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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的劇本》第19章 雙生,雙死(三)
  人與人之間,最堅硬無礙的紐帶,到底是什麽?

  利益嗎?同富貴卻不能共患難,或是同患難卻不能共富貴的例子太多了,記得哪個電影裡說過,“男人不能做的三件事”,第一,別陪丈母娘打麻將;第二,別和比自己心眼兒多的女人上床;第三,別和最好的朋友做生意。大概就是這個道理。

  愛情嗎?我總覺得愛情是我最看不透的東西。羅密歐與朱麗葉,梁山伯與祝英台,楊過與小龍女,小李探花與林詩音等等等等,這些真的是單純的愛情嗎,還是屬於一種近乎極端的的凌駕於精神層面的羈絆呢?男歡女愛是世界上最複雜又最簡單的感情,像是蛋炒飯一樣,到底是轟轟烈烈的加上了鮑魚碎末;亦或是清清淡淡的雞蛋過油,仍舊是人各有志。但是我一直認為,越美麗的東西越脆弱,作為世界上最美麗的事物,想要摧毀它竟是如此簡單,沒道理隻有“任他狂風暴雨,我自心如磐石,我自巋然不動”的才叫愛吧,平常人不也一樣要愛嗎?

  友情嗎?

  夢想嗎?

  上床嗎?

  戰友嗎?

  ......

  很多人會想到,是血緣吧。

  恩,血緣真的應該是人與人之間最原始最不刻意,也是最牢固的紐帶吧。

  李世民,李建成,李元吉――玄武門之變。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曹丕逼迫自己兄弟曹植的“七步成詩”。

  隋煬帝弑父;北魏馮太后殺兒子;武則天殺閨女;......

  太多太多的歷史典故中,血緣關系近的不能再近的人們,為了權力,為了財富互相殺戮著,互相扭曲著彼此之間的羈絆。

  也許,相比於那些可以得到的,即將失去的東西讓處於這個位置上的那些人可以欣然接受,他們在做出這種事情的時候,會有一絲的猶豫和遲疑嗎?還是沒有感情的,只在權衡利弊後,做出了相應的判斷。

  還有什麽比權利、欲望、天下第一更重要呢?

  生命吧......

  自己的血......

  與自己的血極其相近的血......

  到底應該選擇流哪一個呢?

  外屋中,四個和服少女已經湊到了一起,水靈靈的大眼睛裡面,充滿了嬌滴滴的恐懼;

  兩個剛跑進來的幸運保鏢坐在了地上大口抽著煙,驚魂未定的手顫抖著,臉色蒼白著,全然沒有了原來阿蘭德龍式的冷靜和專業;

  浴巾服務員殺手(好長的名字......)“敬業”的站在霍武的身後,死死盯著他背後刺的觀音手中玉淨瓶口的位置,那裡同樣有著霍武突起的頸後大動脈;

  擦拭桑拿房和拄著拖把的服務員站在了一起,不知道該怎麽辦似的,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是不是該繼續乾活,或者像兩個幸運保鏢說的一樣,扛著槍去戰鬥?

  一直在吧台旁的服務員,倒了一杯冰水遞給了霍文,並將他攙扶了起來,坐到了椅子上,早就在袖子上擦幹了鼻涕眼淚的霍文拿過水以後,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一股腦喝了下去。

  “大哥,怎麽回事,那兩個廢物跑進來以後,舌頭都系在了一起,真是屁用沒有,”霍武從旁邊的儲物箱裡掏了半天,拿出一根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對著軟在地上的兩個保鏢輕蔑的吐了個濃濃的煙圈,看向霍文“哥你一向有文化,給我講講,發生什麽事兒了?到底來了個什麽東西砸場子?”

