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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的劇本》第18章 雙生,雙死(二)
  在講述發生在另一個世界的故事之前,我先來普及一下關於CITYK的相關構造吧。

  由KINGDOM公司鑄造的國都,在前些章裡微觀的描述太多,各位看官也許小覷了關於這個國都的面積,其實其規模遠大於各位腦中的想象。

  臨海建造的整個國都,中心城市就是CITYK,被其他所有的小城市所包圍,有點像是科技革命之前的國家中“首都”的概念,面積上卻要大於百分之九十的“首都”。

  CITKK由ABCDE......等字母命名劃分了許多區域,我們現在見到的有B區,C區以及D區。

  其他包圍著CITYK的小城市們,其實更像是一個個邊緣化的區域,比如臨海的那個城市就叫做“軍區”,是由一整個荒島建成,沒有發展任何經濟,整個島,就是KINGDOM的駐軍以及軍事訓練基地。

  再比如相近一些的小城市裡,有一個普通人無法理解的地方――“SAK遊樂園”。那是關押著許許多多的重刑犯,或者待死刑犯,據說,裡面每天都發生著各種怪異的事情,當然,看名字就能知道,一定是和SAK有關,到底監獄和SAK有什麽關系,不要著急,我總要告訴你們的。

  還有“瘋人院”,恩......這個地方,我也隻是聽說過這裡面發生的事情,見到這個名字就會讓人不寒而栗,當然,我會認真仔細的給大家好好講述一下裡面的種種毛骨悚然。或許,在外面的,從來沒有人知道他在地圖的哪一個角落,所以我也不知道。

  還有......

  不好意思,跑題了。

  ......好吧,因為其實每一章我都會寫一些這樣或是那樣的開篇語,都會和每章所講的故事有所聯系,但是下面的這一章,沒有任何可以拿出來說的地方,因為,就是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

  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殺。

  你說我在亂寫嗎,真的沒有......在血肉橫飛,心肝脾肺腸肚亂掛的浴池裡......也許泡一杯茶,不會讓你覺得那麽膩。

  霍文吐了口氣,回身將穢語關在了內屋,對跟著自己出來的和服女孩招了招手,讓她自己去休息休息,霍文開始四處觀察了起來。

  四男兩女一共六個服務人員正在各自忙各自的。

  兩個等著替換陪酒的女孩在準備著熱另一壺清酒,依舊是隻穿著和服,乍泄著。(有你們等的了)

  一個男人正在擦拭著桑拿房;(忘記哪裡說過,總是脫離人群的人一定有自己的秘密)

  一個男人用拖把低頭擦拭著從內屋走出來的人腳下殘留的水漬;(低頭沒好人,好人不低頭)

  一個穿著相對整潔的酒保一樣的男人站在吧台中間,摩擦著酒杯(沒事找事,你就是那個殺手吧)

  最後一個離自己最遠的男人正在更換著浴巾,將用過的浴巾扔到一個竹筒裡,將新的放在架子上;(竹筒裡,藏得不會是刀子吧)

  不對!誰說女人就不能是殺手,我看那兩個笑顏如花的,才是最致命的吧......

  就這麽胡思亂想著,第一次的霍文,緊張的像是第一次參加考試的孩子,隻能用這種假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盡量表現的正常一些。

  是時候了,霍武,我的親弟弟,大哥也是沒辦法。

  霍文漫步走到了吧台前,隨手拽了一把椅子,坐了上去。(這裡的椅子真不錯,都是用藤編的,下次來,一定好好用心享受一下)

  “老板,喝點什麽?”酒保滿臉堆笑,並從冰櫃裡拿出了一桶冰塊,他知道,剛剛泡過滾燙溫泉的老板們,看到拿著冰塊的自己都會產生別樣的好感。

  “不用了,忙你的吧”霍文擺了擺手,自己從吧台上隨意拿了一瓶MARTELL,然後從冰桶裡夾出幾塊冰塊,放了進去。

  霍文拿起了酒杯,將轉椅轉動到自己面向內屋的大門(該動手了吧,讓我看看,你到底是誰),酒杯慢慢靠近自己的嘴邊,霍文眼睛盯著整個外屋,一眨不眨。

  “老板,我去內屋換個毛巾。”一直在收拾浴巾的服務員滿臉堆笑的對霍文打招呼。

  霍文無聲的笑了起來,“去吧,快進快出,別影響裡面的事。”

  “好的,老板,沒問題。”整理浴巾的服務員會心的一笑,朝著內屋走去。

  霍文的嘴唇才剛剛碰到冰涼的酒水,服務員的手也觸碰到了內屋大門的把手。

  “嘭!”

