳印。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霍武解下了圍著的浴巾,就這樣光著坐到了霍文的身邊,擦拭著腳掌,順手把浴巾扔到了一邊。“哥,她們都算是社會上漂泊的,認識的人太多太雜,對你以後不好。”

  霍文根本就不敢看著自己親弟弟的眼睛,“恩......那......她......”

  霍武靜靜的站了起來,走到桌子邊,拿起了電話,說了一句“半個小時以後過來,處理一下。”然後轉頭看向自己的哥哥,“哥,我的就是你的,這個公司有你一半,走吧,我們去公司看看。”那一刻,霍文醒悟了,他知道以後自己和弟弟已經密不可分了;

  那一刻,霍文疑惑了,他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做錯了,還是弟弟做錯了;30―35歲

  在霍文的幫助下,文武房地產開發公司低價拿下了幾個項目,並先後在C區豎起了幾座樓盤,霍武在明面上變成了企業家,私下裡卻做著半黑半百的非法勾當,每一次運作,霍文都會收到一筆不菲的傭金。

  霍文不止收到了無數的好處,在霍武的幫助下,他的競爭對手不是消失就是主動退出競爭,霍文已經當上了高級項目主管。

  但是霍文的妻子卻發現了丈夫的異樣,兩個人開始吵架。35-40歲

  霍文的房子由社區公寓搬到了一個帶有花園泳池的別墅,霍武的公司不止在C區,在其他各區先後涉及了餐飲、娛樂、房地產開發、環保建築、文化媒體等等,變成了全方位的開發集團。

  由於前任規劃小組組長年老體弱,在病房中將接力棒交給了最後一次探望他的霍文後,就不幸與世長辭。霍文將老上司的家人安排到別的國都度過余生,並力排強敵,在改舉中,以全票獲得了“城市規劃小組”組長的位置。

  霍文的妻子也在一次不經意間,發現了霍文的,帶著孩子去往別的國都上學,霍文每月都會打SAK去母子倆的帳戶,並希望這種分居生活可以結束,請求家人原諒。40-45歲

  文武集團正式搬遷到D區,這個K市的金融中心城區,正式上市,發行屬於自己的SAK股。

  但是誰都不知兄弟倆的中心仍然在C區,這個屬於自己的城市,因為,霍武的根基,還是黑!徹徹底底的黑!

  這幾年,霍文成為了C區的區議員,掌握了更大的話語權,真正登上了新的台階。並了三個,其中包括明星、記者、別人的老婆,買了兩套更大的別墅。

  重要的是,霍文欣然對自己遠在別的國都的妻子提出了離婚,因為,他連自己妻子的樣子都已經模糊了。45―50歲

  霍文和霍武的關系開始變質,兩人之間因為這樣那樣的利益不均出現了嫌隙。

  霍武對於霍文的要求越來越多,甚至有時候會拿出二十年前的事情來詆毀霍文,言語中逐漸露出了黑社會老大的氣勢。

  不動聲色的霍文一次次的妥協,但是,感性上他知道,已經逐漸走到了極限。這一次,這件日式溫泉中,霍武包下了整個場子,為了過生日,也為了向霍文討要一個人。“哥啊,別說當弟弟要奪你所好,不是我喜歡,誰讓B區的南哥看上了這個妞,你也知道,我現在想進駐‘銀座’,他都開口了,我能不給嗎?”霍武將蓋在臉上的毛巾拿下去,肆無忌憚的看著哥哥,咧嘴說道“你喜歡妞嘛,這裡的,今天全給你!”說完,打了個響指,兩個隻穿著日式和服,裡面什麽都沒有的妙齡少女端著托盤,走到了浴池邊上,將手中的清酒倒了兩杯,遞給兄弟兩個。

  喝了一口酒,霍武更加得意,伸手就攥住了其中一個女孩的手腕,一用力,將她拽入了浴池裡。

  “啊”的一聲嬌呼後,和服少女一看就是很有經驗,很快就恢復了平靜,隻是羞羞的笑著,靠在了霍武的身上。

  “哈哈哈哈哈哈”霍武猖狂的笑了起來,對著少女上下其手,就在少女盤坐在霍武腿上的時候,霍武指著另外一個少女說“快點,沒給你錢嗎?下去陪好我哥哥,就在這,咱們四個享受一下他媽天倫之樂!啊哈哈啊哈哈”“小武......你,自己享受吧,我太熱了,上去喝點東西。”霍文心裡已經厭煩透了自己這個弟弟,狠狠看了一眼閉目在浴池中興奮享受的霍武,心裡想著,這是我最後一句跟你說的話了。原來,自從自己的妻子和兒子離開了以後,霍文心中的佔有欲變得異常的厚重,並將自己失去的所有,都怪罪於那個帶給自己無數場噩夢的親弟弟。

  這一次,霍武竟然向自己討要自己的女人?!

  我的我可以不要,但是誰也不能要!就在霍武邀請自己來到日式浴場的前一天,霍文通過關系,找到了殺手聯盟,雇傭了一個殺手,目標就是霍武。

  這個日式浴場其實就是由一個老式的院子建成的,整個洗浴就是一幢隻有一層的房子,不大,但是絕對不算小。分為內屋、外屋(主要用於蒸桑拿、下棋、談事)、四間廂房(用於客人睡覺、“放松”),出了房子的大門就是院子,所有的保鏢都在院子裡面守著,雖然把房子圍的像鐵桶一樣,但是房子裡面,就隻有霍文霍武還有一票美麗的服務員們。

  他知道,當他走出內屋,也就是兩兄弟泡澡的浴池,到外屋開始喝酒,早已經化裝成服務人員的殺手,就會悄悄潛進內屋,殺死弟弟。

  沒有人會懷疑到一直與他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自己,因為,被霍文派去聯系這個殺手的人,已經被自己埋在了哪一方土地下,所以連殺手都不會知道真正的老板是自己。霍文笑著,恨著,歎息著、計劃著、回憶著,慢慢摟著身邊的和服少女,向著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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