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劉偉煞有介事的反駁自己,又說不到點上,柳若蘭就咯咯地笑了起來,然後說:“你真可愛,就像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還天天沉浸在一些流行的概念裡呢!”
劉偉臉紅了,又不服氣地問:“那你說為了什麽?”
柳若蘭抬眼平視前方,眼神卻很空洞,若有所思地說:“你們男人雖然粗魯,不能了解女人細膩的心,卻能滿足我們最深切的需要。怎麽說呢,嗯……我們靈魂最深處的需求只有男人才能滿足。對,就是這個原因,才導致我們女人離不開男人。”
“那是什麽東西呢?”顯然,劉偉對柳若蘭的這番話很感興趣。
“這個需求是靈魂裡的東西。”柳若蘭一邊想一邊說,“嗯……很原始,很強烈,無法抑製,嗯……我也說不好。”
“就是性.需求唄!”劉偉很直白地說。
“你們男人除了性,就不知道別的!”柳若蘭一邊思索,一邊說,“我們需要的不完全是性,還有……安全感和被關愛的感覺。嗯……我們是通過性來尋求愛,而你們男人卻是通過愛來尋找性。嗯……怎麽說呢,男人和女人就好像是完全不同的兩種動物,彼此不和,還誰也離不開誰!”
“喲,幹嘛說得這麽深奧!”劉偉“嘁!”了一聲,很不屑地說,“有什麽不同,就是一公一母唄!”
“真俗!”柳若蘭用輕蔑的眼神瞥了劉偉一眼,“你們男人永遠也理解不了我們女人的心!要不很多女人都喜歡閨蜜呢!”
劉偉承認自己弄不清女人的心思,而且覺得女人的那些小心思很麻煩。他又想起在一本雜志上看到的過的一句話,就問:“我聽說大多數女人都有‘ ’的傾向,是真的嗎?”
“胡說!”柳若蘭瞪了劉偉一眼,又正色道,“我們女人之所以喜歡閨蜜,其根源還在你們男人身上。”
“這跟我們有什麽關系?”劉偉不 解地問。
“就因為你們粗魯!”柳若蘭又解釋道,“我們有很多細膩的情絲和需求得不到你們的理解和配合,而這些未被滿足的需求雖然小,卻會攪得我們心煩意亂。因此,我們就隻好去找能夠理解我們、配合我們的同性閨蜜去尋求滿足。”
劉偉好像聽懂了似地點了點頭,又想起擺著客廳裡的那個梳妝台,便問:“所以你和梓涵合買房子,就是為了彼此獲得理解和安慰?”
柳若蘭的臉唰的紅了,突然轉換了話題:“哎呀你問這些幹嘛呀?跟你說了你也不懂!”又推了推劉偉說,“咱們別說這些沒用的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不要浪費時間了!去洗個澡吧。”
劉偉無奈,隻得起身朝屋門口的衛生間走去。柳若蘭卻說:“別去那兒,去主臥,那裡也有衛生間。”說著,也跟著起身,摟著劉偉一起走進了主衛……
柳若蘭躺在床上,將腿高高抬起,對劉偉說:“你看,是不是很像柳葉?”
劉偉低頭看了,笑道:“不像柳葉,倒是很像貝殼肉的。”
若蘭又把腿合在一起,說:“再看。”
劉偉定睛再看,見了……不禁讚歎:“還真是哎,就是跟別人的不一樣!”
柳若蘭卻忽地坐了起來,盯著劉偉的眼睛,厲聲問:“跟誰的不一樣?是不是阿蓉的?”
“這……”劉偉自知失口,嘿嘿訕笑了兩聲,道,“我就那麽一說,你還當真呢?”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柳若蘭推了一把劉偉,又問,“你有過幾個女人?”
“嗯?”劉偉不知如何回答,他也不願回答這個無聊的問題,就低下頭沉默不語。
“我問你呢?”柳若蘭又推了劉偉一下,催促道。
“你別推!”劉偉心裡煩躁,卻見柳若蘭面帶嗔色,便壞壞的笑了一下,說,“我正數著數呢,剛數到六十六,就被你打斷了,還得重來!”
柳若蘭杏眼圓睜,怒目而視,旋即又反應過來,笑罵:“你真討厭!”隨即,又把劉偉推倒在床,翻身而上……
柳若蘭已經大汗淋漓了,突然停了下來,對劉偉說:“你下床。”
“什麽?”劉偉問,“為什麽?”
“讓你下你就下,哪來這麽多為什麽呀?”柳若蘭一邊說,一邊推劉偉下床。劉偉無奈,翻下床去,正不知柳若蘭又要搞什麽鬼,又見她將身子挪到床邊……
劉偉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罵了一句,就按照柳若蘭的吩咐去做……
柳若蘭忽然爹呀娘呀的亂喊亂叫,後來又一個勁地喊爸爸……
劉偉又重新爬上床,仰面躺下,喘著粗氣問:“你幹嘛老喊爸爸啊?喊得我都不敢動了。”
柳若蘭聽了,撲哧一笑,趴在劉偉身上,說:“我不知道。每回高興的時候我都想喊爸爸,控制不住,也改不了。”稍後,又很滿足地說,“你真好!”
“是因為我年輕嗎?”
“不是。 ”柳若蘭說,“不完全是。”
“那是什麽?”
“你懂女人。”
“什麽?”
“你比賈盛懂。”
劉偉猛地推開柳若蘭,惱怒道:“你怎麽能拿我跟他比?”
“喲,還生氣了!”柳若蘭又趴在劉偉身上,抱歉道,“對不起,我就是順口一說。你真的很懂女人的。”見劉偉還在生氣,就撫弄他的身體,想哄他高興。
劉偉用力把她推開,翻了個身,說:“我累了,睡吧。”
第二天,劉偉很早就起床了,先叫醒了柳若蘭,自己又去洗了澡,然後就一邊穿衣服,一邊催促柳若蘭趕緊起床穿衣。柳若蘭不像劉偉那樣有起早的習慣,昨晚又折騰了大半夜,便哼哼唧唧地不想動,劉偉等得心急了,就說:“那你再睡會兒吧,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