  “......小武,你可不知道......”霍文費力的咽下最後一口水,硬撐著站了起來,他知道,現在隻有靠著弟弟,才可以想出辦法保證自己的安全“這是一個怪物,一個徹徹底底的怪物!別以為你勢力強,現在都沒用!你那些保鏢已經死了,這怪物就是衝著咱們來的。別的不多說了,你趕緊打電話,叫人!越多越好!”霍文留了個心眼,不管那個殺神的目標是誰,他都要把弟弟綁在自己身上。

  霍武看著自己的哥哥,一直看著,隨手彈了彈已經積攢了很多的煙灰,從“浴巾服務員殺手”的手中拽了一條浴巾裹在了自己身上,走向了霍文。

  霍文看著一步一步走到面前的弟弟,看著一雙又大又糙的手拍了拍自己肩膀,看著遞過來的古巴雪茄,看著囂張不可一世但是現在看來無比自信的笑臉。霍文突然後悔自己雇傭了殺手,哪怕那種後悔隻是一刹那。

  “哥啊,咱們進來洗浴之前,手機都放在門口了,忘啦?”霍武的表現就像是完全不在乎門外有一個凶神惡煞一樣,或者是根本不信?

  “那......那怎麽辦啊,小武啊,我沒有一點誇張,那個根本不是人,咱們都會被劈成兩半的!!”霍文看著弟弟這個樣子,又開始著急起來,畢竟那個殺神看起來一定會將自己生吞活剝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霍武張狂的笑了起來,從霍文的手中拿回了自己抽了幾口又交給了哥哥的雪茄,咬在了嘴裡“哥,我混了這麽多年,除了好事,什麽都做過了!以前我還是個馬仔的時候,一個很罩著我的大哥說過三句話,這三句話一直讓我活到現在。”

  “小武,這些以後咱們都可以再說,現在咱們該怎麽辦”霍文隱約聽見了一聲聲的砸門,並且不知道是錯覺還是真的,好像大門的鎖頭已經被撞裂掉在了地上,他根本無法靜下心來去跟弟弟探討所謂的人生哲理。

  霍武沒有理會哥哥,倒著向後退了幾步,拿下嘴裡咬著的雪茄,大聲說了起來。

  “第一句話,小心駛得萬年船”霍武夾著雪茄的右手抬高,繞著自己的腦袋轉了一圈說道“所以,隻要是在我的底盤,我身邊所有所有的人,都是自己人,”說著,笑著看著茫然無措的哥哥“這裡,就是我的底盤!”

  頓時,屋裡的氣氛,瞬間變得不一樣了,不是因為霍武霸王之氣爆棚之類的原因,而是因為,除了兩名保鏢,“浴巾服務員殺手”,霍文霍武以外的包括了四個和服少女和三名服務員的“普通人”都動了起來。

  四女三男七個人,都些許的移動了自己的位置。這種移動並不是交錯參差的大范圍變向,而是都與自己本來站的位置相去不遠。

  這種類似於陣型變換似的同時移動中,這幾個人的氣場一下都變得極為沉著冷靜,根本看不出來一絲一毫與服務員有任何類似的地方,並且幾乎在同時,變臉似的出現了一種表情,就是他媽的毫無表情。

  幾個人在移動的時候,霍武一眼都沒有看,隻是盯著自己的哥哥。

  移動結束了,霍文才看出來,其中的六個人,默契的形成了一個圓形,一個最最牢固的圓形,圓心,愕然就是那個肯定隻有自己知道的“浴巾服務員殺手”。

  剩下的,就是那個剛給霍文遞過水的吧台服務員,他默默的站在了霍武的背後,好像是在保護著自己的老板。臉上沒有了一直的好好先生模樣,而是一張撲克臉的看著圓心,和那六個人一起看著圓心,那個讓霍文冷汗直流的圓心!

  霍文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從一開始,自己費盡心思雇傭的殺手,就隻是一個笑話。

  從始至終,霍武都沒有轉過頭去哪怕瞟上一眼“浴巾服務員殺手”,隻是面帶笑意的看著霍文。

  “小武,你這是......”不知道是不是桑拿房裡的熱氣不聽話的跑了出來,霍文的身上已經被汗水打濕了。今天的他好像把一輩子的壓力都集中在一起,聚到了身邊,感受了個夠。如果他能像悟空攢元氣彈一樣的收集身邊的壓力,也許下一個救世主就是他了。

  兩名幸運的保鏢逐漸看出了事情的端倪,這種即世的壓迫感讓他們暫時放下了對外面那個殺神的恐懼,左顧右盼了一遍,兩個人做出了一個決定,就是遠離霍文霍武,遠離那個圓,遠離那個圓心,躲到了外屋的門口,縮在了一起。