  內屋的大門被暴力的踹開,把拿毛巾的服務員撞倒了一邊。

  霍文盡力才緊繃著自己的表情,控制自己別露出內心的驚慌。

  服務員也同時在盡力緊繃自己的身體,讓平整卻有些突兀鼓起的浴巾不至於散落在地。

  “哥,我乾著乾著就發現你不在了,他媽的,原來是自己偷偷跑出來喝酒啊!哈哈”一絲不掛的霍武一點都不遮掩的摟著同樣是一絲不掛的女孩大笑著走了出來,那個女孩害羞的低著頭,但是仍然敬業的依靠著霍武“哎呦,小兄弟,不好意思啊,沒事吧”說著話,伸手還拍了拍服務員的肩膀。

  那一瞬間,霍文明顯注意到,那個服務員拿毛巾的手僵硬了,但那隻是一瞬間,很快,服務員就放松了身體,笑著點頭向霍武致意,像極了一個真的小弟。

  “小武,你怎麽這麽就出來了,至少圍上點啊”霍文看到捧著浴巾的服務生不動聲色的緩緩向霍武的背後移動,開始用語言拖住霍武,讓他的目光不要四處轉動。

  “哥,有什麽關系”說著,還得意的甩了甩自己碩大的家夥,“咱們生出來的時候,都是這樣在一起的嘛,哈哈哈哈”

  “對了,小武,你說的......”

  “啊!!!!!!!!!!!!!!!!!”

  在房子外面,一聲淒厲的慘叫聲穿透了牆壁,刺入了眾人耳中,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或疑惑或驚慌或詫異或擔憂的望向了門口。

  “到底是他媽怎麽回事!”一向以儒雅自居的霍文,心中的緊張已經無以複加,實在忍不住罵了髒話,將酒杯重重放到吧台上,抬屁股把門打開,走出外屋。

  外屋的門口是走廊,旁邊是幾間臥房,通過走廊就是整個房子的大門,門外就是院子,聲音就是從院子裡發出來的。

  “這些保鏢還說是專業的,到底在搞什麽飛機,壞了我的大事!”霍文邊咒罵邊向著門口走去。

  由於整個浴場的隔音效果做得非常好,等到了走廊盡頭通向院子的大門時,霍文才聽到,原來嘈雜聲並不只是那一聲淒厲的慘叫而已。

  “咚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夾雜著本不應該從這些保鏢嘴裡喊出的“開門開門!”傳到了霍文的耳朵裡,猶豫了一下,霍文還是打開了門鎖,將厚重的門打了開來。

  幾乎是與霍文開門同一時間,門剛剛溜開了一條縫,外面就衝進來了兩個穿著黑色西裝,差點撞到後文身上。本該是一直不動聲色,像是面癱一樣的鐵血保鏢,連滾帶爬的看都不看霍文一眼就往裡跑去,一個余光看到了霍文的保鏢還順手拉了一下他,嘴裡喊著“怪物!”。

  “他媽的,見鬼了啊!”霍文大罵了一聲,甩開了拽他的手,帶著憤怒與好奇向院子裡看去,這一看,他也愣在了原地......

  院子裡面或躺或趴或“鋪”在地上的,全是穿著黑西服的屍體,以及殘肢斷臂;從一灘灘的血水與肉塊中已經分不清楚到底那個部分是屬於那個身體的;滿地狼藉中,不時可以看到從被剖開的肚子中滑落出來的腸子,從被壓癟的腦顱中飛暴出來的眼球;濃重的血腥味哪怕在露天的環境中,依然猛烈地竄進了霍文的鼻腔。

