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怎麽會呢,我只是根據視頻的內容判定當時情況,還好米在斯頓先生調查得很詳細,那麽,要怎麽處理呢,對於V5的質問?”
帕裡斯通連忙擺手,做出一副不敢的樣子.
“既然不是我們協會獵人的問題,那麽直接回絕V5的質問就行了,還要怎麽處理?”
未羊-銀達開口了,對以個性溫柔的他來說,協會的諸人都是他的同伴,雖然沒有見過隆,但是他相信米在斯頓的調查,所以直接開口支持隆.
“那就這麽辦吧,帕裡斯通,別說這麽點事情,你這個副會長都處理不了?還找我們商議。”
不耐發的寅虎·康宰,直接開口打斷還要開口的帕裡斯通,站起來發表了最後的話語,站了起來,離開了會議室.
而其他人也先後隨著康宰離開.
只有綺多,在經過帕裡斯通身邊的時候,說了一句:“雖然我也看不慣金,但是隆·富力士也是我們協會的一員,希望你不要把自己的個人興趣帶到工作中,否則我就會向會長質疑你的副會長是否稱職了.”
帕裡斯通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直到綺多走後.
才漸漸露出了更加燦爛的表情.
“原來如此,肆意操縱別人的行動,還是世界上最優秀的一批人,讓他們按照自己的設想去走,我稍稍有點,了解,金先生你說的樂趣了呢?
我一開始的目的,就是讓你們拒絕V5的提議啊,這樣,他們在穩健派的逼迫下,更沒有了拉攏獵人協會的可能,也就只能投向卡金帝國了呢!隆·富力士,還不配陪我玩遊戲呢,金先生還差不多.”
然後他真摯的笑容隻留存了一秒,就又換上了虛假的面貌,這個人,到底有多少張面具呢,什麽時候才是他的真實情感呢,他此刻說的話,是他的真實目的,還是有更深層次的謀劃呢?我們都不得而之.
作為敵人來說,真是可怕,而朋友,恐怕他的字典裡,根本就不存在這樣的詞匯.
而對於這場會議一無所知的隆,此刻還靠著他剛來的道場,中央的那棵桐樹之下。
津津有味的看著,被掛在獵人網站首頁,有關於他自己昨晚戰鬥的視頻.
總之拍攝的人十分有水平,視角似乎是在高空中拍攝的.
沒有被感知能力極佳的隆感應到,揍敵客家的兩代家主也一無所知.
“應該是某種特別的念能力,不然,不可能在黑暗中,將我屠殺黑幫人士的畫面錄的如此清晰,甚至也沒有被站在高空翼龍之上的席巴察覺.”
“而且,自我解放斬魄刀後的畫面就沒有了,是察覺到了雨中蘊含的少量的念,怕被我察覺,所以使用了隱麽,看來隱藏能力也不差.”
“最後,能堂而皇之的獵人網站直播,看來這個人在協會中還有一定地位,說不定還是十二支中的一員.”
隆分析著情報,然後恍然大悟.
“能派出如此好手,並且在獵人協會有很大權勢,並且從一開始就關注我的,也只能是你了吧?子鼠·帕裡斯通.”
情報的不對等,讓帕裡斯通犯了錯誤.
帕裡斯通對於隆,只有資料上的信息,而隆對於帕裡斯通的性格,行事手段,地位,以及隱藏的手段都一清二楚,除了他的念能力.
“直接殺上去?不,這樣子太無趣了,可是我又不擅長謀劃這種事情,啊啊啊啊,你什麽時候能來啊,酷拉皮卡呦!”
隆否決了自己直接殺上門的想法,
想要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可是他的謀略並不能支撐他的行為,所以這一刻,他十分想念還未到來的酷拉皮卡. 至於能否說服酷卡皮卡加入自己的團體,隆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這就是穿越者最大的優勢,情報.
對於視頻下方的諸如“真是凶殘,竟然殺那麽多人,”
“是個獵人的敗類”
“讓稽查隊出手乾掉他”
................
等等彈幕,隆毫不在意.
為什麽要在意這些人的想法呢?真是無聊.
就連去和西索交談,都比去計較這些事情有意義的多.
.....
旋律只花了3天時間,就找到了酷拉皮卡的蹤跡.
不得不感慨旋律的效率.
此時已經是下午了.
酷拉皮卡依舊漫無目標的在森林中遊蕩著.
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問題到底出在什麽地方,自己在整個大陸尋找了兩年,可是關於滅族仇敵的消息依舊沒有一點進展,依舊只是知道那些人盡皆知的情報.
比如旅團的人數, 旅團的名字,以及他們的“蜘蛛”紋身,了解更多是他們的惡行,搶劫,殺人,滅族,等等不一而足,而自己的仇恨也只是其中十分無不足道的一部分,有時候酷拉皮卡也會有點軟弱的想,為什麽,世界有這麽多的強者,卻不見有誰能夠伸張正義.
可是馬上,又被他從心裡抹去,不能這樣軟弱,寄希望於別人是弱者的表現,而為了替大家報仇,我需要力量,我需要成為強者。”
酷拉皮卡焦慮,不安,並不是因為找不到旅團的蹤跡,這點耐性酷拉皮卡自認為還是有的.
可是最怕的卻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自己刻意的不去面對那時候的慘狀,仇恨竟然也會漸漸的從心裡消逝.
於是,酷拉皮卡,只能逼迫自己在內心,一遍一遍的回放著族人們的慘狀,哪怕每看一次,都在自己早已千創百孔的心靈中再狠狠扎一刀,可是隨之而來的仇恨的加深,讓自己也心甘情願的去折磨自己,拷問自己,提醒自己,不要忘記這仇恨.
“多麽善良的心靈啊,可是卻被現實刺痛如此狼狽.”
旋律在酷拉皮卡的身後憐憫的感歎著.
“誰在哪裡?”
酷拉皮卡猛地轉過身來,隨身的兩把木劍已經出現在手中,戒備的看著旋律.
旋律現出身來.
“你的目的”
此刻的酷拉皮卡如同受傷的孤狼一般敏感,也有對於自己沉浸在回憶中,放松了警惕地懊惱.
“假如此刻自己身後的是敵人,恐怕剛才我已經死了”
酷拉皮卡後怕的想著.