  當初的那兩個“阿蘭德龍”在一先一後兩次打擊中,徹底放下了冷酷的尊嚴,現在的他們,才更像是剛開始那四個穿著和服的少女。

  “武哥,您這是......”站在圓外的人都已經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更何況處於圓心位置的“浴巾服務員殺手”了。但是由於職業的要求,他很快做出了判斷,表面上的緊張和不解極為到位,手中的浴巾錯落有致的滑落到身邊,還很有演技的左右看了看,好像是想找到一個依靠似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你們怎麽了?”“浴巾服務員殺手”看大家沒有反應,急切的問著,腳步忐忑的向著霍武移去“武哥,您是不是誤會我什麽了?跟我真的沒關系啊!”

  霍武背對著所有人,隻有霍文才能看到,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霍武仍舊是雙眼不離哥哥,拿著雪茄的手平著伸向後面,正好指著“浴巾服務員殺手”,上下點了兩次,輕輕的“噓”了一聲,表示讓他噤聲,隨即說道

  “這裡所有的人,都是我從‘東瀛’國都找來的護衛,可真是花了我不少的SAK啊!他們一直在我身邊扮演著各種角色,”霍武好像很驕傲似的笑了兩聲“你從剛剛混進來的時候,我們就都知道了,你啊,一直是在演獨角戲,真他媽比那幾個死了的保鏢還窩囊!”霍武縮回平舉著的手,吸了一口雪茄“我不想知道,到底是誰雇傭了你,恐怕連你也不知道吧。不過話說回來,雇傭你的人也太小瞧我了,隨便來個阿貓阿狗都想來殺殺我看看,*你媽的!”霍武不管說什麽話,都是看著霍文,霍文看著故作玄虛的弟弟,總覺得他的眼睛裡透露出的是洞察了一切的神情。

  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弟弟,竟然可以深到連自己都看不透。這還是那個只知道惹是生非的霍武嗎?

  猛然間,霍文想起來,外面還有一個殺戮機器在窺視著自己,一下一下的撞擊著這間外屋最後的保護傘――那扇厚重的大門。理智上他認為撞開那扇大門不是人力可以做到的,但是就是恐懼,他恐懼著那個怪物的眼神、動作、樸刀、紋身、嘶吼以及一切一切。

  “小武,外面那個......”

  “大哥”霍武擺擺手,打斷了霍文的話“一定,要等我說完了”

  “......好”霍文已經好像是沒了主意,到現在這個地步,他也隻能這樣了。

  “那個人跟我說的第二句話,就是”霍武停頓了一下“就是......解決外面的問題之前,什麽安內,什麽來的??”

  “攘,攘外必先安內......”霍文提醒道。

  “對對對,大哥還是有文化,從小我就知道。”霍武用沒有拿雪茄的手撓了撓頭,“攘外必先安內,就是這句話,”霍武轉過身子,第一次注視著那個浴巾殺手,身前的吧台服務員稍微測了一點身子,給自己的老板讓出了一個視野的距離“你啊,如果有下輩子,記得你媽的做個好人”霍武笑了一下,“動手!”

  “操,呵啊!”由於最早的計劃是在浴池中動手,也許是太過輕視這次任務,也許是害怕被搜身不好攜帶,也許是對自己的身手太過自信,浴巾殺手並沒有拿出任何的家夥。就在霍武話音剛落的時候,右腳蹬地,赤手空拳的衝向了和服早就被脫下來隻裹了一條浴巾的和服少女(跟霍武翻雲覆雨的那個),在他看來,這個女人是最薄弱的環節,隻要撕開一道口子,就有機會衝出去!