  除去跑進了屋內的兩個保鏢和呆立在門口的霍文以外,整個院子中,仍然在呼吸的,還剩下三個人。

  在院子的正中央,一個巨大的身影站在那裡,為什麽用巨大來形容。

  這個身影身高大概在2米左右,即使是被破爛的長款皮衣包裹著身體,裡面是一件黑色的圓領短袖,領口處稍低,一隻凶惡的鷹頭音樂的露出輪廓。這個男人軀體上隱約能看到隆起的肌肉仿佛一直在嘶吼著要掙破已經所剩無幾的束縛,整個人的體重要在250斤往上,哪怕是最無知的人,也能明白這個體重下蘊藏的一定不是脂肪,而是鋼鐵一般的力量。

  這個鐵塔一般的男人,右手垂在身側,上面裹滿了已經不知道包上去多久了的紗布,紗布被浸透呈現出暗紅色,能夠看到的肌膚青筋暴起,血脈噴張,攥著一把又長又寬的樸刀拖在身後。跟平常樸刀不一樣的是,拿在這個男人手中的,要更寬更厚更長,哪怕握在這樣一個巨人的手中,仍然會讓人覺得巨大。刀刃被打磨的非常鋒利,但是刀背卻呈現出楞直的渾厚,看得出來,這把刀的主人並不是太注重保養自己的武器,打磨的方式一定是粗獷的人工打磨且需要強大的力量作為保證。樸刀的上面血跡斑斑,鏽跡斑斑,仔細看去,上面還零星塗抹著腦漿或者懸掛著固執不願離開刀刃的內髒。

  左手高舉臉前偏上,手中愕然凌空抓著一個仍然活著的保鏢!他的大手整個覆蓋在保鏢的臉上,生生的拽著頭就把一個一米八幾的大漢隨意的拔了起來,在霍文看來,這個鐵塔男人顯得是那麽的毫不費力。

  由於身高臂展的緣故,這個保鏢雙腳凌空,前後本能的踢來踢去;雙手成圓無用的撕扯著覆蓋在自己臉上的大手;嘴裡應該在叫喚著什麽,都是聲線在散發出空氣中前,就被扼殺了,傳出來的隻是“嗚嗚......”的悶響;這個保鏢身上的衣服並沒有顯現出太多的傷痕,一把日式中刀就掉在地上,可以看出,是在出手前就被這個男人一擊製服。

  這個保鏢吊在男人手裡掙扎的樣子,像極了“搔趴反應”試驗中,那隻掙扎的青蛙。

  (我長了這麽大,覺得用來體現人類最最最最殘忍至極的事情,就是在初中生物課時候,做的一個實驗――搔趴反應。老師當時要求一男一女兩人為一組,因為在普遍價值觀下,女孩的膽子都比較小。但是當時對於我來說,這是一種煎熬,甚至對於我的底線超過了太多。在掙扎了幾分鍾後,我仍然無法下手,最後,我被老師罰站,所有的實驗都由我同組的女孩做完......沒有做過這個實驗的我就不敘述了,因為我的心沒有那麽堅強讓我去觀看,做過的可以自行想象一下。)

  男人的腿上穿著一條破了洞的皮褲,腳上蹬著一雙軍用的黑色高筒皮靴。油漆、血漬凝固物、破洞、時間過久風乾的油漬等等附屬品,破舊的程度就像是從來沒有換過一樣。

  重點是,這個凶神肮髒破舊的軍用皮靴下踩著另一個幸存者。被踩著的是另一個保鏢,他的右臂被連根斬斷,用左手按著自己的創口;左腿由膝蓋開始,向外側彎曲成九十度(一般人的腿彎是隻能小腿向後彎曲,這個保鏢的彎曲方向卻是往左側,明顯已經完全斷開)。我很難形容一個經歷過嚴格訓練的貼身保鏢,在地上邊痛哭邊慘叫,胸口被人用腳壓住,連打滾發泄都無法做到,隻能任由鼻涕眼淚鮮血以及自己的嘔吐物混合在一起慢慢凝固起來是一個什麽狀態。

  男人的下頜微抬,看著被他抓起的保鏢,正好把他的側臉留給了霍文。由於有一定的距離,加上陽光正好逆光打向這邊,霍文隻能大概看出,這個男人的右臉上方,有一塊大面積的紫青色胎記包圍著眼睛和半張臉,右眼眼角受過傷似的向下裂開直至顴骨下方,由於已經愈合很久了,所以看著好像是從眼角處爬出一隻蜈蚣乖巧的依附在臉上,面無表情的樣子讓人覺得他本就不是剛經歷完一次屠戮,隻是用水彩畫了一幅無礙的風景畫而已。

  “嘔......哇!”霍文實在忍不住,一聲大嘔,終於吐了出來。

  也難怪他這樣,滿院子的瘡痍刺激著他的視覺;腥臭混著塵埃刺激著他的嗅覺;血舞順著空中的霧氣飄進嘴裡刺激著他的味覺;還未死透卻一定命不久矣的保鏢的慘呼聲刺激著他的聽覺......