  “恩,有常識,判斷正確!”霍武看到他並沒有擒賊先擒王的衝向自己,讚許的說了一句,吧台服務員在浴巾殺手衝出去的時候,守在了霍武身前,從腰間抽出了一個很細很長又布滿鐵質尖銳荊棘的長鐵鏈。

  沒有任何一個人露出除了“面無表情”的其他情緒,隻是將圍出的圓縮小了一些。

  裹著浴巾的少女往後小跳了一下,右手從自己腋窩下繞到後面,抓住浴巾的圍邊,用力一扯,順勢將浴巾扔向了浴巾殺手,一抹香豔映入所有人的眼簾,隻有浴巾殺手眼前看到的是一抹絕望的阻擋了這天這地這雙眼的白色。

  沒有人會心寬到在這個時候,還在生理上起反應。東瀛護衛們本來就不會,霍武玩過了無數遍自然不會,霍文根本沒有心情注意到哪怕這個人的性別,就連最廢物的兩個保鏢都不會噴出鼻血。

  浴巾殺手猛的在空中擺手,企圖將迎面而來的白色擊飛出去,奈何這種柔軟的東西最不好著力。

  就在他的頭被遮擋的一瞬間,一個更柔軟的事物貼了上來。

  只見什麽都沒穿的少女高高的躍起,身體極度柔軟的縮著了一團,在空中,雙腿彎曲左右岔開,腳朝前身體朝後的撞向了被浴巾裹面的殺手的頭。

  少女面無表情的用(好吧......)對著殺手的頭在空中撞了上去,巨大的衝力讓兩人隨著少女的軌跡向下跌落,最後定格在一個少女著身體坐在了一個用白色浴巾裹著自己的殺手的頭上。整個畫面隱晦而又致命!

  “咚!”殺手的頭重重的撞到了地面上,並不算無法忍耐的疼痛並沒有讓殺手失去理智,隻是眼睛有點恍惚。落地後第一時間,殺手就將雙手舉起,從少女的背後伸到前面,架住少女的兩個肩膀前側,腰間與雙臂猛然發力,試圖將她頂將出去。

  “哢嚓”一聲脆響,被完全阻擋了視線的浴巾殺手並不清楚這是什麽聲音,但是很明顯,剩下的人有了動作。“啊!!!”爆發力本就極強的殺手,又仗著男人的優勢,背貼大地,大喝一聲,雙手爆出一陣極強的能量,將少女掀飛出去。

  就在浴巾殺手發力的時候,少女順著力道猛然後仰,的身體向後彎出一個極美的弧度,高聳的雙峰圓潤而堅挺。雙手撐地於臉前,整個後背懸空與地面呈平行,卸下了這一記重擊。隨後雙腳向後一蹬,腰腹一伸一縮將身體帶起,協調而優美的像是體操運動員一樣的一個後空翻,倒飛出去。

  反擊成功了的浴巾殺手並沒有看到這絕美的一幕,在掀飛了少女以後,並沒有急著摘下圍在臉上的浴巾,而是聰明的選擇了就地打滾,以便躲過他認為真正的不確定的致命的一擊!

  “哢!”事實證明,這個動作是他最明智的選擇。

  就在少女拋出浴巾的時候,守在旁邊不遠的一直拄著拖把的服務員將拖把斜指在地,右手抓著把手,傾斜出一個角度,隨後用腳用力踩在中間,手裡剩下的那截就變成了尖銳的木槍。然後在殺手倒地時,飛身向下狠狠的扎了下去。

  由於殺手反應靈敏,脫身後,立刻向外滾去,這一槍隻是扎在了殺手的腰側,咬下了一塊血肉,隨後扎到了地上。

  如果當時他選擇摘到蒙著臉的毛巾,而不是向外滾去,這時候他已經被扎了個對穿了。

  忍著劇痛的殺手趕緊拿下浴巾,狠狠的纏在了腰間止血,呼哧帶喘的站了起來,環顧看了一邊周圍面無表情的東營護衛,然後看向了虎視眈眈卻又面帶笑容的霍武。

  “啪啪啪啪......”霍武鼓了幾下掌,雪茄上的煙灰被震落,囂張的掉在了地上。“停一停,既然你沒死,那就不妨聽聽我的第三句話。”

  殺手自然沒有異議,本來已經絕望了的他,燃起了一絲生的希望。霍武說完話,東瀛護衛們的圓圈大了一些,也給他騰出了一些喘息的空間。

  霍武又轉回身子,看向了疑惑的哥哥

  “第三句話,就是,什麽人,都應該有第二次機會。”霍武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露出了一絲猙獰“所以這麽多年來,我都會給一些人多一次機會,隻要沒有觸及我的底線,我都會再試著相信一次。”霍武吸了一下已經快熄滅了的雪茄,“所以,我給了那兩個臨陣脫逃的廢物一個機會,現在,我也給你一個機會,等我乾掉了那個怪物,隻要你還活著,就可以走出去,不過,你要滾出這個國都遠遠的,別再讓我知道你在這裡,明白了嗎?”

  由於霍武是看著霍文的,這句話,霍文感覺霍武是在跟自己說一下,強大的壓迫感讓他無法動彈分毫。

  “知......知道了.....”苟活一命的殺手,打破了片刻的沉默,一直處於緊繃狀態又受了傷的他,立刻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息著,傷口的血紅從浴巾滲了出來。

  得到了肯定答案的霍武又咧嘴笑了起來,深深的看著哥哥“大哥,我,做的對嗎?”

  霍文知道,霍武已經猜到了,但是,他給了那個殺手一個機會,確切的說,是他給自己了一個機會,給自己的親哥哥,給自己在世界上唯一一個有血緣關系的人,一次機會,也是最後一次機會。

  “......小武......你......說得對”霍文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他知道,自己的命算是暫時保住了,但是,以後,永遠永遠都不可能有機會翻盤,或者說脫離親弟弟的控制了。

  “哈哈哈哈,那就好,大哥,我們終於達成共識了,哈哈哈哈”霍武張狂的笑了起來,他知道,以後,哥哥隻能是隸屬於自己的一枚棋子了,這麽多年下來,終於贏下了和自己哥哥的博弈。“哥啊,等我乾掉了你們嘴裡說的那個怪物,咱們重開一桌,叫上那個大學生,哈哈哈哈!”

  霍武一彎腰,將瀕臨虛脫的哥哥扶到了一旁,兩個和服少女立刻過來接了過去,將霍文攙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你,過去把門打開”霍武揮了一下手,對著門邊的其中一個保鏢說道。

  “武哥......那個......那個怪物還在外面......”見識過殺神威力的保鏢之一,怎麽敢就這麽走出去把門打開。

  “怎麽,就是沒人認真聽講呢?我說了,我只會給人一次機會。”霍武好像很惋惜似的歎了口氣,但是眼裡卻是一片肆意妄為的殺意。現在的他,就猶如一隻已經被勾起了食欲的野狼,外面的怪物、哥哥的屈服、殺手的俯首都讓他的血液已經燃燒到了沸騰, 現在的他,就像是一隻極度興奮又饑餓的狼,血紅的眼睛盯著一切的生靈。

  “啊,不是,武哥......”沒等保鏢說完,之間一根細長的布滿荊棘的鐵鏈蟒蛇出洞一般竄了出去,在這個保鏢的脖子上繞了兩圈,突然一緊,上面的鐵刺根跟扎入了保鏢的氣管、喉結、動脈、靜脈。

  這個保鏢只剩下“啊...啊...”的聲音和從脖子裡露出的水泡爆炸的聲音。

  只見吧台服務員拽著鐵鏈的另一邊,手中一使勁,保鏢直直的倒在了地上,雙手還捂著脖子上的鐵鏈。

  吧台服務員慢慢的將他拉到了自己腳下,抬起一隻腳,踩在了保鏢的胸口,雙手攥著鐵鏈一頭在自己胸前,瞳孔瞬間縮小,用力向上一拉。

  那名幸運的暫時逃出了殺神手心的保鏢,終於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下。

  霍武嘿嘿笑著看向了另一名保鏢,那名保鏢顫抖著,卻毫不猶豫的站了起來

  “武哥,我去開門!”,說著,那名保鏢雖然緊張的要死,卻毫不影響速度的迅速往門口跑去,他知道,去開門,自己注意點還有可能活下來,如果不去,自己就會馬上去找還熱著躺在地下的同行。

  “哈哈哈哈哈哈”霍武被保鏢的識時務給逗笑了,將手中已經燒盡的雪茄扔在了地上,用腳狠狠的踩了上去,眼睛盯著大門,瞳孔中填滿了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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