  五感中的四感的極限就這樣一下一下的被衝擊著,多少年來一直養尊處優的霍文,根本無法忍受。

  這一吐不要緊,發出的聲音將那個殺神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他的動作並未有任何改變,隻是腦袋緩緩的轉了過來,發出“哢哢”的骨骼摩擦的聲音,看向了霍文。

  霍文本來以為,側對他的半張右臉,已經到了極限,在看到那個男人把整張臉面向他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有多麽無知。

  “殺神”眼中白色的部分明顯不正常的多於黑色,本就已經很小的瞳仁處本該聚集起來的地方卻顯得格外渙散,好像沒有焦點一樣,但是霍文知道,他正在注視的就是自己;

  兩邊的眉毛已經因為礙事而剃掉了,白白的絨須看著更加狠厲;

  左邊腮處的大片皮膚已經不知道怎麽消失了,不規則的露出了裡面暗紅色的咬肌,還能隱約看出一條條的肌肉在蠕動著。(你看過被剝下皮膚的肌肉嗎?惡......)

  最讓霍文感到恐懼的,就是這個男人的嘴!上下兩片嘴唇,用鏽跡斑駁的無數根鐵釘釘死,將釘頭壓彎徹底的固定在了上面。

  朋克?死亡金屬?搖滾樂?恐怖分子?

  霍文從來不聽這些鬧哄哄的音樂,但是在他的認知裡,也許隻有在最最極端的異教徒身上,才能感受到,這種異端的氣息。

  “殺神”(姑且稱之為殺神吧)看到霍文的時候,眼中渙散的焦距稍稍的聚集了起來,由於嘴唇已經被釘死,隻有喉嚨中發出了像是野獸一樣“呼嚕呼嚕”的聲音,陰沉而渾厚,霍文覺得也許哪怕是嘴唇沒有變成這樣,他也依舊沒辦法發出正常的語言。

  霍文看到這樣子的“殺神”,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自己就是他的目標!

  沒有理由,沒有預兆,沒有證據,但他就是知道,他想殺了自己,不,也許痛快的死去還算是最後的仁慈。

  跑!

  這個字出現在霍文心裡的時候,他的兩腿還在因為極度的恐懼而打著冷戰,嘴角的嘔吐物還沒有擦乾。

  什麽都不管了,霍文轉身就往屋子裡面跑去,像剛才擦身而過的兩個保鏢一樣,這可能是在他的一生中,最明智的決定。

  “吼!!”

  “殺神”的喉嚨中滾出了一聲嘶吼,然後緊接著又抬起頭,發泄似的又吼了一聲。

  這兩聲完全由喉嚨發出的聲音並未持續太久,在之間還發生了兩個情況。

  第一,霍文已經進入了門裡,手放到了沉重大門的把手上;

  第二,被“殺神”抓住腦袋提在手中的那個保鏢顱骨發出了骨裂的聲音,紅色混合著白色的液體,即被捏碎的眼球與眼白,從“殺神”的指縫中留了出來。

  “殺神”的眼睛依舊盯著霍文,右手提刀猛然揮了出去,橫著直愣愣的砸在了被提在空中的保鏢的腰間。

  雖然距離較近,不好發力,並且斬進身體的刀並不是最鋒利的那一部分,但是“殺神”仍舊是毫無理由又極其蠻橫的繼續移動著手中那把厚重的樸刀。

  當樸刀橫著移動到了一半左右的位置,也許是脊柱骨,也許是較密集的肌肉組織,又或許是肋骨,卡住了樸刀中較厚的部分,“殺神”的手停了下來,扭過頭看了一眼早就停止了掙扎的自己手中的保鏢。

  在這種情況下,這名保鏢竟然還沒有掙扎與嚎叫......一個腸子肚子胃袋之類的內髒飄在風中,齊腰的下半身只剩下一半連著上半身的人,恐怕掙扎與嚎叫都是於事無補的了。

  “吼!!!”

  第三聲嘶吼,順著“殺神”的喉嚨滾了出來,纏著紗布的持刀右手青筋暴起,蠻橫的繼續斬了過去。

  沒有任何的重力加速度,沒有任何的架勢,沒有任何的蓄力時間,就這樣,平持著厚重寬大的樸刀,斬了過去。

  (這一次斬擊發力有點像是“寸擊”拳法中的概念。寸擊,簡單來說,就是一種不需要加速度,就能造成很大傷害的拳法。舉個例子,你用拳頭打別人,必須要先向後拉,揮出去,才能造成傷害,如果你先將拳頭貼在人的身上,再發力,就很難造成很大傷害,因為缺少了加速度。寸擊,就是一種可以在極盡的距離下造成很大傷害的拳法。無敵的發力方式,殿堂級的拳法。)

  “嘩......”沒有了下半身的束縛,這名死相淒慘的保鏢身體中的器官啊內髒啊血液啊胃液啊,全部從仍然抓在“殺神”手中的半個自己裡宣泄似的毫無保留的灑在了地上,以及還在“殺神”腳下哀嚎的保鏢臉上。

  “嘔......”哪怕已經經受過幾番刺激的霍文,看到這一幕,還是忍不住的吐了出來,苦膽、酸水全部噴到了門上和自己身上,腦中一片空白,隻想趕緊逃離這個殺神,用脫女人衣服的速度揮手就關上了大門,將鎖頭鎖死,他隻想遠離這個怪物,哪怕是將自己困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裡,越遠越好,越遠越好。

  在那一瞬間,他不是沒有想過,這個人是霍武動了和他一樣的殺心,派來殺死自己的,但是隨後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第一,所有的保鏢都是霍武一直以來禦用的,其衷心不言而喻,沒有必要一起殺掉;

  第二,不符合霍武的性格,他在殺死自己之前,一定會囂張的愚弄一番,這也是他的習慣,霍文無數次的看到過這一幕,其中還包括自己的仕途中的兩個競爭對手;

  第三,自己對霍武還有用,還有很大的用處。

  “吼!!!!!!”

  看到霍文跑回到了屋子裡,將大門鎖死。“殺神”又憤怒的吼出了第四聲,如果這是憤怒的表現。

  只見他左手向後,身體傾斜,用力將半截保鏢掄了起來,朝著大門砸了過去。

  半截保鏢筆直的朝著大門衝了過去,從身上滴下的各種液體混合物在地上留下了一條直線。

  “咚!噗......”

  距離雖遠,但是這一擊的力道也不可謂不重,半截保鏢也沒有了,血肉之軀在厚重的大門上留下了一灘肉泥,在空氣中留下了一片血霧,這個保鏢“消失”前,留給世界的最後一個聲音,就是砸在們上的“咚!”和自己碎在門板上的“噗......”。

  “殺神”抬起右腳,朝著地上除了自己以外,在這個院子裡唯一喘氣的生物――另一名保鏢的胸口狠狠的跺去!

  “喀啦咯啦咯啦咯啦”

  這名保鏢的胸骨癟了下去,無數道骨刺扎入了肺中。“殺神”腳下繼續發力,直到這個保鏢的心髒也被踩得粉碎,嘴角流出的大量血液裡,一個個小小的血泡好像是在逗弄著這樣的氣氛。

  順著這股力量,“殺神”就踏著連咽氣都來不及就死去的保鏢,直接以右腳為發力腳,衝著大門衝了過去!

  當“殺神”撞到門上的時候,霍文已經跑到了走廊的一半,聽到撞門聲後,他加快了腳步,撞入了外屋的大門內。

  雖然隻是幾分鍾的時間,霍文卻好像經歷了幾個小時一樣。

  他在外屋裡,看到了剛跑進來仍然驚魂未定的兩個保鏢;看到了三個縮在一起的和服少女;看到了三個不知所措的正經服務員;看到了還在猶豫不決該怎麽辦的自己雇傭的殺手;看到了一絲未著面帶不解的親弟弟和同樣清涼被他樓在懷裡的少女。

  這一刻,霍文癱倒了,他坐了地上,大聲嚎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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